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沈听澜呻吟出声,承受不住地颤抖扭动。沈筠毫无章法的肏着肥肿的穴,掀起了一阵猛烈的原始快感。
汗水顺着两人头发滑下,外头风雨如何摇枝打叶,他们也半点听不见。他们身上湿漉漉的衣物被身体的热烫烘干后,又被汗水湿透。
激烈抽顶中,沈听澜背上泛起嫣红,无法自抑地接连呻吟,他衣衫已滑落一半,衣带解开,亵裤褪到小腿处,只凭衣摆略略遮盖。
沈筠衣物也是散乱半敞,只忘情地抱着他狠狠交合。
突然顶到子宫口,沈听澜猛地剧烈挣动,全身战栗 ,“啊!”他泪水滑落,甩乱了头发。
沈筠心登时狂跳,深陷他体内的阴茎更粗涨了一圈,立即朝着那处小口连连抽顶,被吸得头皮发麻。
沈听澜只能被他牢牢按着抽顶,一时神志涣散,被这太过可怕的情欲狂潮逼得崩溃,高高竖起的前端竟就这样被肏射了。
沈筠却未停下,依旧抱着他齐根抽出顶入,深插数十下后,直到达巅峰,才抽身倾泄。
第46章
檐外雨势已小,比先前宁静许多,更显得屋内喘息声重。两人平息了良久,才渐渐缓过神来。
沈筠松了紧抱沈听澜的手将他翻转过来,见他满脸潮红,犹在闭目喘息,不禁低下头去吻他嫣红的嘴唇。
沈听澜略略睁开眼睛,难为情地想要偏过脸,却心慌无力,只稍稍偏开了一点。沈筠吻到了他的嘴角,继续吻过去贴住他的唇瓣,亲了好一阵,才抬起脸。
沈听澜不与他对视,目光向下,却发觉自己衣物凌乱,竟然就这么赤裸了大半身体躺在这里!急忙伸手要把衣服合上,却被沈筠一把捉住。
沈筠捉着他的手,注视着他低声道:“陛下真好看。”
沈听澜被说得心脏乱跳,潮红未退的脸更红了。
沈筠还捉着他不放,将他本已滑落的衣衫更敞开了些,裸露出整个上身。
沈听澜又惊又羞,“你还要做什么?”
沈筠气息又粗重起来,俯下身,含上艳红肿大的乳粒,舌头抵着奶孔吮吸。
沈听澜发出一声轻微而颤抖的吟喘,身子战栗起来。随着湿热舌尖反复用力吸,又流出几股奶水。
沈听澜下身又在发痒,不由红透了脸闭上双眼,暗暗咬着牙压抑那些不知羞耻的声音。
沈筠吃了一阵,又用舌舔舐啃咬几回,逼得他无法自持,喘息里带了泣音,才松开又去含另一边。
他这样散着衣服,仰面躺在庙宇里做这种事,羞得不知如何形容。他挣脱不了,更开不得口,脸上发烫的同时一股热流涌向下腹,女穴流出水,背脊酥麻一片,
沈筠终于吃完了,抬起头,气息更粗重了,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伸手从他头发脸颊一路下滑,把他身子摸了一遍,又将他小腿上的亵裤彻底褪下来。
沈听澜闭着眼微微发颤,连自己的手何时被放开也不知道,直到沈筠握着他一条小腿抬起,他才惊慌睁开眼。
这种双腿分开的样子实在太…太过了。
过于强烈的羞耻令他双耳嗡地一响,急忙要用力挣扎,可沈筠这时却道:“心肝,你看,流了好多水”
沈听澜一看自己身下的阴茎挺立,腰腹大腿全是湿答答的淫水和精液,登时又是惊愕,又是羞愧,连挣扎都忘了,就这样让沈筠看着。
沈筠把他的腿抬的更高了些,阳光透过纱帘洒在沈听澜腿间,像是在他那浇了蜜,舔一口都是甜的。
“两张嘴都在流水,欠肏。”
听他这话,又见他注视着自己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意识到他正盯着。在沈筠灼灼的目光下,双腿间的那处倏然一烫,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挺立的前端竟就这样喷了精出来!
沈筠再也忍不住,猛一挺身,早已重新硬涨的阴茎立时挺入那炽热滑腻的花穴处,激狂抽顶,沈听澜又是一阵颤抖扭动,惊喘呻吟。
几十下后,沈筠抱着他一个翻转,两人位置颠倒,沈听澜跨坐在了他身上,体内那粗壮阴茎也更深入了一分。“啊!进的好深。”
沈听澜满眼是泪,遍体潮红,上身穿着衣袍却全然散开,下身亵裤已被除去,只有一层薄薄衣摆罩住,遮挡了里面激烈合的情状。
沈筠环着他的腰,见他身子摇晃几欲晕倒,便放缓下来,坚定有力地一下下缓慢地顶。
沈听澜颤抖不停,神志涣散,不由低吟着开口:“啊……别,别再插了,放了我吧,沈筠啊!”
沈筠听他哑着嗓子出声求饶,欲火轰然一下更盛,那处更热起来,立刻一记深深顶入,再度急切抽挺。
“唔……”沈听澜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随着他颠晃起落,发出些散碎吟泣。
好一阵后,外头忽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怎么突然下雨了,淋死我了。”
沈筠一愣,心中暗惊,动作顿住。
她怎么在这?
第47章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应道:“婉儿,冷不冷?”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放心,我冷死都和你没关系。”
“对不起,我知道你在生我气,我是以为你在这可以过得更好。”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那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和我说会来接我,只娶我一个人,你说过的。”
原来是谢婉和谢华。
沈筠看向沈听澜,沈听澜显然也已听见,面上对两人这样的关系也毫无惊色,看来是早就知道。
沈筠安抚地摩挲他的背,稍一用力,覆过身去,两人又是倒转,沈筠将沈听澜遮挡在身下。
这么一转,他停在沈听澜穴内的阴茎骤然滑动,一个忍不住,又抽插起来。
沈听澜大惊,颤抖得厉害,满脸惊惶羞耻,拼命忍住了呻吟。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等了你那么多年,每次看到宫里高高的围墙,我就在想,哥哥什么时候会来接我回家。后来日子久了,我慢慢被磨的从绝望到麻木。你知不知道,我好几次都想干脆从城墙上跳下来,可是,我死了都得埋在陵园,你说可不可笑,我连魂魄都回不了西凉。”
谢华快被名为愧疚的网压的喘不过气来,眼眶酸涩,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
“是我对不起你,你现在和我回去好不好,我会用西凉最好的婚礼娶你,婉儿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做梦都想听你讲这句话,可是我现在怎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了呢?”
谢华无措的搂住谢婉,擦她的眼泪。
可谢婉伤心极了,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谢华低头去亲她,手顺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刮,让谢婉恍惚中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谢华怀中的感觉。
真奇怪,他的胸膛宽厚了那么多,却远不及幼时温暖 。
沈听澜被沈筠顶着,心快撞出胸腔,脸上湿漉漉一片,不知是汗是泪。沈筠看他神情,不禁心中一荡,低头亲吻他微微开启的嘴唇。
沈筠低低一笑:“我可当真没想到他们…”
“你别闹了,快出来。”沈听澜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外面两人察觉。
“哪里出来?”沈听澜体内被沈筠狠狠一撞,不禁猛然弓起了身,虽然他嘴唇被咬住没有出声,却激烈挣动不止,一伸脚,踢到地上的小香炉,发出颇为清晰的一声响动!
外面搂着的两人都听到了,同时一愣。谢婉怀疑地发问:“……这是什么声音?我看门口有一匹马,难不成这里有人?”一面挣开谢华缓缓向里面走来。
沈听澜目光惊惧,脸色发白,沈筠皱着眉,停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他脸颊,望着他摇摇头。
“大概……是老鼠吧。”谢婉停住站在纱帘前。
沈筠搂紧了沈听澜,静静的听着。
沈听澜穴内最敏感处被他抵着,极为折磨,加上心中担惊忍怕,更倍觉煎熬。一时间,已经宣泄了好几回的女穴竟又喷出水。
“那你离远点。”谢华过来拽回谢婉。
沈听澜才略略松口气,却听谢华说道:“你站远了,我进去看看。”
沈听澜复又一惊,大为失色,极度恐慌下女穴猛地紧缩,沈筠腰间一震,实在压不住疯狂的冲动,飞快抽送了几下,才再次定住。
沈听澜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用尽全力总算没让声音泄露出去。
“等等!”谢婉追上两步拉住谢华。
“婉儿,怎么了?”
“这里是中原人的道观,不能杀生的,算了吧,雨要停了,我也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
“不用,到时候被人看到可不好。”
谢婉迈过门槛,离开了正殿,谢华急忙追过去。两人争吵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沈听澜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深埋在身子里的火热勃发就陡然挺动起来,令他猝不及防地发出吟喊。
肏干好一阵后,沈筠猛然一顶,全数倾泻在沈听澜体内,这才停歇。
沈听澜已经再没有力气,由着沈筠将他抱起来,替他整衣系带。沈筠整理时手经过他胸口,感到他心跳犹快,于是安慰道:“这么一场大雨,没想到会有人来,好在只是虚惊。”
第48章
沈听澜想到先前惊险至极的情形,不禁气恼道:“你,你明明听到谢婉他们在,还…”他又羞又气,说不下去。
沈照微微一笑:“就是看见了,你怕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
沈听澜万万想不到他脸皮厚到这种地步,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你就这是打定主意,想让她…”
沈筠连忙道:“怎么会?他们不是没发现吗?”
他扶沈听澜斜靠在椅子上,整了整自己的衣物,拿出一方手帕,擦拭着沈听澜的腿跟。
女穴不停的吐着沈筠射进去的精液,擦都擦不干净。
沈筠眸色深沉,把帕子绕在中指上,慢慢顶进了女穴。
沈听澜下体一疼,低头就看到沈听澜把帕子往自己穴里塞,羞得打颤。
“你这是做什么?”
“谁叫你含不住,不用东西堵,到时候流到裤子上可是会被人发现的。”
沈筠把帕子全塞进去,花穴被填的鼓鼓涨涨的,肿大的阴蒂缩不回去,只能探在外面被帕子磨着。沈筠稳了稳神,帮沈听澜穿好衣服。
沈筠拿出些银钱丢入功德箱里,便取了三支香点燃,供在神像前,退了两步,默默许愿。
沈听澜看他在蒲团上拜了两拜,好奇出声道:“你许了什么愿?”
沈筠笑吟吟的抬头看他,“这里是姻缘庙,我当然是求姻缘了。”沈筠停顿了一下,靠到沈听澜耳边,“我向圣女许愿,希望你可以给我肏一辈子。”
沈听澜知道沈筠又在不正经的羞他,推了他一下,“你离我远点。”
沈筠又凑上前,“你在这坐会,我出去一下。”
不等沈听澜出声,沈筠就走出了庙门,去牵门口的马。
沈听澜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稍微动一下帕子就会抵到敏感的阴蒂,爽的全身无力。欢爱后的疲倦涌上来,沈听澜盯着门口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陛下,醒醒。”
沈听澜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沈筠模糊的边缘,他甩了甩头,脑子瞬时清明了不少。
“身子好点了没?我们要走了。”沈听澜任沈筠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
走到门口沈听澜才发现马后绑着一只死了的成年雄鹿,沈筠手上也捏着一只雪白的幼年狐狸。
“嗯?你去狩猎了?”
“我在附近转了转,射了这只鹿,到时候好交差。这个玩意是我在树下捡到的。”
沈筠把那只白狐狸提起来,在沈听澜面前晃了晃。沈听澜盯着它那双可怜巴巴的豆豆眼,心里怜爱,忍不住伸手去摸。
“你喜欢?那就拿回去养 。”
沈筠把狐狸塞进沈听澜怀里,抱着他上了马。
“我们回去。”
沈听澜在马上颠簸,塞在身体里的帕子一下下刮着敏感娇嫩的穴肉,难受的不行。
沈筠察觉到了沈听澜的不适,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安抚地摸了几下,“陛下再忍忍,我问了山里的樵夫,这个方向应该是对的,就要到了。”
沈听澜发出一声细弱蚊呐的回应声,趴的更低了。
好不容易看到猎场的皇家旗帜,沈筠让马停下,“陛下,到了。”
海德听到动静就立马带人往这边跑来,扶着沈听澜下马。
“陛下,你们这是去哪了,我们可找了好久,没出什么事吧。”一转眼这两人就跑的不见踪影,后来还下起了雨,虽然知道皇帝是和承远王爷在一起,但海德还是吓的要命,叫随从全都去周边找了。
“朕无事。”
“陛下,使臣们都回来了,要不要现在开宴。”
夏猎结束后皇帝都要在行宫正殿开设宴席,一来增进和邻国的交往,二来可以看看大家猎到了什么东西。
“嗯,吩咐下去,让人开始准备吧,我们先回去。对了,给这只东西准备点吃食,放在朕寝宫养起来。”
沈听澜把怀里睡着了的白狐狸交给海德,和沈筠一起上了轿子。
真奇怪,陛下不是最讨厌小动物了吗?不过想想这两人都能搅和在一起,这事也就不反常了。海德摸着狐狸柔软的毛,只能心里暗叹一句,情字可真是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