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骨美人他不香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持之以欢

作者:持之以欢  录入:10-30

  可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没敢使出十成的功力,身后两人也就远远吊着,一顿穿街走巷,疾飞疾走,很快就甩开追兵,到了城郊荒无人烟之处。
  前方是一片密林,楚归没再深入,在一颗枯木旁停了下来,转身迎向后面两人。
  坠在末尾的那个迅速停下了,前面那个继续飞速靠近。
  到了身前,却还是没停,像是失了控,带着巨大的惯性直直撞了上来。
  楚归完全没料到这一出,对他本就没有太大的防备,一不小心就被扑了个正着,等彻底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死死压在了树上。
  “还说不是寻仇?感谢恩人用得着大半夜的潜入?”鬼面下那人开了口,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楚归一时不知该怎么辩解,干脆反咬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万府?你跟踪我?”
  “我用得着跟踪?随便一想就知道人去哪儿了。”萧祈刻意强调了自己睿智的形象,指望眼前这人能多些觉悟,早些坦白从宽。
  楚归气结,随口反击:“那又怎样?有什么好得意的?……后面那个是无名吧,你俩轻功怎么这么菜?都是些普通的老兵,居然也被逼得现了形?”
  萧祈单手一伸,摘了面具,露出一双灼灼的桃花眼,盯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我故意的。”
  “……你、有、病?”牙缝间挤出的声音,凤目里有火星开始四溅。
  “若不把人惊了,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直接冲进去把人宰了?你想好退路了么?
  他刚任了车马大总管,正二品的大员,正是举国瞩目的时候,突然在上都城中遇刺身亡,你以为这次能风平浪静的遮掩过去?柳营这么大的联盟,皇帝一声令下就能让它烟消云散,何况是你?”
  “我怎么可能这么傻,毫无准备,以前我……”
  话没说完,突然停住,楚归有些恼羞成怒:“艹,你又套我?”手脚也开始了挣扎。
  萧祈脸色冷了些,内力开始涌动着下压,“……你想操谁?”
  楚归失了先机,纯论内力又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挣扎了好一阵,身上的人铁块一般,越压越紧,几乎已不能动弹,一时怒气上头失了智,口不择言的低吼道:
  “你啊!我送上门多少次了,柔骨美人不香么?你是不是不行?那就换我来!!”
  话音刚落,就被人捉了下巴,狠狠的吻住了。
  萧祈疯了一般的开始撕咬,要将这个没心没肺又一再挑衅的混蛋吞下肚去。
  楚归不甘示弱,内劲使出了七层,一边想要挺身而起,一边唇枪舌剑的反咬着,牙齿碰着牙齿,薄唇抵着薄唇,即使最柔软的舌头,也要搅出个刀光血影的气势来。
  漫长的相持之后,“轰”的一声,身后的枯木不堪重负,猛烈折断后向一侧击倒,扬起一地的木屑尘埃。
  忽然失去重心的两人也倒向了地面,只是萧祈百忙中还在担心自己太重,怕把人压着,抱着人强行扭转了一下,后背先着了地。
  楚归再次感触到了一方大胸的好处,他从小摸爬滚打的,摔在各式各样的地面无数次,却从没像现在这样摔的如此舒适,有人上赶着给他做了肉垫,宽阔无比,还如此的有弹性。
  身下温暖的感觉让他迟疑了好几秒,尔后双手一撑,打算先爬起来。
  萧祈也伸出了双手,还外带着双脚,像是牢笼一般紧紧的箍着,“不准跑,今天非说清楚不可。”
  楚归不想理他,继续用力的挣扎。
  可是那人勒得太紧,这一挣扎倒像是在厮磨。
  只几下子,他就感觉到了异样。
  他被人怼住了,而且,硬度惊人。
  最最尴尬的是,在感应到这热度的一瞬间,自下方窜过一条电流,他自己也迅速起了反应。
  枪对枪,棍叠棍,尽都蓄势待发,似乎想要继续刚才未分胜负的战争。
  他嘴上说得开放,事到临头却再一次怂了,猛的停住,一动也不敢动。
  可这招似乎不太管用,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涌去,令那一处的感官灵敏到了极致,实在热痒的太厉害,他不自觉的还是扭了一小下。
  这一下有些要命,萧祈闷哼一声,急急低吼:“别动了,真想让我在这儿办了你?”
  感应到这人迫切的渴求,却又带着珍视拼命的克制,楚归心头一暖,欲望突然就消散了些,终于放弃了所有防备,彻底放松的靠在这人胸膛上。
  天很黑,又很冷,身下这人却如此的温热,他轻轻闭了眼,侧耳倾听着逐渐放缓的心跳声。
  有他的,也有他的。
  最终汇聚成了相同的节奏,与交缠在耳旁的呼吸声呼应和鸣。
  良久,萧祈问:“所以,仇家就是万丰宝?”
  这怀抱实在太温暖,楚归犹豫了片刻,带着些鼻音哼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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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交心
  “纪行查到消息时,我也觉得他很是可疑,纵观这人的所作所为,脱不了一个贪字,贪财贪功又贪色的,没理由放着功劳不去认,令州府官志上毫无痕迹。”
  解释完,萧祈又接着表态:“小归,你不要独自行事,我会帮你的。”
  楚归睁开眼,从美梦中回到现实:“帮我?怎么帮,你也知道他是朝廷命官,要知法犯法么,不怕被扣了谋逆的帽子?”
  身下的人却是成竹在胸:“总有办法的,想要报仇,也并非只有刺杀一途,先去了他的职,下手不就方便许多?他贪财得厉害,现下我手里也有些线索,只是还算不得致命。
  这个车马大总管任的好,我就不信滔天富贵里他能把持得住。要不了多久,就能逮着他尾巴,说不定,甚至不用你动手,他已自招了死罪。”
  听上去似乎也不错,让这恶人死在自己最风光最荣耀的时刻,杀人诛心一次齐活。
  话既然说开了,楚归试探道:“他只是操刀之人,那下命令的元凶呢?你帮是不帮?”
  头顶的空气沉默了一会儿,萧祈的声音响起:“是谁?”
  楚归微微仰头,就着月色盯着眼前这半个下巴,线条清晰而刚毅,微微泛着些青色,是胡茬在争先恐后的想要冒出面皮,散发出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强烈而诱人。
  往下看,那喉结因吞咽而滑动了一下,让他莫名感应到对方紧张的心情,楚归心中微叹,嘴上应道:“丞相,江淮仁。”
  话音落,身下的胸膛一个下陷,应该是松了口气,回答的语气已经是斩钉截铁:“帮!”
  肩上被人用大手揉捏了一回,只听萧祈又接着说道:“这个可没那么简单,还需从长计议,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先回去吧。”
  这一次,起身起的很是容易,还有人左右张罗着帮他拍掉身上的残渣,就是刚才一个没留意,掉在地上的那张恶鬼面具已经被压的不能看了。
  还好有备用的,走了没几步,无名汇合上来,将自己面上的那张揭下递了过去,楚归这才后知后觉,刚才与人唇舌大战的场面,居然一直有观众在场的,还是个熟人。
  假面下的脸皮有些发烫,回头一想,又忽然淡定了,初吻被几百人围观都没在怕的,何况现在?就是无名那家伙对着倒下的大树一脸的伤春悲秋……莫非有病?
  回到王府时,天边已微微发亮。
  楚归刚坦陈了报仇一事,萧祈自然想趁热打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
  抓着人回了书房,又将积攒下相关的资料拿出来献宝。
  厚厚的几本帛书,与江淮仁有关的居多,万丰宝的也有一本,从人脉关联到势力范围,再到个人喜好,家长里短的,密密麻麻记录得仔仔细细。
  楚归简略翻过一遍,暂时放下了,疑问道:“玄机阁可真是把利器,除了江淮仁,怕是朝中有名有姓的,人人都有册子吧?王爷这是……图谋甚大啊!”
  萧祈原是半靠在桌边,撑着下巴盯着人翻书,此时没急着答话,懒懒的说:“先把假面拆了吧,我看着不习惯。”
  那是张半脸痘印的青年面孔,虽然不丑,但好几个时辰不见,他实在有些想念他的小归了。
  猛男撒娇谁也扛不住,楚归没好气撇过一眼,心道看不惯,可刚才亲起来也没见他松嘴!
  就手将面具扯了下来,一张玉面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萧祈伸手轻轻抚过,再度敞开了心扉:“拜你所赐,出了柳营后,我这求生欲望强烈了许多,脑子里便有了最初的构想,没多久就捡着了阮纪行,他也没嫌弃我这个无权无势的,给我做了门客。
  你别看他貌不惊人,肚里的才学实可经天纬地,这里浩瀚如海的书籍,大半都是他替我誊抄的,于我来讲,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我将境遇与他详说一遍,结论可说不谋而合,不能束手任人宰割,但也不能过于高调,唯有暗中先丰满羽翼,知彼知己,才能料得先机。玄机阁便就应运而生了,初衷,也真的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那现在呢?玄机阁已成庞然大物,你掌握着这样的情报组织,皇帝难道真的不知情?他能容你?”
  萧祈勾起嘴角笑了,“怎么,这撺掇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劝我篡位自保呢。”
  玩笑过了,他略略想了想,认真作答:“皇兄应该是知晓的,只是我尚未突破他的底线,玄机阁成立以来一向于朝廷无涉,买卖消息的也都是江湖中的人与事,你现在看到的这些,都是近几个月来才开始收集打探的。
  小归,我也不瞒你,人的欲望确实没有尽头,感觉能自保后,我便生了新的想法,想要做个有为的贤王,到如今,这个念头又有了些变化,我想解了大定国这外戚之祸,让江字再也不能凌驾皇权之上,你的仇人也是我的政敌,这算不算是与子同仇,志同道合?”
  楚归看着这人眼中泛起的光彩,一时目眩神迷。有理想并为此不停奋斗的男人,真是超帅的。
  萧祈没有注意到楚归此时的震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只是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听我的,江阀在大定早已根深蒂固,父皇都拿他们毫无办法,皇兄有一半的江家血脉,更是举棋不定。
  现在的局面,文武两班基本都落在他们手里,牵一发而动全身,处理的不好,会牵累许多无辜的人,天下也会为此动荡不休,切不可匹夫之勇,以为身体毁灭便算是报了仇。”
  楚归垂下眼,“嗯,听你的。”
  见人如此乖觉,萧祈心头止不住的欢喜,立起身将人揉到了怀里,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兴奋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来,开口问道:“万丰宝并非江淮仁统属,之前也没听过有什么来往,怎么却是丞相指使的,具体又是为了什么原因?”
  楚归没再瞒他:“是蒋钦。我家中靠山吃山,族内习得拳脚,能拉弓行猎的男丁能占到半数,他那些衙役平日欺负个把平头百姓还行,对上我们这样的山民,胜负虽然说不好,但肯定做不到干净利落的,所以,三千黄鱼,自万丰宝手里买了我合族的性命。”
  “所以,名花宴,蒋钦果真折在你手里?这些消息,你又如何判断的真假?”
  楚归将人推开些,直视着那双桃花眼,“我自有手段让人说了真话,但具体的,我并不以为你会想要知道,蒋钦死的时候你甚至就在他旁边,这样一个双手罪孽的冷血屠夫,你真的不怕我么?”
  萧祈几乎没有犹豫,“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双手血腥的时候,那会儿才……九岁?快赶上你个头那么高的野狼,两三刀就是一条,溅出来的血飚了我一脸,衣服最后都染成了红色,你眼皮都没带眨一下的,狠着呢。”
  “……那是狼,又不是人。”楚归知道对方想要安慰自己,可是拿这个来作比较确实有些离题万里。
  入了杀手行当快十年,加上复仇的原因,他手下的亡魂早已记不得具体多少了,却还是头一次生出些倦怠的滋味,身旁这人好成这样,除了杀戮毫无所长的自己,配得上这份好么?
  萧祈将人又搂了回来,顺势捏住了长长的发尾,在手指间绕圈。
  “都一样,这世道,有的人还比不上畜生,狼只是为了生存,并不会折辱你,人呢?吃人不吐骨头,面上还披着人皮,这些作恶多端的,更该千刀万剐才对。我知道你无恶不诛的戒条,无需自贬。”
  消停了一会,他无端叹了口气,声音也柔缓了许多:“只是,杀了这么些人,你心中可好受些?”
  楚归有些茫然,不明白这句话的因果关系在哪里,杀人只是为了报仇,或者说,不违背自己底线的情况下,用这技能挣钱,他又不是什么以杀为乐的狂魔,从来也没有因别人的死亡快乐过。
  唯一的,每次在臂上刻下竖痕时,感应到那彻骨的痛,会立刻转化为释然,带来片刻的解脱。
  可即使不明白,他仍然被这句话打动了,这分明是被人毫无道理的偏爱着,关切着。
  不自觉的,真心话就脱口而出。
  “小时候的事,我不是故意骗你,是真的不记得。当时救你们应该是在幻觉中……萧祈,我……我是个疯子。你不要对我太好,也许哪天疯透了,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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