然而他抽插顶弄的动作却不停,次次猛烈地捣在阳心,把矮榻摇得咯吱作响,苏如是很快就被捣得酥软如面,承受不住地直摇头,偏又被他大手捂住了嘴,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满脸通红呜呜地闷哼。
秦昱成婚久了,也有了些作弄人的坏心眼,把他干射了一回,便抽出来,将他凌乱的衣衫拨开,露出隆起的小腹。
他故意握着昂扬挺立,满是淫液的深色阳具,在苏如是圆鼓鼓的白嫩肚皮上轻轻地拍。
苏如是喘息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还有自二人下身交合处传来的,体液的腥膻气息。秦昱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屋外的光,苏如是只能看到他赤裸胸膛上沁出的汗珠,眼睛往下一瞥,便看到自己鼓起的腹部,男人雄赳赳的性器正在上头摩擦。
苏如是轻声啐他:“不正经。”
秦昱笑了一声,苏如是便见他握着性器往下头去。鼓起的肚子挡住了视线,苏如是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感觉到那阳具硕大的头部在自己后穴蹭着,很快又重新挤进来。
秦昱伏下来,吻他柔嫩的嘴唇:“我要是正经,怎么搞大你的肚子?”
苏如是哼哼地叫,被他伺候得舒服,连缠在他腰上的腿也舒爽地互相磨着,在秦昱腰间蹭来蹭去。
两人缠绵了半个下午,结束时软榻已被滚得不像样子,苏如是浑身赤裸,侧躺在凌乱的衣服堆里,秦昱从后抱着他,抚摸他鼓起的小腹,发泄后的下身依然插在里面,维持着交合相连的姿态。
苏如是推了推秦昱,低声道:“该起了,两日沐休,就这么混过去一日。”
秦昱便听话地抽出身来,扯过榻上自己脱下的内衫,给两人擦了擦身子。
苏如是埋怨道:“你把我衣服都弄脏了,去衣箱里拿身新的。”
秦昱便把脏衣一卷,全部丢到榻尾,光着身子进侧室去找衣服,待他出来时,自己已套上一身简便的常服,手里还拿着一套坤君的家居衣裙。
苏如是被他扶起来时,两腿都在打颤,披上干净的内衫,他一边系上衣带,一边细声数落秦昱:“你近日好生孟浪,大夫刚说胎稳了,你就日夜都缠着。就是没身孕时,也不见你这么馋。”
秦昱道:“平日我自然不敢弄得太过了。”
他坐在榻上,抱着苏如是的腰,把耳朵贴在他腹部:“怀孕这么辛苦,生了阿般之后,我原本不想你再怀了。”
“我听人说,情潮时不弄在里面,就不会怀孕的,可你还是中了。”秦昱叹了口气,“看来这土法子也不管用,我得去问问大夫。”
苏如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拿起外衫准备穿,忽然道:“怎么又是这身。”
他手里拿着的是件海棠红的绣花长衫,这个颜色他有好几件,是刚刚成婚那会儿做的,那时他年轻,又爱扮俏,连居家的衣服也要光鲜亮丽,这几年来已经不怎么穿了。
然而每回叫秦昱给他拿衣服时,秦昱就爱拿这几件旧衣。
苏如是道:“我有身子了,穿不下这旧衣。”
秦昱道:“怎么会,你肚子还不大,能穿下。”
他站起来,给苏如是套上了外衫,系好衣带腰带,满意道:“能穿。”
苏如是道:“这些衣服也旧了,以后不穿了。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年轻郎君,还穿得这么艳,别人要说我招蜂引蝶的。”
秦昱搀着他出去:“你穿这个颜色好看。再说了,只在家里穿,别人又看不见。”
苏如是跨出屋来,奇道:“你竟然会觉得这个颜色好看。”
他扫了扫秦昱这身打扮:“我以为你就喜欢些灰扑扑的衣服,穿着在泥地里打完滚,我都看不出来脏。”
秦昱道:“也没有你说的这么灰扑扑。”
苏如是哈哈大笑。
惹情都写完大半年啦……最近好像又被频频翻牌,正好写剧情文久了,写点甜甜的恋爱转换一下心情,给大家补上他们小时候的番外。
另:《偷心》也有计划新番外,但因为最近风向敏感,两篇文最新的txt不会再放微博了,也不要私信求文我很怕被钓鱼,大家就在废文看吧。
第25章 番外–青梅竹马
第二日,秦昱虽不情愿,但还是早早起来,晨练结束后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换上正装。苏如是昨日已吩咐了管家有客人来,命厨房今晨采买时备下中午的酒菜,早上起来又寻思着家中人少不热闹,便叫秦昱吃完早饭出门一趟,去营中带几个年轻下属回来凑一桌喝酒。
一家四口吃早饭时,秦舒便发现父母的打扮比平日在家要端庄些,等秦昱吃完出去了,他就问母亲:“今日家里有客人来吗?”
苏如是点点头:“明日又要去学堂了,你功课做完没有?”
秦舒道:“早已做完了。客人是谁?”
苏如是道:“是娘以前认识的人。好久不见了,他托他夫人过来找我,想结识你爹爹,我便答应了。今日他们一家都来做客,爹爹还会请几位叔叔来喝酒。”
“我不用出来见人吧?我上午想自己在后院练射箭。”秦舒喝完最后一口粥,朝旁边一伸手,小厮便递上帕子。
苏如是瞥了他一眼,道:“他家小子,似乎是你的同学。”
秦舒接过手帕擦擦嘴,问:“他家的小子叫什么名字?”
苏如是也吃完了,接过小厮的帕子,轻轻在嘴角一拭:“姓李,名知也。”
秦舒诚实道:“不认识。”
苏如是笑了两声:“想来他母亲是随口胡诌。你既然不认识他,上午就自己玩罢。午饭要带阿般一起出来吃。”
秦舒点点头,跳下凳子,去揉仍在埋头苦吃的秦般:“小胖子,你吃得真多。”
秦般别的什么都还不会,但拿勺子吃饭已经吃得很好了,要一直吃到饱了才会停,秦舒闹他,他也岿然不动。
苏如是站起身来,将帕子扔在小厮托着的木托盘中,轻声斥道:“别作弄你弟弟,看他吃得多好,哪像你。”
秦舒道:“他吃得好,所以他才这么胖。”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松开了手,不再继续揉搓秦般的肉脸蛋,反而把自己的碗拉过来,舀出里头一块完整的蛋黄,小声道:“给你吃。”
苏如是本已往外走了几步,这下眼尖地看到他暗度陈仓,立刻站住了:“秦舒!你又不吃蛋黄!”
秦舒脖子一缩,飞快地溜了出去。
苏如是走到秦般身边,将他小嘴捏开,把他塞进嘴的蛋黄抠出来,只剩小半块了。
他无奈地把蛋黄扔到桌上,拿手帕给秦般擦了擦被蛋黄糊住的嘴:“傻儿子,你碗里本来就有三个鸡蛋,还吃,就不齁得慌。”
他在秦般旁边坐下,端起碗来,秦般立刻张开嘴:“啊。”
苏如是喂了他剩下的粥,秦般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抱着肚子,软软道:“我饱了。”
苏如是揉揉他圆鼓鼓突出来的肚皮,站起身来,吩咐小厮:“他吃饱了,带他出去玩。记得上午不要让他跑到前院来捣乱。”
秦般被小厮抱下去,按照秦昱的规定,小厮先把着他的胖手胖脚,带他做了一套早操。休息片刻,喝点水,又如此打一套拳,再哄着他带着他在后院跑五圈,秦般才能自己玩。
秦般的两个小厮自从开始带他,都觉得自己身体结实了许多。
晌午时分,秦般跑完了最后一圈,一溜烟就朝秦舒的院子跑去,两个小厮在他屁股后面跟着,一边跑一边擦汗。
“哎哟这天气,越来越热了。”
“是啊,这不都立秋了,怎么还是这么热。”
秦般早已出了一身汗,跑到秦舒的院门口,下人笑眯眯跟他打招呼道:“二公子好。”
秦般趴在门槛上,朝里张望:“哥哥呢?”
下人道:“大公子上午练了会儿射箭,觉得弓不顺手,去老爷库房找新的弓了,待会儿就回。”
秦般就自己吭哧吭哧翻过了高高的院门槛。
小厮们跟着他进院里,哪知道秦般翻过来并不继续走,就在门槛处趴着朝外看,显然是等秦舒回来。
不过他还没看到秦舒,就先看见了长廊转角处站着一个陌生的孩子。
那男孩个子很高,看上去非常结实,但脸蛋还十分稚气,分不清是八九岁还是十一二岁,他穿着一身习武的轻便短打,正朝这院子的方向张望。
秦般立刻伸手指着他,大喊:“那是谁?”
一左一右守院门的下人,他身后的两名小厮,立刻齐唰唰看去。
男孩瞬间成了众人视线的焦点,慌乱了片刻,才走过来,问:“秦舒在哪里?”
守院门的下人知道今日有李家的客人,见他走近,那衣服上低调华丽的暗纹,腰间坠着的玉佩,脚上踩的小牛皮靴,便都看清了,立刻恭敬答道:“大公子现下不在院中,待会儿就回来了。”
男孩闻言便知自己找对了院子,朝下人点点头,又低头看向院门内的秦般,问:“你是秦舒的弟弟吗?”
秦般两只小肉手抓着门槛,戒备地看着他。
男孩自我介绍道:“我是你哥哥的同学,我叫李知也。”
秦般当然不认识什么哥哥的同学,他连同学是什么都不知道。
李知也似乎觉得他肉嘟嘟的挺可爱,便伸手去捏他的肉脸蛋。哪知道秦般看着憨,实际凶得不得了,大叫一声,“啪”地就把他手打掉。
小厮连忙把秦般往后拉,给李知也赔笑脸道:“这位小公子,您别逗他,我家二公子不喜欢被人捏脸。”
李知也并不介意,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锦囊,里头全是一颗颗包好的糖果,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拈了一颗,剥去糖纸:“这个本来是送给你哥哥吃的,你先尝尝吧。”
他站在院门槛外,把糖果递进去,小厮其实不敢给秦般吃来路不明的糖果,一时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哪知道秦般自己挣开了他的手,重新扒到门槛上,张开了嘴:“啊。”
李知也笑眯眯的,把糖果喂到他嘴里。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李知也转过身去,就看到秦舒正从游廊中走过来,也是一身练武短打,手中抓着一把漂亮的红漆木弓,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李知也只在御射课上见过他,没跟他说过话,不知道秦舒认不认识自己。算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李知也一时舌头打结,话都不说清楚。秦舒已经气冲冲走过来,捏着秦般的嘴要把糖抠出来。
糖比蛋黄好吃多了,秦般正含在嘴里吮呢,这下当然不肯给他抠了,被秦舒捏得唔唔直叫也不张嘴。
秦舒气道:“你怎么这么贪吃,你都不认识他,也敢吃他的东西!”
李知也这下反应过来,忙道:“这个糖是我自己吃的,没有什么手脚。”
说着,他自己也剥了一颗,扔进嘴里。
秦舒狐疑地盯着他,手上一松,被秦般挣脱了。小胖子立刻屁颠屁颠跑进院里,躲起来偷偷吃糖。
秦舒不管他了,盯着李知也:“你是今日的客人吗?”
秦舒的个头也似秦昱,又常锻炼,比其他同年纪的坤君高得多,而且坤君儿时本来就长得更快些,他只比李知也低了不到一个头,手上还拿着弓,显出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凶悍。
李知也道:“是。我们是同学,在御射课上见过的。”
他期盼地问:“你记得我吗?”
秦舒奇怪道:“我见过你吗?你叫什么?”
李知也面色一垮,但听他问自己名字,又重振精神:“我叫李知也。”
秦舒道:“哦,我想起来了。”
李知也开心道:“你想起见过我了?”
秦舒道:“今早娘亲说过会来一个小子,叫李知也的,我没记住这个名字。”
李知也:“……”
他面色臊红,抓了抓头,只能把小锦囊递过去:“你吃糖吗?”
秦舒毫不客气,伸手抓了一把。
李知也道:“那这下我们就认识了。以后御射课你和我一起玩吧。”
秦舒又把抓来的糖果放了回去。
他哼了一声,转头踏进院里:“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李知也连忙跟上他:“不行吗?虽然我御术才开始学,但射箭一直是第一名,我可以教你!”
“我爹爹比你厉害多了,他可以教我,用不着你。”秦舒站到了箭靶前方,兀自练习拉弓,“陪我玩是要排队的,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也排队。你给我排上号。”李知也站到他旁边,见地上正好扔了一张弓,便捡起来,“我们来比射箭吧!若我赢了,你就把我的号往前排一个。”
秦舒这下一噎,道:“我不和你比。”
然而李知也已经搭弓上箭,嗖地一声,正中靶心。
秦舒急道:“我说了不和你比!”
一旁的小厮正把吧唧嘴的秦般从角落拖出来,看见这漂亮的一箭,不由叫道:“小公子好厉害!”
李知也显然平日也被人奉承得多了,得意地挺起胸膛,看向秦舒。
秦舒表情已经有些生气,但没有立刻发怒,而是说:“就这么远的靶,我也可以。”
他从箭筒里取了一支箭,搭弓一射,也是正中红心。
李知也在学堂里关注着他,知道他们这帮新进来的坤君学习进度很慢,秦舒在课堂小比中也没什么出彩表现,本以为可以凭此在秦舒面前出一把风头,哪知道秦舒平日是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