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哥儿“哇”了一声,“小二哥哥说的那个很凶的那个人是宝哥哥的哥哥吗?!”
费宝点头:“是的,是哥哥的哥哥!”
“哇塞!”两个小哥儿叫道,“宝哥哥的哥哥好厉害!!”
众人笑,小哥儿的阿姆笑着问道:“你都没有见过人家哥哥,咋就知道厉害了?”
那小哥儿疑惑的挠了挠脸,“刚刚小二哥哥都说了,好凶好凶的,还很高很大……难道不很厉害吗?”
他说着还比划,小胳膊小短腿的,可爱无比。
费宝笑着点头:“哥哥的确很厉害!”
那个小哥儿萌萌的一副“我就说叭”的表情,逗的大人们又忍不住笑了。
*
步忠垚来到费家,看到了那个守在费家门口的下人,那下人也看到了自己少爷,连忙跑过来,“少爷,您怎么来了?”
幸好他昨晚来守了一下,看到了费宝他回来的马车,今天早上又来守着,要不然……他这样一想,心里侥幸不已,擦了擦额头虚汗。
“费宝在家里?”步忠垚问道。
“在,刚刚那四人馆的费丘进去了!”下人道。
“四人馆的费丘?他来费家干什么?”步忠垚问道。
“这个,下人也不知道,但是他已经进去了好久了,现在还没有出来!”下人答道。
步忠垚闻言顿时一凝神,认真思考起来,他曾经也看到费宝去了好几次的四人馆,他想进去但被拦在外面了。
这费丘是个不好惹的,连他爹都要礼让三分的,要是……费宝嫁给那个费丘……
步忠垚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你在这里继续守着。”步忠垚理了理衣服,他要拜访一下费家,看一下费丘来费家是做什么。
步忠垚让下人敲响费家的门。
费家门卫看到门口的步忠垚,行了一个礼,“步少爷请稍等,我去通报。”
说完,又关上了门。
没一会儿,让步忠垚进去。
步忠垚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了庭堂上坐着的费有财,顿时敛了所有心神,跟在下人身后进庭堂拜见费有财。
步忠垚行礼:“费老爷好。”
“步小子坐,好久没见你了。”费有财笑眯眯的放下茶盏,对着步忠垚道。
步忠垚:“晚辈站着就好,不用坐……”
但哪里有客人站着的道理,费有财让步忠垚不要拘束,让他坐,步忠垚也没在推辞,坐了下来。
一个时辰,步忠垚不仅没有见到费丘和费宝两人,还被费有财问了好些问题,有一些他根本回都回答不上来,只能随口编一套。
后面费有财和他聊了一些无关要事,也没让步忠垚去找费宝,谈到步忠垚快成年,费有财就问步忠垚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小哥儿,帮他做媒一类的话,闲扯了半晌,步忠垚站起身来告辞离开。
出了费家门,他脸色铁青,费有财根本就看不上他,他爹之前还说着的步家和费家的联姻是不可能了。
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费宝那里找出路了!
只有得到费家的帮助,他们步家才可以摆脱困境,一跃成为大家。
费宝,他必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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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爱意的呢喃
县上八珍楼因为顾敷生意火爆,从那天开始,酒楼天天坐无缺席,楼上楼下都坐着人,林幸天天看着收入进来的银子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笑开了,在顾敷提出楼上改成包间,找说书先生的时候,他都立马去搞了。
二楼被改成一个个舒服安静的包间,让县上不少富人们喜欢,还有不少哥儿小姐来吃饭,也都喜欢楼上包间,这让也让林幸在楼上就放了好几个小二,伺候这些少爷小姐们。
楼下也是三四个小二在跑。
林幸寻来的这个说书老先生谋生艰难,之前自己就找了好多个酒楼,但县上酒楼都嫌这个没用,在走投无路考虑找其他活干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找他,请他去大酒楼来说书。
他原本都已经放弃的时候,林幸来了,他也得以继续说书,做他喜欢的事,所以他很感激林幸,收林幸的钱也不多,每天都会去说一两个时辰,林幸也照顾他,让老先生很是感动,讲书也十分精彩有趣。
有了这些的增添,八珍楼无论是赶集还是平日里,都是坐很多人,大家有事无事都喜欢来这里坐一坐,点个小菜小酒的,边吃边听着老先生说书。
有时候,还特意来等老先生说书,他们只要一看到老先生出来,上台去一坐下,醒木一拍,他们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听的很专心,等老先生说完了,他们才恋恋不舍的付钱离开。
林幸看着账本上的一笔笔钱,笑得合不拢嘴,他赌对了!
如今这八珍楼成为了这街上最受欢迎的酒楼,顾敷是功不可没!
林幸想到顾敷就不由感慨,他当初见到他就觉得他不平凡,年纪虽小却沉着冷静做事有条理,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如今也证实了他当时的想法,如今八珍楼的起死回生完全就是靠顾敷,要不是顾敷,八珍楼怕早就关门了,他又怎么会想到,他的八珍楼会有这么受欢迎的一天!
林幸也想到了和醉仙楼的比拼,要不是他做事不三思而后行,要不是顾敷,八珍楼就败在他手里了,还毁了顾敷的一辈子。
有了这个事,如今林幸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出这件事来反省,这样还不够,他每晚上都会自省自己这一天,事有没有三思而行,有没有莽撞行事。
他现在做什么大事,都会等顾敷来县上的时候,和顾敷商量,把自己考虑到的利弊都说出来,让顾敷来做决定,平日一些小事,他就自己做决定。
如今,八珍楼也算是在他手里变的越来越好了,他自己付出的心血也得到了回报,这种种下的树终于开花了的成就感让林幸每天都很开心,也让他愿意花更多的精力进去,守护着他的八珍楼“结果”。
相比八珍楼的一跃而飞,醉仙楼百年老店,又有蒋大厨在,生意也就比平时差了一些,但也是街上第二受欢迎的店。
但张掌柜每天都皱着个眉苦着个脸站在门口吸烟,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和客人们聊天,客人们刚开始还关心他,知道他是为了那次的比赛,还会主动去找话题叫他聊,但张掌柜都没有理睬,导致酒楼来的人一天一天少了起来,生意也渐渐一天不如一天。
今天的生意也只有十几个老顾客,张掌柜吸着烟,翻着账本,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直到天黑,他关上门吸着烟回到家,什么话也没有说,洗漱了就上床睡觉。
张掌柜的媳妇看着自己相公这个样子,也十分难受,如今这已经是第十天了,他还是这样子,她就有些生气,把他叫了起来,开始说道。
“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就是输了一个小小的比赛而已,你就这个样子,现在酒楼里还有人来吃,你再这样子下去……”
女人看他与世无争一点都不上进模样顿时更生气了,她说了半天,她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她的。
“张此!你这样迟早要关门的!那店啊,你还是早点卖给别人吧!!”
真的是气死她了!
张掌柜被她这一声狮子吼,顿时皱着眉朝她看来,就听到他妻子让他卖店,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卖店!这不可能的!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卖的!”
他刚大声说完,他就看到他妻子哭了,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跟他说:“那你看看你这样子!你像是要好好经营这个店的吗?你当初……从我爹手里接过这个店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忘了吗?一个小小比拼就让你这样子……”
“你心里怎么想的,也不跟我说……你从那天回来……就这样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张掌柜最受不了他媳妇哭,连忙去安抚,“好了好了,哭什么,我刚刚也不是故意朝你大声说话的……我这不是着急了吗?别哭了……”
张掌柜总算是没有在自己毁了自己店之前被自己媳妇给哭骂着醒过来了,一个晚上搂着他媳妇想了一整夜营业他醉仙楼的事。
*
翌日。
费宝想去小酒楼,被费丘叫住,“你贺哥找你。”
“贺哥?”费宝看向他哥,“在哪里?”
“院里。”费丘说完就去练拳去了。
费宝朝前院走去,堂里坐着的一个白衣服年轻俊艳汉子,正是贺倜。
费宝小跑过去,“贺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贺倜看到他那笑嘻嘻的脸,忍不住捏了一下,“这几天都在忙什么?都见不到你人。”
费宝被捏地“唔”了一声,说话不清楚:“窝,别泥了。”
贺倜松了手,“上次我看到你偷偷溜走了哦。”
“哥,你脸色也有些不太好,昨晚没睡好?”费宝看着贺倜脸有些白,唇有些干。
两人同时说话,费宝先反应过来,“上次?哪一次啊?”
“就是在四人馆,你哥一大早就带你去的那次。”贺倜补充道。
费宝恍然大悟:“哦哦哦,那次啊,怎么了吗?”
“你不会去见谁了吧?比如你喜欢的小汉子。”贺倜揶揄地睨了费宝一眼。
费宝:……这,还真是!
费宝只好挨着他坐下,小脸有些红,“嗯,那几天我哥都不让我去见他,我就溜了。”
“还真是啊!”贺倜抑扬顿挫道。
费宝有些害羞:“哎呀,我都十五岁了,九月就快到十六了,有喜欢的不行吗?”
贺倜:“嗯嗯,行!所以,这几天你也是去找你小汉子去喽?”
费宝红了耳朵。
贺倜和费宝一起长大的,也懂费宝的意思,带有些有意逗费宝的埋怨道:“你一回来竟然不是来找我,还是我自己来找你……”
“哎哎哎!够了哈,这招已经过时了!”费宝嫌弃道。
随后看到贺倜脸色是真的有些不好,他皱着眉毛道:“贺哥,你是不是受凉了?”
费宝边问边伸手去摸贺倜额头,手心触到一片热,他惊道:“有些烫,不会染伤寒了吧?”
贺倜摸了摸自己额头,“感觉还好,就是昨晚受了凉,没事,已经喝了药的。”
费宝点头,“那你去我哥房里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贺倜点了点头,笑着问:“怎么。着急去找你那小汉子去?”
费宝被戳中了心事,“没有没有,我先去跟我哥说了,再去!”
贺倜:……
这有区别吗?
好吧,看小宝这样子是必须要去了,费丘还找他来拦住小宝,但他根本拦不住。
他都不知道这两兄弟怎么回事,一个要去一个不让去,还把他叫来拦人。
贺倜问道:“你哥不是不让你去找那个小汉子吗?”
“我哥他昨天才去见过敷哥,都说清楚了,而且这不就是同意的意思吗?”
贺倜:……
那费丘让他拦什么?
贺倜有些好奇问道:“你哥都说了啥?跟你那小汉子。”
费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贺倜摆了摆手,“算了,你去吧。”
费宝笑了一下,一蹦一跳走到门口,又回头朝贺倜道:“你要是难受就找我哥!”
贺倜听了,噗嗤一笑,的确,找费丘他就感觉什么事都没了。
然而,贺倜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朝费丘房里走去,对下人道:“你守在这里,我头有些疼,去休息一下。”
像贺倜睡费丘床的事是常事,因为下人们都知道他们关系好,也没有多想什么,费丘也是这么想的,在四人馆里那一时“想咬贺倜的嘴唇”的邪想就像是没有出现过。
直到,费丘练拳回来,看到床上熟睡的人,贺倜窝在他床上,盖得严严实实的。
费丘拿了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朝床边走去,把被子给贺倜拉下一些,露出他脑袋来,就看到他皱着眉来,似醒非醒的朝他嘟喃:“难受。”
费丘闻言,问道:“哪里难受?”
“头。”
费丘摸了摸,有些烫,连忙让人去找郎中。
郎中来看过,是轻微伤寒,开了药,让费丘好好照顾便走了。
这时,贺倜像是睡的很迷糊,又很难受一般,呢喃着费丘的名字,叫了好几遍,让费丘听的直愣。
那种带着依恋,又带着浓浓的爱意的呢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3-3114:32:00~2021-04-0112:00: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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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你家夫郎和你真配
顾敷早上很早起来,洗了一把冷水脸,出门晨跑,回来后做了葱油饼,饼在锅里煎出一股股葱香肉味香味,味道很浓郁又很强势的往外散,引的刚起来的姜兰肚子咕咕直叫。
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肉,前几天柳九看到她都说胖了不少,她每天一早起来就能闻到这早饭香味,再加上顾敷每天都做的不重样,她不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