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到最后不免都有些伤感,那样单纯的日子真好。
墨迹问面瓜,“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真的要用我逼我舅舅吗?其实你不知道我身上随时都是带着迷药的,我是不愿相信你真的忍心伤我,才迟迟没有动手,虽说我的武功不如你,不过用毒你可比不上我,这也该算是我除了脸第二样能拿得出手得了吧〇”
墨迹在那说个不停,齐禹成就一直站在一旁听着,直到墨迹说完了他才说道,“我的体质百毒不侵,不过你刚才说大话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好笑个屁啊!面瓜怎么可以变得这么黑心,还能不能当邻居了以后?
“面瓜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对于当年的瘟疫,你到底知道多少?”
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不小,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他不相信面瓜这个玉炎的皇子会不知情,因为那场疮疫来的太蹊跷了。
齐禹成仿佛是陷入回忆中,随后才把当年的事缓缓道来,“我虽是齐家的养子,但他们当真是视我如己出,慢慢的我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以便摆脱他们的控制,只是他们当年把我放在齐家,无非就是看中齐家的家业又怎么会让我如意,就在瘟疫袭来的前夕,他们绑架了我的双亲,我那时忙于双亲的事所以对于疮疫我当真是不知情。”
经过了这么多事,墨迹对于当年的瘟疫又有了新的看法,无非就是有人想借此抢了他家的财产,再趁乱夺了他家那几乎占据着玉溪半壁江山的生意,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会突然就杀出来一个风皇,估计当时也没人会想到一个哥儿会有如此强大的魄力吧。
“在玉溪策划这一切的人是你吗?林子里逮小孩练邪功的军队?和洛城还有新县官府勾结,这些都是你再操控吗?”这些都是墨迹所关心的,他不相信面瓜会变的那么没人性。
“那你希望会是我吗?”
“当然不希望。”
“那就不是我。”
两人聊得还算不错,墨迹就想着让面瓜放他走,不然即使面瓜没干太多坏事他们也不能做邻居!
“我该回家了,不然老赵又要发脾气,你不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可吓人了。”
然后墨迹就又被关在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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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事情竟发展成这样
什么人嘛!说变脸就变脸,到底还有没有正常人了!一个个的竟然都敢冲他耍脸色,现在竞然连面瓜都这样!
不过还好,没一会儿门就又被打开了,墨迹看着一同进来面瓜和舅舅,他迷糊了,他们又是怎么扯在一起的?还是他舅舅也被关了进来?
子言玉把墨迹拉到自己身边,把人给好好的检查了一圈,一看什么事也没有这才说道,“脑袋不够用就不要想了,两个国家的关系都是瞬息万变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我答应救他双亲他自是跟我合作,再说就算他不跟我合作,玉炎照样不能撼动我们玉溪分毫,他是个聪明人,自是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路走。”
墨迹才不理他舅舅吹牛,而是跑过去问面瓜,“齐爹爹和齐伯伯又被他们控制了吗?”
齐禹成面露难色,“是我考虑事情不周,才使得他们受难。”
墨迹安慰道,“没事,你还年轻想事情当然会有时不太周到,有我舅舅在,齐伯伯和齐爹爹不会有事的。”
出了屋子,墨迹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个地方真是太熟悉了,面瓜告诉他,这是他们家的后宅,他们小的时候经常在这边玩儿。
不要再说小时候了,他现在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跟个竹马搞得这么扯不清可不好,墨迹开始转移话题,“舅舅,刚才我把你给我的腰牌给弄丢了,”
子言玉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墨迹,墨迹一看就傻了,“怎么会在舅舅这里?难不成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
被人揭穿后子言玉一点儿也不心虚,“我只是想给某人一个机会罢了,不过现在看来那谁还真是有点手段,竟然把你个小笨蛋养的这么死心塌地。”
他才不是笨蛋,是赵天真的说的很对好不好?赵天说了,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见异思迁的借口,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肯定就会有好的时候还有不好的时候,有了困难就要一起去克服,感情淡了那是因为转化成了亲情,难道再换个人就会一直快乐吗?当然不会,不能解决问题的人永远都只会吵架,换多少都一样。
?
赵天还说了,如果一个人会对除了爱人以外的人心动,那是因为新奇,时间长了新鲜感过了就不会再心动了,而在年华老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永远都会是自己的爱人。
反正赵天说的很对,他当然要听。
墨迹乐滋滋的想着他家老赵给他讲这些时的模样,真的是好认真好认真,生怕他有一点儿听不进去。
这会儿天已经渐暗,墨迹催促另外两个人,“我们快走吧,老赵肯定等的很急了。”
就在这时,子言玉抱起墨迹便躲了起来,齐禹成也随后跟了过来,墨迹小声的问道,“怎么了这是?”
子言玉捂住他的嘴,“别说话,家里那边有些不对。”
不会是有人要对家里的人下手吧?他们家虽然高手不少,但不会武功的人也不少,这下可要怎办,墨水和李三还怀着身孕呢?
墨迹急的根本就待不住,子言玉只好把人打晕了。
听着那边的动静,子言玉的心里有了判断,看来那些人还真是狗急跳墙,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来送死,早知道这样就给他们来点儿活路了。
在那些人还没接近墨家大宅时,高手李五就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动静,他把那些像夜魅一样的杀手分析了个大概,然后如数的报告给了赵天。
赵天这几天过的实在不好,自从墨迹被抓后他就没有睡过,不过听到李五的话后,他还是第一时间让自己恢复冷静,这里不是皇宫大院,外面没有为了保护他们的成群侍卫,他们要自保。
听李五的意思,外面来了至少有上百余人,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能对付的范围,趁着那些人还没行动,他必须得赶紧想出办法。
这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家里的地下宫殿,那个地方应该能让他们躲过这一劫,“李五你先去把墨水带过来,再把其余人都集中起来。”
墨水过来后一看他哥的脸色就知道是出了事,“哥,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就吩咐吧。,,
赵天把墨迹的玉和长命锁都给了墨水,“你去带着大家到下面躲一躲,我和李五随后就过去。”
墨水听后什么也没问,而是按照赵天说的带着大家去了通往地下宫殿的暗门,
这边儿他前几天已经按照他哥的吩咐来看过了,并且在里边也存了不少吃的,当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件事只有他俩知道。
墨水带着大家从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到了地下,这个地方不算太大,也就有几间屋子的地方吧,但是他却有着四通八达的通道,好像从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通到这里。
墨水解释道,“老爷当年这么设计,也是为了多几条逃生的路,毕竟宅子太大
随后墨水带着大家进了一个通道,这个通道和他们来时的路不一样,因为他不是通往上面而是通往另一个空间的。
这里有一座石门,这座石门就像是和周围的石墙连为一体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缝隙,就见墨水打开长命锁,从里面取出一个蝴蝶形状的物什,然后嵌在地下的一个坑槽里,地下室本就昏暗,若是没有足够的光亮还真的很难发现那里会有那么一个坑槽。
随后的事情更是令人震惊,那座石门并不像普通的门一样是从里到外或是从外到里的打开,也不是向左或向右自动的滑进石墙里,而是迅速的往上下转了半个圈横在了中间。
若不是墨水提前让他们退后,而是被那个一米厚的石门来一下子,还真是很少有人能不被伤着。
只是门被横着悬在中间,他们是要从下面爬进去吗?
墨水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而是率先爬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跟着往里爬,鲁老头和季宣在后面善后,因为这时已经有几个黑衣人杀了过来。
墨蹭跟在赵地后面哭鼻子,“爹爹不见了,父亲也不见了,我以后就成了孤儿了,我不要当孤儿。”
赵地把他抱起来,出声训斥,“别乱说,你爹爹和父亲一会儿就过来了,哪来的什么孤儿。”
季哲过来安慰他,“是啊墨蹭,赵叔叔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墨蹭边哭边抹鼻子,“我要爹爹,我要我爹爹。”
解决完那几个黑衣人,季宣和鲁老头便从石门上面跃了进来,随后赵天和李五也赶了过来,只是两人身上为什么满是鸡毛?
李五说道,“那些人太多,赵哥怕我不好脱身便把鸡和鸭子都给放了出来,那些鸡和鸭子一顿扑腾,弄得满院子全是鸡毛和鸭毛。”
既然人来了就行,墨水关了石门,点着烛火,他们开始往里走,这个地方还真像墨迹说得是个地下宫殿,其豪华程度不知要比上面高出几个档次,四周墙面都是镶嵌的羊脂白玉不说,就连地面都是墨玉,而里面摆放的宝贝更是数不清。
怪不得当年的墨家是天下第一富,这样的家底就连季宣都不敢比。
在往前走他们就听到了流水声,墨水说道,“那是温泉。”
赵天跟在人群的后面根本就没有心情看这些东西,再好的宝贝又怎么能比得上他心里的那个,那才是他的至爱。
在地下待了几日后,赵天让墨水打开了石门,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小人坐在地上睡得正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赵天过去踢了他一下,见人还是不醒又低头扭了一下他的脸,这回墨迹算是醒了只是还有些迷糊,“赵天你怎么才出来啊?我都在这等你好长时间了。”
赵天不理他而是直接往外走,墨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追,“赵天你还生气呢?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乱往外跑了,赵天等等我呀……”
墨迹的连追带喊没能让赵天停下脚步,而是引来了他的邻居,为什么一个个的轻功都要这么好?
齐禹成拦住墨迹说道,“都快当爹爹的人了还是这么冒失,小心我儿子。”
赵天停下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直接出了墨府的大门,墨迹还想接着追可奈何面瓜抱着他就是不让他去,墨迹急了,“你故意的吧?你若是再不放手咱就绝交,哭也没用!”
墨迹现在可算是后老悔了,他当初就不该可怜面瓜,竟然只是因为看到面瓜掉了两个金豆子他就一时心软把自己的儿子给卖了!现在可好,以前面瓜被老赵压迫的太狠,现在竟还来挑衅!有没有搞错啊,这是挑衅赵天吗?这是为难他好不好!出了墨府的赵天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他本是想调教一下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夫郎,奈何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当他看到那谁把手放在墨迹肚子上的时候,他真是要气炸了,连墨迹怀孕的消息都没能让他消点气。
第二百四十三章 赵天的朋友
赵天觉得自己真是老的有些糊涂了,竟然一冲动还玩起了离家出走,这回既然出来了他是没有脸面再回去了,虽然他的心里真的很想回去。
赵天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他觉得自己这些年活的挺失败的,竟然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走的累了他便进了一个酒楼,若是平时他还真舍不得进这种地方喝酒,但是今天他想奢侈一回。
进了酒楼后,赵天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他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坛酒,然后就这么一盅盅的喝,没一会儿有一个人坐到了他的面前,那人先是跟他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开始对着他笑。
“不认识我了?新县,狗洞,还记得不?没想到咱们还能在皇都遇到,真是大缘分啊!”
这么一说,赵天倒是记起他是谁了,这人换了一身装束还真是变了大样,赵天给他也倒了一杯酒,“在这皇城脚下,算起来咱们也是老乡,来干一杯。”
那人喝完后又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就开始笑眯眯的说道,“你不知道当初我到了州府后,因缘巧合下还成了亲,虽然娶得那个哥儿有些厉害,把我管的严了些,我在家也没什么地位,不过也比打光棍是强太多了,这么说来我可得好好谢谢你,不然兄弟我可没有今天。”
赵天没想到一个爷竟然能这么轻松的把自己没地位的话给说出口,他更是没想到一个被哥儿踩一头的爷竟还能活的这么开心。
“你家夫郎把你看的这么严,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赵天的潜台词就是他家那位是不是各方面都有些不上台面。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我那夫郎长得模样好着呢,本事也行,要说也是该我天天死看着他,不过我这人想得开,有那个闲工夫管他,我还不如自己喝两盅,不都说傻人有傻福嘛。”
赵天与他干了一杯,“还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呢?”
那人笑着说道,“我以前在街上混日子也没个正经名字,娶了我家那位后他让我跟他姓朱,叫朱念恩,说是让我念着他的好,我觉得叫什么都无所谓,无非是个称呼。”
朱念恩,这名字可是有深意,看来他还真是娶了个厉害的夫郎,赵天说道,“我姓赵名天,应该是虚长你几岁。”
随后两人称兄念弟的胡聊了一通,朱念恩这人心性洒脱,两人又是老乡,赵天跟这人倒是能够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