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只能坐直扶着沈筠的肩膀,骑在他身上,努力收缩着肠肉,红着脸让缅玲振动着从肠道滑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穴口,沈筠却故意扯了下他乳头上的乳夹,沈听澜爽的一抖,缅铃又被肠肉咬着吞吃进去。“啊啊啊,它,它又进去了。”
沈筠取下了那对乳夹,对着那两个大了一圈的红肿乳头又吸又咬,吃够了才抬起头慢悠悠的说:“要我帮你的话,陛下你就不能选秀。”
沈听澜急忙答应,捏着自己的乳头往沈筠嘴里送,努力讨好他。
沈筠满意的吃进了沈听澜送过来的殷红乳尖,手伸到后穴把缅铃抠了出来,胯下狠狠的肏着沈听澜的后穴。
沈听澜在他身上起伏着,神志昏沉,快感像容器中装不下的水,溢出了身体,四肢都软绵无力。胸膛前的乳头被沈筠用牙齿啃咬着,两个小东西肯定破皮了,乳肉上全是青紫的牙印。
沈筠连的干了几百下,射进了肠道深处。他搂着沈听澜倒在湿透了的床上,剧烈的喘息着,手一下一下的摸着沈听澜柔乱湿滑的脊背。
沈听澜累极了,下体都被玩弄的没了感觉。他在沈筠的抚摸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沈筠搂着沈听澜过了一会,等快感平息后,把自己的阴茎从沈听澜被肏的红肿外翻的后穴里抽出来,精液也一下流了出来。沈听澜累极了,只是难受的闷哼了几声,就又陷入了昏睡。
“还是床上听话,一下床就知道气我。”沈筠狠狠的捏了把沈听澜的脸肉,把他抱出密室,唤人准备热水。
等他把两人清洗干净,夜已经深了,沈筠把沈听澜抱入怀中,闻着沈听澜身上好闻的檀香味慢慢睡去。
“陛下,醒醒,你要去上朝了。”沈听澜迷迷糊糊听见了沈筠的声音,昨晚被沈筠折腾到那么晚,他现在困极了,翻了个身又接着睡。
沈筠无奈的看着赖床不起来的沈听澜,只能把他半抱起来,帮他穿衣服,洗漱。
等沈筠从后门把他抱上了轿子,沈听澜才悠悠转醒。他靠在男人坚硬宽厚的胸膛,突然觉得下体有一丝不对劲,那个玉塞还塞在他的女穴里!
沈筠见沈听澜发现了,靠在他肩上,颇有些得意。“我昨天好不容易射进去这么多,洗了多可惜,心肝乖,听话,含着去上朝好不好?”
“你,沈筠,你太过分了。”沈听澜气急,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大殿上那么多官员,自己却装着一肚子男人的精液,这也太荒唐了。
“还有心肝,今天去拒绝宰相那老头的选秀,听到没?你要是不拒绝,你就明天依旧含去上朝。”
沈筠见沈听澜低着头,默不作声,明显不想理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接下来的路也没有作妖,一直老老实实的抱着沈听澜。
但在轿子停在大殿的偏僻角落,沈听澜准备下轿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在沈听澜挺翘浑圆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沈听澜被他掐的痛呼了一声,回头瞪了他一眼。沈筠被他满目的春情刺激的阴茎微微勃起,沈听澜感觉到了,怕沈筠在轿子上对他做什么,不等人来扶就慌乱的下了轿子。
沈筠坐在轿子里等了好一会,浑身的欲火也平息了下来。他才叫人把轿子抬到大殿正门,慢悠悠的了轿。
第23章
沈听澜端正的坐在龙椅上,女穴里的玉塞挤压着他被肏了一晚上的阴道,阴蒂也被抵着,小腹升起的快感翻滚着传遍了身体。
殿下群臣的上报他只能努力的用余力倾听着,紧张的鬓角都是汗,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沈听澜看了沈筠一眼,想起他在轿子里的威胁,努力忽视身体里的异样,保持冷静,叫宰相取消选秀。
宰相气急了,他好不容易说服了陛下,各家小姐的画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陛下怎么能说不办就不办了呢。
“此事我心意已决,宰相就不必劝说了。”听到沈听澜烦躁的回答,宰相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应了。
看到殿下那人对着他得意洋洋的笑着,沈听澜气的后半个早朝都没什么好脸色,各个大臣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不小心惹恼了皇帝。
沈听澜下朝后,在心里骂了沈筠千万遍。好不容易回到寝宫,沈听澜脱了衣服看到自己胀大的小腹,被咬的破皮的乳头和被玩的红肿的穴口,摔了殿内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
沈听澜躺在浴池里,小心翼翼的把玉塞抠下来,被堵了一整晚的精液和淫水几乎是从女穴喷出来。沈听澜羞愤不已,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心里的怒火才平息不少。
后面一连几个月,沈筠都会在晚上进到沈听澜寝宫。两个人几乎在殿内的每个地方做过,到处都有沈听澜喷出来的淫水。
沈筠也每次都会在沈听澜身上用些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淫物,沈听澜心里虽然羞耻,但每次都被伺候的爽的不行,也就默认接受了。
不过沈筠最过分的一次是在肏他肏到一半,突然把他抱起来,以那种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走到他穿衣用的铜镜前面。
等人高的铜镜完美的照出来他被男人肏干时的淫荡姿态。沈听澜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沈筠是怎么把那根粗大狰狞的阴茎慢慢的塞到自己的女穴里的。
他看到自己的眼角一片绯红,眼里满是勾引男人的春情,口水淅淅沥沥的滴下来,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口中的那条小舌。胸前的乳粒肿大的挺立着,柔软的乳肉上满是齿痕和指印。
沈听澜被自己陷于情欲的这副痴态弄得羞耻极了,全身都燃起羞愧的火红,女穴更加敏感了。
“乖宝,看到了吗?你真漂亮。”沈听澜被沈筠的突如其来的夸赞哄的大脑一片空白,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对着镜子被肏的去了一次,铜镜上糊满了他的淫水。
沈筠就着抱着他的姿势,边走边插他的女穴,这样被顶的格外深。沈筠用力肏开了他的子宫,把滚烫的精液浇了进去。沈听澜死命夹着他的腰,女穴又潮吹了一回,流的地板上全是他自己的淫水。
沈筠把他抱进了装满水的浴池,依旧不依不饶的折磨着那朵可怜兮兮的女花。但沈筠只是把阴茎抵进去在里面慢慢的磨。随着抽插带进去的热水烫的穴壁不断瑟缩着。
沈听澜被这温情的抽插弄得难受极了,平时被暴力肏惯了的女穴根本不满足这种缓慢的动作。但碍于脸面,他又不好说,只能忍着穴里的痒意,趴在沈筠肩头闷哼着。
插了半天,这温柔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沈筠抓住沈听澜纤细的腰,抵着他的宫口射精。
情事结束后,沈听澜难的没有累得睡着,他看着沈筠英俊的睡颜,从他高挺的眉骨慢慢摸到柔软的唇瓣。他心心念念了怎么多年的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这么美好的样子。
沈听澜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心里的委屈也涌了上来。他把脑袋埋在筠怀里,闷声说了一句,“混蛋。”
但一会后,一句饱含爱意的“沈筠,我心悦你。”从沈筠的臂弯悠悠传出来,像是四月里的春风,足以融化任何冰雪,带着满满的少年意气。
第24章
沈听澜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说起来实在有点丢脸。
沈听澜这半年身子被沈筠玩透了,两个乳头在他日夜不停地啃咬下,本来是粉粉嫩嫩的两点,现在乳珠被吸的胀大了一圈,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手印。衣服穿的薄一点,都能看到胸前明显的弧度和凸起来的深红两点,搞得沈听澜每天都要拿白布裹胸。
还有那朵女穴,只要一离了沈筠的肉棒,时刻都在饥渴的收缩着,裤子一天都会被沾湿几条。
不过最明显的变化是,沈听澜越来越不经肏,以前女穴被沈筠肏个三四次都不成问题。但最近沈筠刚刚抵着他的宫口射了一次,沈听澜就难受的不行,哭的要死要活的。弄的沈筠只能肏他的后穴,每次两个人都尽不了兴。
“心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越发娇贵了。”沈筠打趣他,看着沈听澜红透了的耳尖,沈筠也没多想,只当沈听澜是在发嗲。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沈听澜心里越发害怕,明明女穴饥渴的不行,裤子稍微刮一下,就会涌出一大股淫水。但只要沈筠一插进来,他就直泛恶心,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
而且不止是在情事中,沈听澜胃口越来越差,稍微多吃了点就会立马呕出来,也更加嗜睡,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有几次早朝都差点睡着。
沈听澜觉得自己可能是着凉了,但不想沈筠担心,就一直和他说是因为天气转凉没胃口,也不想动。
又一次把吃的东西呕出来后,沈听澜叫海德去请御医,拖了几天还没见好,沈听澜也心里有些没底了。
御医跪在地上为他把脉,突然震惊的拿下了手,来来回回又把了好几次,欲言又止。
沈听澜被他这样弄得心里不安,“魏太医不妨直说。”
魏太医跪在地上,好半天才抖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出声,“回陛下,这脉象,是,是...喜脉啊。”
沈听澜猛地站起来,扫落了桌边的茶碗,魏太医吓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海德连忙大声斥道:“太医莫不是老糊涂了,陛下怎么,怎么可能会怀孕。”
魏太医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心中也是难以置信。但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他敢用性命担保那绝对是喜脉,但,但又有谁敢让尊贵的一国之君雌伏。再者,陛下以男儿之身如何怀孕。沈太医虽有百般疑惑,却也是没有胆子问。
沈听澜抚摸着肚子,“怪不得,我这几天明显是怀孕的症状,这孩子肯定是,是沈筠的。”沈听澜忧喜参半。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了翻滚的心情,“海德送太医回去,魏太医,你就不用朕来教了吧。”
“是,陛下,陛下只是,只是叫臣来诊了个平安脉,没有什么大碍。”魏太医吓的手脚发软,忙跟着海德小跑着出了殿门。
沈听澜一直觉得这段时间是自己偷来的,虽然沈筠会叫他心肝,也会说喜欢。但沈听澜清楚的知道床上的话当不得真。总有一天,沈筠会厌烦,会离开,而他根本不能自私的留住他,阻止他过得更好。
但老天爷可能是看他前半生过的太艰辛太寂寞了,竟然赐给了他一个和沈筠血肉相连的孩子。沈听澜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
可是沈筠呢,这个孩子于他来讲就是个错误。本来他和自己的半年贪欢就是自己厚着脸皮求来的。
沈筠不会喜欢这个孩子的,并且沈听澜也无法想象孩子不被他的另一个父亲承认的情形。
“不能告诉他。”沈听澜知道这样很自私,但他希望就算以后沈筠不要他了,有了这个羁绊,他也不会那么难过。
沈听澜摸着肚子,是时候和沈筠回到正常的关系了,他已经触到了光,这就已经够了。总不能一直拉着光明陪他一起沉沦,他也舍不得。
——
本来不想写生子的,但看到有几个小可爱期待,就安排了。字数又增加了,看来4w完结也不太可能,我怎么越写越长。
第25章
沈听澜装着心事,又心虚的很,一连几日都躲着沈筠,总觉得是自己从他那偷了什么东西。
沈筠看着一下朝就跑走的沈听澜,满肚子疑问,以前巴不得日日和他黏在一起的人现在莫明避他如蛇蝎,沈筠心里不爽极了。
好不容易在御花园看到正在散步的沈听澜,沈筠怕他又跑走,跟着他走到了御花园的一处偏僻角落,才慢悠悠的晃到沈听澜面前。
“陛下圣安。”沈听澜被从角落里窜出来的沈筠吓了一跳,心里暗道不好。“海德,你先退下,我和王爷有事相商。”
海德抬头应着,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把沈听澜身后的宫女太监也一并带走了,走到几百米开外才停下。
“你们谁敢把今天皇上和王爷在御花园里议事的事说出去,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海德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这两人之间的事可不是他们能多嘴的。
沈筠看到沈听澜不敢直视他的闪躲目光,心里更加不悦。他抓住沈听澜的手腕,把人拖到了假山后面。
沈筠按住沈听澜的挣扎,把他抵在假山上,手飞快地解了他的腰带。将将摸到他的腿间,就沾了一手的粘腻。沈筠在他耳后轻笑一声,“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沈听澜浑身无力,只能夹着腿,感受着沈筠的手指灵活的揉着身下女穴的阴唇和阴蒂。
沈筠见水流的差不多了,穴口饥渴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本来双儿开苞之后就会淫荡不已,时时刻刻就想着男人的东西,沈听澜这张嘴自己已经几天没喂过了,现在已经饥渴到了极点。
就在他抵着沈听澜的穴口时,沈听澜突然缓过神来,用力挣扎起来,沈筠险些没摁住他。
“沈筠,不要,我难受,不要插前面好不好?”
沈筠听着沈听澜声嘶力竭的哀求,知道他是真难过,阴茎离开沈听澜的女穴,摸着沈听澜被吓的一抖一抖的脊背。
“心肝不怕,我不插了,你那里不舒服?”沈听澜心虚极了,趴在沈筠肩头装死,自己怎么可能和他说肚子有他的孩子。
沈筠见沈听澜半天不说话,只能把阴茎抵在他的后穴,见沈听澜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才慢慢肏进去。
沈筠用力的挺着胯,假山后响起了淫乱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沈听澜饥渴了几日的身子终于被填满了,虽然女穴依旧还是痒的难受,但也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