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墨迹有点儿重口但还没到这么重,他把自己拽着赵天头发的手收回来老实
的放在自己身侧,睡觉,睡觉。
第二天墨迹并没能如愿去捉鱼,因为赵天说他们待的地方比较深,怕有什么野兽他们三个应付不来,最后墨迹羡慕的看着赵天和石头拿着木叉去捉鱼。而他却要在洞口翻晒干草,因为赵天说了这些草有些潮不好当引火,做饭不方便,让他趁着太阳好都给晒的干干的。
在这边住了几天墨迹就够了,每天不是拾柴找野菜就是做饭吃饭,真是太没意思了,估计原始人也就这样。
墨迹满脸郁卒的把野菜扔进框里,为什么洞口就会有这么多野菜,为什么他不能去远处走走。若是现在能有什么新鲜事让他乐乐也好,可是就连风茗和季宣这么有可能制造话题的两个人都相当安生。
墨迹坏心的想,你们两个不是应该相爱相杀吗?再不济风茗也要去报复季宣啊,或者季宣把风茗当风皇报复也行啊!
虽然墨迹知道自己这么想很不够意思,但是他真的要被憋疯了,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走出大山见到人类呢?
山里的日子是无聊的,是寂寞的,寂寞中的人是容易不正常的,墨迹就是不正常的,他把盛野菜的框子扔给李三,“你先自己拔着会儿,我去找风茗有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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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风茗痴情风皇狠
墨迹决定要在这个寂寞的日子中为他的小儿子做点儿好事,墨迹把保家从风茗手里抱过来,“风茗你去拔野菜吧,我抱着保家晒会儿太阳。”
因为墨迹的懒是出了名的,所以风茗也没想别的就去找李三了。
墨迹抱着孩子在山洞另一边找到季宣,然后开始吹嘘,“看到没?墨保家我儿子,聪明吧?不是我说大话,就我这小儿子季哲和墨蹭哪个也比不上。不信咱们表演一个,来儿子笑一个!”
还就别说人家保家还真就给他乐了一个,季宣像是被孩子感染也跟着笑了一下,这会儿墨迹面子倍足,“怎么样,是不是很聪明?来保家再给你季伯伯乐一个,本来他能当你父亲的,一犯傻就成了伯伯了?”
保家又配合的乐了一个,墨迹看着季宣开始脸色泛青决定再加把力,“来保家,咱们再给他来一个嘲笑的表情。”
虽然保家的笑都差不多,但是墨迹说他是嘲笑那就是嘲笑,“怎么样?我儿子是不是在嘲笑你,你说你那会儿是脑袋抽筋儿了吧,要把我儿子给打了,保家我们走。”
墨迹抱着保家决定改日再战,不过这孩子长得可真是好,别看他有一个常年阴郁的生身父亲,又有一个傻得冒泡的爹爹,但是人家保家一点儿也不像他们。
“儿子我们一起乐一个。”
“咯咯嘿。”
多笑笑就是好,墨迹觉得这孩子随他,他小时候就是见人就笑。
当然墨迹没能乐呵太长时间,因为赵天是不会这么放任他的,墨迹抱着孩子跟在赵天后面解释,“真不是我不愿意干活,主要是保家非要找我,你说孩子有这要求我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墨蹭冒出来搭腔,“那爹爹我也要抱抱。”
墨迹把他拨拉开,“一边儿玩儿去。”
墨蹭不屈不挠,“你就是拿弟弟当借口想自己玩儿。”
墨迹把保家给赵天,拽着墨蹭的耳朵边走边教训,“我给老赵说事跟你有嘛关系?闲的吧?”
他俩走到一棵大树后面,墨迹往赵天那一看,发现赵天并没跟过来墨迹放开墨蹭的耳朵,“看在今天你这么上道的份上,我决定以后有什么好事都带着你。”
墨蹭又提条件,“你也不能再帮着季哲挤兑我。”
“我是你爹又不是你仇人当然不能挤兑你。”
“成交。”
赵天看着不远处躲在树后面的两个无奈的笑了,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墨迹跟墨蹭和好后,他又想着别的事情,也许他应该把季渣受伤的事告诉风茗,虽然季渣很可恨但是他也很可怜,所以墨迹决定帮他一把,谁让他现在这么无聊呢,当野人什么的真是太让人受不了。
墨迹坐到风茗身边也跟着他一起择菜,“我把保家给赵天抱着,我来跟你说件事。”
发现李三支棱着个耳朵偷听,墨迹拿了个菜叶扔到他头上,“想什么呢?”
李三冲着墨迹笑,很努力的笑,笑的墨迹决定让他也跟着一起听听,“你们不知道,季宣他快不行了,咱们来的那天我就从他后面拍了一下,他竟然吐了一口血,他还不让我告诉别人。这刚我见到他的时候不经意间又拍了他一下,竟然又吐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快不行了?”
风茗一听是季宣的事就拿着菜筐走了,不过墨迹还是发现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他就不信风茗以前喜欢季渣喜欢的死去活来,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下。
墨迹心想,他这么缺德冒烟的接人伤疤除了自己比较闲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他的小儿子!谁让保家这么得他的心,并且还越长越聪明,当然他更希望的是风茗能得到幸福。
不过在他经过几次的旁敲侧击,发现风茗对于季宣的消息不是躲着就是不予理会后,墨迹决定不再做无用功了,因为他不喜欢把瓜强扭到一起。
相对于风茗全面的排斥季宣这个人,季宣一直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是把风茗当成路人,只是偶尔会对保家多看几眼。
在住山洞的这些天,收货最大的还要属季哲,他不但和以前就相处的这些人建立了良好的友谊,还和季宣也攀上了交情,他现在每天都会帮着大人干活,对于墨蹭的挑衅也是一笑置之,就跟个小大人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季宣还收了他当义子,如今他成了季宣的义子,虽然两人都没什么实权,但是季哲也是名符其实的小王爷了。
当季宣和大家说这件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风茗,风茗没有理会大家的目光而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季宣还当着大家的面给了季哲一块虎符,说这是贤王的亲传信物,只要有了这块虎符就能调动暗部的五千精兵,若是他有能力的话还可以调动天下兵马。
季哲接过信物后给季宣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季宣便独自出去了,其他人开始大眼瞪小眼,怎么这么突然?
赵天像是知道的事情还多点儿,又交代了季哲几句,大体就是什么好好努力,摆证心思之类的。
墨迹追出去找季宣,果然不出他所料,季宣在咳血,“是不是救风皇那次你受的伤根本就没好?”
季宣凄凉一笑,再不似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在野王爷,他捂住心口,灵眸微闭,“风皇?我们相识这些年,其中的恩怨早就说不清了,我只不过是不甘心,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季宣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后来还拽住墨迹的衣服晃了起来,墨迹气的把他推开,“我这可是赵天给买的新衣服,你都给我弄皱了。”
季宣根本就不管墨迹说得什么,只是自话自说,“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能对我这么狠,不然我还真不能死心。”
墨迹开始戳他的脑袋,“你说你是不是犯傻?就风皇那人连我都能看出是个狠角色,你还傻啦吧唧的往上凑,你这不明摆着让人家一圈圈的利用呢吗?你再看看我,自从他抢了我的家产,我再见他那是小心的端着,不拍马屁的时候那是躲得远远的。”
季宣倚着石头看着远处也不知有没有在听墨迹说话,墨迹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进去,继续戳着他的脑袋说,“我说你笨你还别不服,你当初若是老实点儿娶了风茗,你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哪能混成现在连命都没了半条。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就算你现在嘎嘣了,风茗都够呛能瞧你一眼,你说你当初怎么就傻透气的去打孩子的主意,就算你的想法没错,但是你怎么就不从风茗的角度想想呢……”
“是不是哥哥对你用了毒,让你把虎符交出来?”
风茗的声音把墨迹吓了一跳,保家还咯咯笑了两声,墨迹想去弹他脑袋,但是鉴于孩子太小他忍了,竟然敢嘲笑老爹,大了再收拾!
季宣对于风茗的话未予回应,不过从他的苦笑中墨迹也猜出来了,这风皇还真是狠到家了,把一个对他这么痴情的人从小利用到大,这眼见都要到中年了还又给下了回毒。
既然风皇还没得到虎符,那么季宣应该就暂且死不了,墨迹现在有点儿后悔上次救风皇了,虽说上位者都狠,可风皇也太狠了。
就他这么个搞法,季宣和风茗能有戏才怪,可怜他的小保家这么小爹爹和父亲就不在一起。不过风皇到底知不知道风茗和季宣的事?
“风茗你不会是把所有事都用那只破鸟告诉风皇了吧?”所以风皇才死虐季渣
墨迹的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媪尬,风茗紧紧抱着孩子,“我什么都没说过,但是哥哥有没有从别处听到消息我就不知道了。”
墨迹抱抱风茗,“你也别太激动,虽然风皇不该这么狠,但是季渣对你这么坏,死了就死了吧。”
保家又咯咯笑了几声,墨迹摸了摸他的小脸蛋,“你倒是好,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也不想,没事就会傻乐。”
保家配合的又给他乐了一个,墨迹指着季宣和风茗说道,“你们就是孽缘,还是我们保家好,来,墨保家,再给爹爹乐一个。”
有些关系不是想断就能断的,就像风茗和季宣,明明两个人都不想再有关系,可他们还总是会被联系在一起,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风茗纵使不想再和季宣有牵扯,但他也看不得季宣去死,死了这个人就再也不存在了,他最希望的还是他能好好地活着,离他远远的活着。也许这就是他和哥哥最不同的地方吧,哥哥对任何人都可以狠,而他却做不到。
“解药的事,我去和哥哥说。”
墨迹说道,“风茗还是算了吧,你也知道咱们这些人什么身份的都有,若是咱们被风皇发现踪迹可不算是好事,反正季渣也活够了,就让他死了吧。”
风茗抱着孩子咬着嘴唇,这是他在难过时惯有的动作,墨迹看着还挺心疼,“你别看他又是吐血又是交代遗言的,其实一时半会儿的他也死不了。”
风茗说道,“跟我没关系。”
季宣起身去了别处,风茗最终还是落了泪。
墨迹算是明白了,风皇有多狠,风茗就有多痴情,季渣算是占了大便宜,都让他给碰上了。
“风茗我们去别处走走吧,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很幸福的,你看我这小儿子多聪明。”
一提孩子风茗的情绪好了不少,“他才这么小,哪里看出聪明了?”
墨迹毫不谦虚,“我儿子当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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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又见蓝衣军队
这阵子墨迹没事就爱抱着保家看墨蹭和季哲玩琉璃球,然后还给他讲解,说什么谁行谁不行,怎么玩儿能赢。
更多时候墨迹是给保家讲他这些年听来的奇闻异事,还有村里的闲事,当然也会穿插着些他在省府听的一些达官贵人的破事。
墨迹讲,保家就笑,墨迹不讲,保家就看着,别管墨迹说什么他都听得津津有味,这让墨迹对他更是疼爱有加。
有一天赵天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你说好好地一个爷,再让你给教成像你一样不务正业,专好些裤裆里的破事像个什么样子!”
墨迹就不爱听这话,“我怎么就好裤裆里的破事了?我不就是爱看些小黄书还有爱打听闲事吗?再说裤裆里那事没你我也干不成啊,别把自己装的跟个和尚一样!,,
赵天也考虑到自己说的有些过,“我的意思是别跟孩子总讲些闲事。”
这个墨迹更不爱听,“我讲的怎么就是闲事了?让你讲你会吗?”
赵天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保家抱过来自己教,他教的跟墨迹教的肯定不一样,他尽是讲些小故事,做人的道理什么的,保家还是那个表情,只要是看到人张嘴就乐,不说话就直瞪着。
最后赵天把孩子给了墨迹,他真是有点儿气糊涂了,这么点儿的孩子能知道什么,还是大些再管着别让墨迹乱教吧。
又这么过了几天,赵天和石头出去打猎的时候,在离他们远一点儿的地方发现了驻扎的军队,赵天对这些人的衣服相当熟悉,因为在下家村林子里的那些当兵的也是穿的这种衣服。
看到这些人,他自然就想到了城里丢孩子的事,只是不知道省府这边儿的官员是不是也和洛城一样,跟这些逮孩子的是勾结着的。
赵天和石头装成普通的猎户与碰巧发现他们的士兵打招呼,又把他们猎到的东西都孝敬上去,那几人好似本就是出来想逮些东西的,见他俩还算上道并没太为难,只说让他们以后少来这片儿走动。
看着那几个士兵回营,赵天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他带着石头转了个大远道才回 到山洞。
到了山洞后赵天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把刚才的事与大家说了一下,让他们这几天没事都少出去,采野菜和捡柴的时候也都小心些。
墨迹问赵天他的打算,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这些人既不是风皇也不是风夜阑的,但是这帮家伙只是比那两伙更可恨,更坏。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太平,不然他们都快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赵天,不然我们去大漠吧,那边地儿偏,这些皇族夺位什么的肯定打不到那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