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咸鱼 [金推][古代架空]——BY:时不待我

作者:时不待我  录入:06-15

  谢追把头埋在枕头上,他闷闷的嗯了声。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当晚萧善让奶娘把孩子抱走。
  等谢追洗好澡,他一把抓着人。
  红烛半燃之际,谢追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萧善轻喘着道:“谢追,我想你了。”
  想的浑身发紧,有时动作难免粗鲁了一些。谢追的身体由硬变软,萧善的状态他清晰的感觉到,他坦然接受。
  到底是几个月没有负距离接触,萧善拉着谢追闹腾了很久。
  等动静彻底沉静下后,已是半夜。萧善揽着谢追,沉沉的睡了下去。
  这一觉两人睡得很香甜,醒来时都错过了早膳。
  萧善起身后找来奶娘,问起孩子的状况。奶娘低着头说孩子在谢随那里。
  主要是孩子醒来闹腾了起来,可她们谁都不敢去叫萧善和谢追起身。
  还好抱着孩子遛弯时遇到了谢随和殷瑾,两人把孩子接过去后,孩子很快就不闹腾了。
  看这模样,是有缘分的。
  萧善听了奶娘的话哦了声。
  他和谢追随便吃了东西,就去谢随那里看孩子。
  去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哄睡了,谢随看了看他们,神色很平静。
  想到两人未曾早起的缘由,萧善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 ̄*)o~~


第89章 089
  萧善脸皮厚自制力又强,羞色之意只浮在心底并未出现在脸上。相比之下谢追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好在他向来一副冷硬的模样,也没有人特意往他脸上瞅不同之处就是。
  萧善上前接过孩子掂了掂道:“明明淘气的很,没闹到父亲吧。”
  “他乖巧的很,哪会闹到人。”谢随说道,不过眼睛瞄到身边的殷瑾时,他眼底闪过笑意:“倒是同他有缘分,抓着他不放。”
  想到孩子抓着这人头发时,他僵硬在那里不得动弹的模样,谢随真想哈哈大笑出声。
  殷瑾平日里端着一副冷酷的模样,一心埋头研究毒物和解药,现在却被一个孩子死死拿捏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想接触萧明钰,可这孩子非要往他身上靠。
  不让靠还哭闹,最后殷瑾只好双手托着他,让他揪自己的头发。
  殷瑾听到谢随的话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离开,萧善怀里的孩子看着他的背影张口啊啊的叫着,口水都流出来了。萧善拿细巾给他擦了擦嘴,点了点他的鼻子道:“小脏脏。”
  孩子自然听不懂萧善的话,他弹蹬了一会儿,就闭着眼睡着了。
  萧善同谢随说了声,这才带着孩子回去。
  谢追其实有点想留下,因为今天谢随要泡药浴。只是他也明白谢随并不希望他留下,泡药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忍耐不住时的嘶叫声就如同濒死的野兽,狼狈的很。
  谢随并不希望他看到自己失去理智的样子,所以谢追犹豫了下还是同萧善一起离开。
  回到房内,萧善把孩子递给谢追笑道:“你别担心了,时宴一会儿也会过去。父亲就在我们眼前,等他疗过伤,我们再过去看他。”
  谢追因孩子在怀里转移了注意力,他道:“我就是难受他受的这份罪。”
  萧善:“会没事的。”
  谢追轻轻应了声。
  别的安慰的话萧善也没有说,他只是揉了揉谢追的头,无声的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
  有孩子的时间很闹腾,萧善和谢追都被孩子尿和拉在身上过。
  若是别人的孩子,萧善肯定嫌弃的不行,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做的最多的也不过是点着明明的脑袋恨恨道一声小脏脏。
  时间就这么过着,一转眼就到了冬天,孩子也会翻身了。
  萧锦和谢沉分别来信,当然,萧锦的信是写给萧善的,谢沉的信是写给谢追和谢随的。
  谢沉当初被封为伯爵,如今眼睛好了,他入了朝,官职虽然不高,但很受皇帝看重,日后定然能有一番作为。
  谢沉在信里把自己身边近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番,最后才问起谢随的身体情况。
  谢随反反复复看过信,他望着谢追说道:“给你个回信,告诉他我身体已经好了。”话音刚落,他又道:“算了,我自己给他回信。他年纪也不小了,又因为眼睛耽误了几年亲事,我得问问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说到这里,谢随语气有些怅然。
  谢沉失明那几年,他不在,谢追一直在军营,根本没有人替谢沉操心婚事。何况那个情况下就算有人操心,谢沉也不会乐意。
  现在他回来了,谢追嫁给了萧善生活的很幸福还有了孩子,而谢沉还是孤单一人。
  谢随自然想让他成家,身边有个了解他的人才好。
  但他也知道,谢沉的心被封住了,也许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受过太多的委屈和无法说出的苦楚,谢沉根本不喜欢别人近身。
  他不好让谢追去问谢沉这方面的情况,只能他这个做父亲的自己来。
  谢追听到了他后面那话,沉思了下道:“大哥根本没有往成亲这方面想。”这些天谢沉给他来信,一点也没有提及过这方面的事。
  他说这话也是想让谢随委婉点,谢沉刚从黑暗中走出来,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他身为弟弟,也希望谢沉能够过的幸福。
  谢随道:“我先打探打探他心里的想法。”
  谢追点头,觉得这样也好,万事还是要谢沉那里有想法才好。
  至于萧善这边,萧锦信上的内容就比较直白了。
  他问萧善今年回不回京城,皇帝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知道萧善的想法,而且皇帝很想见见明明。
  萧善直接回信说今年不回京过年,主要是孩子现在大了,会翻身,爱动,对什么都好奇。
  带着他一路回京实在是不方便,等来年孩子大一些会走路了,他们在回去。
  萧善写完回去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如果当初他们留在京城,今日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
  这个年,他们是在云南王府度过的。
  一家人在一起也没有像在皇宫那样有这样那样的规矩,他们也没有请人唱戏,王府也没有摆弄歌舞,但一群人在一起很是热闹的过了个年。
  谢随和殷瑾都喝醉了。
  殷瑾平日里不爱说话,醉酒之后拉着时宴絮絮叨叨,同他讨论各种医学议论。
  时宴也兴奋起来,两人一个清醒一个酒意浓浓却说得兴奋极了。
  谢随喝醉了脸上只挂着微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萧善觉得这是在京城练就的绝活,因为在京城一个醉酒之下说错了话那就要犯下大罪。日积月累,那些官场上的人就不会喝醉,就算真醉了,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萧善和谢追倒还清醒,看着众人吃饱喝足,便让下人把他们送回房间。
  等所有人离开,春桃等人前来收拾桌椅。
  这春桃、夏荷、秋菊和冬梅,除却夏荷,其他三人并不是京城的那些人。
  那几人年纪也不小了,并没有跟着来云南。
  临走时谢追把她们安置好了,愿意成亲的就给一份嫁妆从厉王府出嫁了。
  有其他落脚处的就给一笔能顾着后半生的银子,有困难的,例如春桃,家里一心盼望着她攀高枝儿,想让她继续当婢女,或者达官贵人家的姨娘。
  春桃有中意的人,是王府的侍卫。
  谢追做主,两人直接成了亲,留在京城看院子。
  至于冬梅,她没有心上人,也没有亲人,就随着谢追到了云南王府。反正她知道,只要她不做背叛之事,萧善和谢追肯定会善待她。
  萧善和谢追回去时,孩子已经睡着抱到奶娘房内去了。
  萧善叫了水,拉着谢追洗了个鸳鸯浴。
  谢追今日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泛红,坐在宽大的浴桶内,被上面的热气蒸熏着,眼眸越发的迷离。萧善看着他这模样,弯起眼角笑了下,然后欺压过去。
  两人在水里闹通了一次,在最后的时刻,萧善呼吸急促抽身而离。
  两人换了浴桶又洗了下才躺回床上。
  房内很暖,谢追睁着眼看着房梁,他本来应该要睡的,可无论怎样都睡不着。
  萧善微抬头侧脸道:“怎么了?”
  谢追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萧善看他情绪不高,心里有些突突。两人刚进行亲密运动,结果谢追是这表现,他不得不怀疑点什么,于是他问:“到底怎么了,我们以前不是说过,不能把话憋在心里吗?”
  谢追抿了抿嘴,沉默了许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这些日子……都在外面。”
  说出后面那几个轻不可闻的字时,他的脸颊如若火烧,热的厉害。
  后面那几个字萧善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到谢追的表情,他明白了谢追的意思。
  他拉过被子罩在两人头上,黑暗中,他恨声道:“你以为我乐意,我这不是……不是怕你再有孩子么。虽说喝药能避开,但是药三分毒,我也不想你多喝。”
  虽然体外也有很高的风险,但他也摸不准小哥怀孕的几率,只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了。
  谢追生孩子的场景真把他吓到了。
  他对有没有孩子并没有太强烈的追求,没有孩子他无所谓,如今有萧明钰一个孩子,他也满足。
  谢追听闻这话浑身跟着了火一样,他只是见萧善有时忍的辛苦,所以才问出口,完全没想到萧善会有这样的想法。
  谢追努力让自己忽略刚才的尴尬,便飞快转移话题道:“王爷膝下打算只要明明一个孩子吗?他是个小哥,日后所走的路必然受限制,如果没有弟弟在他身后为他撑腰,我怕他以后的路走着走着会变得艰难。”
  萧善道:“我知道世人对小哥和女子比较苛刻,明明有我们照看着路总不至于越走越难。这事我也想过,日后二哥有了孩子,我们每年都带他回京住上一段日子,让他和同龄之人培养感情。再说了,还有大哥呢,咱们这个明明就是掉进了蜜糖窝里的人。”
  “更何况,如果你不能给明明一个弟弟,难不成还要让我同别人生?”
  “这当然不行。”谢追想也不想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而且我容不下有其他人在你身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恐怕忍不住要杀人。”
  萧善笑出声:“这就是了,所以别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谢追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萧善的手:“那你也顺其自然。”
  萧善:“……”他不顺其自然是为了谁,他也很辛苦需要好好补一补好不好。
  后来萧善和谢追还真顺其自然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从了萧善的愿意,他们只有萧明钰一个孩子。
  ***
  比起云南的热闹,京城的年过的如同以前,充满了威严和肃穆。
  因为没有了萧善这个活跃气氛的人在,团圆之夜,皇帝给大臣赐菜后不久就结束了宴会。
  谢沉这个刚入官场不久的人还得了皇帝的赏赐。
  很多人都眼红他得圣心,谢沉心中却苦笑不已,他觉得皇帝一点也不想给他赐菜,但许是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萧善和谢追,又勉强赐给他了。
  宴会散后,萧锦把谢沉喊住,他们同行了一段距离。
  以萧善和谢追的关系来说,谢沉自然站在萧锦这一边,不过平日里萧锦很少同他直接来往,谢沉不明白这个时候萧锦把他叫住做什么。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看萧锦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谢沉主动道:“太子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萧锦道:“没有,孤只是想到三弟和谢追在云南过年,心里有些感触,不知道明明这孩子怎么样了,听三弟上次来信说能翻身了。”
  谢沉接口道:“是啊,臣接到王君来信,说孩子调皮的很,总是喜欢抓人的头发。现在都会笑了,每次王爷抱他的时候都很开心……”
  他说了几句觉得自己有些啰嗦了,正准备停住不说时,猛然看到萧锦听得十分认真的脸庞。
  谢沉心尖一抖,暗道,萧锦该不会就是想听他絮叨这些吧?他可记得谢追说过,萧善往京城写信写的很勤。
  想到人人都说萧善同萧锦感情好的事,谢沉心下感叹,然后刻意放缓了脚步,继续说道起来。
  眼瞅着萧锦没有不耐烦的表情,他才放下心来。
  两人这一路几乎每次都是谢沉在说,萧锦时不时附和上两声。
  直到走到宫门口,谢沉才收声。
  萧锦看着离东宫有好一段距离的宫门,神色一点尴尬都没有,他道:“孤送你到这里。”
  谢沉心道你那是听故事听得忘了时间才到这里的,哪里是送我。不过面上,他还得感恩道:“多谢太子殿下。”
  谢沉正准备出宫门时,萧荣和顾玲珑的马车也到了。
  萧荣掀开帘子看到萧锦和谢沉,眉眼飞过些许不耐,心道,谢家还真因为萧善的关系完全站在了萧锦的身后。
  顾玲珑也看到了两人,若是萧锦不在,对着谢沉一个人萧荣出面说句话就是。现在萧锦在,眼瞅着萧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顾玲珑踢了踢他的小腿。
  萧荣扭头看她,顾玲珑扶着腰准备下马车同萧锦打招呼。
  萧荣知道她最近不舒服的很,参加宴会能忍到这个时候十分不易,于是摁住她道:“你身体不适好好呆着,我和太子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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