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对我身体没有什么伤害,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呢。”
“行吧,告诉就告诉吧。
娘又不是外人,慢慢的她也就理解了。”
你不会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吧?
有什么话你就等会儿再说,再让我好好地亲会。
你不知道这几个晚上我都睡不着,总是想着你,总想搂着你亲。”
景文声音越来越轻,脸也压得越来越近。
何君闭上眼,嘴角带着微笑,也期待着景文“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这时门忽然被拍响,外边响起了一个“不识趣”的声音,是童涛来唤两人吃饭了。
“景文、何君快过来吃饭咯。”
景文快速地在何君嘴上亲了几口,然后站起身,拉起何君去了堂屋。
徐慧芝与琴儿把饭菜全部端上桌。
徐慧芝看见景文就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景文回来了,这次送货过去可还顺利?”
“娘,一路挺顺利的。
玉昆城离我们这里不远,但那里比我们这里繁华的多。
我在那边好好地看了下,那里人特别多,有钱人也多,所以我觉得那边的生意会更好做。
何君也提议,以后等我们本金足了,我们也去玉昆城开个铺子。”
琴儿觉得这主意挺好,马上应和。
“我赞同,要想把生意做大,就要去很繁华的地方。
以后我们得努力赚钱,存钱,将来也去那个地方开一间大铺子。”
童涛含情脉脉地看了琴儿一会,然后对着众人说。
“我看何君、景文这么聪明,又才华出众。
以后在那玉昆城肯定不只开一间大铺子啰。
咱们至少得开个四五间大铺子。
到时候我们就要称张大掌柜,何大掌柜了。
何大掌柜到时候发财了,可一定要罩住小的。”
何君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数你嘴最贫,不过我还真有这种设想。
我就觉得只要有股闯劲,不怕吃苦,我们一定能走到这一步的。”
徐慧芝笑吟吟地说:“好啦,都上桌吃饭吧。
等会儿菜都凉了。
这么晚了,景行还在木工坊做活吗?
算了,不等他了,每次都做得很晚才回来。
哟,这谷清怎么有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何君,谷清去哪了?
他不会有啥事吧?
若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我们说,千万别闷在肚子里。”
何君其实也不知道这谷清是去哪里了。
他心里也在暗暗地责怪谷清,去哪里都不跟自己告知一声。
害得自己总担心他会出啥事儿。
于是何君很无奈地搬出那套谷清旧伤复发,去找药草的说辞,好不容易才把这话给圆过去。
大家正在说说笑笑地吃着饭呢,景行回来了。
现在景行的木工坊生意是越来越好。
附近一些村庄的百姓见他的木工活做得如此之好,都愿意跑远路到他这来定做家私。
因而景行除了三顿饭能看见他人影,基本上他都呆在了木工坊。
徐慧芝见景行回来了也很高兴。
现在家里什么生意都慢慢地红火起来,让她感到特别的安心。
徐慧芝就特喜欢儿女绕膝跟前,享受着天伦之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现在自己有了大儿媳妇和好女婿,就剩景行还没着落。
不过现在徐慧芝也不使着劲催了,她知道自己这木头疙瘩的二儿子,也许还没开窍呢。
“景行,前面我还正唠叨你呢。
我正说一天到晚的总看不见你人影,可巧你就回来了。
木工坊生意好固然是好事,可你得注意点身体。”
景行坐下来点点头。
“娘,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
景行看了一下四周问:“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谷清,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何君心想,这蜂王可真不让人省心,看吧,这又是一个询问的。
自己少不得又要将那套说词搬出来。
“他呀,寻药去了,说是一定要寻到药草才会回来。
吃饭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景行边吃饭边说起村里的一件大事。
“今天听来我铺子定做家私的人说,那苏红的儿子前几日莫名其妙就被人暴打一顿。
听说打得还挺重的,半天在地上爬不起来。
而且听那人说,这郑智晖都没见着谁打他,就说那些打他的人跟鬼影似的。
他当时就觉得身上非常痛,被人打的那种痛。
然后那几个鬼影把他打倒在地,过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而且郑智晖被鬼影打伤后,接二连三的又有三名男子被这鬼影给打伤。”
大家一听,就感到很诡异。
这郑智晖虽然是一根筋的主,但他平时不犯倔的时候还是挺憨厚的,也没听说过他跟哪个人有这么大仇啊!
徐慧芝也非常惊讶。
“哟,这是谁下这么狠的手?
这郑智晖跟谁结了仇吗?
他平时也跟闷葫芦似的,不象是爱在外面挑事的人呢。
近来咱鹅湾村老是发生这样邪门的事。
你们几个以后出门小心一些。
唉,就怕有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到我们村里来作乱就麻烦了。”
景文:“娘,你想哪去了?
保不齐是有人在那里装神弄鬼呢。
这郑智晖平时跟咱们又不熟,他就算惹了仇家,我们也不知道。”
琴儿听二哥说那打人的人就像鬼影似的,心里顿时就有些发毛。
“那怎么会有人会像鬼影一样?
这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童涛连忙安慰琴儿。
“管他是人是鬼,你就呆在家里做做绣活,不要太出门就行了。
要买什么,要跑腿的,你尽管吩咐我去做。”
何君却在想,他好歹在舅舅家住过六七个年头,他表哥虽然平时对自己很淡漠。
但他表哥的性子却不像舅妈苏红那么刁钻,那么蛮横不讲理。
只是有时候他做事比较认死理,又倔强,不太喜欢认输而已。
平时他就干些农活,也不见他跟谁有过节啊?
怎么这会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听景行描述那些鬼影把他打成这么重的伤,看起来是有人想把他致于死地啊。
不过……等等,何君脑海里蹦出来一个人。
他忽然想到了消失已久的张茂昌。
对呀,那个时候张茂昌想欺负表嫂来着,被郑智晖给打了个半死。
自己的表哥是有一个大仇人的呀,他那日把平时嚣张跋扈的张茂昌打成重伤。
张茂昌是何等阴险的小人,他又如何会咽下这口气呢?
该不会是这张茂昌回来寻仇了吧。
何君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他脱口而出。
“我觉得表哥是有一个大仇人的,就是那张茂昌。”
第146章 确实猜测对了
听了何君的话,众人都不由得沉思起来。
大家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当初郑智晖曾把那恶霸张茂昌打成了重伤。
这无赖怎么会就此罢休呢?
景文:“搞不好还真是这张茂昌从哪里又熘回来了。
然后他又找了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搞郑智晖。”
景行一听到张茂昌这个名字,就有些牙痒痒。
“若真是这泼皮无赖回来了,村里可就又不安宁了。
不过他若是再敢针对我们家,我还真会去揍得他找不着北。”
徐慧芝可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出去打架斗殴。
她只希望自己一家人平平静静的生活就好了。
“景行,你可给我安分守己些,不准出去惹事生非,听着没?
我想或许是村里招来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几年我们鹅湾村还算太平,以前你们很小的时候,村里也出过几次邪祟来作乱的事。
幸好都是些法术不高的邪祟。
村长请了几位道行高的大师将它们捉住,村子才平静下来。
我总觉得咱家菜园、果园招虫灾的事,没准也是那邪祟干的。
大家近段时间晚上尽量不要外出,都在家里,我也安心些。”
众人听闻都点头答应了。
其实何君的猜测是对的。
他果园和菜园一夜之间遭受了这么重的虫灾,确实是那张茂昌在暗中使坏。
这张茂昌自从被郑智晖打成重伤,躺在家里养了好几个月才恢复过来。
加上他母亲青凤在阳岗县开铺子又赔了个精光。
因为青凤害怕那些百姓会找到她家里要求赔偿退货。
所以等张茂昌伤好的差不多了,便跟自家的老头子商量要去桐梁县投奔自己的亲哥哥去。
张承刚也自觉在鹅湾村呆不下去了,也没啥混头了,就点头答应了。
但张茂昌却不太愿意。
他叫嚣着还要去找那郑智晖报仇,说要找他以前那些无赖手下去把那郑智晖打死。
这青凤此时哪愿意自己儿子再去闹是非,便好说歹说,死拉硬拽把儿子带去了桐梁县自己的亲哥哥那里。
这青凤的哥哥叫青备。
青备一直未娶妻,倒不是因为他有啥缺陷,或者是没钱娶不到老婆。
因为他非常痴迷修行,天天琢磨着怎么样能够成仙。
原来青凤总劝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好好地娶个妻过日子就完了,干嘛捣鼓那些飘渺虚幻的玩意。
青凤还说:“哥,你早点娶个媳妇,给我也找个大嫂,你就好好地过过安稳日子吧。
咱爹娘去的早,就剩咱兄妹俩相依为命。
爹娘肯定也希望你能早点娶媳妇,留个咱家的后代呀。
你天天学那些道士修个啥行?
你还真的以为自己能成仙啊。
你想长命百岁是吧?
听妹妹一句劝,收收心。
你现在才四十多岁,还没到七老八十,你就娶一个婆娘吧。”
青备已经沉迷于此,又怎能听得进去劝。
“妹子,哥的事你就甭管。
我这一生都会修行,你把自己那一家管好就行了。”
青凤见哥哥怎么也不听劝,很无奈,只好由他了。
这青备曾去过很多名门正派想当入门弟子学艺,但都被拒之门外。
理由无非有这几个:
第一,他年纪太大了。
第二,他的灵根资质较差。
第三,他心思不纯,来路不明。
被那些名门正派拒绝了很多次之后,这青备也急眼了,于是自己学着修炼,又到处找那些歪门邪道的门派学艺。
这不前段时间他结交了一位自称是云游四海的高人。
青备见识过那所谓的高人的法术之后,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单下青备是软磨硬泡,硬是让这高人收自己为徒,跟他学着那不入流的法术。
这青凤投靠了青备之后,就把自己的遭遇全部告诉了哥哥。
青备跟这青凤是亲兄妹,心性脾气大致相同,都是个蛮横不讲理之人。
特别是青备听到自己的外甥张茂昌竟然被一个村民打成重伤,而且还敢怒不敢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这是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他们当真以为你青凤家没人了吗?
我好歹也修行了这么多年,就论功法也比那些个道士强。
那些个不长眼的凡夫俗子还敢在你们面前蹦跶。
放心吧,妹子,我一定帮你报这个仇。”
青备这些话可让张茂昌心里受用了。
他心思还是舅舅更靠谱,更知道我的心。
看起来舅舅修行这么多年,也是个有本事的。
那可真好,我要把那些跟我对着干的王八蛋全部都给收拾了。
于是这张茂昌在自己舅舅面前更是添油加醋,颠倒是非黑白地乱说一通。
张茂昌特别把郑智晖、景文、何君几人说成无恶不作的坏人,说这几人是如何地迫害自己,如何地设计陷害自己。
直说得青备眼露凶光,恨不得现在就去鹅湾村把这几个人抓来办了。
青备学了点鸡毛法术就自以为很了不起了。
他本想随张茂昌偷偷熘到鹅湾村,亲自去对付这几人。
但张茂昌这次却很谨慎,他想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把他们全打趴下,让他们没有翻身的可能。
于是他让舅舅最好能找个很厉害的帮手,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青备就想到了他的师父,一个自称“五阳道长”的人。
青备把五阳道长请来。
这张茂昌、青凤,张承刚一瞧这五阳道长,都不由得撇撇嘴,嘀咕起来……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得道的高人呢?
这能压的住那几人吗?
这也怪不得青凤他们一家人不放心。
只因这五阳道长看上去很年轻,长得又儒雅俊秀。
而青备四十多岁,都可以当这五阳道长的爹了,却还要巴巴地追在五阳道长的屁股后头,热情地喊师尊。
这怎么看着也不协调,特别不得劲。
青凤赶紧一把拉过自己的老弟,在他耳边悄悄地问:“弟呀,这人靠谱不?
我瞅着他这么年轻,他有道行么?
你怎么会认这么嫩生的人做师父?
”妹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你别看他年轻,他道行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