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例行公事一样的情事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沈听澜几乎没有一天好过的,沈筠也只能心里干着急。
这样凑合着过了几个月,太医说可以行房了,可沈筠还是不放心,每次都只肏后面,任前面的女穴湿的要发大水。
“沈筠,你摸摸这,插进来好不好。”沈听澜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动摇沈筠一点,女穴还在饥渴的收缩着。
他边被颠着边哭,“你是不是只想要我给你生孩子。”
“心肝莫不是糊涂了,说这种话做什么?”
“呜呜呜……你就是顾忌他才不插我,我这么难受,你一点都不管。”
“诶,心肝别哭啊,我怕我插进去了控制不住,别难过了,哭的我都要心疼死了。”
沈筠没办法,怀孕的人敏感又多疑,只能把人搂紧怀里一遍遍哄。
但沈筠又想出了别的法子,趁着沈听澜熟睡翻出来以前寄给他的玉势,第二天晚上给他戴上,牵着沈听澜在院子里散步。
沈听澜仅着一件宽松长袍,下面光溜溜的哆嗦着腿,每走一步都要轻轻闷哼一声,最后软倒在沈筠怀中,眼角湿漉漉的,却被沈筠半抱着还要往前走。
“不走了……我不走了……”沈听澜带着哭腔双手抱住沈筠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前进。
沈筠勾起嘴角:“不是你日日哭着要吃的吗?现在怎么又不要了?况且要多走动走动,有助于生产。”又继续带着人往前一点点挪。
不断呻吟的人将两腿交替迈出,腿根处绑了根绳子,连接着一根细长玉势,插在被分开的臀瓣中,随着步伐在滴滴答答流着淫水的女穴处肏进肏出,隐约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陛下怎么阴晴不定的,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沈听澜咬咬唇,嗫嚅道,“相公,我…我真的走不了了。”
沈筠心情大好,“好,那我们不走了。”
临近八月,沈听澜的肚子大得像是要把腰坠断,薄薄的肚皮时不时就能看到顶起来的小拳头或者小脚丫。
沈筠整夜浅眠,为沈听澜打扇子,帮他翻身,扶他起夜,这么寸步不移地守着,做梦都是沈听澜摔跤了或者碰着了。他总是在夜深十分静静地搂着人,凝视着他的睡颜,彻夜难眠。
这一辈子不怕天不怕地,唯独怕自己这个娇气的宝贝磕到碰到。
本来谢婉是要和谢华回西凉的,他们之间终于协调好了,但因为沈听澜怀孕,谢婉都把离开的日子延后了,准备看他平安生产完,才能放心离开。
他们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有沈听澜还能拿肚子开玩笑,说自己丑了不止一点。
“丑了我也喜欢。”沈筠摸着沈听澜的肚子,满眼缱绻。
生产的日子终于来临,这次等在外面的除了谢婉还有沈筠,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甚至后悔让沈听澜怀孕了。
沈听澜觉得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耳边只有各种嘈杂的呼喊声,产婆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嘴唇咬得血流如注,然后被用力掰开,塞进来一只手,他想也不想地就咬住了,手背青筋暴起,配合着往下挤肚子里的东西。
血腥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沈听澜觉得死亡又一次这么逼近他,只要往松懈的方向迈出一步,就会走进暗黑的深渊再也出不来了。
但这次他不怕,沈听澜知道,沈筠就在外面等他,他们还有那么多风景没有看过,怎么能随便放弃。
沈听澜最后给沈筠生了位公主,听见孩子的哭叫声,沈筠迫不及待的冲进房间,看都不看孩子一眼,握着沈听澜的手,眼底尽是零星的湿意。
他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牵手,体温互相交缠着,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沈筠最后给他的女儿起名沈绮,愿她一生绚烂绮丽,不识人间苦。
沈听澜搂着小小的婴儿,嗯着不成曲调的旋律,耳边传来沈筠的斥责声。
“阿愿,昨日的书怎么没背。”
人的一生看似很长,但如果有了那个放在心窝子里的人,便想贪心的一直活着。
有你在,我的眼里才有了色彩。
结尽同心缔尽缘,此生虽短意缠绵。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星宿摹云汉,秦月依旧照今人。人生如梦,白云苍狗,惟愿与你执手立。
第58章 番外二
谢婉是神女和西凉王的女儿,在她的族人眼中,她是西凉最神圣的存在,牛羊会追随着她的脚步,花朵都应该开在她的裙边。
神女在西凉地位崇高,掌管着祭祀和祈福,关系着全族人的安危。
上一任神女可以推算出自己的转世处,西凉王会在她死后带回一个转世来的婴儿,由专人扶养长大,成为新一任神女。
因为神女血脉尊贵,只有皇族才能与其结合,诞下的孩子是会受到神庇护的。
可是谢婉的母亲那拉不一样,她独立自主,灿烂的像天山脚下的长生花。那拉自幼就对这一套古老的迷信思想嗤之以鼻,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被别人强行安上身份,定好道路的感觉。
即使她的家人为了几袋小米就把她卖给了西凉皇室,她可不像那些胆小鬼,不会轻易向这种可笑的制度屈服。
顾忌着族人的想法,皇室不会把她怎么样,仗着这一点,那拉逃跑了无数次,但无一例外,最后都会被抓回。
那拉不想嫁给巴塔尔,即使那小子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讨好她。
巴塔尔是王位未来的继承人,换句话说,他也是那拉未来的丈夫。
趁着老西凉王过世,大家放松警惕,那拉终于跑了出来。
但她什么都没有带,很快就饿晕在了沙漠上。
幸好有一个茶商路过捡到了她。
那拉对这个中原来的茶商一见钟情,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斯文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香甜的檀香气味。
那拉跟着他去了中原,成为了他的妻子。
可惜好景不长,茶商在一次去卖茶时,乘的船遇到了风暴,死在了茫茫大海上,尸骨无存。
那拉丧事都没办完,就被已经成为西凉王的巴塔尔找到,强制带回了西凉,并迅速与她成婚。
很快那拉就传出怀孕的喜讯,但族人都难免疑心,神女逃跑嫁给了一个中原人的事大家都有所耳闻,这个孩子实在是来历不明。
巴塔尔却很高兴,摆了三天的宴席。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拉会死于难产,只留下一封书信。
她央求巴塔尔,让她的孩子叫做谢婉 。
而那个茶商名唤谢怀玉。
这个生来就带着光芒如精灵一般的女子死在了西凉最寒冷的冬天。
巴塔尔纵使伤心不已,还是遵从了那拉的遗愿,甚至为了不让族人怀疑,给自己的次子取了个别名谢华。
谢婉也知道巴塔尔不喜欢自己,她出生于那拉的忌日,可能还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从族人的议论中,谢婉早就拼出了自己的身世。但就算他们不议论,谢婉也能从自己与族人不一样的相貌中窥见几分真相。
但谢婉不在乎,因为谢华也不在乎。
反正她也有秘密瞒着他们。
谢婉喜欢谢华,即使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谢婉在谢华的怀抱中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春心。
可能是继承了母亲,谢婉骨子里也带着那么一点果断决绝的劲。
在自己十五岁生日的时候,谢婉借着一口酒吻了十八岁的谢华。
谢华没有推开她。谢婉得逞了,拿到了最想要的那颗糖。
除了那拉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乱伦,但只要地狱有谢华陪着,谢婉就一点也不害怕。
他们在无人的角落里抵死缠绵,唇齿相依,谢婉爱极了谢华搂着自己的有力臂弯,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在人前遮遮掩掩。
他们一起度过了甜蜜幸福的两年,一天天数着偷来的不易时光。
但纸包不住火,在一次谢华抱着她藏进角落亲吻时,撞见了巴塔尔。
他们的父王震怒,差点把谢华打死。
还是谢婉最后以死相逼才救回了谢华的一条命。
巴塔尔不能处死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和尊贵的公主。只能把他们分开,至死不能相见。
谢华在被拖走前一遍遍在谢婉耳边安慰,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只要他们坚持,巴塔尔终有一天会接受。
可是她等来的却是和亲的结果,巴塔尔把她和谢华分开关了起来,她能做的只有等待被规划好的命运降临 。
谢婉是被绑上马的,谢华就在她身边,塔木尔让他来送亲。
这明明就是表明让他们两个断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是警告也是胁迫。
谢婉忘不了谢华帮自己盖盖头时说过的话。
“婉儿,我现在没有能力,你在景朝等我几年,我一定会八抬大轿娶你回来。”
可这一等就是四年,生生把谢婉从豆蔻少女熬成了深宫妇人。
她偶尔能从沈听澜嘴里听到谢华的零星消息。
谢华成功平定了叛乱当上了新的西凉王,扛着整个西凉的生死。可他没有实现他诺言的后半段。
谢婉没想到能再次看到谢华,男人还是以前那个模样,但又有什么隐隐变化了。
谢婉惊觉,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和谢华相处的日子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都记不太真切了。
她其实明白谢华的苦衷,带她回去的话,自己不知道要遭受多少非议和攻击,她的族人绝对无法容忍。
谢婉很失望,不是对谢华四年失约,是他至今都不相信他们的爱情。只要他愿意,牛鬼蛇神都分不开他们,区区这种刁难,谢婉压根没放在眼里。
所以她拒绝了谢华的道歉,高大的男人像一条没吃到食的大狗一样耷拉着脑袋。
谢婉没有理他,这是他应收的惩罚。
可谢婉没想到谢华竟然这么大胆,半夜摸进了自己的寝宫,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床头坐了个人,差点吓的昏厥。
“谢华!你做什么?”
“婉儿,你别害怕,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谢婉最后还是心软了,她靠在男人身上,汲取着久违的滚烫体温,男人强健的心跳在安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谢华。”
“嗯?”
“你还要不要我?”
谢华呼吸一窒,手颤抖地摸上了谢婉的脸,不出意外,蹭到了一手的湿滑。
“要的,婉儿怎样哥哥都要。”
谢婉终于哭出声来,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哥哥不许再失言了,你在丢下我,我就跟别人了。”
谢华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声音轻柔缱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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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辆沈愿视角的车,突如其来的脑洞,一千多字,十分草率,就不放上来了,想看的小可爱去wb
wb:@85号白日梦幻想
设置了仅粉丝可见(对不起,我怕死)
第59章 番外三 沈愿视角车
沈愿盯着眼前那条晃晃悠悠扭曲的细缝,困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父皇怎么还没来?
沈愿摇摇头,强打起精神。父皇好不容易闲下来陪他玩捉藏,可他都在柜子里躲这么久了,父皇怎么还没来找他。
正当沈愿准备打开柜子时,木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有人来了。
“你别弃我,我在陪阿愿玩呢。”
是父皇的声者!沈愿连忙蹲好,悄悄打开了一点缝隙,看到了沈听澜的鞋边。
突然,有一只不一样的鞋子靠近了沈听澜,“那孩子不晓得跑哪去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皇叔怎么在这?
父皇以前说过皇叔也是他爹爹,可沈愿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沈铸既是他皇叔又是他爹爹。
父皇软软地闷哼了一声,沈愿从来没听过一端正威严的父皇发出过这种声,像极了他养的那只吱吱叫小白狐。
沈筠托住沈听澜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放桌子上,藏在角落柜子里的沈愿正好能通过缝隙看全他们的侧面。
皇叔为什么要脱父皇的衣服?
沈愿瞪大了眼睛,沈听的衣袍解下随意去在桌下,沈筠埋在沈听胸前,叼住那两颗红彤彤的嫩点用牙齿轻轻磨着,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身下美人难耐的哭叫声。
沈筠吃了一会,乳尖被吸的坚红肿,颤颤悠悠的立在胸前,雪白的乳肉上满是牙印沈筠不再忍耐,拉开沈听澜荧白的长腿,手指对着早就湿的不行的女穴插了几下,急冲冲的出阳具,对着穴口整根末入,不等沈听澜适应,就腰在他胯间不停冲撞。囊袋拍打在肉户上,把两瓣本来白嫩嫩的阴唇打的狼不已,整个外阴全是女穴飞溅出来的水。
淫靡的肉体击打声充斥着沈愿的耳膜。
父皇看上去难受极了,一直在捂着嘴巴小声哭法,脸上都是散不去的潮红。
他们是在打架吗?皇叔为什么要这样欺负父皇。沈愿扒着柜门,满心疑惑。
沈听澜仰面躺着,身体被沈顶撞得不断上移,又被抓着大腿拉回来往粗大阴茎上撞。雪白满的臀肉被桌角挤出各种形状。女穴食髓知味的咬着沈筠,一点都舍不得松嘴,全身被情欲浸淫的毫无理,只能咬着唇,努力吞下被肏出来的呻吟。
“心肝里面好舒服,我都要被你咬死了。”沈听澜抓着沈筠的小臂,缓了缓劲才能勉强抖着嗓子回话,“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