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都有了,王妃还在套路[古代架空]——BY:炎炎原燎

作者:炎炎原燎  录入:12-18

  萧厉:“谁敢动我王府之人?来人,赶出去!”
  王府有上千士兵,都是上过战场,动过真格的,人人面露凶光,敢欺负他们王妃,和你们拼命!
  荣国公带来的五百士兵反被团团包围,吓得不敢动弹。
  形势逆转,荣国公气得手抖气喘,说不出话来。
  宁长乐道:“我今日本是与王爷相约游湖,反倒是令公子把我劫持到船上,我可丝毫没有料到。怎么可能提前准备投毒?荣国公还是好好想想究竟是谁想浑水摸鱼?!”
  荣国公亦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宁长乐这般一说,他也反应过来。难道是太子?他顿时大骇,心里计较一番,咬牙道:“此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说罢,甩袖离去。
  “我在荣国公府安插了几个细作……”
  “我在荣国公府有几个内应……”
  萧厉与宁长乐异口同声。
  萧厉挑挑眉:“夫人好手段。”
  “彼此彼此。”宁长乐报以微笑。
  当务之急,就是查出到底是谁下毒暗害罗文瑾,彻底洗刷宁长乐的嫌疑。如果真是太子所为,那相当于把荣国公拱手送给他们为友,萧昀可真是下了一步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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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文瑾死了,但宁长乐安然无恙。
  徐聘婷听到这个答案,心恨得要命,没有替父母弟弟报仇,她不甘心。
  荣国公府进进出出好多人,连当今太子都亲自上门解释,害怕牵连其中。荣国公夫人凄厉的哭声传遍整府,日日不停,仆人们人人自危,气氛压抑到极点。
  她这个不受宠的儿媳、新丧的寡妇内心毫无波澜。暗骂荣国公是个孬种,为何不拿宁长乐治罪。
  徐聘婷有时候也会想,若当初她没有一意孤行,嫁给萧厉的是自己,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的家人都还活着,她会是高高在上的县主,是安王王妃,受尽宠爱,被全京城的人艳羡。而宁长乐不过是国公之子的夫人,连个世子夫人都混不上。
  错把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当成宝,徐聘婷恨自己眼瞎。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没过几日是罗文瑾的丧礼。徐聘婷身为正妻,披麻戴孝,木然一张脸,与来客行礼。
  她在等宁长乐前来吊唁。徐聘婷不确定宁长乐到底来不来,但只要他敢来,她便让他有去无回。
  这般想着,徐聘婷捏紧袖中的毒粉。断肠粉,见血封侯的毒药。只要吃掉一点点,就会死得透透的。她就是用这个药替换了罗文瑾准备好的春.药。
  宁长乐真的来了。
  一身素白绣金长衫,虽样式朴素,用料却是进贡上品,他神色淡淡,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矜贵高傲。
  相较于自己的落魄,一个天一个地,徐聘婷忍住恨意,面上摆出愁苦万千,娇弱得颤抖。
  两人敬完死人,家属答礼。
  宁长乐与徐聘婷相对视一眼,皆无话可说,他们从来都没有过兄妹情谊。
  “王妃,请等等。”
  宁长乐被叫住,双目微沉地看向徐聘婷。
  “我……妾身有几句话想与王妃单独说。”徐聘婷垂眉低目,显出十分的恭敬,“灵堂肃穆,可否请王妃移步偏堂。”
  萧厉正要说什么,宁长乐袖下的手偷偷地拉萧厉的衣角,示意他稍安勿躁。
  宁长乐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两人来到偏堂,徐聘婷沏了茶水,放在宁长乐面前。
  宁长乐端起茶杯把玩,挑眉问道:“罗夫人想说什么?”
  徐聘婷眼波在宁长乐的手上转了转,苦脸说道:“王妃,罗文瑾死了,荣国公府再无我的容身之处。我不想蹉跎到死……请王妃向荣国公求个情,放我出府,我愿常伴古佛,为王妃日日祈祷。”
  祈祷我去死吗?宁长乐吹了吹茶水,淡淡地问道:“你确信?”
  徐聘婷见宁长乐迟迟不饮茶,又倒了杯茶,端起茶盏道:“种种过往,皆是我的不对。聘婷以茶代酒,敬王妃一杯。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喝罢这盏茶,我们就此和解。
  小女子在荣国公府多日,也知晓些旁人不知道的内情。到时会一并告知王妃,以感谢您救我出苦海。”
  “王妃,我先饮为敬。”徐聘婷以袖遮面,悄悄把茶水倒掉,再装做喝过的样子,用绣帕擦了擦唇角。
  拇指沿茶杯口画圈,宁长乐慢慢说道:“徐聘婷,你可知晓你欠我的二十万两借条,徐家并没有替你偿还。本就是我骗你签下的,今日特意拿来还你。”
  徐聘婷唯唯诺诺的脸陡然一变,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睁大得要跳出眼眶,歇斯底里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娘亲不会这么对我!我不信!”
  宁长乐从袖中掏出那一纸欠条,抵在桌子上,推到徐聘婷面前。
  白纸黑字,上面有徐聘婷的签字和手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徐聘婷拿起欠条,眼泪扑簌簌落下,难以置信的悲恸啜泣,“我把所有的嫁妆、所有的私房钱,整整四十万两全都给了娘亲,让她赎父亲出来。娘亲怎么可能不把我的那份还掉?弟弟没掏一分私房钱,为什么弟弟的都还了?为什么?”
  宁长乐也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女儿明明比儿子更贴心孝顺,在父母眼中,却仍旧不及儿子万分之一的重要?
  为什么一个女子被她的丈夫所负,她选择自己喝毒鸡汤去死,而负心汉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为什么荒唐无道的昏君能稳坐皇位二十年,还被臣子拥护?
  这世间似乎生来就有这些规矩,错得离谱,错得荒缪,错得悲痛,世人却仍旧固执坚守。
  这到底为什么?宁长乐不明白,他寻不到答案。
  宁长乐不再看近乎疯魔的徐聘婷,端着那杯茶出了偏堂,把茶盏放在荣国公面前。
  “这杯茶盏里的毒,和毒死令郎的毒是同一种。”
  说罢,宁长乐抬头看一眼萧厉,两人出了荣国公府。
  他们查到徐聘婷曾在前些日子出府,去过药店。经过一再盘查,那家药店是专门做黑心生意的。
  两人并肩行走于熙熙攘攘的街上,萧厉叹道:“徐聘婷也是够阴狠的,连自己的夫婿都能杀害。”
  宁长乐淡淡瞥萧厉一眼:“如果我的夫君对我不忠,我也会把他杀掉。”
  那一眼,萧厉读得出,宁长乐说的是真的。
  萧厉平生第一次脊背生寒,有一种被毒蛇紧盯的错觉。他不禁抖了抖脸皮。
  宁长乐灿然一笑,轻飘飘地问道:“怕了?”
  “没有!我萧厉在此立誓,此生只有宁长乐一人,若敢有二心,任凭宁长乐处置,是生是死,绝无怨言。”
  萧厉郑重其事地立誓。谁让他爱上的就是这样的人呢。萧厉甘之如饴,一点都不后悔。
  宁长乐抬起脚尖,摸摸萧厉的脑袋,勾唇道:“乖。”
  萧厉喜不自胜地蹭了蹭宁长乐的手心,撒娇道:“你刚刚是不是唤我夫君了?还是第一次唤我‘夫君’。能不能再叫一次?再叫一次嘛。”
  宁长乐双手揣进袖子,装傻道:“有吗?没有吧。”
  “有啊,有啊,娘子就叫我一声‘夫君’吧。”
  萧厉像只讨骨头的大狗狗,围着宁长乐晃尾巴。
  宁长乐不语。
  “实在不行,我叫你一声,你叫我一声,不让你吃亏。好不好嘛,夫君,夫君,夫君……”
  “闭嘴。”
  “好娘子,好哥哥,好夫君,就唤我一声吧。”
  “……夫君。”


第43章 萧厉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天气转凉, 秋天到来,北疆局势越发紧张。
  到了秋冬,突厥因缺粮少牧, 时常在边境烧杀抢劫。往常有盟约约束,进犯的次数很少。今年突厥改换新王,加之北疆气候突变,比往年冷上许多,突厥圈养的马羊冻死大半, 劫掠的次数提升几十倍。
  萧厉与父亲安定王书信往来密切,时刻关注着北疆情形。
  这一日,边疆传来喜讯, 安定王与突厥会面,两方初步协商,突厥王同意约束子民,保证不犯大周国土。相应的, 大周接济十万石粮食,帮助突厥度过难关。
  安定王希望萧厉能在朝中帮忙斡旋,让乾详帝同意尽快送粮过来。
  以乾详帝对他们爷俩的忌惮, 萧厉本以为会是场硬仗, 没想到太子萧昀竟帮忙说服了乾详帝,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不出半月,筹集到十万旦粮食。为保证粮食运送安全, 兵部尚书李器跃亲自率一千士兵护送。
  萧昀在耍什么花招?想以此为自己赢得美誉?
  安定王劝萧厉宽心,北疆有五万安王军,自己会盯紧李器跃,决不让他有机可乘。
  朝会上,萧厉得知李器跃已把粮食送到北疆, 正欲回程,并没有什么异常。心中欢喜,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好消息分享给宁长乐。
  从久安那里得知,宁长乐在书房。两人心意相通后,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书房,作为萧厉谋事的机密之所,就连青牧未经允许,也不能踏入,宁长乐可以自由出入。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更何况以宁长乐的谋略心计,时常能提点萧厉注意不到的地方。
  萧厉今年二十有一,虽心府深沉,却多少残留着些少年心性。尤其在感情方面,白纸一张。第一次动心的少年,恨不得剖开自己的胸膛,让宁长乐在心上踩几圈,方能感到安心。
  他推门而入,眉尾带着欢喜的笑意。
  宁长乐手里攥着厚厚一摞书信,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萧厉不明所以,见宁长乐朝自己笑,好看得令他眩晕,心田开出无数的花朵。
  忍不住快步走上去,把人抱在怀里,含笑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宁长乐任他抱,也不知这人到底是不是真属狗,特别喜欢贴人。他从最开始的嫌弃,慢慢变得习以为常。
  他扬了扬手中的信纸,嘴角勾起似是而非的轻笑,声音勾勾缠缠:“当然是……正在研读某人的书信啊。”
  萧厉定睛一看,面皮通红,急忙夺过信纸,胡乱地用书册掩盖上。
  “不是写给我的吗?我不能看嘛。”
  宁长乐手臂揽住萧厉的胳膊,坏心眼地在萧厉耳边吹气,把耳廓一点点吹红。
  萧厉动了动耳尖,完全拿宁长乐没有办法。
  这些信……宁长乐去临安四个月,萧厉其实写了足足有七十八封信,只是没有一封送到宁长乐的手里罢了。
  有的刚开了头,没有写下去;有的则是已经差人往外送了,自己又骑马追了回来。
  前面还好些,都是些正经的话。后来索性不打算寄给对方,就在信纸上胡言乱语地写,什么孟浪的话都有,怎么好意思给宁长乐看呢。
  是万万不能给看到的呀。
  萧厉细长的双眼皮一抖,翻出冷峻威严的眼神,不悦地说道:“随意翻动别人的隐私,还拿出来调笑,岂是君子所为!过分!”
  宁长乐好看的眉尾轻轻上挑,丝毫不惧。
  他清清嗓子,慢条斯理地念道:“长乐哥哥,院中的海棠花落了满地,你再不回来,花败了,我的心也跟着败了……”
  “今日除夕夜,许伯和青牧他们在放孔明灯。万家灯火,唯有我身处黑暗,看不见你,便看不见灯火……”
  “长乐哥哥,想你,彻夜难眠。”
  羞耻!太羞耻!
  萧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放在纤细腰肢上的手扣得更紧了些,萧厉咬牙切齿地说道:“宁长乐!你别再念了!”
  “松开些,喘不过气来。”
  手指戳戳萧厉的胸膛,宁长乐在萧厉怀中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坐姿。
  “我记得有一封写的特别好……好笑。”
  他伸手把书册扔开,将那堆写满少年隐秘思念的信纸又翻了出来,左挑挑右捡捡。
  皓白纤细的手指突然被一只肤色更暗的大手拢住,压在泛黄的纸面上。
  玉手想要逃离,反倒被扣得更紧。大手粗糙的指肚来回摩擦、揉捏,莫名青涩。
  萧厉把宁长乐往自己怀里猛地一带,嘴唇张合间不时擦过耳垂的红痣,轻声道:“长乐哥哥,不要欺负我了。不然……”
  话语未尽,萧厉轻咬了下宁长乐的耳垂,威胁意味十足。不然我可就要狠狠欺负过来了。
  肉眼可见的红从宁长乐的耳朵传到脖颈,粉红红的白皮上青筋脉络突起,像是天边火烧云下映红的竹叶。
  萧厉眸色一沉,现在就想欺负了。顺着竹叶的脉络啄吻,怀中人微微颤动,像细瘦的翠竹被风轻晃,忍不住想要将其攀折。
  “别……”宁长乐轻微地抗拒,却发不出有效的话音。
  痒意掺杂炽热,带起陌生的、难以言明的情愫,宁长乐略带害怕地蜷缩起身子,却让两人贴得更紧。
  萧厉猛地用力,把宁长乐压在桌上,吓得他想要反抗,双手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控在泛黄的信纸堆,只露出半边琉璃戒指。
  萧厉强硬地钳住他的下巴,肆意亲吻、掠夺尽口腔内的空气。
  别扭的姿势让宁长乐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动一下也十分困难,丝毫用不上劲。任人宰割的羔羊,被迫承受所有汹涌澎湃的爱意。
  萧厉终于松开手,宁长乐被抽离了全身力气,瘫.软喘.息。
  黑眸蒙了一层潋滟水光,眼尾红通通的,泪花点点,嘴唇更是被欺负得红肿,轻轻抿一抿,火辣辣的疼。
推书 20234-12-18 :朕每天为枕边人写》: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8) CP2021-12-15完结收藏:117 评论:17 海星:107王爷攻X皇帝受,强制爱李立谋害皇兄,夺取皇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死宁王……受是个疯批,攻陪着一起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