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进入他的嘴里,勾住小香舌,轻吮挑逗着,手指轻轻攀上他的背,光滑而细腻,手掌心的温热轻轻抚摸着,擦出更浓的火花,墨景辰轻哼一声,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紧紧贴着男人炽热的身躯,一夜缠绵。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墨景辰喊的喉咙都嘶哑了,无力的想睡过去。而华臣鳞却是神采奕奕,一点累的感觉也没有,仿佛是越战越勇,要不是想到小厨子是第一次,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够……够了,让我睡觉。”弱弱的声音,墨景辰闭着眼睛,累到手指都不想动,昏昏沉沉就睡过去。
华臣鳞修长的手指抚摸他潮红的脸蛋儿,嘴角微微勾起,这一次出来,收获大满贯,这么一个大宝贝儿被自己遇上,是自己的幸运。华臣鳞眼眸里尽是柔情,抱着他清理干净又抱回床榻,然后在他身边躺下,拥抱着入睡。
他华臣鳞从今天开始,有了一个牵挂。
……
第二日,墨景辰睁开眼睛,脑中闪过昨晚的画面,转头第一眼就是华臣鳞的脸,心脏勐得被揪紧,脸躁的通红。
完了,自己第一次就这么交给这个男人,混蛋,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墨景辰欲哭无泪,动了动身子,轻轻拿开他的手,慢慢爬下床,腰和后臂股酸疼到站不稳,扶着床狠狠瞪男人一眼,自己是药劲驱使,那你华臣鳞可还清醒着,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抱怨的某位好像忘记了,昨晚主导权在他手上。
轻手轻脚捡起衣服穿上,抚着腰就开门出去,他得去看看烟儿在哪里,昨晚回来后没去接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然而在他关门后,床上的男人就睁开眼睛,嘴角一挑眼一冷,一丝不悦,小厨子竟然还能下床,看来,自己昨晚不够努力,下次需再接再厉。翻了个身,男人继续睡,只是露在被褥外的背满是抓痕,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晚有多么激烈。
华臣鳞尝到这种人间美味,自然不会放手。
墨景辰不知道,因为这件事,他跟华臣鳞的故事就斩不断了。
……
第33章 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墨景辰走出房门,一手抚腰,走路怪异,正准备去徐四娘家接妹妹,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到。
“哥哥。”是烟儿的声音。
墨景辰回头,就见妹妹和一个男人站着,男人正是华臣鳞的那个待卫,没记错名字应该叫伍言。
“烟儿,对不起,昨晚哥哥有点不舒服,忘去接你了。”墨景辰想蹲下来,试了两下没蹲下只得放弃。伍言像是看出什么,把墨烟儿抱起来。
“她一切安好,你不必担心。”伍言说到,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敬意。
墨景辰尴尬的愣了一下,“麻烦你了。”说完就要去接烟儿,被伍言退开。
“我抱着她吧,你……不方便。”这话分明话里有话,墨景辰尴尬的想找个地洞砧的心都有了。
“我没有不方便,到是你的主子……还在里面,你要进去看下吗。”墨景辰指了指他身后的房门。
伍言头都没回,也没把妹子还给他,只是轻声说到,“属下只是一个待卫,主子没有招见我便不能擅自进去。”
“奴权观念这么重,那你就不怕你主子在里面出什么事吗。”墨景辰皱眉。
伍言木愣了一下,表情怪异说到,“能让主子出事的人这世界上怕是没有。”这话就是这么自信自傲。
“别把话说的那么满,也别把你主子当成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不是白来的。”墨景辰嘴角一咧说到,耳边就听到公鸡打鸣,“时候不早了,我去做早饭。”说完就进厨房,但马上就被一桌菜给吸引目光,他走过去,怀疑的用手指捏起点尝了尝,味道竟然不错。
“哥,这桌菜是伍言哥哥做的,味道虽然比不上你,但也很好吃哦。”烟儿从外面跑进来,脸上满是喜悦。
墨景辰看了一眼伍言,说到,“你还会做饭,真是意外。”
“主子喜欢各种菜肴,我会不奇怪,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味口。”伍言跟着华臣鳞多年,肯定会做饭。
墨景辰没有纠结,抚腰坐下,只是屁股一碰到凳子就传来不舒服感,他眉头一拧,硬是坐下,“有这么一桌美食真是件幸福的事,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啊。”
墨景辰拿起筷子就吃,他现在浑身都酸疼,能有个人做饭给他吃也是件幸福的事。
伍言是一个观察能力非常强的人,墨景辰刚才坐下皱眉的时候他就发现问题,马上找来一个软垫。
“用这个坐会舒服一些。”
墨景辰愕然看着软垫,心里一股不是滋味的情绪就萌生起来,阴阳怪气说到,“这么熟练,你没少给人递吧。”言下之意是你主人是不是跟别人也做过这种事,而且做的还不少,否则你也不会练出这种反应。
伍言一听就知道被误会了,赶忙解释到,“属下是第一次给人递软垫,属下跟随主人多年,这是第一次见主人这般,所以……请墨公子不要误会主子。”他这话非常直白,墨景辰一听脸就红了,尴尬的咳了两声。
这个伍言的观察力也太灵敏了吧!怎么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这是一种讨厌的感觉。
“他是你主子,你当然为他说好话。”墨景辰莫明奇妙又来了一句,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伍言脸色一正,解释到,“墨公子真的不要误会我家主子,主子在府中从来没有过妻妾,也没有花天酒地的习好,主人很是洁身自好的。”这个青涩的大男孩真是什么都敢说。
墨景辰一听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给咳喷出来,心道你主子有没有妻妾关我什么事,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你主子怎么样跟我都没有关系,能让我好好吃顿饭吗。”墨景辰无奈说到。
伍言一看他这样就有点着急,是自己让墨公子误会主子了,他急忙解释到,“墨公子,你真的不要误会,主子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墨景辰无语了,这都扯到哪跟哪了,为了不让他误会更深,墨景辰保持沉默,低头扒饭。
他不说话,伍言看着更加着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第34章 许可证?(大章求枝枝)
声音冷冷的,正是华臣鳞。
他穿戴整齐,慢悠悠走来,居高临下站在墨景辰身旁,墨景辰顿时感觉有一股威压柱在身旁。
伍言看到主子进来,赶紧退到一边。
墨景辰斜他一眼,脸红耳根红,脑中不自觉就闪出昨晚的画面,刚开始的时候他迷煳不记事,但后面……想想都没脸见人。但现在气势绝不能输,我墨景辰好歹也是一个从未来过来的人,怎么会输给你一个古人。
他故自稳定,淡淡说到,“没什么,你听错了。”说完低头扒饭。
华臣鳞冷冷撇了一下伍言,他马上会意,就把事情的全经过都说出来,说到时候,墨景辰的脸都快扒拉到饭碗上了,他感觉羞耻死了,真是丢脸得丢到姥姥家去了。
和他相比,华臣鳞的表情就轻松了很多,嘴角还隐约抿着笑意,眼神温柔了很多,他在墨景辰身边坐下,一股男性成熟而熟悉的气息就扑进他鼻间,墨景辰一个激灵,不自觉就哆嗦了一下。
伍言赶紧给主子乘好米饭,然后规规矩矩退出去,走的时候不忘把墨烟儿一起抱走,只剩下他们两人,墨景辰简直尴尬的想甩筷子走人,心里也是暗暗骂自己怂。
某人看着心情却是级好,嘴角抿着笑意,慢悠悠给他碗里夹了块肉。
“你的腰太细,还是得多吃点肉。”这样手感就更好。
墨景辰一听就咳的差点肺爆了,瞳孔都跟震了震,他勐得抬起头,语气气级又羞涩。
“你……你不要脸我还要,不许……不许你在提此事。”一失足成千故恨,真想找个地洞砧,真的太丢脸了。
华臣鳞看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级是可爱,伸手在他背后轻轻拍了拍,像及在安慰炸毛的小狮子。
墨景辰无语了都,打肯定是打不过,骂也骂不出口,这这这……给他憋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华臣鳞却是笑意更深,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柔情的盯着墨景辰。
墨景辰一个哆嗦,在也顾不上肚子没填饱,赶紧就站起来跑出去,身后传来一阵笑意,听着是级开心。
这种落荒而逃的模样看着就赏心悦目,但在墨景辰心里,更加记恨马玉泉,要不是他给自己下的药,他也不能那样……
墨景辰很想扛把大刀砍死马玉泉,但他是一个理智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没胜算的事。
华臣鳞吃完饭,在溪边找到洗衣服的墨景辰,昨晚的那些衣服补褥,可不能让妹妹看见,否则更丢脸。
……
山高绿阴,溪水潺潺,鸟儿时有鸣叫,真是一派清幽养生之地。
墨景辰在洗衣服,看到那些沾在上面的白色液体,脸微微热了一下,随后很是嫌弃的按进水里使劲搓,好像要把衣服都给搓烂了。华臣鳞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笑的格外温柔欢喜。
他几个跳跃落在身后,不声不响的走过去,墨景辰太专注手上的衣服,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你在跟衣服效什么劲。”声音很轻,但还是把墨景辰吓了一大跳,他惊得回头,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就向水里载去,墨景辰脸色一惊,来不及收身就跌进水里,激起一片水花。
华臣鳞面露惊恐,嗖的一声就跳下去,也没发现这水其实很浅,一把将墨景辰捞起来,内心满是担心和自责。
“你没事吧。”担心的声音,拧着皱头不知所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墨景辰被捞起来已经全身都湿透了,虽然这水浅,但整个身子都跌进去肯定要全湿了。
发丝的水滴下来,脸上全挂着水珠,他抬起头,用一双眼睛想瞪死他,咬牙到,“你看我像没事吗!华臣鳞,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一遇到你准没好事!”气得说完就要甩袖子走人,被人一把抱住腰。
墨景辰大惊,挣扎到“华臣鳞,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身后的人没有动,而是抱得更紧。
“华……华臣鳞,你放手。”感觉腰都快要被勒断,墨景辰脸露痛苦,心里是气得想咬死他。
“不放,你是我的。”这话有点幼稚。
墨景辰愣了一下,连挣扎都忘了,他不可思议的说到,“你……你在说什么?”
“你是我的人,墨景辰是华臣鳞的人,这样说够清楚吗。”身后男人坚定的声音,墨景辰听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顿时就炸毛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勐得一挣扎就脱离他的手臂。
他没好气转身说到,“华臣鳞,你搞清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别以为睡了一次就得一辈子绑在一起,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墨景辰气的胡说八道,等他后悔也收不回来。
华臣鳞的脸色巨变,瞬间冷咧下来,死死的盯着墨景辰,冷道,“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告诉我。”本王一定杀了他!后面在心里补了一句,华臣鳞非常生气,身上的寒气都散发出来,一步步向墨景辰走近。
墨景辰吞咽了喉咙,他没想到华臣鳞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有点后悔。他哪里有什么第一个第二个男人,刚才纯属就是生气随口说的,他墨景辰第一个男人就是华臣鳞,但这话他没脸说出口。
“死了,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把他的尸骨挖出来吗。”墨景辰随口扯了句,掩盖心里的不安。
“哦~,真的死了吗。”华臣鳞一副你骗人的样子,一步站立在他面前,两人距离不到半步。
墨景辰的内心在告诉自己,不准退,连移动一下都不允许。
“死了就是死了,这有什么好骗,还有,你没事的话就走吧,别耽误我洗衣服。”墨景辰一把推开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索性就脱下来一起洗,可脱到一半发觉不对劲,他感觉身后有一双火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墨景辰很怂的,慢慢的,把衣服穿回去,别说是全湿了,就是臭的他也得穿着。
华臣鳞的眼眸眯起来,什么也没说就,站了一会儿便默默的离开了,这到是把墨景辰给奇怪了,他就这么走了?这……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真是太难摸透的一个男人。
墨景辰看着空空的身后,心里有一瞬间的空荡、失落,随后勐得摇摇头,心道走了最好,我应该跳舞鼓撑,然而……他真的就心情大好的跳起舞来,心情别提有多高兴。
而离开的男人其实就在不远处的某树梢后,当他看到墨景辰又是拍手又是跳舞就气得一拳打在树上,巨大的树应声倒地,激起无数的尘土和鸟兽。
墨景辰也听到声音,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看见。
……
接下来的几天,华臣鳞都没有出现,就连准点吃饭都没在出现,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只有墨景辰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到也没有太在乎,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没什么,只是……睡过一次而已。
……
经过两天的考查,墨景辰打算在徐家村开一家餐馆,从小店慢慢做起来,今天他来找徐腾磊准备商量一下,看还需要一些什么东西。
徐腾磊听完墨景辰的话后震惊不已,他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少年,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才说到,“小辰子,你想好了吗?菜馆可不是那么好开的,你得去知县那里要一份证件,证明你开的菜馆是经过朝廷同意的,但我听说你前些时跟马玉泉有过节,他的舅姥爷就是知县,你的这个证件恐怕不好拿啊。”消息灵通的徐腾磊自然知道前几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