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密传[古代架空]——BY:彳亍之尸

作者:彳亍之尸  录入: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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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椒房殿内。
  “陛下已经一个多月未曾召幸妃嫔,反而是夜夜留宿宣室殿,也不知道是不是朝政繁忙至此。”冬丝说。
  “陛下是不是忙于朝政,你还不清楚?这一下倒是装上了。”裴惠说。
  “殿下,曹美人求见。”一个宫女通传。
  “陛下不见她,这又来见我了。让她进来。”裴惠说。
  “妾身参见皇后,愿皇后长乐未央。”曹美人说。
  “一家姐妹,客气什么。赐座。”
  “殿下,妾身前来,为的是家父。家父已经被停职关押,皇后可否替妾身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规矩。更何况,你见不到陛下,难道我就能见到了吗?”
  “殿下……”
  “行了,不必多言。陛下自然有他的打算。”
  裴惠的父亲裴文月只到参政一职,官居从二品,实际上领的却是一品俸禄,实权也很大。裴文月的父亲年事已高,退居家中,但他依旧挂着侍中的虚职头衔。如此说来,裴文月实际上位于父亲以前的职位,只是官阶未增。
  裴文月的父亲去世,苏密将裴文月提拔到相国一职,也和裴惠亲自出席老臣葬礼。等到事情裴家这边妥帖,苏密才想起曹御史还在停职收押。念及他出仕多年,最终只是贬职东南,举家同行。
  “这一下,我是真的见不到父母亲人了。”曹美人说。
  “说不定哪天陛下高兴了,老爷他们还能回到长安。”曹美人的侍女说。
  ×××
  裴府。
  苏密和裴惠下车进门之时,裴府已是一片缟素,气氛凝重。众人行礼完毕,二人前去为死者敬香焚纸,裴惠和裴若愚说话,苏密在一边和裴文月说话。苏密身份特殊,心意表完了自然被安排在客房休息。
  厄宛和巴曼努前来,巴曼努连着许久不见苏昆仑,没想到却在裴府见到了。这时候,一方小轿进门,下来的是两个迟暮美人。厄宛上前虚扶一把,说道:“干娘。”
  “许久不见厄宛将军了。”裴金月说。
  巴曼努按例行礼,说道:“给裴妃和梅侧妃请安。”
  “之前我还没来看望过父亲,谁知道他走得那样急,再进家门已是停灵待葬了。”裴金月对厄宛说。
  “干娘节哀顺变。”厄宛说。
  裴金月和梅凝雪进了内屋,见了苏密和裴惠,还是照旧行礼。裴惠上前扶她,说道:“姑姑,起来吧。”
  苏密说:“二嫂……嗯,裴妃不必多礼。”裴金月是敏亲王苏克己的正妃,因此苏密一直称呼她为二嫂。
  四个人闲话家常,梅凝雪听得多,说得少。主要还是裴氏姑侄间有不少体己话谈。裴金月忽然感叹道:“人生命运便是无常,昔日巴曼努还算是我的妹妹,如今已经是厄宛将军的巴夫人了。”
  “姑姑不必伤怀,敏王府迟早会选新地重建,新的继承人会再复敏亲王一脉的荣光。”裴惠说。
  “我在那边别院住得挺好的,图个清修终身罢了。”裴金月对裴惠说。
  “多年来,梅侧妃在裴妃身边形影不离,此等情谊,真是难得。”苏密说。
  “陛下言重了,妾身与裴妃向来情同亲姐妹。”梅凝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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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密见苏昆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臣刚才看到阿妈了。”苏昆仑看到厄宛和巴曼努在来客之列,但他还有护卫之责,不能随意走动,故而没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这样,那你过去找她吧。”
  “可以吗?”
  “你许久没回家了,趁这个机会和父母聚一聚也好,我放你几天假。人生短暂,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好好珍惜父母亲情。”
  晚上的时候,裴惠过来找苏密。
  “睡不着吗?是不是不习惯?”苏密说。
  “妾身只是来看看陛下睡得好不好。”裴惠说。
  “我还以为你又要认床。”
  “哪有的事,这里可是妾身的家,都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
  “你向来和裴若愚亲近,身边有兄长扶持安慰,自然会好上很多。”
  “妾身和大哥都是王夫人的孩子,自然亲近,其他人我可看不上眼。”
  “我的母亲在生我前也有两个女儿,只是我出生晚,两个姐姐早已出嫁。若论兄弟情分,只有先帝的二皇子,但祖母将我养在长乐宫,一向不喜欢我与二哥有所亲近。”
  “太皇太后不喜欢许太后当年专宠,所以不太喜欢她的儿子。”
  “也许是这样。”
  “妾身回去了,陛下安寝。”
  “早些睡吧。”


第11章 秘药
  回到宣室殿后,众人退下,苏密又在烛火明灭下把苏昆仑压在软塌上。两个人抱着亲了好一会儿,苏密在苏昆仑耳边说:“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亲你,你为何不能主动亲我?”
  苏昆仑听了这话,当真抬头吻了一下苏密的嘴唇,但仅仅只是一下,很快就离开了。苏密却不想浅尝辄止,反而扣住苏昆仑的头和他深吻。
  这时候,苏昆仑感受到苏密从自己口中渡了一颗丸药给他,外面似乎裹了蜜饯,酸甜可口。苏昆仑一不注意,竟然当真吞了下去,他问:“陛下,这是什么?”
  “养身补气的丸药而已。我连着几日住在裴府,堆了好些事情没处理。裴相国丁忧停职,朝堂上没了他,我真像没了左右手一样。你前几天回家,感觉如何?”
  “臣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这般思念母亲。”
  “我的母亲却不愿意见我。”
  “沈道长心里面肯定有陛下,只是……”
  “你不必替她说话,我怎么会对自己的母亲心生怨怼呢。我出去批奏章了。”
  苏密让人多点烛火照亮宫室,苏密看着一件件事情,先把重要的挑出来批示了。苏昆仑嘴里还留着酸甜味道,他有回想刚才那个吻,竟然还真觉得有点温柔的意思。
  苏密长得不差,生得又白,若是哪个女人有他这幅模样,说不定自己真的会喜欢。其实生得黑也没什么,普通的平民多少会被晒黑,自己和母亲也都是天生黑。
  苏昆仑被苏密特许,这时候可以坐在一旁。苏昆仑双眼低垂,看着地板,实际上却在用余光看着苏密。苏密低头改奏章,烛火映衬下,皮肤黄了些,却显得神态更加专注。
  苏密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在默默数着时间。改了好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开始安心等着苏昆仑美妙的反应。苏昆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上涌,心跳加快,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地开始燥热。
  苏昆仑感到呼吸急促,他看向苏密,他依然拿着笔,在某个奏章上写字批阅。苏昆仑试图压制这种奇怪的感觉,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坚持不住了,走向苏密,坐在他旁边。
  “昆仑,怎么了?”苏密放下笔,看着苏昆仑的眼睛。
  “陛下,臣……”苏昆仑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苏密刻意压低了声音。
  苏昆仑受到了这个人的蛊惑,当真向前亲他的嘴唇,说道:“求陛下给我。”
  苏密任他在自己的口腔里生疏地翻搅,逗完了那个青涩的舌头,两个人嘴角还留下一点银丝。苏密按住他的头,用手指擦去苏昆仑嘴角那点唾液,他的眼神向下看去,说道:“求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教过你好几次,现在会了吗?”
  苏昆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跪着低头向下,主动解开苏密的下裳,然后是中裤、亵裤。一个精神的玩意儿弹了出来,苏昆仑学着苏密的样子抚摸着它,几次揉弄之下,它充血肿得更大。
  “快点。”苏密轻声催促。
  苏昆仑这下是明白苏密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他认输了,他先试着舔了一下,苏密看到这一幕简直要疯了。其实苏昆仑五官比例很好,甚至有两三分赫达人的味道。腰身瘦而不弱,肌肉紧实,只有体会过才知道他比想象中更诱人。
  苏昆仑吞下那根挺立的硬物,无意间牙齿划到了上面。苏密当然被弄疼了,但他心中还是充满着满足感,他说:“像我之前那样,牙齿收好,用舌头舔一舔,吸气……”
  苏昆仑一一照办,只觉得那个东西在自己嘴里又涨大了几分,甚至堵得自己难以呼吸。苏昆仑想后退,苏密却按住他的头上下动作。苏昆仑怕伤到苏密,一边收好牙齿,一边多动舌头。
  “看着我。”苏密说。
  苏密看着苏昆仑的脸,他的眼角因为刺激分泌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苏昆仑吞吐着嘴里的东西,不断刺激,还用双手抚摸那两个囊袋。苏昆仑觉得自己的双颊都酸痛了,但苏密还是没有半点放松的迹象。
  苏密见他摆出一副求饶的样子,也不想多折磨他,从他嘴里退了出来,自己撸动最后几下,然后射在了苏昆仑脸上。苏昆仑意识恍惚,并没有躲开。黑色的脸挂上了白色的浊液,显得更加淫靡。
  苏密的手指抚上那张脸,刮掉那些液体,然后用手指抚摸苏昆仑的舌头。苏昆仑裹上那根手指,然后吸吮,再和着口水吞下去。就这样,苏密弄走了他脸上大部分液体,然后用方绢擦干他的脸。
  苏密扔掉方绢,把苏昆仑压在身下亲吻,苏昆仑的嘴里还残留着腥膻的味道。苏昆仑的手肘撞上了地板,发出声响,也有些疼,他说:“陛下,可不可以去床上?地板好硬。”
  “好。”苏密抱着苏昆仑走进旁边的寝屋,拖着他的头把他放在床上。
  苏密拿了小方柜里的脂膏,匀在手上,然后涂抹在苏昆仑的后穴上。苏昆仑说:“快点进来。”
  “不要急,慢慢来。”苏密说。
  慢与快都可以是一种折磨。不知道是药效上头,还是苏密刻意放缓动作,苏昆仑只觉得浑身难耐,特别想发泄。这时候,苏昆仑试图自己摸一摸那个精神的东西。
  苏昆仑挡开他的手,拿了一块大红汗巾绑住那双手。苏密翻过苏昆仑的身体,让他保持着趴跪的姿势。这样的角度,苏密看到那个洞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欢迎自己。
  待后穴松软湿滑,三指可以自由出入,苏密终于如苏昆仑之愿插了进去。苏昆仑终于得到一种饱胀的满足感。苏密毫不留情,大操大干,每一次都进得很深。
  苏昆仑双手被束缚,不能安慰前端,只能任由它在苏昆仑的动作中随着自己身体的摆动而摆动,前面的小孔渗出一两滴液体。苏昆仑吃了那个来自西域的小药丸,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发出各种声音。
  苏密喜欢极了,他喜欢的人被自己满足,他喜欢的人因自己获得快感。即使他不爱自己,他现在也和自己一同通往欲望的顶峰。此时,他们紧密相连。
  苏密已经发泄过一次,第二次格外持久,苏昆仑觉得自己的身体接近一种崩坏。而他的前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因为后穴的高潮而射出了白浊的液体,打在床上昂贵的布料上面。
  苏昆仑用剩下的一丝理智庆幸,还好自己背对苏密,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然他恐怕会羞愧难当。苏密当然看到了,他最后冲刺几次,射在了苏昆仑体内。
  苏密命宦臣宫女们准备热水,又让他们换了干净的床单。苏密抱着苏昆仑,自己先试了水温,然后把苏昆仑放进去。苏昆仑觉得自己很困,像喝多了酒那样困,任由苏密摆弄自己。
  第二天,苏昆仑在苏密怀里醒来,看到外面天大亮,他问:“陛下不去早朝吗?”
  “你呀,我这是早朝回来陪你躺着。想不到你这么贪睡。”苏密说。
  “都是陛下给臣吃奇怪的东西。”
  “我却觉得有趣得很。”


第12章 血缘
  长乐宫内,诺娃夜不安眠,辗转反侧。裴惠前些天让宫女送来一些助眠香料,但到底无甚作用。左右闻着不难闻,诺娃睡觉前也还是让人点上。又翻了一个身,诺娃仿佛看到窗边有两个人影,正要起身问是谁。
  “阿婆,是我们,我是玛利亚,他是风。”那个自称玛利亚的成年女子开口,说的是久违的亲切的赫达语。
  穿着赫达装束的一男一女走到塌边坐下,诺娃半起身,仔细一看,果真是那两个人,说道:“我大概是做梦了。”
  “阿婆,我也是你的孙子,我是苏元善的儿子,以前好像没有专门告诉你。”苏晓风说。
  “我早就知道了。阿尔不告诉我的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像你,与其摊上罪臣之子的罪名,还不如就当王府里的普通下人。”诺娃说。
  “若论身世,除了我,还不知道有多少更离奇的人。”苏晓风说。
  他们早已经不属于这里,与苏氏皇室再无瓜葛。如今回来,主要是念及祖母当年亲情,既然感知到她心有不安,于是找了个机会溜进来看望一下。若论起来,他们本应超然于人间世外。
  “你们突然托梦,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诺娃说。
  “因为阿婆身体不好,我是来为你治病的。”玛利亚说。
  “阿尔去了,你们两个孩子也离我而去,还有辛……”诺娃说。阿尔是苏克己的赫达名字,苏辛是先帝的名字。
  “如果阿婆感到孤独的话,可以找苏密和苏昆仑,他们也是一样的。”玛利亚说。
  “我们一直都在,只是不在丝绸之国。至于苏克己,我们一直都在寻找他的灵魂,所以必须踏上旅程。”苏晓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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