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春娥妹妹不在家罢?”
“如你所见。”
连天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好像也不急着问,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这身衣裳……倒是衬你得紧。”
柳春池抹着胭脂的嘴唇红艳艳的,一双清凌凌的杏子眼,面容明丽,又身着鸦青的对襟旋袄,这副水灵模样倒是与他春娥妹子像了个十成十,只是神态冷若冰霜,不可侵犯。掀起薄薄的眼皮,反唇相讥道:“若是想羞辱我,不必挑在这时候,索性已经将连家开罪,左右春娥是不会嫁那个何斯至的了。”
“既然如此,你老娘去年又何必提那一句?她不是看不上我那表弟罢?你妹子又苦嫁久矣,实在是没道理出尔反尔。”连天横伸手抚摸着他下巴,慢慢下滑,指尖点在他不甚明显的喉结上。
柳春池白皙的脖根处一阵没来由的发痒,喉结上下滑了滑,迅速拍开他的禄山之爪,淡淡道:“说了不嫁便是不嫁,休得罗唣。不过是个娃娃亲,口上一说的事,无凭无据,风吹就散,你连家再财大气粗,告到官府去,说破了大天去也占不到理。”
连天横绕到椅子后头,柳春池听着窗外点点滴滴的雨声,静了半晌都不见身后人说话。转眼望去,连天横已把上半身脱得赤条条,露出麦色的紧实肌肤,身上横七竖八地爬着几十条结痂的疤痕,腰带垮垮的,自下而上蜿蜒出小丛黑毛,到了下腹,逐渐汇为一线。
柳春池惊在当场,动弹不得,好半天才讷讷道:“有话好说,你脱甚么衣裳?”心内思忖:大事不好,这人身上伤痕累累,是个玩命的狠角色,又健壮如野马,筋力越劲,匹敌数人不在话下……恐怕是嘴上说不过了,恼羞成怒,要脱了衣服打人。被这凶神恶煞的蛮货抡得一拳,不知还有命在不?
当下脑子里飞速运转,计较了几个来回,心内兀自镇定了,口气也不自觉放软了几分:“你不要怨,咱们有话好说。虽说这婚事作不得数,可你兄弟二人驾车赶来,扑了个空,是柳家顾虑不周到,不如这般:你提条件来,只要是春池做得到的,定万死不辞。”
“当真?”
柳春池正后悔话说得满了,补救道:“杀人放火不行!”
“我不要你杀人放火。”连天横找了纸笔来,教他在桌子上写了张条子,又盖了一只红彤彤的手印。柳春池一伸手出来,就听得连天横在憋笑,原来是自己扮作女子时,为求形似,十指也涂上了丹蔻,柳春池便恨恨地握了拳,两手若无其事地拢到袖子里。
连天横拿了条子,满意地左看右看,正色道:“现在还算数的罢?”
“刚写的条子,自然算数,你当我柳春池是甚么人?”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抱起他,按着发狂似地亲吻道:“菩萨在世,我的好春池,好弟弟,你便发慈悲,救我一命罢!”
“你!你发的甚么疯!”柳春池心想:难道收了条子,还是要打人不成?——可这架势,乍看又不像要打人。
整个人被放倒在床上,柳春池又想:他这是要伺候我更衣入眠?可我的房间在东厢,这是客房,没有可换的贴身衣裳。
连天横抽了他的腰带,除了绣着凤穿牡丹的下裙,又急不可耐地扒去那鸦青色的对襟旋袄,那衣裙扬在空中,轻飘飘地挂在床尾,委在地上。
想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连天横眼前一亮,玩味地舔了舔嘴角。柳春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一只绣着五瓣梅花的红肚兜儿!连忙伸手去捂,又想起手指甲上涂着鲜红丹蔻,一时间顾此失彼,左右为难。
连天横两只大手摊平,隔着肚兜在柳春池身上下流地抚摸。
这猢狲,果然没安好心!原来脱光了他,是特特地来耻笑他穿女人的肚兜来了!柳春池敢怒不敢言,冷冷地看他还有什么把戏好耍。
连天横便埋下头,隔着滑软肚兜,吃起柳春池胸前的小点来。那两粒小蕊浮在梅花芯里,被舔出一片暗暗的水痕,于是便显得更加凸现了,硬硬地挺立着,把柳春池激得刺痛,推了两把道:“我又不是你亲娘,哪里来的奶吃?”
连天横像是饿得狠了,拉开红肚兜儿,头钻进里面,从肚脐眼开始,舌头打着转地舔起,一路舔啃到胸口。柳春池被啃得皮肉发紧,浑身瑟缩。稀里糊涂地想:难不成这厮是妖怪变的,被折了面子,竟是兽性大发,要活活将他吃进肚里?
连天横撑着上半身,看他一副懵懂样子,心知是童身未破,今日便将这鸿蒙劈开。红肚兜的尖尖儿半遮着那孱弱白净的小鸟儿,可怜兮兮的,连天横握了那东西,又抠又搓的。
柳春池被摸得晕头转向,一股股的热流往下腹蹿去,他伸手去弄,被连天横另一只手拦住。命根子把在别人手里,柳春池惶急道:“要死人,那是撒尿的地方,不可乱碰!”
“摸摸,摸出来就舒服了。”连天横低声劝哄道。
柳春池可不信他会如此好心好意,支着身子要起来,一坐起来才发现不得了,自己那根被搓得白中透粉,越往冠头处越红,红成了一朵鸡冠花!
而那连天横的鸟儿呢,半勃着,蓄势待发,黑紫黑紫,像涂了桑葚汁,足有他的两倍粗。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上下一点一点的,怒气腾腾,骇人得紧。
连天横伺候他出了初精,抹在后穴处,用手指慢慢地开疆拓土。柳春池还沉浸在手淫出精的极乐中呢,后门便被不紧不慢插了三指,连天横看时机已到,就握了驴屌,小心地抵上去,提了一口气,沉沉地往里插。
初入时干涩非常,柳春池疼得大叫,连天横不敢深顶,只送进三分之一,龟头被夹得发痛,便退将出来,浅浅地在穴口抽动着。滑腻腻的精水被送进内壁,渐渐地好受了些。柳春池也展臂舒腰,浅浅呻吟,不似先前那般紧绷了。
这下连天横可不再留情,一口气全根而入。“啊!”柳春池只觉被火烙般,体内被那根大棒子灼伤了,最酸软的那处被戳弄着,前头复又立起来。
连天横九浅一深地插刺着,摇摇篮似的,把柳春池一下下往床里顶,柳春池两条细白嫩腿张着,被他盘在腰上,正愁无处着力,每被顶一次,双腿就骤然夹紧,夹得连天横差点精关失守。
干着干着,柳春池竟也得了些趣味,叫声也骚浪了,身子娇惦乏力,肩头泛红,脚趾根根蜷着,涂着丹蔻的十指也不自觉地搭在连天横肩上,恰似一副古画上描着十只鲜红的鹦哥儿嘴。
“瞧你这副被男人肏的模样,真漂亮。”连天横胯下乌黑油亮的大屌被嫩穴裹着,带出股股春水,快活无比。那些淫言秽语,净拣着脏的往外说:“看,你这口骚穴都被肏得烂了,被多少人肏过,一碰就出水……”
“唔啊啊啊啊啊………”被插得急了,柳春池吃痛,娇嫩的小穴深处又有些莫名地刺激,这股刺激把他给震撼住了,得以暂且抛下俗世的烦恼,在这一刻前往极乐之所,恣意畅游。
春池dd被干完,
恍然大悟:倒是我错怪这厮了,原来他竟是在给我前列腺按摩!——嘶!(扶腰)
第11章
慎,本章有射精控制,被草出尿
屋里两人正如胶似膝,贴体相假,柳春池被弄得骨翅神颤,泄了两回,仍挺着臀儿大力迎凑,连天横关切道:“你初尝人事,可不能再泄精元了。”便扯下他头上鸳鸯戏水的红绫发带来,在玉杵上系了个万字结*,结头的圈儿套在根部,两翼的圈儿一左一右,环在两颗鲜嫩的玉丸上,将玉丸吊得高高的,两条彩穗子并作一处,闲闲垂着。
连天横紧了紧两端彩穗,柳春池便被勒得呼吸一窒,冰冷的红绫如条软蛇般紧贴在他下体,上头绣的花片子摩挲着根部,教他又忍不住想射了。
“乖乖郎君,今日泻得两次,已是极限,再泻就该出尿了,那么大个人还尿床,丢煞人。”连天横低头对那小鸟儿轻轻道。柳春池听了,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不敢多漏出一滴精来。
连天横便放心地继续用粗屌鞭笞起他后穴来,摁着他细瘦手腕,胯下一抽一送,那秘花羞答答的,花心被捅得熟烂了,似含非含,似吐非吐,半开半放,插入时,媚肉一环环缩紧,仿若贞烈女子,向外排斥,抽出时,软嫩穴心又流连不舍般,用力地吸附着鸡巴。
“啊啊啊……”柳春池被干得杏眼翻白,似乎又要丢精,挣扎着要去解那万字结。被连天横死死地摁着,厉声道:“不是说好的?不许了!”
“松松,让我松松罢……那东西箍着,难捱得紧!”
连天横不答,见墙壁上竖着面贴地的菱花镜子,便一把将他抱起,坐在镜前,似替小儿把尿般,愈发残忍地插动起来。将那柳春池干得口角流涎,不留神扫到镜子里的那人:浑身雪练也似的白肉,腰上偏歪歪斜斜地系着一只肚兜,那肚兜红得赛野火,五瓣梅花上溅了滴滴白浊,倒像是红梅欺霜傲雪。肚兜下顶起一支勃然翘起的玉杵,根子上被红绫系了个惯见的万字结儿,彩穗随着肏干的动作,被摇得晃晃悠悠。
“你看,被哥哥干得多舒服?”连天横手指插进他口里,夹着香软的舌头亵弄。
柳春池瞥见自己这般冶荡形容,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连天横掰开,下身接着狠狠地调弄。
这下子没了遮掩,柳春池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开着腿,穴花里一根黑漆漆的壮屌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得紧绷绷,满当当,漏出花汁,牵着黏丝儿滴落到地上。心头一阵莫名的颤动,身子痉挛了两下,顶端竟不受控制地飙出一泡淡黄的尿液来,哗哗地浇在镜子上。
柳春池失神般,轻轻地“啊”了一声,道:“怎么回事?”见连天横不答,又转头问道:“——怎么回事?”
连天横也没见过这般直挺挺尿出的,拔出鸟儿,“啵”地一声,把他按在榻上,隐隐有些兴奋不安,道:“这是被肏出尿了?”
“尿?”柳春池撑着身子探头去看,镜面上当真有水渍,地面湿了一大片。他喘息着,慢慢回过神来,双手捧着脸,呜地一声倒在床褥里。
连天横也跟着倒下去,伏在他身上,扳着肩膀,软言哄道:“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尿就尿。”
“要不是你——”柳春池哽着嗓子,总算流了两行眼泪,他也是个要廉耻的,一个大男人活生生被肏出尿来,任谁也承受不住这般羞辱。
“是我,是我。”连天横这厮却不依不饶,兴致又上来了,扛起一条腿,搭在肩上,掰开他屁股,露出中间湿答答的洞,斜着插进去。柳春池又是一番痛苦的吟哦,这事倒也奇怪,初被点破之时,十分难当,试再试三,便觉万分畅美。屁股里被男人啪啪啪地怒顶着,连天横的子孙袋拍在他大腿根上,柳春池神思漂荡,叫床声好似发春的野猫,高亢急促,一浪推过一浪。
连天横心道:不得了,这是凿破一池春水了!一面插着,一面扯了他肚兜儿,揉成一团塞进那叫春的檀口里。柳春池口里咬着肚兜,被干得再舒服,也只能在鼻子里呜呜地哼着。
连天横又举起了他另一条腿,打桩般加速抽送,喘息道:“想叫么,答了我问题就让你叫。”
柳春池哪里还有甚么神智,被干得只知点头不知摇头:“唔唔!唔唔!”
连天横便抽出他口里的肚兜,问道:“春娥妹子到哪里去了?”
“陶……陶家……”柳春池仰着头,双目涣散,喘息阵阵。
“哦?哪个陶家?”连天横虽是问着话,下身还是一挺一挺的,不曾停下。
“陶抱朴……陶老爷……”
“你说甚么?”连天横听到那个名字,握住柳春池汗湿双肩,鼻尖对鼻尖地质问。
“别、别再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柳春池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爆插弄得筋酸骨软,什么都招了:“陶老爷……去年,强掳春娥去……”
连天横加快动作,将他送上顶峰。自家也快到了,便拔出来,统统射在他脸上。剩下的便将阳巨捅进柳春池嘴里,命他舔了。柳春池睫毛上也沾了粘稠精元,还有些进了眼睛,痛得他眼泪直流,用手臂擦拭半天。
他想到自己妹妹还在陶家受苦,那陶抱朴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竟强抢了他十八岁的妹子!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出了这桩丑事,自己和柳老爷四处奔走,也无济于事。谁叫这个陶抱朴是当地有名的富绅,一根指头就够把柳家碾死了。此刻自己又被连天横这个天杀的白虎星*翻来覆去地奸弄,两相交杂,愈加悲愤,热泪便滚滚落下。
连天横见他哭,脸上的胭脂都哭掉色了,和混浊的精元斑驳到一起,成了一只花脸猫,便伸手揩掉那些脏东西,不耐道:“哭甚么!”
“我哭甚么你怎会知道?”柳春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痛,眼泪越汇越多,两只杏眼肿得蟠桃儿也似。
“若我说,有个法子能救回你春娥妹子呢?”
“你……你能有甚么样好法子?”柳春池忘了哭,拥着被子抬头,气忿忿地说:“那陶抱朴绝非善类,财大气粗,不是你连家区区蚍蜉之力能撼动的。又有一队武功高强的家卫,那为首的扈桂,是有名的死囚犯,拖了二十年,官府都不敢去拿人……”
窗外春雨绵绵,碧桃花瓣被打落得遍地都是。春寒料峭,只有屋里还有几分暖意,连天横套了衣服,灌了口冷茶道:“若要救回你妹子,需得慢慢理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