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容玉。”夙凤看着容玉这要砍人的架势,去拉了容玉一把。
“看清楚,他是我的!”
容玉说完,对着夙凤的唇,狠狠的亲了两下,随后,冷笑又带着示威的看了眼捂着手指的容戚。
“对,你的你的。”夙凤笑着安抚道。
向来沉稳冷静的五殿下突然间像个手上得心爱之物被人惦记,急于宣告主权一样,在夙凤看来,竟然有些可爱。
容戚偷人不成,反而弄的一身伤,灰溜溜地回去,这梁子,也算是彻彻底底的结下了。
“以后让人看着七王府外面。”等容霖走后,容玉叫来了顾樾,将自己所想的都吩咐了下去。
“七王府?”夙凤有些讶异。
“我等下送你回去。”容玉看了眼夙凤,这眼中,满是不开心,“这宫中心怀歹意的人太多了,出去安全些。”
“要不,在多收留几天?”
“不收留了,顾樾准备车马,等下就出宫,然后准备人,日夜看着,别再让那些不长眼得苍蝇飞进去了。”
“是。”顾樾走了出去,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夙凤突然间,有那么点怨恨容戚这个智障了,到五王府来偷人,他脑子是有坑吗?!
看把这五殿下吓成什么样了。
“容玉……”
“过来,给我抱一下。”容玉朝着夙凤伸出了手,夙凤无奈的笑了笑,走了过去。
容玉挑起夙凤的下巴,低声道,“不知道夙小侯爷上次说的事,还做不做数。”
“什么事?”
“给我留门。”
夙凤一怔,将容玉按在了椅子上,想着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这样得姿势,如果不是顾樾,他可能早就把容玉给吃干抹尽渣都不剩了。
“肯定给你留。”
“那就可以了,五王妃,晚上见。”容玉笑。
夙凤打开容玉得手,脸色微微有些红,“这个你自己叫叫就可以了,别当着外人得面这么叫,我要脸。”
“好的,五王妃。”
“......”夙凤什么诨话都听得进,偏偏这些温软得话被容玉这么带点不正经得叫了出来,让他耳根子难得的红透了。
“哟,真是难得,小侯爷竟然也会有羞的面红耳赤的一天。”容玉话中带着点调戏,夙凤笑了出来。
“别闹!”
听着里面难得的传来容玉低低的笑声,顾樾安排好了之后,坐在外面等了好一会。
“容玉!你别脱我衣服,等下顾樾又不长眼的跑进来了。”
顾樾:“......”
容玉忍无可忍,“我就看看你胸口得疤,你在那乱叫什么?!”
夙凤努力憋着笑,“哦,我现在不应该那么叫吗?”
容玉看了眼之后,把夙凤的衣服给穿好,“哪天我会让你叫个够的。”
然后,看了眼夙凤,夙凤打了个寒颤,打了个哈哈,把这件事给盖过去了。
从此,在心里给自己加了一条戒律:不得肖想五殿下!可千万别再作死了。
等夙凤回去得时候,容玉也在七王府待了一会,跟容霖说了会话。
“阿凤,过来。”容霖看见夙凤准备走,连忙叫住了夙凤。
夙凤迷茫的走了过去。
容霖将一个东西交到了夙凤的手上,夙凤打开之后,看了眼,“地契?殿下这段时间是发财了么?又送房又送地的。”
“这...你不是好面子吗?所以,这个时候,要是娘家人不送点东西,你以后到了婆家会没面子的。”容霖挠了挠头,又怯怯的看了眼容玉。
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当初五哥就留了他得拜贴了。
夙凤看了眼容玉,又看了眼自己手上得地契,将地契给放在了桌子上,“这哪能让殿下给啊,再说了,这聘礼都还没下,哪用得着准备嫁妆?”
容玉转了下自己手中的扇子,看了眼夙凤,所以,这是在提醒他,该下聘礼了么?
“五哥,你和阿凤……”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戚今天在上朝得时候在那说啊!不过我都替你挡下来了,这容戚对阿凤得心思,满京城都知道,鬼都知道他这么说是存的什么心思。”容霖越来越看不惯时时刻刻惦记夙凤得容戚,这话里话外,都带着鄙视。
“不用替我挡,你把自己置身事外就好。”容玉没想理会容戚说了什么,反正,对他的影响都不大。
“五哥。”容霖看了眼被下人叫过去核对账务的夙凤,降低了自己的音量,“阿凤这几年不容易,四年前,他在客栈中,差点病死,我想着他和你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便将他带了回来,这病,养了将近两个月才渐渐好起来,大夫和我说,是心病,只能心药医,现在看着阿凤,四年了,我从来没看他笑的这么开心过,我想,你既是病,也是药吧,阿凤为了帮我远离那个宫里,得罪了不少人,我希望阿凤能够开心点,这七王府,靠着他,才能平安无事的在外面过这么久。”
容霖那些煽情的话容玉没有听进去多少,挑了个最重要的问,“他为什么会差点病死在客栈中?”
“没钱,那个时候,北平侯府刚被抄了家,所有的东西全被充了公,两个人连吃饭都吃不起,哪来的钱去抓药呢。”容霖叹了口气。
容玉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去问问他。”
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他送给他的玉佩,在四年前如若当了的话,那也是能撑一阵子的,夙凤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
“你跟我过来。”容玉拉着夙凤离开了七王府的书房。
“容玉,你让我自己走,行不行?”
容玉瞪了眼夙凤,干脆将人抱了起来。
路过的影月看了眼夙凤,捂住了眼睛,这德行,终于从五王府散到了七王府来了。
“容玉你干什么啊?”夙凤被容玉扔在了床上,错愕的看着他。
“我问你,四年前,你病的时候,为什么会没钱看病?”容玉红着眸子看着夙凤,粗重的呼吸声,和紧紧抓住夙凤的手,让夙凤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
“四年前,北平侯府……”
“少来!我送你得玉佩你为什么不当了?”容玉冷冷的打断了夙凤的话。
夙凤笑了笑,随后干脆躺在了床上,“你当初写的那封信这么决绝,你让我怎么去当了你给我得唯一得一件东西?当了可就真的没有了。”
“我他娘的让你等我,怎么就决绝了?”容玉难得的爆了粗口,即心疼又生气。
“等会,你说什么?”夙凤听着这句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说我四年前写信给你,让你等我,我怎么就决绝了!”容玉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夙凤的脸冷了下来,推开容玉,这心里顿时意识到了一件事,顿时觉得荒唐又可怕,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封信,“你的信!一字不落!字也是你的字!”
容玉打开,看完之后,他总算是知道了夙凤当初为什么写那封信了,四年!整整四年!一个天大的误会横在他们两个中间,一个死都不肯当掉玉佩,一个多少次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引起毒发。
这中间,竟然参杂了这么多东西。
“不是我写的!我写的不是这封信!我怎么会让你滚,我怎么会跟你一刀两断,这不是我写的,阿凤,你信我。”容玉将信给撕碎了,歇斯底里的抓着夙凤解释,夙凤存了这封信四年,这封信是不是也日日夜夜地折磨了他四年?
“我...我不知道。”夙凤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四年了,这件事折磨了他四年……
结果,现在告诉他,他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心里埋怨着的人,根本没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吗?
“容玉……”夙凤哽了一下,坐在了桌子边上,手捂着脸,“你让我想想……”
容玉双目冷到刺骨,看着这地上的一地碎纸,轻轻用手捏了一张,看着上面的几个字,他定要把这后面的人,挖出来,挫骨扬灰!
“阿凤……”容玉见夙凤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想着自己回来的时候做的那些蠢事,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他还逼着夙凤来认错,难怪夙凤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花~
误会解除啦~
~~
第37章
“四年前, 你写了什么?”许久之后,夙凤问了声容玉。
“若我熬过了, 活着回来,许你花前月下,让你宽衣解带,听你靡靡之音。”容玉睁着眼, 想着那略带青涩的情话,笑了笑。
“若我熬不过,你便忘了这半年, 就当作,我从来没与你互通情意。”说到这的时候, 两个人的心,同时沉了下去。
夙凤眸子紧蹙, 从容玉说的信上的内容看,他在京城不好过, 容玉在塞外也过得不容易吧。
“四年前, 我回来了,我看着你倒在刑场, 把你抱到了客栈, 因为路程紧, 怕你醒了我就舍不得走了, 所以, 就趁着你没醒得时候, 回去了, 这件事,我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当初不带你一起过去。”容玉将夙凤抱的更紧了。
“原来是你,我以为是影月把我弄回去的,难怪那天风天雪地的,我看着他,他会那么激动,原来那是被抄家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原来,当初留着这么多的误会没有说出来,如果四年前,让他看见了容玉的那封信,那他拖着病弱垂危的身子,都会去塞外把容玉给睡了。
“容玉,那天我昏迷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时候,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夙凤翻个身,压在了容玉的身上。
“......天要黑了,我先走了。”容玉移开眼睛,不去和夙凤对视。
“快点说!”夙凤一看容玉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
“你的衣服脏了,我给你把衣服换了。”
“就这样?”夙凤总觉得不太简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躲什么?
“看...看光了。”容玉心里的那一点点曾经做过的不要脸的事情,都被夙凤剥丝抽茧的给一层层地扒了出来。
“......还有呢?”夙凤顿时口干舌燥,想着在那小小的客栈中,他昏迷了,十八岁的容玉把他扒光了的场景,这心都跳的更快了。
“没...没了。”容玉捂住了眼睛。
“肯定还有,快点说!”
“不说了,都和你说了没了。”容玉脸上挂不住,想要跑,奈何病秧子在这个时候,力气大的吓人,死死的抱住了他,大有他不交代清楚就大刑伺候的架势。
“说!”夙凤按着容玉的两只手,眼中藏着隐隐的兴奋,“有没有对我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你自己不要脸!”容玉瞪了夙凤一眼,“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你...”
后面的话,容玉说不出口,一把把夙凤拽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夙凤本来骑坐在容玉身上,听着这句话,啪的一下,倒在了容玉的身上,面红耳赤又莫名觉得刺激的问,“然后呢?”
“我摸了一下……”
“......这顺序是不是弄反了?”夙凤趴在了容玉得身上,脑海中满是小容玉在客栈的房间内,趁着他昏迷摸他的旖旎幻想。
“没有。”
一时间,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尴尬无比,谁都没有说话。
容玉被夙凤这么压着,身上热的不行,叹了口气,“都和你说了,陈年旧事,不要深究,你非得要给自己找难堪。”
“我没想到五殿下能玩的这么大,这是不是不赶时间的话,能趁着我昏迷把我给上了?”
容玉的耳朵贴着夙凤的脸,不用看都知道,夙凤肯定脸红的都要滴血了,特别烫。
“也不会...我没那么丧心病狂。”
“你当初怎么摸的?”夙凤小声地问着。
“......你能不能别问了?我就摸了一下!”容玉都快被夙凤问的奔溃了。
“哪只手摸的?”
“右手。”容玉不假思索。
夙凤笑了笑,拉着容玉得右手,一点点得往下面放,“那再罚你,将那天得事情,重做一遍。”
容玉的眸子微动,翻身将夙凤给压在了身下,吻上他的唇,一点一点的解开夙凤得衣服。
……
夙凤看着在房间点了四五盏烛灯得容玉,躺在床上,笑了笑。
“当初…五殿下也是这样的么?昏迷中的我有没有愉快的哼出来?像今天这样。”
“我和你说了,我那天就摸了一下,你还没完了是吧?”容玉看了眼夙凤,从衣柜中找出他的里衣,“把衣服换了,你衣服上面都是汗。”
“那天,你也是这样摸的么?让我舒服又不让我发泄,容玉,你怎么这么坏?”夙凤满脸笑意的看着容玉,“快点,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都和你说了,你还要我说几遍?!”容玉被夙凤逼问的炸了毛。
“好你个容玉,你怎么这么坏呢。”夙凤趴在床上,这房间的烛光好像都打在了容玉的脸上,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越看越觉得,容玉怎么这么好看!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长得标致极了,这更大一点了,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夙凤笑了笑,他的眼光果然是不错,这一眼,就看了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人儿。
“......你怎么话那么多?把衣服脱了!”容玉瞪了夙凤一眼,将衣服给夙凤弄好之后,拿出去给他把衣服洗了。
夙凤是不知道容玉给他洗衣服去了,在这个时候,他两在房间中待那么久,然后容玉拿着他的衣服出去了,用脚趾头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不然,他是肯定不会让容玉拿着他的衣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