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无问余生

作者:无问余生  录入:06-22

  季子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项云擎了,自项云擎成婚他便日日窝在小院里看书阅题,准备来年的科考。
  “王爷,夜深了,您都看了半宿的书,定是口干了,喝些羹汤吧。”
  季子是农家出生,虽生得好看,这灶房的手艺却从不生疏。尤其羹汤他做的一绝。
  项云擎心中念着玉儿,便是琼浆玉露也难以下口。
  “放下吧。”
  他头也没抬,看都不看季子一眼。季子眼中闪着失落和挫败,却是越挫越勇,“这是属下特地为王爷熬的,现下天热,夜半署重,您还是喝点儿吧,降降火也好。”
  “端过来。”架不住季子的劝,项云擎又确实看书看得眼睛疼了,也想放松一下。
  季子忙把羹汤端过去递给他。
  “王爷!”林澈来了。
  季子瞧林澈那一眼,愣是把林澈这个武将出身的人瞧得浑身一冷。
  项云擎看向林澈,“何事。”还没到嘴的羹汤又被他放下了。
  林澈瞧了一眼季子,像是不甘心刚才被唬住似的,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季子,不说话。
  项云擎明白他的意思,对季子道,“季子,你先回去。”
  “是,王爷记得把羹汤喝了,属下告退。”
  季子还算懂事,只是走时又冷冷地回瞧了林澈一眼,心里直哼哼:臭林澈,坏我好事,明日我定叫你拉得下不了地。
  季子出去后将门带上。
  项云擎揉了揉眉心,“何事。”
  “呃 ……”他倒是急匆匆来想要禀告他的王爷,说王妃正在夜会太子殿下,可看王爷现在的模样 ,似乎…不说会更好一些,不然他怕又碰见血溅当场的画面。
  “怎么?你吃哑药了?”
  项云擎正为桑榆和他的王妃那般亲密而火大,现在自己闷着气又窝在书房找不到理由回去抱人,正憋着一肚子火,林澈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冷了脸,语气都寒了几分。
  林澈一个激灵,不敢再有隐瞒,“回王爷,王妃往落月轩去了,此刻…”此刻正和那太子殿下相谈甚欢。这句话林澈自是不敢说的 ,因为项云擎的脸已经黑得堪比锅底了。
  王府招待贵客的落月轩内,云非羽正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桑榆,远了看去,像是一些衣服。
  也确实只是一些衣服。
  “那时…便想给殿下…制些绣锦。”
  于以图时,他瞧着那处天热,而那方难有锦绣,一年四季穿戴都较为厚重,养伤时便想着有那机会定要给太子殿下制些绣锦,这人待他堪比项云擎,可他无以为报,便是只有这拿不出手的小物还去些许恩情。
  项云擎匆匆而来,桑榆尚未伸手接过,那好看的绣锦就叫项云擎给拍落在地。
  “禹王殿下。”
  桑榆黑了脸。
  项云擎同样也黑了脸,说话也就难听了,“本王到不知,太子殿下同本王的王妃竟有交衣换袍的情谊。”
  项朝,男子送女子绣锦,是为定亲,男子送男子绣锦是为结缘,这本没什么,云非羽是男儿,桑榆也是男儿,这送衣自当是为结缘,这缘也并非就是姻缘,只不过桑榆瞧着云非羽的目光实在过于深情,项云擎又是个大醋坛子,这般生气也是自然。
  云非羽不作声,只瞧着地上的绣锦,他弯腰便要去捡,项云擎故意踩了上去。
  桑榆暗暗握了拳,面上却仍是温雅之色,“禹王殿下这是作何?王妃不过是看我穿不惯以图带来的厚重衣物,故而给我送来几件。”他知道,于此处他是外人,公然见了小公子已是不妥,已然招惹闲谈,如若再借题发挥,只怕会把小公子推上风口浪尖。
  项云擎却不依不饶,话是一句堪比一句,“太子殿下既然穿不惯自己的衣服,明日本王叫人多给殿下备制几身,只望太子殿下莫要惦记他人”
  项云擎话没说完,身子叫人给推开了。
  云非羽自地上将衣服捡起来,单对桑榆道了一声,“抱歉!”这便走了。
  身后两个男人被晾在一旁,没了斗志,也没了生气。
  衣服脏了。本就是故意的,项云擎踩得极为用力,那些绣锦都被踩得跑了线。
  无忧刚把宝儿哄去睡下,回来见他一脸伤神,满眼的心碎落寞,心中便疼了起来。她走过去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肩膀,纤巧的手比划着问他:何事如此难过?
  他摇摇头,生硬地笑着。
  他从来不是曲意迎合的人,这般生硬的笑,莫说跟他身边的无忧,便是旁人也能察觉他的不快。
  无忧又比划着问:可是王爷又惹您生气了?
  提到那蠢驴王爷,他心中自是难过的。桑榆待他一片情深,今生也无能为力去还,只是为太子殿下制了一身新衣还叫项云擎那厮给踩坏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
  夜很深了,禹王府的东、西、前、后四个院落,各住了一个满怀心事的人,也每一个都睡不着,生生熬着漫漫长夜。
  翌日,鸟儿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他习惯地起来想要给项云擎穿衣,起身后身侧没了人,那个本该躺着项云擎的位置冷冰冰的。
  他心里一阵失落,有些地方渐渐起了寒意。
  床褥自是冷的,他只要摸摸榻前那张凳子便知道,其实那人来过了,且估计在那儿坐了一夜,守了他一夜。
  项云擎下朝的时辰,季子跑来给他请安,“恩人,今日日头好,我同你院里走走可好。”
  季子不叫他王妃,叫他恩人,期初他觉着太不自在,后头拗不过季子就随季子叫了。
  此前他想开口多说些话,日日随项云擎学练发音,此间他却不大想说话了,任凭季子一个人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王爷就是气性大了些,我瞧着殿下就挺好的,恩人莫同王爷计较,过几日王爷想通了便好了。”
  季子稀里糊涂安慰了一堆,他越听越糊涂,却也懒得理会矫正。
  项云擎回来时正好瞧见二人于院里谈笑风生,这厮更气了,心道:我气了一宿,你不来安慰我,好好解释解释你同那异国太子的一段情缘,你竟还无事人一般在院里同季子笑语欢声。
  气也,气也。
  项云擎气得午饭也不吃了,随意找了几个借口便把桑榆等人赶到王府别院去了。


第四十二章 委屈
  项云擎安排了别人这才想到要来找他的王妃质问,为何深夜去落月轩送别的男人绣锦。
  “王爷,王妃说…任何人都可以进,唯独您不能进。”
  小诗将项云擎拦在了院外。
  项云擎好容易缓和了一点的脸瞬时就黑了,“王妃说的?”
  “嗯。”
  云非羽委实生气了,倒不是生项云擎的气,他生自己的气。他在难过,难过那时的痛,那时的蠢, 若非他执着于复仇,也不至于剑问项云擎,把自己给送进大牢,给了齐慎儿可乘之机。
  项云擎被拒之门外,生了大气,直接住在了书房,问也不问暮云轩那位清冷的王妃了。
  自然,那位王妃此间生了病他也一无所知。
  “咳咳!”
  夜深了,他又咳了起来。小诗忙给他递来热水,轻轻地给他拍拍背,“王妃,还是叫张太医过来罢。”
  他摇摇头,拒了小诗递来的水,“不必了。”这是心病,张太医又不是神仙,还能医治心病不成。
  “小诗,你去…睡吧。”
  小诗站在不动,“等您睡了我就睡。”
  “我想…待会儿。”
  他最近总觉得自己情长了一些,矫情起来了,总多愁着忧着项云擎与他之间的种种事情。怕吵架,怕和好,怕又吵架。
  小诗知道他家王妃是有了心事,懂事道,“我知道了,那您快些睡,我去睡了。”
  “嗯。”
  小诗退了出去,带上门就朝书房去了。他起身披了一件外衣,推开门也出去了。
  “王爷…”小诗有些怯怯地站在项云擎面前。项云擎看都看他,“有事?”
  “您…去看看王妃。”
  “…”项云擎没说话。
  小诗急了,“王妃他”
  “王妃出府往别院去了。”外头又不合时宜地传来林澈地声音。
  咔嚓一声,项云擎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小诗不敢再说话,因为项云擎的脸阴沉得很,手上青筋突突的。
  “随他去。”
  项云擎说这句话的时候小诗打了一个寒颤。
  林澈走进来见到小诗在屋内,直男林暗戳戳才明白,自己又把王爷和王妃两口子和好的事搞砸了。
  桑榆自上次的事收敛了心,不敢再给小公子惹来麻烦。他是很喜欢小公子没错,可小公子已成婚,一切已成定局,他为堂堂以图太子,小公子又是禹王的王妃,如何如何,两人都不能再有交集,他只是不舍,因此才迟迟不肯离去。
  “殿下,小公子来了。”
  福安小声地过来给他通报,深怕隔墙有耳,又害了那小公子。
  桑榆放下手中书籍,忙起身出去,门外果然站在云非羽,“小公子。”
  “殿下站到莫动。”
  云非羽往后退去一些,既是自保清白,也是免了桑榆被人诟病的嫌疑。其实,今夜他来往,只为了说几句话。
  “小公子。”
  桑榆自由聪颖,一眼便瞧见了云非羽眼中的浮现的意思。
  云非羽淡淡地笑了笑,“抱歉,那夜之事是我考虑不周。”是他自持项云擎待他情深,方才为所欲为。
  “殿下回去吧。”
  他今夜是来叫桑榆回去的,回以图。
  桑榆暗暗握紧了手,不说话。
  “此处没有值得殿下挂念的人,亦没有”
  “云非羽!”东隅一直藏在门后,瞧云非羽说的这些话,他听不过去,跳了出来,“枉太子殿下对你掏心掏肺的好,你就如此回报?”
  云非羽不知,他自是知道的,他追随的人,为了追随这个傻子做了多少,堂堂太子,一声不吭跑来项朝,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后果可想而知,这傻子不感激就算了,还嫌麻烦,一心只想撇清,气死他了。
  东隅为太子殿下抱不平,本尊却并不感激,“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小公子,你随我来。”
  若非东隅多加阻拦,他早就来到皇城,阻止小公子嫁给项云擎一事了。
  桑榆不顾身份,走过来拉着云非羽就要走。
  “放肆!”
  “放开!”
  项云擎同东隅,异口同声。
  项云擎拽着云非羽另一只手,东隅拽着桑榆抓着云非羽的那只手。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
  林澈远远地站在一旁,没敢靠近,实际,也不止林澈,加莫也都不敢靠近,就连福安都很识趣地往一旁后退几步。
  项云擎原是不想来的,小诗走后,他越想越气,决定不能放过这个不守夫道的人,还有这个惦记他的王妃的太子,看到云非羽和桑榆保持距离,他还是暗暗开心的,看到桑榆跑过来拉着他的人就要走,他不开心了。
  项云擎当真用了极大的力气,云非羽叫他拽得生疼,桑榆又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放。
  “咳咳咳!”
  云非羽胸口闷闷地,当着三个人的面,咳出了鲜血。
  “玉儿!”
  “小公子!”
  桑榆率先松了手,恰好项云擎将人搂进怀里,云非羽便顺势倒在他怀中。东隅成了没人要的人,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
  结果,云非羽要说的话也没说完全,项云擎的火气也没消失,两个人回到王府后,项云擎将他送回院里,叫来张太医后就又回去书房了。
  张太医摇摇头,“王妃这是…”心病,看来只有王爷能治了。
  云非羽淡淡一笑,“你先下去罢。”
  “是。”张太医无能为力,只好退身下去。
  项云擎其实也没有走远,他还在院子里,从云非羽不知道的角落,正透过窗户专注地看着云非羽的一举一动。
  张太医走后,无忧过来朝他比划着问他:“为何要去找太子殿下,王爷不是会生气?”
  “你不懂。”
  他没有跟无忧解释,只摸着自己那条残废的腿,眼中忽然就起了雾气,鼻尖酸酸的,泪水就矫情了落了下来。
  无忧吓到了,忙比划:“莫哭莫哭,无忧错了,不问便是。”
  “我…”他想过要跟项云擎解释的,只是…如何去解释呢,故事之长,长至那一剑开始,故事里的痛他同桑榆知晓便可罢了,事到如今,何苦再叫项云擎跟着难过呢。
  那人便是不信他同桑榆是清白的,便是不信,他又有何解释的意义。
  云非羽何时落下眼泪,便是那一滴伤心委屈,项云擎这颗心就软了。
  夜深深,云非羽将将睡去,项云擎便悄悄进来,轻轻搂着那人睡了过去。


第四十三章 赶出府
  夜深了,藏着心事睡去的人一夜噩梦,月儿不忍瞧他一脸痛苦,悄悄躲进了云层。
  齐慎儿是那么得意,如高高在上的凤凰,她睥睨云非羽,“如何,被背叛的滋味,喜欢的人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人,这滋味…不好受罢!”
  那女人冷冷哼了一声,“不过是王府一个贱婢,胆敢刺伤王爷,谋害皇室宗亲本该死罪,但死太便宜他了,你们好好招待招待他。”
  一锭金银自齐慎儿手中易了主,心如死灰的人受了大罪。
  ”殿下…”
  陷入噩梦的云非羽浑身颤抖,同现实一无二样的梦镜仿如他又遭受了一回碎骨之痛。而那时他所能依靠的人一个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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