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皇后说:“这肯定是第一了。”
皇后点点头:“臣见他是个俊才,以后说不定能培养成将军。”
朕打算亲自封赏他,突然有人闯到朕面前,下跪道:“皇上,微臣于裘,有要事想要上奏!”
朕疑惑地看了眼皇后,他凑到朕耳边说:“臣没记错的话,这位应该是于老将军家的独子,但他武艺一般,臣先给他封了个护卫。”
那于裘得了许可,指着校场上刚刚赢了最后一场比试的人:“臣要举报他!”
朕顺着那方向看去,好巧不巧,正是朕和皇后都最为心仪的武监生。
## 【08】
于裘道:“他犯了欺君之罪!”
朕问:“何出此言?”
他说:“因为他隐瞒了身份……她其实是一个女人!”
武监生被押送到朕面前时,还瞪了缩在朕身边的于裘一眼。
于裘道:“微臣在城门外和她交过手,那时便察觉她的女儿身了。”
刘芸道:“你调戏人家良家妇女,我看不过,你还带着几个手下一块来打我,结果都被我打趴下了。”
那于裘驳斥道:“你胡说八道!我只是照例巡城,那女子行迹可疑,我便拘着她多问了几句,你倒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来了!”
这俩吵起来,一个比一个嗓门大,朕面色不悦,皇后替朕制止道:“这是在谁面前?是想都治一个大不敬的罪?”
两人又突然没了声息,于裘磕头道:“请皇上恕罪!且不论臣与她的是非,此人乔扮成男子来选侍卫,违背伦常,且欺瞒圣上,应当处死!”
朕看不下去了:“就因为她跟你打了一架,你就非要置她死地不可?你一个男人,打不过人家也就算了,还要靠举报这种手段,还竭力怂恿朕治她死罪,你要不要脸啊。”
于裘一副惊相,说不出话来了。
朕又对刘芸说:“是男是女没关系,能为国效力就行。你今天是魁首,朕召你进宫,就封个……封个和他等级一样的侍卫吧。”
她给朕磕了三个响头:“圣上隆恩,刘芸必以命相随!”
朕又警告于裘:“朕会派人彻查你俩之间的矛盾,你最好是清白的。”
于裘脸色发白,把头埋在地上谢罪。
朕很尽兴,回宫的路上,皇后拉着朕的手:“臣还在为难要如何处置那刘芸,皇上如此开明,另臣刮目相看。”
朕试着抽了抽手,没抽回:“这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治理国家需要的是有品行才干的人,女子之中,自然也是有这样的人的。而且国家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组成的,如果上层全都是男子,他们能理解女孩子们的一些诉求么?”
穆皇后思考着:“皇上说得在理,是臣受教了。”
说到这儿,朕又想起朕的月儿了,仅从她的信便透着股知书达理,只做个小宫女不也可惜?
朕又想去找她了,不知她接受朕诌的那堆胡话没有。
月儿回信说,她要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她也挺忙,让朕先别找她。
朕难受极了,一遍遍自我安慰,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太荒诞了,确实把月儿给吓坏了。
与此同时,皇后越发的体贴,黏朕黏得入骨。
他时常搂着朕的腰,贴在朕胸膛上:“皇上一定不会弃寻青的。”
不就是个话本,你至于把那秀才代到朕身上么!
还惦记这么久!!
朕每次都只能尴尬地回应一句:“嗯。”
他便笑出声来:“寻青记得了,皇上总是要寻青的。”
朕都要被肉麻死了……
他这小媳妇的样子,仿佛朕不是下面的那个。
老是逼朕难为情地回应他也就算了,手脚也开始不老实。
朕冷冷道:“皇后请自持。”
他一脸不情愿地收回了手,抬起头看朕:“皇上都是寻青的人了,怎么碰碰都不可以?”
你那是碰碰?都要碰到朕裤裆里去了!
“朕如今……清心寡欲,皇后体谅朕吧。”
他凑上来,脸就在咫尺之间:“皇上发话,臣自然体谅。只是皇上是不是真的清心寡欲,还是让臣先验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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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走,上床验验。
皇上:QAQ
## 【09】
朕心中警铃大作,起身欲逃,皇后一把拉住朕,压在怀中:“精力这么好,看来要多验几次。”
他要脱朕衣服,朕岂能让他如意,使劲一挣,下裙就掉了一半,再一跌,屁股就翘了起来。
随后感觉一双手覆在了朕的臀瓣上……
朕整个一激灵,扶着矮榻的边缘,又被用力地顶了一下。
他的身体覆盖在朕背上:“臣既然是皇后,就有义务跟皇上行房,今儿再让皇上逃了,外面就都知道臣失宠了。”
隆起的裆部在朕股沟摩擦着:“是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朕惊慌不已:“没有义务!皇后最得圣宠!不必行房!”
凭借那股力道,他拦着朕的腰把朕提起,胯部又顶朕几下:“下次和皇上在这榻上缠绵必然得趣。只是皇上那儿许久未得承受,臣得先给您好好拓拓,就抱您去当年的婚床上吧。”
朕掰不动他的胳膊,急得踢腿:“不用了!不用了!那里受不得!朕给皇后摸摸,几次都行!!”
肩膀传来咬痛,他凑到朕耳畔说:“身子都好那么久了,凭什么不给我操?”
“臣今儿便教教皇上为夫之道。”
朕被扔到了床上,姿势跪趴,往前连忙爬几步,他抓着朕的亵裤一扒,下身就空荡荡了。
又拉着朕的脚踝,把朕拖到了他的阴影之下。
茁起的物什安放在朕沟部,朕浑身一震,反而不敢动了。
朕的命根子,也被他捏在了手里,他咬着朕的颈肉:“今天怎么都要挨操的,不如乖一点。”
指法熟练,挑逗起朕的欲望:“臣会让您爽到合不上腿。”
朕的心是真的凉了,一根手指已经探进了体内打转,他警告朕,今天就是再哭再闹,也要把朕上了,不然以后朕还是会拒绝他。
什么缓兵之计,统统没用了。
朕开始轻轻地抽噎。
“还没进去,就开始哭?”他把朕翻过来,撑在朕上方,“我是你的男人,你怕什么呢?”
舔着朕的嘴唇,朕死死闭着不肯张开,他叹息一声,俯身向下。
朕尖叫一声,捏着床褥,那里被含住了!
他的舌尖在柱头打转,手指还在不停地给后面开拓着,快感和羞耻泉涌而上,朕夹紧了大腿:“不要,别舔那儿,快起来——”
“不要舔了!”朕呜咽着,软热的舌头却更凶猛地煽动着,又含住圆圆的囊袋舔弄。
高潮上涌,朕忍不住在他的嘴里抽弄了几下:“快放开,朕要泻了——”
“嗯——!”朕闭着眼睛,泻出精元,皇后在最后一刻放开,白花花的精液,飙射在他自己的性器上。
朕睁开眼,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他那巨物垂着朕的银丝,和朕软下去的物什头对头碰了一下,勾起嘴角:“臣更兴奋了呢。”
朕欲哭无泪,摆动着想从他身下移开,却被掰开大腿,往他胯间一送——
“唔!”胀疼胀疼的,男人的东西,捅进朕身体里去了。
## 【10】
朕疼得抽气,他却锢着朕的腰,一截一截没入朕的身体里。
可能是被操得多,朕竟然就这样容下了他的物什。
“出去,出去……”朕推着他,对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害怕。
他却含住了朕的唇,舌尖趁虚而入,随后不顾朕喉咙里的抗拒声,在朕身体里挺送起来了!
“呜呜……”朕被顶到敏感的地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惊颤得朕又要射出来。
一次次像濒临高潮,但就是释放不下。朕哭着打他的后背,被用力抽插中扭捏着双腿,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被侵犯的感觉。
朕的声音变了调,黏腻着,似乎使他的性欲更甚。
他还吻着朕,包裹着朕的一只手,往朕自己的性器上抚摸。
另一只手也被他五指相扣,按在震颤不已的床垫上。
“嗯啊……”朕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在自渎中承受着被入侵的快乐。
一股热流冲刷进来,朕也哆嗦着发泄,射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喘息着,总算松开了朕的唇:“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味。”
朕却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你操朕就算了,你还射在里面,混蛋……”
“皇上不是最喜欢射在里面吗?”他拂去朕的泪水,“要操要射,不然得闹的。”
朕打开他的手:“那不是朕!朕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他顿了顿,回道:“臣失言了。皇上今日,青涩得宛若处子。”
他吻着朕湿润的面颊:“从没见你哭得这样凶,可是把你弄疼了么?”
他若不说,朕还不会意识到自己就这么荒唐地丢了初夜。对这具荒淫的身体来说不是,但对朕来说,这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
朕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些干什么,还哭哭啼啼,没出息。
朕起身,把那东西从身体里拔了出去,一声不响地穿衣。
他抱住朕:“皇上,臣错了,臣出言不逊。但终于要了皇上,臣并不后悔。”
“放开,”朕冷冷地说,“你不放开,这辈子也别再和朕说一句话。”
在他像是挽留的眼神里,朕直接转头,孤零零出了寝宫去。
夜风打在脸上,疼疼的。身上也是,心里也是。
朕随便找了一间空着的宫殿,随便洗了下身子,手刚往那里面伸了一点,便嫌恶地甩开。
不管了。
和衣躺在床上,朕觉得困乏。皇后有错么?站在他的角度,和朕上床合情合理。是朕窝囊,朕害怕他的权势,其实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直在自欺欺人地逃避而已。
他喜欢朕么?可能是真的,可能是为了荣宠,朕辨不清。
朕喜欢他么?……
还没想明白,朕就睡着了。睡梦中,月儿对朕说,伴君如伴虎,你是真的换魂,还只是性格无常,月儿辨不清,不敢陪在身侧。且皇上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不要连累月儿。
朕在噩梦中醒来,冷汗涔涔。窗口流泻着月光,朕睡意全无,裹了大氅,要出殿外去。
一开门,看见皇后倚在门旁的石柱上,睡着了。
朕五味杂陈,把大氅盖在他身上。
一时冲动,朕去了月儿住的院子里,想要她给朕一个答案。
但她的窗户黑黝黝的,朕也不敢惊醒其他人,只好离开。
百无聊赖,朕踢着地上的石子儿,此时此刻就算有个话本儿也是好的。
皇后之前说自己书房里有好些好话本的。
真可惜,要是前两天催他给朕就好了。
月亮都快要下山了,朕终于又犯了困,寻了个亭子,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亵衣,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这儿不是皇后处,也不是朕的寝宫。
朕吓得赶紧起来,甚至想摸摸后面,有点担心朕的清白。
正有人拨帘进来了。
## 【11】
对这剑眉星目的男子,朕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道:“连将军?”
他板着那张脸,走到朕面前,却摸上了朕额头:“还好没发烧。”
朕抱着被子,心里七上八下的:“朕怎么在这儿?没、没和你发生什么吧?”
“一两个时辰,够我做什么?”他收回手,“倒是皇上,怎么在个亭子里睡着?臣若不带你回来,大冬天的,你身子骨薄,穿得又少,是想再烧一回么?”
朕闻言,先是松了口气,又感到一点后怕:“朕下次不这样了,多谢将军。”
“‘多谢将军’?”他皱了皱眉。
有何不妥么……朕又搂紧了被子:“朕打算起来了,将军要不避一下?”
他又皱起眉头:“避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么?”
拿眼角掂量朕:“还会自己穿衣服了?”
朕不悦道:“朕怎么不会穿衣服,现在都是自己穿!还有,你转头,朕不要你看!”
他轻哼一声转过头去,朕开始四处扒拉衣服,在哪儿呢?
“别找了,”他漫不经心道,“衣裳受了湿气,拿去洗了。”
“那、给朕衣服。”朕又缩回温暖的被窝里。
他看了朕一眼:“皇后一早就把你衣服送过来了。不过臣好奇,皇上是和他闹了什么别扭,竟然气得要在石桌上过夜。”
“朕没生他气,”朕露出小半张脸,闷着声音,“别问了,把衣服给朕吧。”
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朕:“皇后说你性情大变,看来是真的。”
朕其实还困着呢,但哪敢再呆在这里,接过连成翼递来的衣裳,打着哈欠给自己穿上了。
被他领着出门吃饭,突然一个蹦蹦跳跳的少年闯出来,看见朕明显地哆嗦了一下:“皇、皇上?您怎么在这?”
朕示意他不用跪,连唾弃成谟离把人家少年都不放过的力气也没有了:“朕去吃早饭,你要是没吃,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