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锄禾

作者:锄禾  录入:12-02

  林敬辞乖巧应了,悄悄从席后猫着腰出去了。
  也没人注意到谢戎是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席上了。
  *
  林敬辞前世也没来过几次太明殿,出了门就顺着路溜达了一会。
  殿里暖和的紧,又吃又喝的漫上了几分困意,出来走走被寒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些。
  不知不觉就走到高台这边。
  晚宴结束后是有戏曲可看的,这时候正紧张的排着。高台下还未点灯,只零星点了几盏,台上人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不知道排了什么戏,”谢戎不知何时走近他,像是怕吓到他一般,小声道,“戏班子是京城里顶好的了。”
  林敬辞闻声看了他一眼,脚下默默往后挪了一步,才慢慢道:“成王殿下。”
  谢戎听他口气十分疏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林敬辞脚下又悄悄挪开一步,嘴上规规矩矩道,“打扰殿下醒酒了,臣先回……”
  “你再敢挪一步试试?”谢戎心中怒火渐起,冷冷威胁道。
  林敬辞想起这人在长行殿都胆大包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只好僵在原地。
  谢戎闭了闭眼,平复了下心情,再开口全然没有那些怒气:“为什么?”
  “……?”林敬辞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愣怔了一下,“什么?”
  谢戎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他扯到一边昏暗处,恶狠狠道:“我问你为什么喜欢谢渊!”
  林敬辞被他拉着吓了一跳,见四周无人,眉头紧皱把手腕从他手里用力抽回,冷冷道,“喜欢需要为什么吗?”
  这下谢戎愣了。
  “你以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转脸就去喜欢谢渊了,”谢戎眼中逐渐弥漫起怒气,强忍着质问,“这就是你的喜欢?”
  林敬辞听到他口气十分委屈不甘,简直气笑了,“成王殿下,我当初是喜欢你,那你记得我喜欢你多少年了?”
  谢戎听他真的说了“喜欢你”,耳朵微烫,眼里的怒气渐消,一时间喏喏不知如何回答。
  “你根本不知道,因为你不想知道,”林敬辞面带嘲讽,冷笑一声,“我是有病吗?你厌恶我,我还倒贴着去喜欢你?”
  谢戎不知如何反驳,林敬辞眉眼舒展,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邪气,眉宇间纨绔张扬的表情尽数显露,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成、王、殿、下。”
  谢渊:我老婆呢?


第21章
  别问第二章 为什么这么迟,问就是ghs太上头了忘了。
  谢戎被他这句挑衅激怒了,欺身把他抵在墙上,侧过脸去就要吻他。
  林敬辞二话不说给了他一记耳光。
  林敬辞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以前我在你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如今我喜欢别人了,你又巴巴的跑来问我,何必呢?”
  谢戎被打了一耳光,怒气反倒消了。稍稍退后了一点,放开了他,几分失落道:“是,我何必呢?”
  林敬辞不愿再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谢戎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如果早些发现……”
  林敬辞侧过身来掰开他桎梏的手,面无表情的扫他一眼:“没有如果。”
  说完,就转身走了。
  谢戎看着现在空空的手心,又抬头去瞧那人毫无留恋的背影,低声喃喃:“当初你有多深情……”
  如今就有多绝情。
  怪得了谁?
  谢戎嘴角嘲讽的勾了勾,阴狠道:“等我杀了……你还是我的。”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
  林敬辞走近太明殿门口,就看见初一焦急的等在门口,看见他回来了,忙把他领进去,小声道:“陛下见您许久没回……”
  林敬辞被谢戎刚才闹了一顿,心里正乱着,嘴上胡乱的应了。
  走过去坐下,就看见谢渊幽怨的眼神,“不是叫你一小会就回来吗?再多耽搁一会,药都凉了。”
  林敬辞头一回听见他这般语气,忍不住笑了一下,“是是是,臣马上就喝。”
  说着,接过初一递上去的碗,皱着眉头硬喝了下去。
  桌上摆好了果脯,林敬辞喝完连忙往嘴里塞了两三个,两颊鼓鼓,十分可爱。
  谢渊瞧着心里痒痒,想把人按在怀里捏捏脸。又按捺住,轻声道:“一会有投壶,朕还设了奖。”
  林敬辞虽然谈不上不学无数,但是纨绔还是学了个十成十,这些小游戏他十分擅长。只是宫宴上,他不想太打眼,给爹爹和谢渊添些不必要的烦恼。
  想到此处,林敬辞摇摇头,“臣不参与。”
  谢渊心里一软,笑道:“可是这一等彩头,是朕独给你一人设的。”
  林敬辞来了几分兴趣,“独给臣一人的话,陛下直接赏给臣不就好了吗?”
  谢渊对他勾了勾手指,林敬辞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凑过去听他假正经道:“你没得了第一,朕是要惩罚你的。”
  谢渊刻意淫靡几分加重了“惩罚”二字,又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若你得了彩头,朕便放过你一回。”
  林敬辞听着这人说话真不要脸,眉头微蹙。又想着前几天谢渊这人不知节制压着他做了许多回……耳朵一热,只好应了:“玩便玩,臣可不怕。”
  一会元宝便宣了彩头,一等是尚未雕琢的暖玉,二等是寒玉制成的棋子,三等是一株雕刻精致的红玛瑙珊瑚树摆台。每人一共四支箭,投入放置在约半丈远处的瓶身镶嵌金银玉石的壶中,按箭矢投入计分。第一箭称为“初”,箭头投入,记为十分,第二、三箭记为五分,第四箭称为“终”,记二十分。若有箭矢落入壶身一半则不计分,箭尾入壶也不计分。
  按顺序投完,计分得出胜者。
  王公贵族,显赫大臣都玩过这种简单的游戏,皇族打小还有专门的师傅教呢。
  林敬辞玩的好,纯粹是闲着没事情做。
  别人闷头苦读书,他在玩,别人辛苦习武练剑,他还在玩。
  众人见林敬辞也站了起来,报名了游戏,面上不显,心中却还是有几分瞧不起的。
  林风眠淡淡瞥他一眼,他儿子本事没有,这种程度的玩乐,京城里简直找不到第二个有林敬辞精通的。
  这时,谢戎也站起身参与了:“臣弟也凑个热闹。”
  林敬辞心里不舒服,嘴上也说不了什么,已经参与了,又不能临时退出。
  参与的人一共十二人,都是些世家的公子哥。投壶玩的不多,却也是玩过的。有几人就是为了衬托谢戎才报名的。
  林敬辞执了四支箭,静静的站在一旁等顺序。
  这些公子哥儿也不敢太过放肆,都簇拥着让谢戎先投。
  谢戎笑道:“随意玩玩罢了,你们先投吧。”
  几位也不再推拒,按着顺序开始投壶,四支箭大多都投入了两支,有的人更差些,只投入了一支。如果有人最后一支投入了,前面这几个世家子弟基本上就全输了。
  轮到谢戎时,谢戎总分心瞥他。林敬辞目不斜视,就盯着投壶,只当他不存在。
  谢戎本就不在意输赢,随手便扔了出去,第三支箭碰到了瓶身磕顿了一下,还是拧了一圈,半身落入了壶里。第四支箭则稳稳当当的入了壶里。
  谢渊站起身抚掌笑道:“成王投壶玩的不错。”
  四周恭维之声渐起。
  最后才轮到林敬辞,谢戎有意无意往他身后站了站,林敬辞微微皱眉,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投壶上。没有犹豫,第一支箭已经稳稳投了出去,甚准的进了壶中。
  谢渊十分满意的勾起唇角,小家伙还真的挺努力。
  如果真的知道了他的打算,只怕是耳朵都要红个透。
  第二箭没犹豫已经扔了出去,稳稳的落进了壶口。
  谢戎站在他身后轻声道:“我还真不知道你玩的这么好。”
  林敬辞之前等顺序时就有些觉得头昏脑涨的,这时手一抖,第三支箭偏了些许,丢了出去,蹭着壶壁落了进去。
  还好没偏太远。
  这第四之箭就至关重要了,投进了他便是一等,投不进他便是二等。
  林敬辞感觉自己晕乎乎的,身体微抖,浑身都发起热气来。甩了甩头,冷不丁脑海里冒出刚才谢渊调笑的声音,耳朵红的似滴血。他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沉着的扔了出去。
  稳稳的落进壶中。
  几个世家弟子也没想到他能玩这般好,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林风眠抚着下巴轻轻笑了一下。
  谢渊勾起唇,刚要夸赞他几句,赏赐彩头,就看见下面谢戎一把接住了软软倒下去的林敬辞,大吼了一声:“太医!”
  林林:我好惨。


第22章
  留言鞭策,等会二更
  谢渊眉头紧蹙,眼底暴戾逐渐凝结,声音冷的像凝了冰渣一样:“宣太医!”
  说着,快步走下台阶,将人夺回自己的怀里,冷冷扫了谢戎一眼,抱着人快步往太明殿的用作暂时休息的小暖阁走去,吩咐元宝道:“谁都不准走,你去宣上次给敬辞瞧过的王太医来。”
  上次吐血着实吓到了谢渊,恐林敬辞真的伤了心肺,如今不知为何就晕倒在大堂,心中更是焦急。又指了初一过来:“去跟林尚书报一声,叫他不要担心。”
  初一领命匆匆去了。
  谢渊拿起一旁奴才拧好的帕子给他擦脸,才发现脖子以下全都红透了,浑身滚烫。
  王太医来的快,宫宴上不乏喝酒过量的王公贵族,太医院早早就有人候着的。元宝脚程快,这会子已经带了王太医来。
  王太医把了脉,又翻开林敬辞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将他衣袖拉上去看了一会,这才扫了一眼下面的奴才。谢渊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王太医见周围没了人,这才小声道:“臣瞧着御侍是中了媚药了。”
  谢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可知是如何中的?如何解?”
  王太医道:“臣并未闻到酒气,想来应该是饭菜里下了药,入了口吧。”
  谢渊面无表情,眉眼之间全是暴戾,对元宝道:“宫门下锁。”
  又对王太医道:“如何能解?”
  王太医叹了口气:“陛下,纾解了就可以了。只是这药伤身,看御侍现在的样子,只怕剂量下了多倍。臣先开个方子,熬出三碗来,先给御侍喝下。卸去几分药力之后,纾解了就可以了。之后约莫一月左右,要调气血补肾气,慢慢恢复。”
  说完不敢看谢渊脸色,磕了个头出去开方子了。出了门才悄悄的擦了额上的薄汗。
  这个剂量,怕是想要御侍的命啊。
  王太医坐在案前,笔下写的飞快,吩咐小徒弟道:“速去熬来。”
  ……
  初一在屋里照看着林敬辞,王太医给他施针保他心脉,这时第一碗已经熬好送了过来。初一连忙接过,帮着王太医喂进去了。
  王太医皱起眉,问他道:“你身上什么香气?”
  初一放下碗,低头在自己衣袖上嗅了嗅,疑惑道:“奴才身上没有气味啊?”
  王太医停下施针的手,低声道一句冒犯,轻轻扯开林敬辞的腰带,在他身上衣袍轻嗅了一会:“是依来香。”
  “依来香?”初一又执起帕子,给林敬辞擦去脸上的汗,“那是何香?”
  王太医细细思索,缓缓道:“是能激起药性的辅香,日常也多见。”
  如今眼下将林敬辞药性散去才是正道,等陛下回来了再报吧。
  王太医手下不停,往林敬辞嘴里灌温水。初一不停的拧着冷帕子给林敬辞擦脸。
  *
  谢渊一张脸冷的能掉冰渣子,上位者的威严之势显了个十成十。人人自危,不敢做声。
  谢渊眸底暴戾就没掩饰过,嘴上说话倒是多了几分漠然:“好本事啊,朕的宫宴上也有人敢下毒?”
  姝妃在下面跟着众人一同跪着,不敢说话,手里的帕子拧的皱皱巴巴,格外难看。
  谢戎也暗自皱起眉。
  中毒?
  “这次是林御侍,下次就是朕了吧。”谢渊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里的琉璃杯,直接捏碎了,冷笑道:“没人认吗?那朕只好挨个审,挨个问了。”
  太医来了好几个,去检查林敬辞入口的膳食,“启禀陛下,林御侍的膳食并无问题。”
  姝妃敛了眉眼,手下皱巴的帕子又慢慢理顺了。
  谢渊轻轻扫了那太医一眼,那太医背后就禁不住湿了些许。
  元宝轻声道:“御侍今晚喝了安神药。”
  谢渊踢了那太医一脚,声音沉沉,露出几分杀意:“去看御侍喝过的药碗和药渣。”
  那人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查看喝完的空碗,闻了闻气味,又用手指沾了碗底的一些汁液尝了尝:“王太医写的脉案臣是看过的,这味道确实不是什么安神药。”
  谢渊冷哼一声放过了他,这才冷冷吩咐元宝道:“去把今日煎药的人,还有所有过手的人,都带过来,朕要慢、慢、查。”
  林风眠今日才见过儿子恢复了不少元气,一听是下毒,整个人不免慌了起来,忙看向谢渊。
  谢渊不好说是那种媚药,只说了是中毒。又指了初一去报了他一声,这时跟他对上了眼,谢渊对着他轻微点点头以示安抚,林风眠多少也放了心些。
  整个大殿安静的落针有声,谢渊散发出来的压力没有丝毫掩饰。底下心里有鬼的,身旁瑟瑟发抖的太医,无一不惧。
  是最近陛下太好说话了吗?所以才有人胆大包天的去害他最近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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