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我没这么好心,但我不想见他生气。他身子不好,气过头了,得好几日吃不下东西。你不信,追上去呗。”陈之宁招了招手,“你不在乎,我可心疼。”

知情识趣一见他们吵架就缩到角落里去的铜豆,此时乖乖地冒了出来,牵着高大的西域马,将马鞭递给了陈之宁,陈之宁潇洒地扳鞍上马,居高临下地指了指贺铭:“七殿下,讨人欢心,闹别扭是没用的……再说,乖乖知道你的心思?”

贺铭不避不让,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你呢,难道娇娇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么?”

“我会说。”

“令国公府的嫡长子,要断了袖子,你爹会放过你?”

“七殿下,你先想好怎么过皇帝陛下那一关吧,亲儿子和他的心头肉外甥……啧啧。”

贺铭被戳中了痛楚,脸颊微微一搐,冷冷道:“你应当知道,娇娇和他亲兄长,还有我……”

“以前如何,我不在乎。他不知道,也并不是我的人。”陈之宁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要镜郎和个女人似的,嫁给你,大门不出,在家等你临幸?碰了别的男人,就送他去浸猪笼?就算是女人,不也有建昌长公主吗?”

说了几句,陈之宁也反应了过来,他深深地凝视着贺铭,须臾后大笑出声。

“你若嫌他,那可正好,早些离去,别碍眼,还招惹他生气,算我多谢你了,殿下。铜豆,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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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几个人的感情线(除了舅舅)到这一章都已经很清晰了,性格决定命运,此言不虚

七万字了,竟然还没一个人和我们娇娇告白呢(


## 三十

王默的大掌扣在他细白的腰上,极深的肤色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稍稍一动,露出底下轻微的指痕来,那是昨天夜里,在露台的躺椅上,王默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夯时,不小心留下来的。

轻薄的白色罗裳,盖住了锁骨处一片梅花似的吻痕,痕迹蜿蜒往下,在小腹上多了些,然后是后腰,臀缝,腿根……丰腴臀肉上一片的粉色,双腿间的女穴湿淋淋的,一动弹,淫水混着精水就挤出那朵深红色的肉花,沾湿大腿,往下流淌。镜郎别扭地夹紧了腿,撑着床沿下地,赤裸足底刚一碰到地板,一双结实手臂环住了他纤细腰身,将他抱回了床上。

“公子,涨的很,公子…唔…”

晨勃,那根粗黑的大玩意儿,折腾了镜郎一宿之后,依然精神奕奕,沾了腿根半干的精水,又顶开温软肥腴的女穴,勾出含了半夜,尚且湿热的体液。镜郎腰酸腿软没力气,胡乱地推拒几下,阳物顶住了两瓣花唇之间仍然肿着的蒂珠,莽撞地碾着动了几下,轻而易举地被撬出一丝发抖的呻吟。

他的身体愈谙熟情事,就愈抗拒不了捣弄,满涨的快乐,高潮的喘息与战栗。他分开双腿,前端纤细的性器翘的老高,骑跨在王默大腿上,前端就蹭到他腹肌处,拖曳着来回摩挲。镜郎夹着硕大的龟头蹭了几下,王默脸色涨红,舔着镜郎脖颈上滑下来的细腻汗水,沙哑喘息着,扶着巨硕的阳物,在穴口上拍了几下,带出一丝黏腻的水液,镜郎张着口,小幅度地喘息,感受圆硕的龟头卡进穴口,将他撑满。

黑红的柱身被吃进去半截儿,又缓慢抽了出来,牵连着绯色的嫩肉,镜郎晃着腰,小声抽气,重新坐了下去:“你慢些……唔……里面还肿着……”

“我给公子,给公子,上药,嘶……公子不要夹我…好湿,滑出来了…”

“你再往里塞一些,这里,蹭这里…嗯…哦……”

黏腻交缠的水声,随后是囊袋拍上臀肉,啪的一声脆响,沉默须臾,床榻吱呀,吱呀,缓慢而沉重地摇了起来。

“哦、哦……啊……哈……”

床笫之间,王默总是很沉默,如他的人做别的事儿一般,只是闷头苦干,对着镜郎的耳朵,粗重的喘息。他仿佛爱不够似的,爱摸,爱亲,也爱舔,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上上下下的,像是要把他尝够了,吃进肚子里去。骑乘的体位进的很深,镜郎只顾自己享乐,不愿王默进的太里,顶到宫口总是不舒服,王默也纵容他的小心思,专注地把他埋在他柔软的胸口,又吸又吮,将粉嫩的乳头嚼成淫糜的暗红。

帘帐晃成了一片荡开涟漪的湖水,一只素白修长的手伸了出来,揪着床帐一角,仿佛承受不住痛楚与欢愉,竭力攥出褶皱,过不片刻,又被只粗黑大手抓着纤细腕骨,捉回了帐里。

春日将尽,插瓶的荼蘼花谢了满桌,风一吹,挟着粉白的花,吱呀吱呀的晃动,在风吹竹林的沙沙轻响里,全数吹散。

前来侍奉的小宫女们在瑞月与枫桥的带领下,正在预备盥洗之物,竹林里沙沙的响动中,似乎夹杂着猫儿欢愉又痛楚的呻吟。她们不敢议论,亦不敢乱看,只听得瑞月仔细嘱咐的嗓音。

“公子喜静,无事不喜欢身边有人晃悠打扰,早上起身很迟,没有等到屋里敲磬,不得进去打扰。公子喜爱洁净,但要等到公子出门后再进去洒扫除尘……被褥每逢晴天便要晾晒,一旬换洗换一次……插瓶不必放香花,晚上燃安息香,午后燃龙脑,早晨看天气,若是雨天,就燃麒麟髓去一去水汽,晴好日子,则用百合香,凝神静气…驱蚊的药香是不能断的…公子怕热,已与冰窖管事说好,每日两次送冰来,不必节省……”

有个十二三的小姑娘站在窗边,正整理着巾帕,举着小铜香炉,仔细地往上熏着夏日惯用的薄荷香,忽然瞥见一道青绿的影子从窗外飞掠而过。

“咦……”

她停下了手边的活计,好奇地探头出去,想追寻那道身影,身后枫桥斥道:“霞儿,你乱看什么呢?”

“姑姑,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人影儿……”

枫桥闻言,皱起了眉,推门出去,四下环顾。竹林里静悄悄的,并无藏身之处,只有零星几片落叶,在风中翩然飞舞。

旁边长了几岁的前辈轻轻搡了她一下,责备道:“小丫头,昨夜没睡好,看花了眼?”

“是,是……昨儿晚上,似乎听到猫叫了一晚上……”霞儿忙知趣地赔笑,枫桥点了点头,也不追究,依旧盯着她们预备一应事务,等到屋中传来清脆的一声脆响,算作传唤,就由瑞月领着一批人,先去服侍洗漱更衣,再有一批人备好茶水早膳,等里头的人出来了,再行布置。

等到午后最热的时辰过去,王默打着遮阳的伞,送镜郎去归云阁,自己再转出去,继续学他的规矩。

“阿娘在吗?”

“正同舞阳殿下说话呢。”

掀了帘子进去,就见建昌长公主一身绯色广袖罗衫,拈着一支紫薇花,漫不经心逗着廊下的鹦鹉,正同旁边湖蓝衣裳的少妇聊天。

少妇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面容明艳,身段丰腴,天生一副温和的笑模样,唇边一翘,就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正是建昌长公主与皇帝的四妹,擅长酿酒与烹调的舞阳长公主。

她语气惯常温柔平缓,好似春风拂面:“阿姐脾气也太急,怎么也得给太后娘娘留几分薄面。”

建昌随手将花枝一摔:“自己家女儿不教教好,一心想要拣着高枝儿飞,直把别人当傻子,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高贵’四个大字了,也不想想,野鸡上了树梢能身轻如燕地站得住么?还不是得一头跌下来摔得头破血流。啐。”

“我是不会让她入我家门的,还不知道要祸害了哪家儿郎……”

舞阳轻声细语,为建昌斟了一杯茶:“对了,令国公家的世子爷今年也到了年龄,国公夫人似乎预备与叶家……对,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两人说话的声音,随着镜郎走进的脚步声微微一顿。

“给阿娘请安,给姨母请安。”

舞阳轻轻一笑,随意换了个话题:“我喜欢姐姐这儿的云头香,只是似乎从以前的味儿不一样了,换了方子里的哪一样?”

建昌喝了半盏热茶,逐渐气平了些,朝身边的瑞月摆了摆手:“把调和的蔷薇水换作了茉莉水,更清雅些,今年送的金颜香好像也比往常好些,你喜欢,我让他们取些送你。”

“是我偏了姐姐的好东西了。”舞阳长公主微微一笑,也不推拒,回身朝镜郎招手,“娇娇来,坐。”

镜郎在舞阳下首坐了,舞阳笑吟吟,将一碟淡粉色的芙蓉花糕往他面前推了推,镜郎回了一个笑,拈了一块就吃。

建昌拎着象牙柄的纨扇扇了扇,颇为欣赏地看了一会儿双面不同的绣纹,随口道:“对了,纾儿回来了,今天一大早进园子来,到我这儿来请了安,风尘仆仆的,洗了澡换了衣裳,我同他讲,你没同我住在这儿,搬到云间月去了,不过我当你和陈家小子出去了……怎么,昨天没有去令国公家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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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漏王:王默


## 三十一

林纾回来了,平平淡淡几个字,听在镜郎耳中,仿佛晴天霹雳。

镜郎顿时被糕饼噎着,一边摆手,一边咳着去寻茶水,说不出话来,舞阳则笑道:“纾儿总是出门,在京中待不到几个月,我觉着,也是该成亲了。兴许成了家,皇兄就会让他多留在京,也改一改他那冷冰冰的性子。”

建昌摆了摆手:“我可不敢给他说亲,多少好姑娘被他给吓走了。也不能交到侯府那边去,老太太没事儿就想着折腾我们母子,之前一心要把自己家侄女儿嫁给大郎,上回把那洪钦若叫去做客,又想给我个下马威,儿子大了,就让他自己找喜欢的吧……怎么了娇娇,脸色这么难看?”

“呛着了,咳,阿娘,林纾他怎么就回来了?”

“想来是西南那边事儿了了,纾儿也该回来——这会子,该是和皇兄说事儿呢。”舞阳说着,揶揄地瞥一眼镜郎,“怎么,不想见哥哥啊?”

镜郎有些心乱,在舞阳面前,仍然撑出讨乖卖俏的样子,故意做了个鬼脸:“他,咳,兄长总是寻我麻烦,若他不无事生非,我自然是要敬他几分的。哎,谁要阿娘偏心哥哥,我是有苦也说不出,逃也无处逃啊——”

舞阳与建昌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建昌取了扇子扇风,一扬手,纨扇边缘敲了敲镜郎额头:“四妹妹,你瞧这猢狲,竟然有脸说我偏疼他哥哥?”

舞阳摆出一副护短架势:“这样,若是纾儿再欺负你呢,娇娇,就往我这儿躲,四姨那儿旁的没有,好吃的却是管够,等吃够了,咱们就去倦勤斋,闹你舅舅去。”

“还是四姨疼我!”

“还是放过你四姨吧,你小表妹才多大,可经不起你揪头发烧辫子的。”建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口拆台,将舞阳逗得笑个不住,忽的扭头,向帘外望去,“谁在外面?”

瑞月掀了帘子进来,满脸的喜气:“是咱们家大公子来了。”

“可见无事不能说人呢,纾儿来了——哟,看这一头一脸的汗,快去擦擦,别让冷风扑着了。换了衣裳,再过来吃冰碗。”

进来的是个俊俏的青年人。

一身青绿衣裳,长身玉立,面容俊美,数月不见,黑瘦憔悴了许多,尽管额前缀着汗水,领口也微微汗湿,却仍然衣装整齐,一丝不乱,一双凤眼冷冰冰的,淡淡地扫镜郎一眼,直盯着镜郎没由来一个激灵,背后窜上一股寒意。

但也不过是一瞬间,林纾转过脸来,向母亲与姨母问了好,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连声音也是从容温和的,去与舞阳长公主寒暄:“在高原上尝了他们的酸汤鱼,倒有几分四姨家的风味…只是那茶,虽是茶马古道,却全不如您亲手烹的香甜…”

“纾儿也有嘴馋的时候。”舞阳长公主最吃这一套,笑个不住,“六月里大家都忙,今年端午不赛龙舟,也简单,趁着太后娘娘的生辰未过,老七也没出京去,咱们人齐,就在这几日,在我们驸马爷的园子里,也开个小宴,纾儿可要赏脸来。”

和建昌长公主、宁平侯这对已成陌路的夫妻不同,舞阳长公主这一对,却是足以成为典范的和睦夫妻。舞阳出身不高,生母是为先帝侍膳的贴身宫女,性子温柔,笑口常开,丈夫也并非勋贵,却也是雍州当地的读书门第,虽是旁支,也在京城经营数代,正是与林诚同年的二甲进士,不算出挑,倒也生得白皙清秀,也是一般的好脾气,好性子,两人感情深重,接二连三地生孩子,长子已经十五,在国子监读了几年书,最小的一个女儿,今年元月才满了周岁。

“你要请老七,那其余几个小的请不请,太子请不请?”

“自然要请……这样,孩子们也都到年纪了,我再把太子妃娘家,皇后娘家,适龄的少年们都喊来,正好,也该给我家大郎相看个媳妇儿了。”

林纾却似转了性子一般,平日里最烦吵闹喧哗,连镜郎大嗓门笑两声都要冷下脸来的人,竟对舞阳长公主的提议表达了认可,说起场面话来,那叫一个婉转动听:“只是要劳烦姨母,操持这样一场热闹……”

用脚指头想都晓得,这人一定是憋着坏呢。

他脸上还带了淡淡的微笑,但偶尔朝镜郎投过来的一眼,明面儿上是兄长关怀许久未见的幼弟,实际上呢,简直就像恶狗盯着肥肉似的,看的镜郎背脊发麻。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