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嗑错了我的CP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终海

作者:终海  录入:03-23

  金子?晚盯着他:“你有话快说,不要跟我兜圈子?。”
  “京玉砚现在并不是我手里的暗线,”盛溪林痛快道,“但他很快就会是了。”
  金子?晚重复了一遍:“你没事吧?”
  盛溪林胜券在握, 微微一笑?:“金督主,你不妨猜猜, 京墨究竟知不知道当年京家覆灭的真相?”
  出乎盛溪林意料,金子?晚一愣,反问他:“京家覆灭……什么真相?京家当年为了二皇子?私藏龙袍意图谋反,被揭发出来不是你的手笔么?”
  盛溪林眯起双眼,看了金子?晚一会儿,这才半叹半道:“原来如此……原来这真相,盛溪云和谢归宁连你都没说。”
  金子?晚一下?子?站直了,目光如炬:“你什么意思?”
  盛溪林又一次指了指他面前的座位:“金督主现在还不想坐下?同我好好聊聊么?”
  金子?晚脸色很不好看,但也坐下?了。
  盛溪林给他倒了杯茶,这才道:“京家覆灭,世人都以为是我的手笔,但我未曾想到金督主竟也如此认为。”他话里有话,“看来金督主也没有世人心中的那么受盛云帝倚重。”
  “你不会以为,你在这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不是你所为,我就信了吧?”金子?晚也不傻,“此事铁证如山,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盛溪林微微一笑?:“金督主知道我是如何逃脱死局的么?”
  金子?晚看了一眼霍骑,卖起人来毫不手软:“谢归宁保了你的命。”
  盛溪林明显有点惊讶,他看了一眼霍骑:“看来霍骑和你说了一些。”
  “谢归宁救你,是为了给自己留有后路么?”金子?晚问。
  “不是。”盛溪林神色有些怅然,“他那时保住了我,只是说等盛溪云登上皇位以后便毁了我的脸,给我金银田地,放我去过布衣生活,永不回京。”
  金子?晚蹙眉:“……为什么?”
  盛溪林缓缓道:“为了谢萤露。”
  谢萤露……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又不是能立刻在嘴边的,金子?晚着实想了一会儿,这才愕然:“珍妃?!”
  盛溪云的生母珍妃,原名谢萤露,是谢归宁唯一的胞姊!
  谢归宁救了盛溪林也就算了,还是为了珍妃救的他,这怎么可能……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
  盛溪林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移开了目光,没有继续说,而?是又谈到了京墨:“当年引得京家覆灭的那场大戏,是盛溪云策划的。那件龙袍和京畿布防图,是谢归宁放过去的。”
  金子?晚刚从桌子?上拿起来的茶杯瞬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盛溪林还嫌刺激不够,继续道:“彼时我是他阶下囚,他亲口告知于我的。那时京玉砚在京家举办了曲水流觞诗会,邀请了一众文人诗客前去,与他并称为京城双璧的谢归宁自然也在列。”
  金子?晚的手甚至在抖,顾照鸿眼尖地注意到了,伸手把?他的手握在了掌心。
  不用盛溪林说,金子?晚都能想到那时的场景。
  彼时才情满京华的京家三少举办了诗会,雀跃地邀请了谢归宁前来赴宴。
  若说谢归宁多?情,可他心狠到趁着那一天埋下?了覆灭他全族的祸根,然后又将这一切推到了他人身上。若说他无情,他又在二皇子?彻底失势,京家全族流放时,在先皇的殿外跪上两天一夜,为了保住京玉砚一命。
  金子?晚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否则这对京墨来说是多么天崩地陷的事!
  他哑着嗓子?:“你有何证据?”
  “没有。”
  盛溪林却坦然:“没有证据。”
  “那你如何有自信京墨会信你?”金子?晚冷声问。
  盛溪林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金督主,你真觉得京玉砚一点都猜不到么?”
  金子?晚怔住。
  “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相信,于是自欺欺人地相信了世人都信的话,”盛溪林道,“而?你要做的,就是去点醒他。”
  把?他从那场自欺欺人的梦里摇醒,告诉他是时候睁开眼睛看看真相了。
  知道了真相以后,他怎么可能还替自己的灭族元凶卖命,他会恨不得盛溪云和谢归宁死。
  金子?晚的手在用力,甚至捏的顾照鸿的手有点痛,他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去说的。”
  “可以,”盛溪林慢悠悠,“那我去说。只是我本以为,金督主既然在翰林宴上因为有人出言侮辱京玉砚便能把桌子?都掀了彻底砸了场子,便是与京玉砚有几分情谊的。若是我去说,我可不知道何为委婉。”
  旁边的顾照鸿眉梢微动。
  原来……那场被金子?晚毁了的翰林宴,竟是因为京墨。
  金子?晚阴郁地盯着盛溪林:“你威胁我?”
  “我怎么舍得威胁金督主,”盛溪林又倒了一杯茶,“只是合作嘛,总得有来有往。”
  金子?晚冷笑一声:“有来有往……你给我什么了?”
  盛溪林竖起手指:“金督主的身世之谜,我今天可是又说了一点东西。”
  金子?晚蹙眉,下?意识地和顾照鸿对视了一眼,后者缓慢地摇了摇头,显然是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所以,这真相,金督主说是不说呢?”
  盛溪林那张与盛溪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
  金子?晚咬牙:“京墨那边,我会去说,在事情解决之前,你不许私下?接触他。”
  “可以,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答应金督主的。”盛溪林居然很是宽容。
  金子?晚站起了身,直接推门便走了,顾照鸿在他身后,刚要出门,却被盛溪林叫住了。
  “顾盟主。”
  顾照鸿停住脚步,回头颇有些意外:“叫我?”
  “自然,”盛溪林道,“说起来,我之前本来是要杀你的,因为我并不想见到你和金督主交好,江湖势力为盛溪云所用。”
  顾照鸿双手环胸,扬了扬眉:“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改变了注意。”
  盛溪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自然是因为我知道金督主的身世,我突然觉得,允许你们在一起反而是成全了我。所以,顾盟主也不必对我心存忌惮,我此后并不会对你再做什么了。”
  顾照鸿挑了挑唇角:“太子殿下还真是……”
  他摇了摇头,神色沉了下?来,同样的几分阴郁在他的脸上却更为骇人:“第一,你算什么东西,我和晚晚不需要你来允许;第二,我从未对你心存忌惮,你要清楚,我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容易。如今我们双方只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你若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合作破裂,你死,懂了吗?”
  说完,他无视盛溪林难看的脸色,径直转身走了。
  雅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霍骑扑哧笑出了声,伸了个懒腰:“告诉过你,你拿捏不住他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谁记得这个翰林宴的伏笔!评论想起来的宝贝奖励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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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金子晚和?顾照鸿二人并没有住在阮兰河的府衙里, 而是在城中找了一个客栈开?了间上房,他们从盛溪林那里回到客栈,顾照鸿进?门以后反手关上门,温声:“你有什么想法么?”
  金子晚摇了摇头:“我现在思绪很乱。”
  “没事, ”顾照鸿走到他身边, “我叫小二打盆热水上来, 先?洗漱,我们躺着慢慢想。”
  金子晚点头, 于是顾照鸿便出门去找小二打水了, 不多时,一盆热水和?两条干净毛巾就被殷勤地送了上来。
  顾照鸿和?金子晚擦洗干净后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顾照鸿伸手把床边的纱帐放下来, 舒舒服服地把金子晚抱了个满怀,在他耳后亲昵地亲了亲。
  金子晚一直微蹙着眉,顾照鸿便问:“你在想京墨的事?”
  “我还?没顾得上想京墨,”金子晚道, “我在想盛溪林说他今天又说了一点我的身世之谜,到底说了什么。”
  顾照鸿纠正他:“盛溪云的身世,不是你的。”
  金子晚失笑。
  顾照鸿也开?始回想:“他今天说的基本都是京家的事,除此之外也就是谢归宁,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一动,“还?有——”
  “——珍妃!”
  金子晚也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
  他和?顾照鸿对视一眼,金子晚犹疑:“盛溪林方才说, 谢归宁私自保他一命是因为珍妃,我一直不明白。”
  顾照鸿挑了挑眉, 显然是没懂。
  金子晚给他解释:“珍妃是盛溪云的生母,谢归宁站在盛溪云这边是天经地义的事,盛溪云登上了皇位,他就是权势最大的外戚。谢家和?盛溪林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为了珍妃去救盛溪林?”
  他显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顾照鸿却似乎若有所思,他问:“其实我一直想问,珍妃是不是要比先?皇小很多?”
  金子晚颔首:“先?皇将?近四十岁的时候珍妃才入宫为妃,那时她应该也就十六七岁。”
  顾照鸿又问:“珍妃十六七岁的时候,盛溪林多大?”
  金子晚掐指一算:“二十一……”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显然是领悟到了顾照鸿在暗示什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珍妃和?盛溪林……”金子晚有点语无?伦次。
  顾照鸿淡淡道:“对于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来说,爱上年少轻狂的太子的可能性总比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大。”
  这听起来虽然极其荒谬,但金子晚沉下心去想,这恰恰是唯一一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谢归宁要为了珍妃去保盛溪林一命的原因!
  他是为了他的胞姊,去保她的春闺梦里人一命!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盛溪林在提起珍妃的时候会是那样怅然若失的表情。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
  金子晚只觉得自己的牙根都在打寒战,他一字一顿:“若如此,那珍妃之子究竟是先皇的,还?是……”
  ……盛溪林的。
  顾照鸿眼神幽深:“盛溪林为何认定你背后有胎记?或者说,他为何执着于这个胎记?”
  金子晚闭了闭眼。
  答案其实呼之欲出。
  他喃喃:“……怎会如此……”
  盛溪云,居然有可能是盛溪林的孩子?!
  金子晚只觉得一切都不真实了起来,这好像一场荒诞不经的梦。
  顾照鸿却道:“比起盛溪云究竟是谁的儿子,我更想知道,你娘解玉珑,在这里面究竟是什么角色。”
  金子晚被他一言惊醒。
  没错,解玉珑在里面究竟起了什么作用?
  就算,就算盛溪云是盛溪林的儿子,可为什么盛溪林如今的做派却是认定金子晚才是那个背后有胎记的人?为什么他会把金子晚和?盛溪云弄混?为什么他认定……金子晚才是他和?珍妃的儿子?
  这中间缺了很关键的一环,而这一环就是他娘解玉珑。
  “况且,”顾照鸿一边随手顺着金子晚披散的长发,一边说,“如此看来,这一切的真相那位谢相是知道的,否则他不会为了珍妃救盛溪林一命。如果这样,那盛溪云知不知道?”
  顾照鸿顿了一下,又问:“珍妃会把实情告诉自己的儿子么?”
  金子晚迟疑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珍妃应当不会,她生产后身子弱,没出月子里就没了。”
  顾照鸿:“那谢归宁会说么?”
  金子晚沉吟了一会儿,道:“以我对谢归宁的了解,他不会。这件事太过重大,他何必多此一举。若是盛溪云知道了,会不会除掉他这个知晓皇室丑闻的知情人还未可知,他不会去赌。”
  顾照鸿也是想了一会儿,才说:“你长得和?你娘如此之像,像到槐柯一眼就能认出来你的身世,为什么盛溪林还?会认错?”
  金子晚摇头:“我娘若是入宫为了妃子,自然是在后宫里。盛溪林那时已经是成年的外男,不允许进到后宫去,怎么可能认得她。”
  确实。
  顾照鸿点了点头:“说得通。”
  所以事情还?是绕到了原点,那就是在这趟浑水里,解玉珑究竟是谁,做了什么,又起了什么作用。
  金子晚久违地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忍不住伸手去按,顾照鸿注意到了,有些紧张:“怎么又头痛了?”
  自从华羽然给他调理身子,裴昭把他的经脉冲开之后,他现在身子康健了许多,太阳穴很久没痛过?了。
  金子晚叹气:“这些事想不通,我又用力地去想,烦得很,可能头就有点痛了,不过?很轻微,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顾照鸿微凉的指腹按上了他的太阳穴,轻柔地按压:“别想了。”
  金子晚:“不想的话这个局如何能破。”
  顾照鸿淡淡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金子晚看向他。
  “何必要我们去想呢,”顾照鸿一边给他按着太阳穴,一边轻声道,“等到了京城,你去亲自问一问谢归宁不就知道了?”
  金子晚:“……”
  金督主豁然开朗。
  对啊!他何必在这里苦想揣度,知道事实真相最多的当然是谢归宁!
  “当然了,他未必会告诉你。”顾照鸿道,“但你已经拿住了他的软肋。”
  金子晚明白他的意思,喃喃:“……京墨。”
  京家覆灭的真相,就算他不想,也要重新被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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