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呀,父……白白。”
烈火终于烧断了最后一根弦。
——疯了也罢。
日光正懒散,洋洋洒洒地落满一院,匀称地勾勒在每朵桃花上。
而春光和重重桃枝下,他解了少年的外衫,铺在地上,又将他放在外衫上坐下。
温热的手指穿过他的衣领,抚摸着少年的颈骨,在他锁骨上流连片刻,动作轻柔地解开了衣带,露出贴身的小衣。
少年不安地搂着男人,身上被他一碰,便轻颤着发抖。
“莫怕,”男人的指尖揉过他的侧腰,低下头与他缠绵地接吻,似是安抚,“陪你玩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他隐隐觉得不是这样的,可是父亲怎会骗他呢?
他还是难以克制身上轻微的抖,便枕在男人的肩上,整个人坐在男人身上,由着他一步步褪下他的亵裤。
粗砺的指腹挑逗着他的阴茎,不到片刻都充血硬了起来,他呼吸急促着,挺着腰,小枪一下一下蹭在白柏的衣物上。
他上身衣物还将褪未褪,只露出个白皙的肩,蝴蝶谷隐没在里衣中。
白榆许久未曾抚慰过自己,一下射了许多。精液全都射在了两人身上,他的小腹上更是沾了好多。
他浑身像是抽搐着,失了力,瘫软地靠在白柏身上。白花花的腿无处着落,只能缠在他身上。
男人拭过那白浊的液体,顺着股缝擦了进去,然后轻轻拍了拍挺翘圆滑的臀部,哑着嗓子道:“趴过去。”
他扶着白榆摆成了趴跪的姿势,白榆觉得好羞,尤其是男人轻轻亲着他的臀尖,他顿时全身都绷紧了。
那双大手揉弄着他的屁股,又道:“放松,小榆。”
“听话。”
白榆便依言尝试放松自己,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好羞人啊。”他小声嘀咕着,语气中尽是惴惴不安:“真的会,会很舒服吗?”
他听到男人似是无奈的笑声:“你不相信父王吗?”
白榆只好继续趴着,他胳膊使不上劲,便塌下了腰,将头枕在手上,只撅着一个屁股。
……还是觉得好羞人。
那手指抚着小穴口,沾了许多淫液,直将那穴口润湿了。然后他另一只手摸上白榆泄过不久的前身,逗弄着他,这边试着缓缓探入了一截。
“啊——”才第一下,白榆就浑身不适地扭着腰,白花花的小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人欲火中烧。
他扶助那细腰,掐着他的臀,一点点将手送了进去,仔细地扩张着,任是白榆如何乱扭也不停下。
他问:“疼吗?”
“不疼,”白榆摇着头,但是也算不上舒服,闷闷道:“不舒服。”
没得到回音,反而变本加厉。
“不舒服!!啊……”白榆生气地喊道,半途又被弄疼了,泄了音。
仍然没有回音。
“你快拿出去。”白榆扭着腰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支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快拿出去快拿出去。”
他觉得自己被父亲骗了,一、点、也、不、舒、服。
结果被拦腰拖了回来,反而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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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喘了声,更生气,“我不玩了。”怕白柏听不清,便非常大声地重复着,“我不玩……啊啊啊啊!!”
那手指像是按在了某处,快感突然密密麻麻地缠在了他身上,狂风席卷而过的热潮喷在他身上,把原本通体玉白的身子染成了欲的肉红。
白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他的整个腰顿时全塌了,软软地撑在地上,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惊喜于白榆的身体竟比梦中的还要敏感,手指在那地方揉捻着,注视着打颤的白榆。
然后,并进了第三指。
蓦然地扩张带来巨大的不适,却被酥麻地快感取代。他难以自持地浪叫,发出的声音甜腻又媚软,与平时大为不同。
……好舒服。
白榆情不自禁地扭着腰配合起抽插自己的手指,他把臀又抬高了些,才算是真的信了白柏先前的话。
直到三根手指都抽离了体内,他有些难耐地拱着腰,忽然被白柏揽腰重新抱在了怀里。
白榆惊呼一声,紧紧地攀上白柏,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人面对面交换着吐息。
直到那滚烫的坚硬抵上穴口,远胜过三根手指,白榆吸了口凉气,久违地感受到了惧意。
————
终于要吃到了!
第7章
白榆打了个冷颤,突然挣扎起来,要从他怀中爬出去。
……然后被抱得更紧了。
男人忍着欲望停下了动作,他亲着白榆通红的耳朵,道:“不会很疼的。”
那气息就喷薄在耳廓,弄得白榆痒痒的。
他有些委屈,分明说好是玩的,哪有玩起来会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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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没再躲了。
那滚烫的硬物重新抵上穴口,肉刃一点点滑进肉壁,即便先前已经充分地扩张过了,但肿胀的异物感仍是让白榆疼得皱起了眉。
他不舒服了,便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扭着劲儿要抽开身体。
……又被牢牢按住了。
白榆屡次吃瘪,心里正不爽着,没想到白柏扶着那性器趁他出神蓦然抵进一半,疼得他全身哆嗦。
一腔怒火无处倾泻,白榆趴在白柏肩上,隔着层衣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男人的喘息就响在耳畔,那后穴太过紧致,紧密地绞住肉刃,还在缓慢地吞吐着。他双目赤红,悍然插进,囊袋砸在圆滑的臀上,停了片刻,等着白榆的吱哇乱叫声渐小,知道他是渐渐地适应了,这才抱着白榆缓慢地颠弄起来。
他几下就找准了先前那处敏感的地方,肉刃搅在其中,一遍又一遍地冲着那个地方碾过,又全须全尾地退出来,再次重重地送进去。
穴中紧缩的褶皱被这样一遍遍碾开、展平,逐渐淌出些水来,将交合处润湿,他的抽插也随之加快。
白榆眼角泛起泪光,他哭哭啼啼地骂了几声“白白是坏人”,就被巨浪般的快感淹没,断续着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疼……啊啊……”
止不住的痒意从尾椎爬向四肢百骸,他被颠弄着,动作虽缓,却每次都全出全入。那伞头碾过痒处又和手指不一样,让他觉得好舒服……
甚至想要更快一点。
他发着抖,蔫声道:“快些……”
他听到耳侧倏然加重的喘息声,环着白柏的双腿不由得收紧,脚趾蜷着无处可落,整个人被颠得一直在抖。
白柏将他捞起来,抵在桃树干上。白榆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他抬起来,重新被顶弄起来。
他逸出口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白榆先前坐在他身上看不见,这下才看到那硬物有多巨大,上面青筋跳起,狰狞而可怖,就连耻毛都刮蹭着自己。
肉棒进入得更深,翻搅着肉穴,一时只剩黏腻的水声和着他的呻吟。他被搅到了极点,难耐地伸着手想抚慰自己的前端,可双手却被白柏覆住。
没有得到抚慰便极难射出来,白榆哭着扭动身子,无师自通地娇声求起白柏:“让我……摸摸,白白……父王,父王,摸摸……”
桃树被震得簌簌抖落花瓣,拂在了白榆颈间,他还正哭着颤抖,身前的人不曾说话,也不帮他摸,只是无声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咕叽的水声粘稠的在小院中漫起。
白柏垂首,他亲上那朵落在颈肩处的花,在玉身上留下个殷红的吻痕,然后堵住白榆的唇,将破碎的哭吟声吞没。
他沉声道:“别射太快,你受不住。”
白榆瞪大了眼睛,还欲说些什么,前端已经未经抚慰却射了出来,把两人身上半穿不漏的衣衫彻底弄脏了。
后穴一阵痉挛般地骤缩,夹得人头皮发麻,他强忍着快意没有缴械,又是狠狠顶弄了一阵,才拔出来射在了穴口处。
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滑,白榆彻底失了力,眼神溃散着就要滑到地上,双腿却都被抬起来,那射而未软的孽根还在他穴口打着转。
白榆抬着湿漉漉的眼睛,也被一片抖落的花瓣遮住,旋即又被吻住,舔舐着他眼角的泪。
“……我不……不要了……”
“嗯,”男人轻轻应了一声,没再继续为难白榆,他抵在白榆的腿根上磨蹭着,将那白皙的大腿磨得红肿一片,“小榆,你身体好敏感。”
白榆埋在他身上瘫着,在他汗湿的颈侧又咬了一口。这次没有衣物隔着,咬出了重重一个齿痕。
白柏将他重新放在地上那摊剥落的衣物上,在他发着汗的身上这处亲亲摸摸,那处咬咬蹭蹭,不过片刻,裸露的肌肤上叠起各种指痕吻痕齿痕。
白榆瘫着身子喘气,才不管那疯狗一直在啃自己,他翻了个身侧过来,黏黏糊糊道:“我好困啊。”
衣衫被推及腰处,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上面沾了各种淫液。他下身光溜溜的,被剥了个干净,上身衣衫不整,是个被凌辱过的小美人。
他射了两次,累得彻底,睡过去前只感到那巨大的肉刃还抵在他腿间磨蹭。
白柏叹了口气,蹭着许久才发泄出来。
他本想压着白榆多做几次,可抬起他双腿看着那已经红肿的洞穴,再一想他不过第一次被肏,竟就能不用抚慰便射出来,股间淫水泛滥,身体极为敏感,哪怕已经睡过去了,还是碰一碰就哆嗦。
婢女早已备好了梳洗的热水,他抱着昏昏沉沉的白榆坐进浴桶中,浴桶不算大,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合着,漫起的水雾朦胧着视线。
……没忍住。
白榆是被肏醒的。
他没睡多久,整个人还神志不清着,被推在桶壁上趴跪着,热水荡漾在下半身,后穴中却仍挤着那硬物。
白榆当即反应过来,抽着身子要爬开,被他信手一捞,跌坐在白柏身上,水花四溅。男人疯狂捅进抽出,一下一下地挺着胯,极有力地挞伐着。
后背贴着前胸,白榆看不见他的人,哭着想要扭头,却又被臂缠在颈肩束缚着,他扭不动,也便看不到男人眼底疯狂的欲望。
在极度的抽插下,他本已疲软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呜……”他双腿哆嗦,后穴不知被肏了多久,好像已经烂透了,快感却还是密密麻麻地织在身上,那只手捣进他的口中,翻搅着他舌尖的涎水,白榆只能呜呜着抗议。
指腹抹上下颔,强硬地扭着白榆,然后他被发狠地吻住。
唇舌纠缠,在他口中不断搅着、吮吸着,好像模拟着肉棒的翻搅。水声迭起,一时竟分不出是身下交合处传来,还是上身接吻处传出。
那只手终于没再覆在颈上,开始在他身上挑逗着揉摸,落在胸前的茱萸上,捻按着。白榆那里更是敏感,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摸一下便抖一下,连带着后穴一齐剧烈收缩,夹得又紧又软。
“……小榆,”男人咬住他的耳廓,熟悉的声音却听起来好陌生,“你好敏感。”
这话他已不是第一次说。
也确确实实,比梦中更销魂。
白榆的腹中有些涨痛,是温水被肉棒?了进去,他又射了一次,浑身酸麻,连哭闹都力气都失了,蹭着白柏彻底晕了过去。
白榆再醒过来,已经是夜里了,帷幔轻拢,暖烛生香,光线昏黄而暧昧。
他身上盖着薄被,浑身像被重物碾过般,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腰间还埋着一只手,白榆气愤地去掰开他的手。
结果男人顺势侧身将他抱在了怀里,还把头埋在他颈肩吐着息。
弄得白榆好痒。
他弄得白榆不舒服,白榆便也埋下头,在他肩上再度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笑着拎开他,手指插在他发间鼓弄,莞尔道:“你是小狗吗?”
“你骗人。”白榆气鼓鼓道,“根本就不好玩,一点也,不舒服。”
他眼珠子骨碌着,补充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他的嗓音还有些哑,听得男人双眸幽暗几分,他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凉水,喂着白榆喝了几口,又道:“是我骗人,还是你骗人?”
白榆迷惑:“……?”
那热气就吐在他耳侧,把春夜的寒全驱散了:“你当时叫得那么欢,还催我快些,我不是配合你快些吗?”
白榆难以置信:“那……那方才沐浴,你、你又……”
“我本来不想的,你知道这样玩有多耗力气吗?”白柏信口胡诌,“你睡着,还迷迷糊糊地喊我,要我进去,定是你做了些下流的梦。而且我一进去,你那里就缠着我,连退出去都不让,水声比你叫得还浪,你这叫不好玩?”
白榆听着他的话,竟还真跟着思索了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更不记得自己做没做梦,都要急哭了。
白柏揉着他的背,轻拍慢哄着,语气说不尽的温柔,当真像个在教导小孩子的慈父:“所以你还是觉着很舒服,是也不是?”
白榆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很舒服。然后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他又听到耳侧传来男人的轻笑。
白榆气道:“我饿了。”
那只手从脊背揉到小腹,在上面轻掴一下:“好,早让人备下了,有什么想吃的?”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那块掉到地上的红薯:“我要吃红薯,要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