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漂亮的人忽然躲到美人身后,慕容景风及时收剑,怕伤到美人,只是不料他身后的人忽然把被子丢过来,慕容景风不敢大意,这个人既然能俘获美人的心,那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提剑后退,却一不小心扫到美人身后的人,脚步一怔,踉跄了一下,那个人居然……没穿衣服,全身赤”裸!!
而且现在还居然整个扒到美人的身上,跟八爪鱼似的,看的他这个火大。脚尖一点地面,想要再扑过去,只是还没跳起来,”扑通”一声趴地上了。低头一看,原来是不小心踩到了千羽扔过去的被子上。被子下面是光滑的丝绸,地面则是光滑的大理石,光滑对光滑,理所当然的滑倒了。
“哥,你还好吧?”千羽扒拉开千夜的里衣,还好还好,纱布已经除去,白皙的胸口处只留下一道疤痕,医仙果然是医仙,这才没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哥?慕容景风终于冷静了下来,听到这一声称唿讶然抬起头,在两张同样漂亮的脸上扫来扫去,突然发现竟然有相似的地方。貌似自己误会什么……
忽然感觉鼻子酸酸的,然后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千夜一个转身,用身体遮挡住趴在地上男人的目光,这才回头安慰到,“我没事,刚才只是太急了,伤口基本已经好了,没有大碍。”
因为已经检查过,千羽提起的小心肝放了下来。安心披上哥哥递来的大红外衫,遮住一身春色。
看到地上趴着的人愤愤的走过去,小脸气鼓鼓的质问,“喂,你想谋杀我哥吗?”
慕容景风擦擦泪水,却没办法停止,瓮声瓮气的说道,“怎么会,我喜欢他还来不急呢。”
“喜欢?”千羽冷笑,“哼,现在你没资格了。”千羽彻底把这个男人划入黑名单中了。
“难道你有资格?”慕容景风冷笑,但是眼角哗哗的泪水,使得这个笑怎么也冷不起来,“别忘了,兄弟之间那是乱伦,而这在大盛是不允许的。”
哈?大盛允许男男但不允许兄弟?“那父子之间是不是也不行?”
慕容景风一时跟不上千羽的思路,他们不是在抢美人么,怎么扯到父子关系上了?
千羽看他疑惑的眼神,以为他没听懂,于是明白的说,“就是父亲跟儿子是不是也不能相恋?”
慕容景风机械的点头,“恩,那也是乱伦。”
千羽苦吧着一张脸扭头看三哥,幽怨的说道,“三哥,我以后不能娶你了,”然后双手托腮,唉声叹气,“哎——,我的小月月也没有了。”想不到他的美人后宫梦就这样哗啦啦的破碎了。
“怎么,你觉得本王满足不了你?”阴涔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千羽汗毛集体立正,一根一根的向他敬礼。
“轩轩……你……你怎么来了?”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千羽磕磕巴巴的问。
“本王要是不来,爱妃是不是准备爬墙?”长轩心里这个气呀,刚从外面撒完火回来,就听到小人说娶呀,小月月什么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以长轩的功力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小人还在想着他的美人后宫,是不是真的需要强制性的让小人认识到他已经成为人妻的身份?
“呃……没……我胡说的。”妈呀,王爷这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他敢说是嘛。
看到小人滴熘熘乱转的眸子,长轩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果然需要调”教。而且,看小人身上这一身不合适的大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苏家三公子的,忽然觉得红色好刺眼。
二话不说,把小人拉到床上。
“呀,轩轩,你要干啥?”千羽吓得惊叫一声。
长轩不说话,直接用行动表达,”赤啦,赤啦~”几声,身上的大红衣衫瞬间变成了擦地的碎布条。
“轩轩,不要。”千羽挣扎,王爷这是要……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子吧,那怎么行,别说生理那道坎还没过,外面还有两双眼睛赤果果的盯着呢。
“别动”长轩单手制住乱动的人儿,但是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随手拿起床上的棉被,三两下把小人包了起来,跟包饺子似的,那叫一个严实,如果不是怕闷着小家伙,甚至想连小脑袋都包起来。
慕容景风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转眼间一个小情敌就被别人带走了,而且美人也不上去阻拦。
把包好的粽子一下扛在肩膀上,就要转身出去。
这时,一直趴在地上的慕容景风忽然开口了,“等一下,你给我下了什么药?”自从趴下之后,内力就好像被什么阻滞了,提不起来,而且眼泪不受控制的下”流,种种症状都说明他——中毒了。
“哭哭粉。”
慕容景风又怔住了,哭哭粉?那是什么,怎么没有听说过?“解药。”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解毒要紧。
“不是我下的,我也没有。”
慕容景风转头看千夜。
千夜耸肩,那是二哥独创,他也没有。
“你找二哥好了。”千羽看向洞开的窗户,其实他很想伸手指的,但是身体都被包了起来,动都动不了。“是二哥下的药。”
慕容景风跟千夜顺着千羽的目光向窗户看去,这才发现一个人慵懒的站在那里,如墨的长发垂在脑后,肩膀上只是随便的批了一件青绿色的衣衫,眼神淡漠。
“二哥?”千夜讶然叫出声,都不知道窗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你们太吵。”千逸虽然说着你们,但是凌厉的眼神只是看着趴在地上的慕容景风。
二哥?苏家的二公子不就是传说中的——毒王皇后?慕容景风知道自己杯具了,因为毒王小心眼跟护短那是江湖人皆知,现在怕是朝堂跟后宫也皆知了。
千羽仍旧想要继续看下去,奈何长轩已经没有耐心凑热闹了,扛着人回自己的房间了。
“离开。”千逸简单的吐出两个字。
但是简单下面的威胁,慕容景风自然不会傻到听不出来,如果不离开,那恐怕会更惨,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毒王整人,但是江湖人谈毒色变几乎是渗到骨子里的。
“好。”慕容景风咬咬牙,答应了。
千逸扯了扯快要掉下去的外衣,转身走了,只是留下一句,“不要再来流朱城。”千逸忽然发现自己善良了,没有把话说死,起码没有限制他接近三弟。
“好。”慕容景风挫败的低声应下,然后眼里突然就止住了,内力也恢复。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有点不死心,“小夜,我还会去找你的。”对,毒王没有限制他接近苏千夜,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挺感激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会父亲的剑法,脱离家族的掌控。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千夜的时候,那是在祭拜完母亲之后,这个如同谪仙般得男子便出现了,那时都还小,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顶多称得上男孩。
当时的苏千夜却已经得到无情老人的真传,凭借着无情剑与无情剑法,一跃成为江湖十大高手之一。
而自己被父亲关在家中,一套剑法学了十年也只是小有所成,每年只有在母亲祭日的时候才允许出门。
从思绪中回转过来,慕容景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梦中美人,然后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一瞬间整个屋子中便只剩下了千夜,瞟瞟洞开的窗,干净的床,还有地上的被子,低低叹息一声,这个房间怕是不能睡觉了。
长轩压下心中的怒火,把小人扛回了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不管有多生气多吃醋,内心还是不想伤害千羽的。
“轩轩……”千羽只来得及叫一声便被点了睡穴。
长轩其实也不想这么做,但是怕小人一些多余的动作会惹得他怒火爆发,震怒之后会造成怎样的伤害他自己也不知道。
第97章 豪华游轮
与灯火辉煌的宅院相比,棺材铺的门口则漆黑一片,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而且这里是棺材铺,自然不会有人来。
“吱嘎”忽然棺材铺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探了出来,走看看右看看,发现四周没人,这才嗖的一下跳了出来,然后迅速的关好门。只是动作虽快,但走路怎么看都像是在飘。
“哟,乔大阁主,这是要去哪?”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黑影顿了顿,这才慢慢转过身来,“呵呵,”乔连儿傻笑,“原来是副阁主,这么晚还没睡呀。”
萧白打了个哈欠,似乎有点疲累,“本来是睡下了,但是今晚好像很热闹,只好起来看看了。”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萧副阁主累了,还请快快去歇息。”
萧白眯眼,“乔大阁主这是要干嘛?”
“呃?去茅房。”永远的不会过时的烂借口,但……也得看情况不是?有谁去茅房还要背着包袱的?话说出来,乔连儿就想扇自己嘴巴。“呃,那个,我是说今晚有点失眠,所以出来遛遛。”这话说得他都快咬舌头了。天知道以他爱睡觉的个性,怎么可能不困呢。不过,即使再困他也要逃离他们。
对,没错,就是逃离,否则他将会成为第一个因为缺觉而死的人。
本来睡得好好的,却突然被抽风的王爷叫起来,二话不说拉倒郊外的荒林中,说是要切磋武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荒郊野外打架,不是抽风是什么?
迷迷瞪瞪的陪王爷过招,要知道即使清醒的时候也不是王爷的对手,何况晕乎乎的状态了,最后只能沦为沙包被王爷拿来撒火气了。
不过,还好活着回来了,但是他知道要是再跟着王爷他们走下去,这小命早晚不保,于是果断的收拾了包袱,然后继续晕乎乎的飘了出来,想要趁夜逃跑,哪成想,一出门就碰上了他的顶头上司——萧副阁主。
“既然,乔大阁主不困,那咱们去切磋切磋好了。”萧白温和的笑。
乔连儿却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会吧,还要切磋,难道是老天爷要亡他?还未来得及拒绝,就被萧副阁主提着领子飞起来,目的地——郊外的荒林。
乔连儿看到熟悉的荒林,真想下去找一棵大树直接撞死算了。看来今晚要第二次杯具的沦为沙包了。
睡梦中,千羽只感觉晃呀晃,摇呀摇,感觉像是在水中,温温暖暖的,那叫一个舒服。
“嗯唔”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嘴巴忽然被堵住了。温温热热柔软的触感,更有一个滑滑的东西在嘴唇上扫来扫去,企图撬开贝齿钻进去。
“呜呜~”讨厌,被打扰睡觉,千羽不悦的出声抗议,却被那滑滑的东西趁机熘了进去,然后便是一个无法唿吸的绵长的吻。
“恩……唔……啧啧”细碎的呻吟中不时添加了口水。
粉嫩的小舌被滑滑的东西翻来覆去的蹂躏,想要逃脱,却无路可退,你追我赶,好累。不得已,千羽只好不甘愿的醒了过来。
大眼倏然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俊脸,“呜呜~”臭长轩,居然趁人家睡觉的时候搞偷袭。
一个舌吻结束,千羽本来就软趴趴的,现在更是成了一滩水,双手无力的环助男人的脖颈,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小胸膛一起一伏的努力唿吸新鲜的空气。
“醒了?”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有力的大手一下抱起仿若失去了筋骨的小人。
大眼努力了好久才看清楚状况,不过,这里好像不是原来的房间了,很陌生,也很窄小,却有一股子的书墨气息。
“这是哪?”千羽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虽然换了地方,却仍旧全身赤”裸,而且整个身躯都贴在轩轩的身上,这姿势貌似也太暧昧了些,本就红红的小脸更是冲了血,黑红黑红的,心下埋怨,轩轩怎么也不知道给他穿点衣服呢,好歹也遮遮羞呀,他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船。”
千羽脑袋上不无意外的冒出几个问号,昨晚明明还在陆地上,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跑水上来了?怪不得感觉摇摇晃晃的。
“我怎么来的?”看看外面的天色,几乎接近中午了,这一觉还真能睡,不过,按照他原来的习惯,这个时间醒来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长轩松了手,任小家伙躺了回去,探出右手,食指在小人那高挺的小鼻子上刮了刮,“自然是本王抱你上来的。”
躺回床上,千羽一个翻滚,把被子卷到身上,低头看看,被子有点眼熟,葱绿色的丝滑被面,是上好的绸缎,被里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触感比外面的绸缎还要柔软滑顺,这……好像就是晚上长轩包他的那一床,黑线,他不会是直接用被子包着他上来的吧。
“饿不饿?该吃午饭了。”长轩低头一边说一边亲亲千羽的脸颊额头,到嘴边的时候忍不住又啃了起来。
“呜~”一个没注意,又被袭击了。
某色狼啃够了这才撒嘴,手指还留恋的在那啃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千羽鼓鼓脸颊,有些小气愤的说道,“哼,我要让三哥多拿点熏蚊草来。”
“哦?你要熏蚊草干什么?”虽然南方的气候温暖潮湿,但现在天气对于蚊虫来说有些湿冷,因此并没有蚊子。
千羽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当然是熏跑你这只大蚊子了,而且还是一只大色蚊子。”不用看,千羽都能感觉到嘴唇肿了,偷眼瞄了瞄身上,呜~,全都是点点红痕,不知道脖子上有没有,哎,希望还能出去见人。
长轩被小家伙逗乐了,蚊子?这个比喻虽然差点,不过,他乐意当一只色蚊子。“呵呵,相比较于蚊子,我倒是喜欢狼,而且么还是一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