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诡案[古代架空]——BY:种花的猫

作者:种花的猫  录入:03-30

这样一个人到底哪来的脸用晏晏威胁他?
安国公被这话堵的脸涨的通红,他梗着脖子嚷道:“哪有怎么样!他是死了吗!我把他养大还不够吗,那小兔崽子就没拿正眼瞧过我,换别人早打死他了!”
他越说景云的脸越阴沉,说到最后景云嘭的一脚踩在他胸口,那些还没说出来的话都因为这一脚憋了回去,本就涨红的脸现在已经泛紫了,嘴大张着进气多出气少。
“你应该庆幸他还活得好好的,不然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景云从靴子里拔出把匕首,直接插进安国公脸侧的地面,刀刃的锋利寒意刺的脸颊生疼,“以后也不许找他,他要是掉一根头发,我就削你一片肉,晏晏还顾及着安国公府,我不会,知道吗?”
安国公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能颤抖着发出一声粗嘎难听的嗯声。
“老安国公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废物。”景云鄙夷的拔出匕首,在安国公的脸上擦干净刀刃,“刚才那些话对陈莲一样有用,别再放她出来,也别惹我。”
“知、知知道了。”安国公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心中满是怒火郁气却不敢对着景云发泄出来。
景云走出柴房,跟小五使了个眼神就走也不回的走了。
小五带着人走进柴房,看着抖若筛糠的安国公忍不住啧啧两声,阴阳怪气的讽道:“这龙生龙凤生凤,老安国公那般人物怎么生的儿子这么上不得台面,幸好闻大人是跟着老安国公长大的,不然也得长歪了。”
听到小五的话安国公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任何人,他是老安国公生出来的废物儿子,这样的话他听过太多了,可这是他能选择的吗,要是可以他才不想做那人的子嗣,连自己的儿子被他养大后也成了那种惹人厌烦的性格,衬的所有人都像废物一样,怎么可以那么讨厌!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他厌弃的儿子出落的比老子都好,还能让景云如此帮他,更是和当朝太子交往甚密,世间所有的好都加在他身上,这不公平。
他要是从小就能得到世家教导,而不是跟乡野村夫混到十多岁才入学堂,他怎么会混成现在这幅样子,他会成个废物全都是老安国公的错!
所以他对那个父亲安排的妻子置之不顾,连同孩子也当不存在,他想报复把他养成废物的老安国公有什么错!
被人用麻袋套住的时候,安国公还在想为何世间如此不公平,但再怎么想也升不起一丁半点找闻幼卿算账的想法。
一个废物除了兀自恼恨推卸责任外,没有任何手段去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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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里,废太子商澜云诧异看着不请自来的闻幼卿,有些谨慎,“你有何事?”
只是脑子一抽突然想来看看的闻幼卿哽住了,他提起手里的食盒,干巴巴道:“给你送栗子酥。”
商澜云看看食盒又看看难掩尴尬的某人,良久笑了出来,微微侧身,“进来坐坐吧,有些简陋,还望不要介意。”
“是我来的太突然了。”闻幼卿顿了下,解释道:“我正好走到这里,想着应该没事就进来了,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不会,一般不会有人管我。”商澜云无所谓的耸肩。
闻幼卿觉得这人的性格要比他模样看起来活泼得多。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会来这里,为什么想来见见商澜云,见见这个和皇宫格格不入的人。
可能是因为今天商澜清给他的刺激太多了吧,闻幼卿兀自想着便跟商澜云走到了一间茶室。
茶室不大,看起来很简单却不失典雅,案几上摆着茶具以及一把琴,那天的琴音应该就是它发出来的。
两人相对而坐,闻幼卿把食盒里的栗子酥拿出来,商澜云给他倒茶,状似不经意的说道:“你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很明显?的确是遇到一点。”闻幼卿回想着是商澜清的话有些头疼。
瑞王已然被弃,安平帝也撑不了多久,等商澜清登基,自己该如何抉择,他觉得商澜清可能不想跟他止步于君臣。
他不是傻子,商澜清都如此了还能做到视而不见。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商澜云看着空寂的院子,“热闹的我这院子都跟着多了点人气。”
慧贵妃死成那般模样,皇宫折腾了一宿。
闻幼卿叹气,饮尽杯中的茶,“有一部分是吧……你额应该是您,您一直住在这里,心中就没有怨怼吗?”
“有啊。”商澜云眼睛的颜色很深,像幽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微微歪着头,“说没有那才是假话吧。”
闻幼卿一怔,是啊,他问的那是什么蠢话,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一朝沦落到在冷宫里受尽蹉跎,怎么可能不恨。
他抬起杯子借势用袖子遮住面上的情绪,“是我失言了。”
“这没什么,这皇宫里的人,熙熙攘攘皆为名利,开始的时候觉得很恶心,现在看着也没什么想法了。”商澜云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你呢?”
闻幼卿放下杯子,缓缓摇头,“我没资格说他们,我也是同样的人。”
他也有野心,他也是个俗人,要是真风轻云淡可以放下一切的话,他就不用思考那些有的没的,直接辞官离开京都不就行了吗。
琴弦又被拨动几下,音不成调,却也不难听。
商澜云道:“你想要什么?”
闻幼卿轻笑,“我想登上朝堂巅峰,位极人臣。”
“走到那一步后你想做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闻幼卿没有直接回答,他突然想起杨宿,自己那个只想做小官的好友。
许久,直到杯中的茶都放凉了,他才缓缓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权势在手你就只想这样?”商澜云还是那副平淡的模样。
“权势是把双刃剑,用好了能帮我杀敌,用不好就是悬在脖子上的断头刀。”闻幼卿站起身,抚平衣摆上的褶皱,轻笑,“我一向比较惜命。”
……
闻幼卿走后,茶室更加冷清了,仆人撤走其用过的茶具,“主子跟他说那么多,是准备留下还是除掉?”
商澜云摇摇头,“暂且留下,我不介意给他想要的,但前提是,他得留在我身边。”
想起闻幼卿那纤瘦的有些羸弱的身影,商澜云从小就知道,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属于自己的,金银权势如此,人亦如此。
他想,要是枯寂无趣的生活有闻幼卿这样的人陪伴,或许会有趣一些吧。
他无聊似的拨弄琴弦,转眼看到那碟没有人吃过的栗子酥,扯起嘴角似笑非笑道:“跟善渊说,可以动手了。”

82 第82章、晏晏归我
夜半之时,将军府内室。
闻幼卿坐在床上,脸颊微微泛红,仿佛被水润过的眸子左右摇摆着,不好意思去看正在给他诊脉的临夏。
“怎么样了?”景云有些紧张,眼睛直勾勾盯着临夏正在诊脉的手,那紧迫的眼神像是生怕那只手有什么逾矩的行为。
临夏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自己是个铜皮铁骨的武夫还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吗,我刚把他的余毒治好你就禽兽不如的要人家,会不会疼人啊,事后有没有清理有没有上药,都把人弄发热了,就这还好意思叫我来治病,我劝你先去看画册学学,我可不想每次都过来帮你善后!”
劈头盖脸一顿说,越听闻幼卿的脸就越红,后来干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团成一团。
“咳……我就是有点激动,你开药我给晏晏用上就是了。”饶是脸皮厚如景云此时都有点挂不住了,背着手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临夏谴责的眼神。
要说为什么会发生这么一幕呢,还得从那天闻幼卿自冷宫回来说起。
……
因为与商澜云的一番谈话,闻幼卿回到闻府的时候还在走神,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超出预料的事过多,所以闻幼卿向来自以为傲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连带着吃饭的时候都在出神。
景云看他喝个粥就差把脸埋进碗里了,无奈的把人拉住坐直,理了理对方微乱的青丝,在那秀挺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下,叹气道:“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些事情……”闻幼卿不自在的挠挠脸,觉得自己有些斤斤计较了,自己棋差一着被坑了,又不是输不起,一个劲儿想确实不太对。
“那些比云哥还重要?”男人的语气逐渐危险,带着硬茧的手拂过那细嫩的脸,毫不留情的捏住脸上的软肉,“现在开始,只能想我,再想其他人就惩罚你。”
惩、惩罚?
闻幼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热的看着男人,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些缠绵纠缠,虽然早已说开了感情,但两人还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这次景云没能搭上他的脑回路,只看到他又不知道想什么走神了,忿忿的又捏了把软肉,突然就把人打横抱起来。
等闻幼卿把思绪从那些晦涩不可谈的事情中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着上了屋顶。
今夜没有落雪,入目是勾月星河,是个难得的晴天。
“冷不冷啊跑到这上面来吹风?”闻幼卿缩进景云的怀里。
“惩罚你吹吹风。”景云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下,让怀里人更舒服些,“你不觉得这风景很好嘛?”
这算什么惩罚啊?
不安分的扭了扭,闻幼卿瘪嘴,“不觉得,我只觉得我衣服被雪弄湿了。”
景云看着闻幼卿湿掉的衣服后摆,沉默了,第一次发现晏晏还挺会破坏气氛的,认命的想要把人抱回去,又被拉住了领口。
景云低头看他,闻幼卿笑的眉眼弯弯,在他下巴是嘬了口,“既然都上来了,你倒是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啊”
自己总是拿他没办法。
景云叹了口气,笑着把人抱紧,“还记得在边城的时候云哥带着你过万骨坑吗?”
“记得。”那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感受武功,新奇的很。
话音刚落男人便腾身而起,黑衣跟夜色融为一体,而在他怀里的闻幼卿怔怔看着眼前快速掠过的景象,萦绕心头说不出的烦闷随着耳边风声散的一干二净,那些愁绪也被眼中的万家灯火替代,而心里那些空地也被男人的一点点填满。
此时的闻幼卿除了景云再也看不到其他。
等两人再落到地面上身处的位置已经从闻府变成将军府了。
院落里空荡荡的,景云把闻幼卿放下来,看到对方正专注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眼里的唯一,心里热热的,他干脆顺从本心又把人紧紧抱住。
靠在男人起伏的胸口上,听着胸腔里强力的心跳声,闻幼卿觉得腿有点软,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
“我想把世间所有的好都给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拿来。”
“云哥把所有的好给你,晏晏归云哥好不好。”
“你想当官,云哥陪你,你想闲云野鹤,云哥也陪你。”
“哪怕晏晏想要那个位子,云哥也会帮你打下来。”
景云的声音低哑沉稳,灼热的呼吸打在闻幼卿的耳垂,也打在他的灵魂上。
闻幼卿埋首蹭了蹭,笑着说:“可我不想要那么多怎么办?”
“晏晏想要什么?”景云手放在闻幼卿的腰上,两人贴的很近,身上的热度都在升高。
“我只想要一个。”闻幼卿踮起脚吻住景云的唇,“我只想要一个你。”
浮世三千红尘,人来人往皆是匆匆,闻幼卿他不要世俗名利,他只想一个可以永远陪着自己的景云,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云哥。
……
临夏走后,闻幼卿朝景云勾勾手指,“过来。”
纤细如白玉的手指落在景云眼里,让男人又想起了那些就纠缠,那双软嫩的手放在灼热的位置轻轻摆弄……景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暗骂一声禽兽。
忍着难耐的位置走到床边,还没说话,小兄弟就被就被细白的脚踩住了。
“晏晏抬脚。”景云深呼吸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眼睛忍得快红了。
“云哥哥~”闻幼卿脚上轻轻用力,朝男人眨眨眼睛,无师自通了妖精的摄心夺魄。
晏晏受不住的,不能禽兽、不能禽兽、不能禽兽!
“乖,别闹。”景云强忍着扑倒的冲动,握住那纤细的脚腕,挪开。
“噗——云哥行不行啊?”闻幼卿越看越好有趣,玩心大起。
努力冷静的景云不敢看他,仍是哑着声音道:“晏晏,男人不能说不行。”
“哦~”闻幼卿心里笑的打滚,终于放过男人不再逗他,而是把人拽到床上,抱住男人的胳膊,“好啦,很晚了,睡觉吧。”
说完就乖巧的闭上眼睛,仿佛之前作妖的人不是他一样,柔嫩的脸贴在男人胸口,蹭了又蹭好像一只撒娇卖嗲的狸奴。
某个好不容易歇下去的小兄弟又支棱起来,精神抖擞。
景云:“……”
于是身强体壮的景将军大半夜的用井水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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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身体不适的特殊原因,闻幼卿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江南星颠颠的来了。
“幼卿!”
“南星!”
某将军和某教主对视一眼,又默默移开视线,一切尽在不言中。
黎素问手搭在江南星肩上,把要往床上扑的人拉开,“他生病了,你别折腾人家。”
“我可怜的幼卿啊,你这体格也太弱了,要不等天暖和了,我教你些武功吧,揍不了人强身健体也成啊。”江南星一本正经的提议,闻幼卿也有些意动,暗搓搓的小眼神直望景云身上飘。
景云无情忽视,“不行,要教也是我来。”
“切,醋精!”江南星嫌弃。
景云回以冷哼。
同样十分不爽的黎素问幽幽瞅着江南星腰部往下微翘的位置,眼神危险。
“咳,等会我换身衣服,今个去天香楼吃吧?”眼瞅着屋里气氛越来越诡异,闻幼卿及时岔开话题。
“行啊,我请客!”江南星笑容灿烂的扭头看黎素问,伸手,“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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