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纨绔[古代架空]——BY:展画扇

作者:展画扇  录入:07-25

  虽然不知道这位白衣“姑娘”为何有些不高兴,不过有生意上门总是好的,小姑娘连连点头,还不忘夸赞一句,“这位少爷对你家娘子可真是好呢!”
  “那是自然的。”景澈毫不谦虚的承认了。
  原本拿着玉佩的那只手因着二人的话勐地握紧,小姑娘吓了一跳,明明自己是在说好话,这姑娘怎么好像更加不开心了?
  将手中的玉佩放在摊铺上,白色的斗笠下传出一道清冷如水的声音,“不用了。”
  小姑娘蓦然瞪大了眼眸,这声音好听至极,却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秀气的脸上离开变得嫣红一片,诺诺的道歉,“对不起,公子。”是她误会了,先前她看着那只手实在太过白皙灵秀,加之他身边又陪着一个男人,下意识的以为是乔装打扮的小姐,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男子竟然有那么漂亮的手,那么他的容颜又是怎么样的风华绝代呢。
  小姑娘抬眸想看看,只是被斗笠所遮,看不清真实的容颜,只有隐约的轮廓,心中掠过遗憾,也难怪他会生气了,任何男人人误以为是女子都不会开心吧,况且自己还将他当成了他人的“娘子”
  看这人的装扮非富即贵,就在小姑娘担心自己会不会惹上麻烦的时候,却听那人淡淡一句,“无事。”
  百里流清冷冷的送了景澈一记眼刀,转过身,离开那里。
  “姑娘,玉佩帮我包起来。”景澈看着那汇入人流的少年,邪气出声。
  小姑娘一面帮他包玉佩,一面嗔怪的说,“这位少爷,这可是你的不是了,玩笑可不能这么开,你怎么能叫他娘子呢?害的人家都误会了。”
  接过小姑娘手中的玉佩,景澈微微勾起嘴角,慵懒一笑道,“我可没有开玩笑,他本来就是我的娘子呀~”说完后,也顾不得小姑娘呆滞的神情,立刻转身去追流清。
  “等等我呀,娘子~~”某人在后面不怕死的叫道,前面的白衣脚步却是更快了,虽然看不清具体的容颜,那低沉磁性又带着丝丝慵懒的声音,一路上依旧惹了无数人的注目,不少人都顺着他的身影去追寻他口中的“娘子”到底是何人。
  锁定了目标后,脸上都流露出了惊异,他口中的男子竟然是个瘦削的白衣少年,也许不能称之为少年,他们既然戴了斗笠就说明不想暴露身份,即使是女扮男装也不为过,只是那宛如白莲皎月般淡雅清冷的气质实在是惹人注目,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如此气质,打底不是南陵的人。
  好不容易追上了百里流清,景澈故意将手中的玉佩往前一递,大声道,“给,拿着,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白衣少年只是站着,完全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个态度显然也是在景澈预料之中的,他知道流清在生闷气,被人当做女人已经够郁闷了,自己还当众调戏他,唤他娘子,不过偶尔自己就爱这么恶趣味,抛了抛手中的玉佩,景澈语气遗憾,“哎呀呀,娘子不喜欢么?这可是为夫专门为你买的呀,要不咱们再去慢慢挑一个,姻缘玉可是好东西,娘子的桃花劫那么多,不挡挡为夫怎么放得下心呢!”
  话音一落,手中的玉就被人一把夺了过去,斗笠下百里流清的脸色已经是青红交加,再不接过去,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他一样厚脸皮的,冷哼一声道,“不知道谁的桃花劫多。”
  满意的看着他收下来,景澈摇了摇扇子,促狭的笑道,“吃醋了呀?你都收下了我的定情信物了,是不是也该反赠我一份呢?”
  “没有。”
  “哎,这么冷淡呀。”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景澈手中紫扇一合,出其不意的与流清贴的极近,伸手在他怀中一探,而后才退开,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块精致的玉璜。
  “你做甚么?”没想到他会忽然拿走那块玉璜,百里流清神情一愕。
  景澈理所当然的将玉璜收起来道,“这个就算是流清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虽然算不得甚么好东西,不过既然是你送的,那在下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这个不行!”百里流清冷声拒绝道。
  景澈挑了挑眉,“为何?”
  “这个玉璜不是我的。”这玉璜是当初顾晓天离开的时候留给他的信物,擅自转送,实在是有失礼数。
  “那是谁的?”景澈不依不饶的追问,之前他就发现了流清身上的这块玉佩,正好趁此机会收过来,流清可是他的人,身上怎么能出现别人的东西呢!、
  “你不认识。”说来话长,少年也懒得解释,况且他也知道解释了对景澈也没用,反而会牵扯麻烦也说不定。
  这么敷衍的回答,顿时让景大少不乐意了,“你既然不愿意给我,那在下就暂且帮你收着,等你拿出了定情信物我便还给你。”反正现在想要拿回去肯定没戏,深知景澈本性,流清并未在多说什么。
  兴国寺,人声鼎沸。
  许是经过了战争,人们更加的祈望平安,来此焚香祈福的人比以往多了数倍。
  面目祥和的佛祖脚下跪了无数的善男新女。
  在那两道身影进来的时候,怀远方丈就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不卑不亢,不敬不畏,他们的风华让周围的佛像都黯然了几分。
  “阿弥陀佛,不知逍遥候与公子荏临,老衲有失远迎。”怀远方丈双手合十,诵了一声佛号,上前迎接他们。
  “方丈客气了。”百里流清淡淡出声,景澈陪在他的身侧,“我二人这次回来也是旧地重游,顺道来白云寺看看。”
  早在他们前来的时候,就取下了斗笠,也算是对佛门的敬意,他们虽不信佛,却尊佛。
  怀远方丈笑了笑,看着容颜与一年前一般无二的两人,忽然对百里流清微微躬身,行了半礼。
  “方丈这是……?”景澈不解道。
  “阿弥陀佛,这是老衲代南陵百姓谢过公子手下留情。”直着身子,怀远方丈面上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凝重,“之前南陵与东干开战,纯属帝王私欲所起,公子却在最后放了陛下和南陵军一马,避免了更大的流血牺牲,此乃造福百姓的善举。”
  百里流清静然而立,话语平静,“方丈不必如此,是我应该做的。”若是可以的话,他并不愿这场战争的发生,一旦动乱,受苦受难的只会是百姓。
  怀远方丈肃然的凝视着眼前的白衣少年,心中是深深的敬服,人一旦被欲望蒙了心,那便是拿天下苍生做赌注,置天下万千百姓于不顾,没有多少人如同百里流清这般运筹帷幄,把握有度,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只要他想,当日乘胜追击,南陵便会成为东干的囊中之物,可是他没有,“罪过啊罪过,若是所有人都如公子这般仁慈,这天下又怎会有如此多的流血牺牲呢?”
  “方丈谬赞了,百里流清自知手染血腥,罪孽深重,当不起仁慈二字。”少年古井无波,白玉一般的绝美容颜流露出几分超然的淡漠,“天下之事,太过繁杂,非我所能操控的。”
  一句话说的怀远方丈沉默下来,他发现百里流清变了,并不是容颜上的改变,而是在心,还记得初见之日,他曾为少年看过相,那个时候他眉间偏生冷锐之气,杀气过重,于己身有利无害,他深知还奉劝过少年信佛,以洗涤自身戾气,只不过被拒绝了。
  然而现在的百里流清给他的感情并没有那么重的杀气,仿佛真的是超然于世,并无什么束缚,决心隐退江湖,不再插手天下之事,他隐晦的看了眼景澈,在心中猜测莫非这种转变时因为逍遥侯的缘故?若真是如此,那少年最大的煞劫,倒是让他无形中化解了。
  “公子这般选择自然是好的,人生所求不过,最幸福的莫过于平淡安乐四字,只可惜没有多少人能参悟到,老衲知道公子心不在权欲,我佛慈悲,愿公子所想所求得偿所愿。”
  “多谢方丈。”少年微微颔首,幽深的眼瞳清澈见底。
  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景澈的那一头银发,怀远方丈发现其实百里流清和景澈是一样的人,经历过常人所不能经受的苦难,拥有着颠覆天下的能力,却无心恋权,想要的仅仅是彼此陪在身边的那份安定,只是这世事往往是身不由己,天不遂人愿。
  


第一百八十章 旧居
  不管过多久,南陵的人们都不会忘记桃源居的主人。
  还记得昔日每日为了见神医百里一面的人可在门前排成长龙,热闹非常,堪称南陵京都一大奇景。
  自从百里流清离开后,桃源居便关门了,往日热闹的医舍,此刻一片宁静,偶尔还会有人驻步在门口,记忆中还会想起那个从不露面,施德行善的神医,心下惋惜,只可惜无缘见他一面。
  此刻桃源居内,却多出了两道身影。
  看着少年从桃树下拿出来的两坛轮回酒,景澈忍不住的翻翻白眼,“这藏的也太深了吧!”当初他日日光临百里流清的酒窖,却不知真正的好酒竟被他埋在树下!
  百里流清将两坛酒拿到屋中,洗净了两个杯子,道,“若是当初告诉了你,今日也就喝不到了。”
  摇了摇扇子,景澈嘿嘿一笑,“说的也是。”要是自己知道这酒的存在,绝对没有可能还能留在今日,这么一说百里流清反而做了件好事。
  迫不及待的将红封打开,景澈深深的嗅了一口酒香,陶醉的道,“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这酿造方法怕是十分复杂吧?”
  “还好。”
  听他说的平静,但是景澈知道,这轮回酒绝对是酿造不易的,否则这酒方也不会耗去一个女子的毕生的心血,以生命做代价,轮回酒对二人的意义都非凡。
  小心翼翼的将两个白玉杯倒满,景澈半滴都舍不得浪费,细细品尝,这轮回酒就如同世间情之滋味。
  千般情绪万般滋味,无法言喻,却又让人酣畅淋漓,无法割舍,“真没想到还有能和你再一起品尝此酒。”
  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景澈微微一笑,所谓的幸福大抵就是如此吧……
  百里流清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心情显然也不错,“你喜欢的话,日后我再为你酿制便是。”
  “这个可是你说的!”想到日后两人隐居,每日还能喝到如此美酒,景澈心中比喝了蜜还甜,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呀~在他看来流清还是十分具备贤妻良母的潜质的,只是,心中掠过一道忧虑,流清身上的毒实在是难以让人心安,唯一让他觉得慰藉的就是这毒不会让人承受太大的痛苦,否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办。
  原本看他开心的神情变得有些暗淡,流清又怎会不知道景澈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呢,微微垂眸掩住眼中情绪,原本的美酒都觉得有些没滋味。
  以前总是信奉生死有命,并没有将自身性命看的太过重要,然而现在与景澈在一起,却希望老天能给时间的多一点,再多一点……
  虽然喜欢,但是景澈这次却没有贪杯,一是顾忌着流清身上还有伤未愈合,不能过多饮酒,二是今日也许还要赶路,并不宜喝的太多。
  一坛见底后,他将另外的一坛重新埋起来,邪气道,“等你好了,咱们再来此地,痛饮一番。”
  “好。”
  将酒杯收拾好,景澈忽然从怀中拿出了一幅画。
  “这是?”百里流清目露惊讶。
  这幅画正是当日的景澈为他所作的那幅画,上面的一笔一划都是景澈亲自勾勒的,将那副画接过去,百里流清心中一时滋味陈杂,看得出来这幅画经过了无数次的折叠,已经微微泛旧。
  “在南疆的时候之所以逃婚,就是因为我看见了这幅画,失忆那段时间我看过了无数次,却什么也记不起。”提起那段日子,景澈语气依旧心痛,尽管能理解流清那么做的目的,他却无法接受。
  百里流清动了动嘴,原本想要道歉的话依旧没有说出口,他虽答应陪在景澈身边,但是以他的性格,就算再来一次,恐怕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事。
  景澈静静的看着他,“这幅画你收下吧,就一直带着身上,无论时候都不要忘了我。”
  将画折好,小心的将在怀中,百里流清认真的点了点头。
  出了桃源居,两人去了当时坠崖的地方。
  一年的光景,山崖下的景色却无一分的变化,柳絮飘飞点缀在碧绿的青波上,宛如仙境,百里流清推开竹门,只听“吱呀“一声,原本昏暗的屋内顿时被日光映的明亮。
  “看这里干净的紧,莫不是常有人来帮我们打扫?”景澈摇了摇自己的扇子,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抹,并没有灰尘的痕迹。
  “应该是苏儿姑娘过来过。”少年淡淡一笑,走至桌边,将一本书翻开,眼神悠远,仿佛记起了那些日子同景澈住在这里的情形,粗茶淡饭,书卷画谱,品茶谈天,那段岁月于自己而言是极为珍贵的,深陷皇权斗争中难得的悠闲。
  “我看啊,这次我们还是不要去看苏大叔了。”慵懒的靠在桌上,景澈忽然出言,“这地方挺不错的,等解了你身上的南柯一梦,我们哪一日玩累了,就回来这里,到时候再去看他们也不晚。”
  其实说这话,景澈也是有私心的,他们当时住在这里,苏儿因为心仪流清便时常过来如今,一年未见,那必定是日日登门造访,实在是麻烦的很……
  “也可。”百里流清点点头,他本就是喜静之人,心中知道景澈的那点小算盘,比起其他人他更愿意与景澈单独的呆在一起,享受二人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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