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眼窝中打转的眼泪流了下来,雷焱叹口气,把他按坐在干的沙滩上,给他抹眼泪:“好了,我没有怪你,别哭了。”
厉净竹看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他说完就后悔了,自己堂堂靖兴侯却像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雷焱和白隐都看着他,他张了半天的嘴讷讷道:“明早乘船离岛,我去跟师父说一声。”说完转身走了。
袖子被拉了拉,小将军把小白狗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我真的没怪你,是我回来慢了,害你担心了。”
两人都湿透了,小将军看了看南山,依旧是乐声震天,回去路途遥远,身上这么湿他怕白隐着凉,干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升起了篝火。
全岛的人都去了神殿,海边没有别人,他帮白隐把湿衣服脱了,搭在篝火旁烤干,给他裹上自己下海前脱下的外袍。
他本来就赤着脚,就先把裤子脱了,露出挺翘的臀部。
正要脱上衣,白隐腾地站了起来,他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白隐吞了吞口水,篝火的光打出来阴影,雷焱一眼就看见他硬挺的部位,将自己的黑色外袍撑起来老高。
雷焱噗地笑了出来:“你怎么硬了?”自己没穿裤子就让他硬了吗?说着隔着布料轻弹了一下他凸起的部位。
“阿焱……”白隐没有躲,将外袍拉开,毫不遮掩自己怒张的欲望。
小将军舔了舔嘴唇问道:“你知道怎么做吗?”
白隐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被按坐在沙滩上,看着雷焱将自己的里衣上衣解开脱下来扔在一边。
篝火噼啪作响,小将军赤身裸体跪在他腿间,手臂搭在他肩上,舌尖卷住他的耳垂,低声说:“傻子,我教你……”
第113章 开蒙
寒冬的圆月在温暖如春的海岛上空也少了几分冷清,蚕丝般的云缠缠绵绵地笼罩在月亮上,没什么风,海浪一波一波冲刷着幼白的细沙,除了海浪声便是遥远的丝竹声。
“唔!”白隐仰起头背靠上巨岩,抠着岩石缝隙的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实在绷不住了,修长的手指伸过去插进身前那墨黑的长发间,发梢还在滴水,他努力控制住心神,匀出一些精神,用灵力将如丝绸般的头发烘干。
“啊!”一下子被整根吞入,龟头顶在柔软的喉间,随后湿润的舌头紧贴着茎身滑动了两下,在铃口舔了舔,“啵”地一声,肉棒从双唇间跳出。
小将军抬起头,鲜红的舌尖舔了下嘴角,将银丝卷到嘴里,意犹未尽似的说:“你还有闲心给我弄头发,看来我没让你舒服喽?那我不舔了!”作势便要站起来。
白隐急道:“舒服、舒服,阿焱舔得可舒服了!”
小将军憋着才没笑出来,篝火用的是棕榈叶和树枝,燃得很起劲,火花细碎地不停炸出来,舞动飘散,消失不见。
火光照耀下,怒涨成紫红色的性器湿漉漉的,就在面前挺立着,比白日看还要可怖,雷焱呼吸变得急促,探出舌尖,顺着暴出的青筋血脉舔舐,一直舔到龟头下方的楞。
他抬眼看白隐一脸沉醉地闭着眼睛,双手伸到袍子里抓住他的臀,舌尖绕了龟头一圈,卷着楞含进口中,口腔中的软肉吸裹着茎身,直直地戳进咽喉。
“阿焱……”白隐手按着他的头,忍不住前后摆动腰胯,分身本来生得就粗大,没两下,小将军眼角就泛起泪水。
“阿焱,快出来了!”到了临界点,白隐反而不敢再动,雷焱按住他的臀,把他含到最深,舌头贴在阳筋上,每次吞吐肉棒都最大限度地在他口中进出,舌头挤压着阳筋滑到龟头下方,再紧紧按着滑到根部。
白隐眼前一片亮白,在他口中射了出来,肉棒拔出时还在出精,喷到他脸上。
雷焱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抬起头:“舒服吗?”
白隐点头:“舒服。”亮白过后,蔓生的野草地出现一条河,有人拉着他的手要去渡河,他有些紧张,那人的手温暖有力,给了他信心。
小将军眸子黑亮黑亮的,笑得极好看,黑发披散着,被篝火映红的脸颊上挂着白浊。
白隐看得口干舌燥,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集中在下腹,他一把抓住雷焱的手臂,把他拉起来。
小将军一直跪在沙子上,沙子再细软,也将白皙的膝头硌得红了一片。
白隐摸了摸他的膝头,灵力瞬间将那里疗愈:“疼不疼?”
虽然雷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他的心疼是真心的,这个人就算傻了也依旧把他宠在心上。
他把白隐按在巨岩上,脸贴在他颈窝,赤裸的身体钻进他怀里,大腿内侧蹭着他丝毫没软下去的性器。滑嫩的触感让白隐欲罢不能,一只手扶在他腰间,将下半身送进他双腿间摩擦,一只手从他臀缝钻进去,插到穴里搅动。
“嗯……”小将军的性器贴在白隐结实的小腹上,蹭得都是水,心随着白隐的撞击荡了起来,巨大的空虚感袭来,直捣心窝,浑身都软了。
他紧紧抱住白隐的脖子,感觉白隐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毫无章法地顶弄,穴里的手指模拟性器的动作抽插不停。
下腹窜过热流,雷焱急道:“白隐,白隐~你、嗯……你插进来、操我!”
白隐感觉脑子都烧没了,本来就傻,现在更是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让那人交握着手,踩在石头上渡河,但水流湍急,石头也不稳。
他停了下来不敢动作,小将军急了,把他推倒在地,蹲坐在他身上,气得骂道:“你这个傻子!”
他手扶着肉棒顶在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进入得艰难,他撇着嘴狠狠瞪白隐:“都怪你!”
龟头全部进去,顶开软肉往里钻,白隐扶着他的腰:“对不起,阿焱……”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反正他知道阿焱生气了,他就得先道歉。
小将军打开双腿,将他全部吃了进去,手扶在他胸口喘了口气问道:“你道什么歉?”
白隐也不知道,刚要开口,雷焱突然摆动腰肢,嘴边的话立刻变成了呻吟。
“说啊,你道什么歉?”他声音带着喘息,清亮中带着沙哑的性感,晃着腰臀说道,“傻子,我给你开蒙呢……”
“我……唔!阿焱……”白隐根本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再急的水也不可怕了,不去看就好了,他眼前只有那人的背影,墨色的马尾和发带一荡一荡的,和雷焱用后穴吞吐他的性器的淫靡动作重合在一起。
小将军眯着漂亮的凤眼,舌尖舔了舔下唇:“傻子,操都不会操了,我还要你干什么?”
他仰起头,蹲在他身上,加快摆动,性器一颠一颠地吐着水,腺液黏腻地沾在他腹肌上:“快!快操我!你让我舒服……嗯啊!我就原谅你……快点!”
白隐得了命令,坐起来抱住他,雷焱被迫停下来,还小幅扭着屁股,不太高兴地咬他:“干什么?”
“干你!”白隐抱着他站起来,走了几步,把他顶在一棵粗大的棕榈树树干上,抬起一条长腿架在臂弯,腰胯用力向前顶。
“啊!啊!啊!”小将军被插干地叫了出来,甬道深处痒得受不了,他把下半身送过去,让白隐能进得更深,支撑脚的脚尖蜷缩着,陷入沙子里,腿软得站不住。
白隐感觉到他往下滑,干脆将他两条腿都架起来:“抱紧我!”
雷焱紧搂着他的肩背,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疼爱。
白隐情动间想去吻他,被他躲开,可怜兮兮地说:“阿焱?我想亲你……”
雷焱想到他被白桥那个贱人亲了,又难受又膈应,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行!”
白隐委屈地看着他,他又心中不忍,撅着嘴道:“你说你爱我,我就让你亲。”
白隐巴不得说呢:“我爱你,阿焱,爱你……”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下体也连接在一起,战况愈演愈烈。
跨过最后一块石头,他踩在对岸坚实的地面上,光亮顿时从脚尖处晕开……
“嗯……阿焱心肝儿,我爱你。”
“你、你叫我……什么?”小将军推了推他问道。
“阿焱……心肝儿,我恢复了。”
“……”小将军怒骂道:“神识?啊哈!啊!这么打开吗?操!”他只顾得上骂这一句,又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了。
白隐将人抱下来,按在巨岩上,下命令般强硬道:“手扶着!”
小将军乖乖将屁股撅起来,回头双眼含泪地看着他,后穴随着呼吸一张一翕在邀请他进来。
白隐扶着自己顶在穴口:“阿焱,你原谅我了吗?”
雷焱没说话,全神贯注等着他进来,白隐浅浅地插入,龟头下方的楞一下一下刮蹭着敏感点,缓慢地折磨着对方。
“都给我!”小将军回头看着他。
白隐猛地一顶到底,看着身下的人因为他的进入而细细地颤抖着。
他晃着臀,在甬道中搅动,软肉被他操开了,紧紧地吸着他,无论操多少次,这副身体都让他着迷。
篝火火光冲天,铺在最下面的树皮被点燃,劈劈啪啪地炸响。黑袍松垮地搭在肩上随剧烈的动作鼓动翻飞,巨岩上的黑色影子疯狂地律动着。
南山上古老的仪式还在继续,丝竹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换成了鼓声,激昂的鼓点震天动地。
白隐俯下身在雷焱耳边问道:“阿焱,你原谅我了吗?嗯?”
小将军被他插得手脚酸软,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眼角的泪流了下来,嘴角涎液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滴。白隐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随着越来越快的鼓点加快冲撞。
“原谅……原谅……啊啊!!”小将军被插射了,软得连跪都跪不住。
白隐把他抱起来,岩石太粗糙,恐会弄伤他,于是他索性抱着人上下颠弄起来。
“啊!啊~哈啊!求、求你!”
白隐又要射了,把人放在沙滩上,抱起他的臀腿,从上往下打夯似的抽插:“求我什么?”
小将军也不知道求的是什么,只是一遍一遍带着哭腔说着:“求你求你……”
白隐压着他的大腿,借着火光看自己的肉刃进出贯穿他的身体,喘着粗气道:“嗯,爱你,全都射给你!”
两人做爱时衣服就全烤干了,雷焱迷迷糊糊地坐在沙上看篝火,让人把身上的沙子胡撸掉,给套上里衣亵裤,系好之后又披上了外袍。
白隐坐在他身后圈住他,把他的长发拢在一起,用发带束好。
白皙修长的脖子露了出来,白隐忍不住凑过去亲。
“你有什么感觉?”他听小将军问道。
“唔……野合很爽。”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小将军回头瞪他:“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打开神识是什么感觉?神识究竟是什么?”
白隐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想了想回道:“我觉得,我可能……”他看了眼升至南山的圆月,表情认真严肃地说,“我可能是个神。”
第114章 震动
回山上的路上,白隐摸摸头顶,被小将军打的地方肿了起来:“阿焱,我是说真的……”
雷焱走在前面,回过头来一脸嫌弃地看他:“你是不是还没完全恢复?竟然敢说自己是神?”
他手放在下巴上思索道,“或许你是被无明大神的魂魄寄存在体内太久了,所以有些错乱?明早咱们就回去东洲,无明大神让我带你回白山,到时问问神侍大人好了。”
白隐道:“我担心赤金瞳,无明大神的魂魄和怨魔融合,不知会怎样?”
小将军道:“无明大神的魂魄进去了,应该更能压制住怨魔才对。”他哼道,“况且这是沉天族的事情。让他们的圣女继续去生祭好了!”
他说的是气话,怨魔的事情事关整个诡杰沧海和东洲大陆,若是出事,神宇国也逃不掉。以前不知道沉天族,不知道怨魔,但现在他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白隐了解他,拉住他的手继续往山上走:“我本想将赤金瞳带回白山,放在白山的监控之下,但咱们回东洲路上可能还会遇上海王和鲛人,这么看来,还是把它留在沉天岛会也好,待回去禀明师父再做定夺。”
雷焱点头。
南山上的鼓点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整个海岛安静下来,仪式应该是结束了,只余海风吹动树林的声音,伴着海浪哗哗作响。
两人走过山下的岔路口,西边祭坛所在的密林幽深静谧,风吹过去都被凝固了般。
白隐问道:“今晚你和厉净竹为何要入海?”
雷焱指着密林的方向道:“忘记跟你说了,我们怀疑祭坛所做的活祭和圣女的生祭并不一样……”
他还没说完,沉天岛民和族人举着火把从山上下来。全岛包括外岛五百多人,四百多都是女子,剩下的一百多人大多数是诡杰沧海上诸岛进贡的男子和东洲大陆上带回来的男子,作为欲嗣留在岛上,待到不能人事或不能劳动了,就被用做活祭。
千万年来均是如此,沉天族就像东洲大陆上的强国一般,统治着整个诡杰沧海,没有一个岛屿能与之抗衡。
第二天清晨,起了很大的雾,南山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仙气之中。
所有的船都停靠在西岸的码头,白隐和雷焱到达时,厉净竹已经站在浮桥尽头。
“陆师叔呢?”白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