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容玉微微用力的拍了两下。
夙凤一点反应都没有, 沉浸在那噩梦中的悲伤,眼泪刷刷的流着。
夙凤正准备去抱少年容玉, 这突然间, 一下子呼吸不过来,一下就呛醒了,喘了几口好大的气时,才分清楚梦境和现实。
容玉在夙凤的唇上亲了亲,“梦见什么了?”
夙凤没说话,心中正难受的很,看着容玉准备重新躺下, 往前面移了移, 直接躺在了容玉的身下, “你答应我的,等我伤好了, 你就碰我, 就现在吧,这日子过一日便少一日, 快活一日是一日。”
“你做了什么梦?”容玉正在犹豫中, 捏着夙凤的的下巴, 轻轻问道。
夙凤摇了摇头,将容玉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将容玉这本来就不是那么坚定的心亲的彻底动摇了。
他不是不想要,这么多天,一直和夙凤同床共枕,只有自己知道晚上有多煎熬。
但是他就像一支被架在弓上的箭,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所以也不敢放纵自己去寻这片刻的花柳之欢。
然而,所有的理智,都在夙凤这个小小的挑逗的小动作下,都化为虚有,这些天都憋在体内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在他体内叫嚣着想要出来。
容玉将腿挤进夙凤的腿间,一边跟他拥吻一边伸手扯了他的衣带,手触碰到夙凤炽热得皮肤时,大脑突然轰的一下,瞬间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啊。”在容玉刚进去的那一刻,夙凤感觉整个身体都对半撕开了一样,手紧紧得拽着容玉的胳膊,这抽气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痛吗?”看着他这样,容玉不敢有动作了。
夙凤咬咬牙,说道,“不痛。”
????
“去将浴桶拿到房间里面来,准备热水。”
顾樾看着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来的容玉,正准备去叫他起床,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容玉就打开了门,笑着吩咐。
这脸上,是一脸的餍足。
关键是???他家殿下居然是笑着的?
顾樾感觉还是挺毛骨悚然的,点头应下下去准备了。
夙凤后面火辣辣的疼着,一点睡意都没有,却又困倦的很,睁着眼睛,无奈甚至有些绝望的在心里吼了一句
: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以为的爱意温存,缠绵悱恻有是有。
但是,这么痛是怎么回事?
给他的一种感觉就是???
当初容玉拿了一根上药的玉棍戳了一下。
然后昨晚是容玉用一根比那根上药的玉棍不知道粗了多少的棍子????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捅了多少遍????
夙凤看着容玉一脸兴致,又不敢说什么,咬着牙忍了下来。
但是夙凤永远想不到的是----
这竟然会被容玉误会成是很愉悦,想喊出来又碍于面子只能咬牙将那些轻吟压抑在嘴里的舒爽????
容玉见夙凤爬了起来了,赶紧走了过去,“你先在床上躺一会,我让顾樾去准备水了。”
说完之后,还爱怜的在夙凤的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夙凤郁闷的推开了容玉,无奈的看着他,“五殿下,你是不是认为???你的能力应该会让我下不了床?”
容玉面不改色:“我的能力是能让你下不了床,但是,我这不是心疼你么。”
夙凤听着这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话,笑了出来,“行行行,就你最厉害。”
等顾樾弄好水之后,夙凤硬是把容玉给推了出去,将门锁上了,随后便揉着腰和屁股,面露痛苦的靠在了门边,休息了片刻。
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容玉看着紧闭的门,又看了眼旁边的顾越,拉着顾越往旁边站了一点。
容玉道:“他是不是害羞了?”
顾越一个粗汉,不知道容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闭上的房间门,“他不是一直这么矫情么?”
容玉轻咳:“昨天晚上不一样,昨天晚上我们提前将夫妻之礼给行了,然后他就将我给推出来了,是因为害羞么?”
顾越:“?????”这些事情来问我合适吗??!!
顾越崩溃:“我???我不知道,殿下你---应该去问柳厢。”
容玉点点头,“也是,毕竟你还没有追到影月,这些事情问你是挺为难你的。”
顾越当即更崩溃,“殿下,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应该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何况,我还是有功劳的。”
顾越吸了口气,准备将话一下子给全部给说开了,“但是,你竟然和柳厢说,我是因为追影月,影月不答应我,我就说人坏话,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我什么时候说他坏话了?那不是实话吗?”
“还有,我知道他是照顾了我几天,我把钱都给他了,他照顾我几天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你都不知道,我拿着酒去给他道谢的时候,他那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可把他牛坏了。”
容玉盯着那张门,一边等着夙凤开门,一边听着顾越叨叨,出言打断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吗?”
顾越被这突然地问题给问懵了,“不就是因为夙凤那只苍蝇一直在死缠烂打吗?”
容玉看了眼顾越,纠正了一句,“是因为夙小侯爷地一片痴心将我给打动了,但是---”
容玉的眼神在顾樾的身上扫了一眼,顾樾立马就有种感觉,他家五殿下等下肯定会说什么膈应他的话,毕竟,这个眼神,他可是太熟悉了。
容玉:“但是,你就很奇怪了,你这种靠臆想能自己把自己整成一个断袖的,也是很少了吧?”
顾樾:“???”我能换个主子吗?很想换。
容玉还郑重地拍着顾樾地肩膀:“听我的,喜欢别人就不要总说别人的坏话,你这样是得不到影月的心的。”
顾樾选择了死亡,后背透着一背的沧桑感,离开了五王府。
夙凤正在房间里面艰难的清洗自己,这一坐一下去,简直是太爽了。
爽的他都差点喊了出来!
“算了算了???随便洗洗吧,这他娘的一碰热水就像放在火上烤一样。”
夙凤捂脸,用水淋着洗了一下之后,就穿好了衣服,将门给打开了。
“你是不是害羞了?”
迎面就听着容玉飘来这么一句话。
夙凤百感交集有苦难言的看了眼容玉,然后嗯了声,没有过多解释。
“????”容玉眨了两下眼睛,看着刚洗过澡,这脖子上还是通红的夙凤,想着昨晚缠绵时,夙凤那些愉悦(并不)的声音,眸子一暗,连忙将头给扭开了,这脸也跟着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你---你先等会,我把床上换一下,然后你再休息。”
夙凤看着容玉白皙的脸上那十分明显的红晕,可算是来了兴致了,“昨晚不时挺生猛的么?现在害什么羞?”
“这还不是被你给带的。”容玉瞪了眼夙凤,将被套什么的,全部给扔在了地上,熟练的换上了干净的放在床上。
“容玉???跟你商量个事。”
“嗯。”
夙凤:“这些事情我觉得太伤你的身体了,咱们半月一次好不?要不一月一次也行。”
容玉听到这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莫大的欢喜,顿时一扫而空,这脸上满脸都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表情看着夙凤。
“你这毒才刚好。”看着容玉那人畜无害的表情,夙凤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畜生,受不了的话,撩什么啊!
“一天一次我受的住。”听见夙凤是因为这个,容玉脸上的阴霾顿时散尽,笑了出来。
夙凤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上面,他要怎么和容玉开这个口??
等容玉抱着那些东西去洗了的时候,夙凤下床,他记得衣柜里面好像是有药的,还是涂点药吧---如果用一次就坏了的话,这容玉得多怀疑自己得能力啊。
夙凤找到药之后,看了眼在外面准备给他洗衣服得容玉,轻轻将门给关上了。
容玉见夙凤关上的门,总觉得夙凤有点不太对劲,以前睡觉从来不会这样故意将门给关上的,将手给洗干净之后,容玉走了过去。
夙凤倒吸了口气,一点点的给自己上着药。
这门就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给打开了,四目相对的时候,夙凤别提有多尴尬了,扯着被子,将自己给捂在在了里面。
容玉走进床边,看着摆放在床边上的创伤药,眸子一敛,掀开了被子。
“别---容玉!”
不由分说地分开了夙凤地腿,看着中间那块刚被自己开垦过的地,红肿的不成样子的时候看了眼夙凤,“为什么不和我说?”这话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然后拿着药,给夙凤认认真真的上着药。
“没多大事。”
“都成这样了,还没多大的事?”容玉反问了一句,“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想一个月一次吗?”
夙凤不说话了,只觉得自己再说就真的完了----
容玉在夙凤的脸上亲了亲,“我果然还是不该碰你的,我就知道自己会忍不住。”
“我没事---”
“以后咱们分床睡。”容玉将药给放回衣柜,然后将夙凤的被子给压好,便出去给夙凤洗衣服了。
夙凤叹了口气,感觉那个几头牛都拉不回的人,好像是真的准备要分床睡了。
心累。
到了傍晚,容玉给夙凤点了两盏烛灯放在房间,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在夙凤巴巴的眼神下,转身去了隔壁。
夙凤头一阵阵痛着,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又要病了。
容玉向来喜欢抱着夙凤睡,这突然身边少了个人了,翻来覆去的都没有睡着,最后,还是准备打着回去给夙凤盖被子的名头,过去看一看,这一打开门,就看见夙凤那边也正好将门给打开。
容玉走了过去,“我准备过来看看你有没有打被子。”
夙凤靠在容玉的肩膀上,怏怏地说,“有点不舒服。”
容玉听着如临大敌一样的将手摸了一下夙凤的额头,随后抱着夙凤进了房间,叫人去请太医去了。
“都怪我。”容玉摸了摸夙凤的脸。
夙凤笑了笑,“行了,别大惊小怪的了,这以前你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不是照样大病小病不断么,这和你没有关系。”
容玉哪里肯听,就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昨晚太粗暴,索求的太过了,所以夙凤今天这后面才会又红又肿,然后现在还病了。
容玉将太医开的药拿下去让人熬了,然后喂了夙凤,这一晚上,在旁边照顾着,丝毫不敢怠慢了。
前半夜还好,这后半夜,喝了药也不见好的夙凤,难受的脸都成菜色了。
“去叫太医令过来,都是废物吗?!”容玉看着夙凤这样,这喝了药一点都没好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夙凤伸手扯了扯容玉的衣服,“别这样,我这是因为经常喝药,这药的作用自然而然地就没有那么好了。”
最后还是太医令亲自来了一趟,给夙凤地药里面加了些消炎的中药,然后给他扎针刮痧之后,才将这久久都没有退下来的热给退了下来。
“多谢大人了。”顾樾将人给送到了门口,从这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太医令的手上,“这么晚还让大人跑一趟,辛苦你了。”
太医令将钱给接了过来,说了声分内之事之后,就背着自己的箱子离开了。
“过来睡一下吧。”夙凤给容玉让出了一个位子,对他招了招手。
容玉思索再三,“我觉得你说的很对,那种事,咱们以后还是别做了,我用手帮你吧。”
容玉这出师不利,对以后自己的能力也产生了深刻的怀疑,沉沉的叹了口气之后,做出了一个特别残忍的决定。
夙凤看了眼容玉,“难怪那天???柳厢叫的那么惨。”
“嗯---”
晚上,容玉刚睡着的时候,突然就做了一个梦,梦见夙凤□□,血淋淋的,然后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对他阴测测的说着:你让我死的好惨啊!
容玉猛得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神色如常睡着的夙凤,惊魂未定的掀开被子轻轻将夙凤的裤子给拉下。
夙凤这是直接被吓醒的,抓住了容玉的手,低声问了声,“干什么呢?”
“我看看出血没???”
夙凤顿时脸一红,“行了,别提了,睡得好好的你干什么?”
“我做了个梦,估计比你昨晚梦的那个还要可怕。”
“不,不会比我昨晚那个还要可怕的。”
“我梦见你后面一直再流血,和我说你死的好惨。”
夙凤睁开眼睛,一巴掌拍在了容玉的脑门上,“好好睡觉行不行?瞎说什么?”
容玉点了点头,将那只手握在了手里,在床上翻了两下之后,老老实实的不动了,等身边的人呼吸平稳了之后,悄悄地又把手蹭到了夙凤地裤头上面去了,他还是不太放心,想要亲自看看。
刚脱到一半,一股凉飕飕地风就吹了过来,夙凤抖了抖,他是什么都没看见,但是这能感觉到啊,容玉地手正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腿。
“容???容玉,别胡来,你先让我休息一天行不?半天也成啊!”
容玉对夙凤的哀嚎声充耳不闻,将夙凤的裤子给趴下,看着没有血之后,才松了口气的将夙凤的裤子给穿上了,然后躺在了夙凤的身边,抱着夙凤睡觉,摸了摸夙凤潮湿的衣服,不禁皱眉,“衣服怎么湿了?我去给你拿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