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番外完[古代架空]——BY:青州从事

作者:青州从事  录入:10-08

  连天横无言以对,只能说:“你想得比我周到。只是,现在他离了我,日子虽不好过,总归活得下去,我离了他,却是生不如死,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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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剧《刘三姐》
  快完结了,要不是我懒,按照设想,他们还有一百章的做爱剧情。算了,省略到一两章,其他自行发挥想象能力。
  进入肉文追新 6875/097/21
  莫氏上车回去,连天横也回了屋子,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宝瑟儿的腿,依旧不放心,叫了一位上了年纪的郎中来看,折腾到申时三刻,便请郎中一道上桌用饭。
  宝瑟儿肚子饿了,埋进碗里,扒着米饭,狼吞虎咽的,吃得很香。
  连天横拿筷头在他头上一敲:“又忘了嚼!”
  那老郎中忙道:“不要发脾气,不要发脾气,受惊吓了,食不消化,恒常呃逆。”
  连天横想起他确实容易呃逆,便识相地低头吃饭,不说话了。
  宝瑟儿脸上沾着饭粒,一下下地嚼给他看,含含糊糊地说:“是因为……因为太好次了……”
  郎中呵呵笑道:“有意思,像拉扯孩子!”
  连天横边看宝瑟儿吃饭,边道:“他比小孩乖,从不拣口。”心里想着,今后可不能再乱吼他了。
  吃过晚饭,送走郎中,宝瑟儿两手捧着碗,大口喝掉剩下的鲫鱼汤,坐在桌边等丫鬟们收拾碗碟,见大个子出去了,喝完汤,自己放下碗,一瘸一拐地走到书房里,拿出纸笔,磨好墨,在灯下温习昨天学过的字。
  过了一会儿,大个子进来了,一手提一只白纸灯笼,顿在桌上。
  宝瑟儿问:“咦,这不是大门口挂的大灯笼吗?”
  连天横敲了敲木几,说:“你写。”
  “写甚么?”
  连天横说:“我教过你怎么写潘字罢,你好好写两个。”
  虽不明白他想做甚么,宝瑟儿还是提笔蘸墨,很听话地在两个灯笼上分别写了两个大大的潘字,搁下笔,吹了吹,自己很满意地拿起来看了两下。
  连天横便提起两只灯笼,一手拉他起来,路过长长的廊下,走到宅子的大门口,让小福子挂上去。小福子看清了字,大惊失色:“少爷!”
  “怎么了?”连天横一个眼神扫过来,很不客气地看了他一眼。
  登时,小福子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没、没甚么!”逃命似的上了梯子,抬起胳膊,将灯笼挂上去。
  宝瑟儿抬着头看他挂灯笼,叹了口气,说:“唉!我的字写得一点儿也不好看。”
  连天横道:“要那么好看做甚么?进去罢。”
  小福子下了梯子,欲言又止,心想这实在荒唐,可少爷抱着手臂,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他哪里敢说话?遂灰溜溜地退下了。
  晚上雨声渐喧,屋里却很静谧,连天横给他擦过药,总算了却一天的俗务。洗手回来时,见宝瑟儿摊平手脚,呈大字形地陷在床中央,占据着大片的位置,被子也不好好盖着,歪七扭八地搭在肚皮上,两只赤脚也露出来,大咧咧地支愣着,脚尖还一晃一晃的,惬意非凡。
  连天横知道,这个小傻子趁他不在,又在大床上打滚疯玩了一通,吃饭的时候还在想不能吼人,这下又忍不住食言了,训斥道:“不要岔开腿躺着!”
  宝瑟儿打了个哆嗦,连忙缩起身子,给他让出一块空地,在蓬松的枕头上拍拍:“你快来!”
  连天横上了床,抱住他,露出两侧犬齿,在肩膀上狠狠咬了口,好像啃一只鲜脆可口的小白梨子,牙尖抵在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刺下去,直到宝瑟儿嘟哝着:“要咬破了……”连天横才缓缓松开钳制,留下一圈醒目的檀印。
  宝瑟儿想伸手摸摸被咬的地方,那里又刺又痒,可大个子不让他乱动,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床上,现在只能趴着,脸贴着床,瞧不见大个子在做甚么。
  连天横掀开他的上衣,脑袋钻进去,清淡的药香混合着甜甜的体香,颇有些心醉目眩,舌尖不由得在后腰的凹陷处舔了一下,舔得宝瑟儿身子乱颤,激流窜过,低呼道:“好痒!”
  还有更痒的呢,连天横心想。虎口卡住侧腰,避开那些药,在臀瓣中间那条深缝里舔了舔,身下人又是一颤,像条受惊的小蛇,可是七寸被掐住了,只能任其蹂躏。
  宝瑟儿至今对他的怪癖还有些不习惯,大个子喜欢舔人,没完没了的,谁受得了呀。要知道自己到这里,还不出一个月,全身都被他舔过了,大个子最喜欢舔脖子、肚脐、大腿根,连脚心也舔。这些都是他的痒痒肉,一舔就想笑,一笑浑身就发抖,连床也在抖个不停。不仅舔,还喜欢亲吻他的小小桃,有一次宝瑟儿吓坏了,射了很多东西到大个子脸上,他的鼻梁很高,像薄薄的刀锋,笔直地削落下来,白浊顺着鼻尖滑淌,那淡色的唇瓣微微开启,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弓着脊背,像一匹悍烈的公狼,眸子半眯着,眼神又淫乱,又凶狠:“看你做的好事……”
  当时宝瑟儿真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用手擦去秽物,可是下一瞬,大个子就抓住他的手,像吃甚么顶顶美味的东西,十指根根地塞到嘴里,贪婪地舔舐、吮吸。
  宝瑟儿怀疑这个人就喜欢作弄他,看他被弄得发痒、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实在是太恶劣了!
  但也不全然如此,腿被药膏灼烧得睡不着时,大个子又会温柔地亲他,从脸蛋开始,亲遍他全身,好似大大小小的雨点,又轻又缓,疼痛好像也淡了,身体里冷硬的部分渐渐地解冻、酥软,四肢好像浮在云端里,飘飘然,自己也化作一朵洁白的云,被春风一吹,再变成绵绵的春雨,落到地上,滋润出了嫩草,遍野开满了淡粉的花苞。无止境的亲吻伴他入眠,让他感到被疼爱着,连梦里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
  今天也是这样,后背被大个子舔着,吻着,又痒,又难耐,可是不想让他停下,只能轻轻地哼着,五指攥紧了被褥。
  过了一会儿,连天横以为他睡了,从衣服里钻出来,又不死心地嗅了一下,抱他到枕头上。
  宝瑟儿却睁开双眼,睫毛簌簌然地颤动,天真无邪地说:“大个子,明天真能见到爷么。”
  连天横在他屁股上轻轻推了一把,说:“我会骗你?”
  宝瑟儿心想:你上次就骗人。但是他不敢说,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推开大个子,撑起身体,分开腿,跨坐到那人身上。几缕黑亮的发丝垂到胸前,那双上挑的凤眼迷离多情,低着头看大个子。
  连天横心里乱跳,故作镇定:“又做甚么?”
  宝瑟儿想起明天就要和爷相见,看爷一眼,他就走了,今后恐怕不能常常见到大个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这些日子大个子对他太好了,他一无所有,无以为报,只能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手指探到小小的穴口,献宝似地说:“我这里可以给你插,但你不用给我钱,是真的。”还怕他不信,解释道:“这里可以进来,我洗过了,不脏!”
  连天横下面早就硬如铁杵了,只是不能行房的医嘱仿佛咒语,紧紧地拴着他的鸡巴。这小半个月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折磨人。强迫自己不去看,被子一裹,包在怀里,怒骂道:“谁准你乱脱裤子的!净显摆你有屁股是不是!”
  宝瑟儿很无辜:他绝没有这个意思!
  无眠的夜晚里,雨声潺潺,春意阑珊,晨起时,宝瑟儿便赤着脚跑下床,跪坐在镜子前,十分庄重地妆扮了一番。
  天放晴了,鸟鸣婉转。连天横也睁开眼,看见镜子里的人,清醒了大半,但见宝瑟儿眉毛粗粗,一片狼藉,脸上红艳艳的,像唱戏的那样,胭脂涂满眼皮,又拿起一片口脂,用双唇抿了又抿,叭叭地咂了两下嘴巴。
  恰好伺候梳洗的丫鬟进来了,见了这副尊容,先是一愣,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桃公子这是做甚么,打扮得这么俊俏。”
  连天横也看不下去了,捉住他,给他擦干净脸,洗出了两盆红水。宝瑟儿还老大的不高兴呢,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画出来的!
  洗干净了,连天横说:“过来!”
  他便走过去,坐在大个子面前。
  连天横打开胭脂盖子,哈了口气,用手掌搓了搓,薄薄地施在他颧骨,往腮边推开,鼻头也点上,再用指尖揩了些口脂,随意地点染在他唇瓣,不涂铅粉,顷刻间气色便有了。
  宝瑟儿张着嘴:“哇……大个子,你还会这个!”
  提上裤子,便开始满屋子乱跑,小侠正在喝奶,被他捏着后颈皮提起来,问道:“小侠小侠!我好看嘛?”
  “喵……”
  风奴正在笼子里歪着头休憩,被他吵醒,使劲地晃:“风奴风奴!我好看嘛?”
  “咕……”
  小福子正在跟人玩双陆,他冲上去,张牙舞爪的:“小福小福!我好看嘛?”
  “昂……”
  这一天宝瑟儿可谓是逢人就问,把连府上下闹了个遍,连天横无奈,对他说: “小桃,你十九岁了,是个大孩子了,不要老是这样跑来跑去的。”
  宝瑟儿踟蹰地说:“那是因为我太高兴了,还有点儿害怕。”
  连天横知道他害怕甚么,拿出一条黑色的丝绫,为他覆住双眼,牵住手,感觉到手心里的热汗,在他耳边说:“闹够了,宝儿,我要带你去见他。”
  宝儿祝你晚安
  图源来自网络,二改by青州从事,不妥删
  (我惊,一个表情包有啥好404的,实在不行上俺微博看吧)


第61章
  连天横抱他上车时,发觉确实比前些日子沉了,虽说还是轻,手摸在腰上,渐渐有些脂肉,不像从前那般瘦骨伶仃的。
  宝瑟儿眼睛被蒙着,坐在车厢里,坐立不安,四处摸索,摸到大个子的手,才松了口气,凶道:“你不要走开啊。”
  连天横躺到他怀里,捉住手,紧扣十指,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吩咐道:“我睡一觉,不许把布摘了,知道么?”
  宝瑟儿晃了晃怀里的人,请求道:“别睡……你先别睡,你陪我说说话罢。”
  连天横本来也无甚睡意,想了想,道:“你去年生辰,许了个甚么愿?”
  “去年?我哪里记得呀。”宝瑟儿想了想,摇了摇头。
  连天横说:“去年没有过好,今年要用心地过了。”
  马车辚辚,碾过石子路,不知过了多久,宝瑟儿被抱着下了轿,眼睛蒙着,有些瑟缩,愈发地抱紧了大个子,说:“你一定不要走啊!”
  没有人搭话,他听见大个子敦敦的脚步声,靴底似乎踩着中空木板,但霎时间又听不见了,紧接着,自己被放在软软的垫子上,脚上的鞋子被脱下来。眼前的黑绫一掀开,宝瑟儿被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揉了揉,才看清周遭的一切。
  屋子里金碧辉煌,珠围翠绕。穹顶极高,悬着一顶八角琉璃明灯,亮晶晶的,炫人眼目,落下四条朱红薄绡,垂出一段弧度,四角托着夜明珠,中央被插屏隔开,插屏上是一副蟠桃宴图,桃子用赤玉、桃叶用碧玉,雕琢粘贴而成,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宝瑟儿看呆了,用手摸了摸,凑在连天横耳边,小声说:“大个子,我们偷偷抠一块下来,带回家,就可以发财了!”
  连天横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一把,骂道:“瞧你那点出息!”
  那一头安设崭新的金丝楠木桌椅,垫着光滑的绸缎椅袱,那桌子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一整棵树雕琢而成,尽头上翘,俨然是一只翩然欲飞的凤凰,根根尾羽分明,连天横牵着他的手,摸了摸,宝瑟儿惊讶道:“好细致!”桌上白玉瓶里高高低低地插几朵深红的山茶花,有的含苞,有的半开,有的怒放,宝瑟儿凑上去嗅了一下,沾了满鼻子花粉,打了个喷嚏。一张大圆镜贴着花,地上铺满花纹繁复、厚实柔软的织金毛毡。赤着脚踩上去,好像踩在整齐的草丛里,脚掌都陷进去了。
  “啊!”他扬起眉毛,蹦起来,两脚放心地踩了又踩,蓬松的毛从脚趾缝里溢出来,痒丝丝的:“真好玩!”
  踩着毯子,掀开珠帘,一跃到罗汉床上,抱着引枕,吱呀一声,乐颠颠的,翻来覆去地滚动。
  连天横也躺上床,捉住他,对着额头亲了一下:“舒服罢?”
  宝瑟儿灿烂地笑了起来:“舒服!”
  余光又见到一架小秋千,他立马爬起身,一屁股坐上去,握着绳子,前后晃了晃,连天横走到秋千架边,手臂护着,时不时给他摇两下,很有耐性地看着他玩。
  宝瑟儿玩够了,从秋千上窜下来,绕过宝石插屏,视野陡然开阔:但见夕日殷红,水天一色,透过舱门,他才发觉这不是屋子,而是一艘巨大的画舫,此时正漂在湖面上。
  画舫离岸不远,微风阵阵,送来岸边清吹,几只白鹭在岸边的沙滩上叼鱼,拍翅盘旋,并不怕人,还有的飞到船边来了。
  宝瑟儿正要伸手去摸,被连天横抓住腕子:“仔细啄坏你的狗爪子!”抖开一件檀红的披风,从后面给他系上,又在脖颈处围一条兔狲毛的围领,道:“湖上风大,系好了。”
  宝瑟儿转过来时,冰雪人儿一般, 瞳仁翦水,光华流转,两颊的胭脂透出酡红,下巴缩在毛绒绒的围领里,伸手捏了捏,咕哝着:“好软……”
  连天横给他理了理毛领,牵着手,带他去船头坐下,此时落日朱红似血,融化在湖水里,散作满湖细鳞似的波光。晚霞纤薄如纱,瑰红中参杂着几缕澄黄,变幻莫测,菖蒲、水竹摇着细杆儿,小鱼苗在水里乱窜,漾出一道道縠皱波纹,播撒了碎金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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