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糟蹋之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阳刚猛男弦上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  录入:05-22

  只觉得越来越热。
  周身,一片虚无的黑暗突然开始扭曲变化,慢慢出现了实景。我看见自己躺在一口没有盖子的木棺里,四周堆满了一人余高的干枝枯木,有人投下一根火把,熊熊大火便迅速蔓延,把我团团包围。
  我想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火舌胡乱舔舐棺木,恐怖的热浪在我周身涌动,威胁着随时可能将我一口吞噬。
  难道我要这么死了吗?不是死在顺王府,也不是死在督公府,而是死在这场莫名其妙的火葬里。
  好烫,好难受,分不清现实或是幻境。
  我拼命挣扎,却也无法夺回身体哪怕一丝的掌控权。火焰围成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窒息感也越来越明显。
  “小七……小七……”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如天降神兵,突然将周围的景象都给击碎,眼前回归了一片黑暗,同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靠近,周身难以忍受的灼热便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我想起来了。小七是殿下对我的称呼,因为暗卫人数众多,殿下就为我们编了号,而我恰好排到第七。
  是殿下在叫我吗?
  随着那声音的到来,桎梏住四肢的梦魇骤然褪去不少,我循着身体的本能,贪婪地往那片凉意蹭去,妄图把自己烧得快要干涸的身体全都塞进这来之不易的庇护中。
  “小七……醒醒……”
  那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唤着,越来越近,每唤一次,我的意识就越恢复一分。
  还是热,仿佛皮肉里有火在窜。
  有轻微的气流在我眼皮上滑过,微凉,触感真实极了,也舒服极了。
  “唔……”
  对声带的控制也重回手里,我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覆在意识上的薄纱被一层一层地掀开。
  我终于从梦的沼泽中挣脱出来。
  缓缓睁开眼皮,第一眼,是一片结实的胸膛,微弱的月光洒在其上,显得那片皮肤越发的光洁无暇。
  愣了好半晌,抬头,第二眼是九千岁的脸,近在咫尺。
  “小景,哪里不舒服吗?”他问,眼里竟是我从未见过的急切。
  原来是刚才全都听错了,没有殿下,也没有“小七”。
  是九千岁在唤我“小景”。
  上一章有铁子问高H在哪,主要是剧情还没进展到那个地方,虽然说快了快了在路上了,但为了防止新来的铁子失望而归,我觉得先把标签改掉,日后到了那个剧情再说。
  但绝对不是说要扣押车辆的意思,请铁子们放心。


第10章 升温
  我明明已经醒了,却又好像没醒,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真实感。
  九千岁稍微撑起身子,大概是想起身唤人,可刚退开一丝距离,那折磨人的滚烫便再次将我团团包围,其中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渴望,驱动我收紧双臂,把人重新拉回自己身边。
  “别走……”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可九千岁正看着我,他的嘴分明没有动。
  “……督主,我好热。”
  声音软绵沙哑,是我自己的吗?
  脑子里一片浆糊,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也不知道为什么九千岁要用如此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我,只知道眼前的人很凉,我双手双脚缠上去,不自觉地轻蹭他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怀疑自己正被架在烤炉上,恍惚有劈里啪啦的烧柴声在我耳边炸起,将九千岁说话的声音遮盖得模糊不清。他的臂膀越收越紧,我却不感觉到痛,反而因为与他产生大面积的相贴而舒服得蜷起了手指。
  他猛地一个翻身,我便突然被仰面按到在被褥里,比我高点宽点的身影拢在我身上,阻挡了投进房间里的月光,只余下一双腥红的眼异常夺目。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喷出来的气息撩过我的下巴,酥酥麻麻。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想让他继续抱住我。
  “叫我一声。”见我不没反应,他又说,一边强硬地拉下我环住他脖颈的手。
  我生出了些委屈,不想被他差遣,可在他作势要撑起身子离开的时候,身上的难受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督主、督主——”我喘着气喊。
  “好乖。”
  他便再度把我抱进怀中。
  他摸我的头,亲我的脸,慢慢地抽开我腰间的系带,将我的衣裤都剥了下来,扔到床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没有了衣物的阻挡,我就能更直接地汲取到他的凉意,便也抖着手,学着他的动作扒开他内衫的交领,将自己贴了上去。
  凉凉的,很舒服。
  九千岁默许了我的动作,没有阻止。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背上游移,掌心略微粗糙,偶尔还用留长的指甲暧昧地划过腰侧,既像是在灭火,又仿佛是在点火,叫我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
  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急切了,搜寻的范围也变大了些,往下探到我腰臀与大腿根部,颇有技巧地揉捏把玩。
  不知为何,腿间隐秘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似乎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捣入、快速摩擦,甚至为此渗出了些许湿意。
  我觉得自己热得好像要把空气也点燃起来,想合上双腿,却在途中受到阻拦,变成了夹紧身上人的腰。
  他揽着我的肩背,把我抱起来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利落地脱掉散落的上衣,扔到床下,又再一次把我按在他的胸膛前。
  一只手直直摸进我的腿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指腹已经触到了后穴,沾着粘滑的液体,毫不客气地打圈按揉起来。
  “——!!!”
  像是全身大火的开关集中在一处,那里突然升起一股无法招架的快感,痒麻无比。我呼吸一滞,随即喘得更加厉害了,浑身上下都失去力气,腰也跟着塌了下来。
  不知道是我身上的滚烫传了过去,还是九千岁自己也开始发起热来,不知不觉间,我靠着的那片胸膛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凉意。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贴去蹭,本能地想要从他这里讨到些什么。
  更怪异的是,胸前两点乳头在他胸肌上蹭动的时候,也舒服得令人发抖,血液在沸腾,连带着被揉弄的后穴也一颤一颤地开始收缩。
  于是那两只手指便破开穴口插进了来。
  “唔啊……”
  我听见自己发出无力的呻吟,腿间湿意更甚。
  九千岁小心地避开指甲,用指腹换着角度按揉内壁,抠挖勾弄,没弄几下,就把我由内到外都给揉软、揉湿。
  不够,还想要。
  想要更多、更大、更粗暴的抚慰,才能解解这来势汹涌的痒。
  本能占据了主导,我抖着腰扭了扭,想求得更多的满足,可身体里的手指却骤然停了下来。
  难耐地夹紧穴口,那手指就直接退了出去。
  “嗯……难受……”从额上流下的汗水迷进眼睛里,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隔着水雾,我看见眼前赤裸着的胸膛退开一点,往床头探去,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很快又回到原位,一只手用力拍上我的臀尖,发出一声清脆无比的“啪——”,痛中带麻,掀起又一波热意。
  “急什么?”他问,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手掌顺势掰开臀肉,将湿软的穴口暴露出来。
  那地方此时敏感无比,即使只是空气的接触,都是一种残忍撩拨,喉咙口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声不满的闷哼。
  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不给我任何准备的空间,突然开始一寸寸、一分分地顶进我的身体。那东西冰冷、坚硬,其实不粗,可是很长,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碾着肉壁挤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肉壁太热,入侵者太凉,以至于每一分毫的挺进都带来了强烈无比的触感。
  我的十只脚趾分开、绷直,又无法忍受地用力蜷起,将床单蹬得一团皱巴,哽着喉咙屏住呼吸,直到那东西推到最深处,碰到最要命的地方时,才骤然软下身体。
  欲火得到一点点压制,理智暂时回归了些许,我恍惚想到,自己身体里含着的,好像是……玉势。
  还是九千岁亲手塞进去的。
  懊恼与羞耻只存在了那么一瞬,渐渐被浸染得温热的玉势便被握着尾端,开始小幅度地打着圈研磨。圆滑的头部一下下擦过湿软的穴心,从尾椎骨到天灵盖都被巨大的刺激占领,将来之不易的清醒冲撞得溃不成军。
  那东西做得好生精细,柱身微微上翘,无数的凸点与沟壑都准确无比地卡进我每一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肏弄撞击,明明不大,我却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涨破的错觉,
  所有感官都被集中在腿间,我被迫感受着由慢到快的研磨,无法拒绝地承受从浅到深的抽插,任由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我身体每条经脉里乱窜,情潮不断上涨,直至把我淹没。
  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侧,九千岁一言不发,手上却发了狠地一下下捣进我的身体,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最开始还能抖着嗓子胡乱求饶,到后来却是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身前的性器未经触碰便已经泻了好几回,污秽的浊白将九千岁的腹部与裤头尽数喷湿,可谁也分不出心思去管。
  原来快感到了极端,也可以是痛苦与折磨,我的叫喊逐渐带上了哭腔,哪怕是高潮完的不适期,身体里的玉势也没停止过侵犯。
  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我无助地抱紧眼前人的肩背,呜咽着承受。
  此车名为“肉体与感情共同升温之车”


第11章 前缘
  又做梦了。
  梦境里的画面被蒙上一层暗色的纱,有些模糊,有些发灰。
  我像一个无人知晓的游魂,突兀地闯进这片时空里,漂浮在半空中,借着蒙蒙亮的天色,看见了十五岁的自己。
  长长的大通铺上睡了五六个少年,尚且稚嫩的“我”从最边上的位置满头大汗地坐起来,无声地喘了几口气后,不可置信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脸上瞬间就浮现出十足十的慌乱与难堪。
  八年后的我至今仍十分清晰地记得这个时间点上发生了什么,我在睡梦中见到了自己的主人,彼时还未封王出宫的八皇子。梦里,他我对我温柔地笑,然后弯下腰,轻轻在我脸颊上印下一吻。
  于是,我作为暗卫队发育最为迟缓的成员,也终于……长大了。
  与记忆里如出一辙,“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大通铺,绕开睡梦中的一众队友,躲到屋外的大树后换上另一条裤子,又抱着脏了的裤子一路小跑出院外。
  ——无他,只是因为害怕让屋内的队友发现,所以宁愿摸黑去用外头,也不敢用自己院里的水井。
  我飘荡着跟过去。
  虽是夏日,但凌晨时分还是难免冷了些,“我”瑟瑟发抖地蹲在水井旁,一边用力地搓洗裤子,一边压着嗓子哭,大滴大滴的泪水掉下,落在手里的“罪证”上;鼻子上也挂了一条清亮的鼻涕,好险在快要垂断的时候,被手背除暴抹去,甩进草地里。
  画面有些滑稽,我在一边看着,却异常平静。
  我记得的。
  记得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害怕与慌张、又是多么厌弃自己。害怕,是怕自己对殿下的大胆肖想会被发现,怕变成一个喜欢同性的怪物;厌弃,是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龌龊之人,竟在梦中如此亵渎美好圣洁的殿下。
  洗了多久,就哭了多久。“我”自虐般一边又一遍地搓洗裤子,冰冷的井水一桶又一桶地浇,把双手洗到通红破皮,直到天色渐渐从暗灰变得青灰,估摸着大批宫人马上就要起床忙碌了,才将裤子晾到最角落的枝桠上,慢慢往回走。
  双眼哭得一片红肿,“我”怕短短的路程消不下来,还特地饶了远路,顶着凉风,抱着双臂,一步一磨蹭地往回走。
  我飘在空中一路跟着,也不知为何,画面突然一变,就被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仍是一步一磨蹭,闷头走在朱红色的宫墙下。
  庭灯已经燃尽,朦胧天色遮掩了本该拐弯的路口,不知不觉便走偏了方向。前方是陌生的宫道,一片寂静中,隐约有怪异的响动传来。
  脑中警铃大作,我想转身原路返回,才发现自己根本接管不了这具身体。十五岁的“我”仗着自己轻功小有所成,贴着墙根无声无息地摸到拐角后头,果真见一扇虚掩着的小偏门。
  放轻呼吸,伏低身子,慢慢将眼睛凑近那处门缝。
  里头是一大群太监。
  准确来说,是一大群跪着的年轻太监,与一名站在前头挥动长鞭的老太监。那老太监一头发丝已经尽白,肩背也略显佝偻,但往那一站,气势却分毫不减,嘴上念念有词地骂咧,手中一鞭鞭抽在低下伏着的太监背上,将他们的衣物尽数打烂。
  微亮天光中,我定睛一看,其中最严重的几个,已经被抽得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却没有一个人敢叫喊出声,偌大的后院只有老太监的独语,与鞭子破空的声音。
  抽了好一会儿,老太监终于停了手,突然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提高了刺耳难听的声音,喊道:“钦儿,拿来。”
  屋檐下便缓步走出一年轻人,也穿着太监服制,低头含腰地端着盆上前来,看不清面容。
  在官家当差久了,什么样罚下人的私刑没见过,鞭打是再寻常不过的一种罢了,不用猜也知道,那盆里必定是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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