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倾情[古代架空]——BY:烟是

作者:烟是  录入:01-10

  桓恩脸红得要滴血,心中怦怦乱跳,耳膜都在震动,根本不敢抬头。当著这麽多人,这人竟然说这样的话,简直跟见家长一样……他搞出来的都是些什麽事?……
  城楼上士兵呆了一大片,桓泓神色却是十分复杂。
  他怎麽也没料到,这情势看起来,竟像是容成对小弟动了真心。贵为皇帝,亲征不说,竟敢发提头来见的毒誓,在场这麽多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君无戏言,他是不打算瞒他对小弟的心思了麽?!若只是普通宠幸,何以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此人也真是好胆色,不穿铠甲就敢策马至两军阵前。城楼上若是万箭齐发,他还不成个筛子。如此气度胆识,同样身为一国之主,桓泓不得不佩服。
  容成勒转马头,返回阵中,骑兵移动,让出来的那条道又慢慢合拢,大军缓慢向後退去。合围之势,竟然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解了。
  然而桓恩,却显然陷入了另一场让他心颤不已,又逃无可逃的危险。
  四下除了风声和马蹄声,安静得要命。高冲和隋毅像是很自觉一般,并行在容成後面,半个马头都未超越。
  那人就坐在自己身後,左手捏著缰绳,右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袍子,炙热的掌心贴在他腰处,他本能地往後躲,背後却是坚实的怀抱,密密熨帖在背。
  那人含著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含糊不清地慢慢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离开朕……应该已经有觉悟了罢。”
  听到这句话,桓恩的心一路往下滑去。
  没想到,那人陈兵月族边境,还千里迢迢亲征,竟然真的就是为了捉他回去……他疯了!
  热气撩过耳畔,低沈又带著情色暗示的话让桓恩整个人都在颤抖:“是你……是你瞒我在先……”
  “不找朕当面质问,却私下联络燕太子逃走,你瞒得朕好辛苦……说,你是不是答应了燕太子什麽要求?”
  “没有……他没有……”
  “他才没有像朕这样下流无耻,动辄就用月族来威胁你,是不是?”
  在腰处流连的手指缓缓向上移动,不紧不慢的动作让桓恩头皮发麻,他联想到蛇。身体仿佛完全落入容成掌控,无法控制地升温,失去力气,乳尖充血挺立,那人粗糙的指腹轻轻一揉搓,桓恩便像触电一样狂乱抖动,他无法可想,按住那人在自己衣襟内触碰的手。“陛下!……”这还在行军路上!
  许久没有碰过的柔滑肌肤紧紧吸附著容成的手,容成只觉得自己从未这样渴望过一场情事,但拖得越慢,他却越享受。因为这个人,今天注定要在他怀里,任他蹂躏,彻夜无法入眠。
  “朕快被你逼疯了。”
  那人继续沙哑说著,震得他胸腔跟著一起共鸣。那人亲吮著他的脸颊,唇舌热得可怕。桓恩避无可避地偏过脸去,容成的吻便落在白皙的颈子上。
  “整整一个月。朕想抱你想得快疯了。”
  “陛下!……”桓恩又惊又怕,心都在颤。
  “被你迷得死去活来,没法上朝,没法批折子,没法在别人身上泄欲,憋得快要发疯。”起初还尝试著去郭贵妃那里,也召来怡芳阁新的头牌侍寝,可脑中全是桓恩的模样。不是觉得太松就是太紧,臀不够翘,头发不够长,腰不够细,反应不够生涩,怎样都觉得不爽。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整夜整夜失眠,满脑子想著抓到桓恩要怎麽折腾他够本,要用什麽体位,要让他吐出怎样淫荡的话语,要做到他失禁,做到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上朝和批折子的时候却昏昏欲睡,太医来看了,也开了方子,可不管用。最後胡太医斗胆说:“陛下,您这病……除了那位殿下,别人治不好。”
  线报得知桓恩已经安全逃回月族之後,他无法忍耐,决定出兵逼他出来,并且要御驾亲征,确保自己第一时间得到他。
  朝堂上像炸开锅一样,养心殿折子堆成山,众臣明谏暗劝,太後出马,全被他阴沈沈地堵了回去。
  “君不闻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城门大开,他看到他第一眼,那里已经硬得要炸了。
  还是那副水仙般的冷淡凄清模样,只是又瘦削了些,瘦削得有些伶仃。
  “你说,你要怎麽安抚朕?”
  “陛下……”桓恩没法相信他除了自己以外就无处泄欲,可抵在身後那又硬又烫,随时都能捅进来的物事,却是真真切切。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怎麽现在竟成了自己有罪一般……
  “朕真想撕了你的衣服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操你,让你除了朕的怀抱,哪儿也没脸可去。”
  “陛下不要!”
  那人的语气正经得不带一丝戏谑,桓恩吓得紧紧揪住衣服前襟。下颚被钳著用力扳过去,炙热深吻迎面而来。那人的舌在口中攻城掠地,狂暴之气令他几乎浑身瘫软,有种快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呜……不要……陛下!……不要!”
  桓恩害怕得压低声音求饶。那人的手已经完全松开了马缰,在他衣袍中发疯一般地爱抚,指腹用力按过他硬挺起来的乳首,恶意揉搓拉扯。平静了一个月的身体在如此情色的抚弄下仿佛枯萎的禾苗遇到阳光玉露,桓恩根本无法控制沦陷。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麽多人面前……”
  “终於舍得开口求朕了?”容成低哑一笑,贴在他耳边道:“发誓你永远不离开朕,朕就让大军先行回营。”
  让大军先行回营?他还是……一定要在马上就抱他吗?……
  “能不能……能不能回去了再……”
  “不能。”
  容成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手变本加厉伸入了亵裤,将桓恩已经起来的玉茎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套弄,像是要逼走他最後一丝理智。
  “发誓。或者朕现在就操你。”


第80章 惩罚(H)
  他知道,这暴君疯了,不是闹著玩的,是来真的。他不想发誓……起誓在月族意味著绝对遵守,他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更加不能随便违背。可是,要让他永远不离开他,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爽快。好不容易才从暖床人熬出头,现在要成为他的终生禁脔,他不要……
  外袍被掀开,腰带被除下,亵衣也被粗暴扯下,即使那人的大麾在面前挡著,初春北国的风钻进来吹在他身上也令他颤抖不止。
  那人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大掌在他身上揉捏,乳首和玉茎都落入那人掌控,桓恩死命咬住牙才抑制住呻吟,眼里渐渐湿润。
  事到如今,不答应他,有什麽办法呢……被人看著被操,对他来说,不啻於比死还难过。这人从来就用这些下作流氓的威胁手段……
  桓恩终於忍不住颤抖著落下泪来:“我答应你……我发誓……”
  那人轻笑两声,贴在他耳边教唆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不……这太……”
  “跟著朕念!”那人似乎耐心告罄,狠狠地往前一挺,蓄势待发的物事抵在他身後,仿佛随时都要捅进来,俨然赤裸裸的威胁。
  桓恩心中绝望,闭上眼道:“我发誓……这辈子绝不……离开容成,有违此誓,永生永世,都是容成的……性……奴……”
  刚说完话,嘴唇就被堵住,熟悉的气味一涌而入,光亲吻,就令他浑身发软。嘴唇合不上,唾液沿著唇角流下,被那人吮吸干净,吞入腹中。“真乖。等会儿下面那张嘴也要像上面这张嘴一样好好服侍朕。”
  桓恩大口呼吸,那人狠狠捏了一把他乳首,用大麾将他裹严实了,勒住马道:“高冲,你率大军回去,隋毅你也跟著高冲回去。”
  隋毅立马就知道自家主子肚子里打的歪主意,赶紧滚下来跪在马前:“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容成硬得快炸了,哪有心思跟隋毅罗嗦,冷道:“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把佩剑给朕。”
  隋毅磕头如捣蒜,容成懒得多说,倾身抽出了隋毅腰间宝剑,往马上一挎,勒转马头一夹马肚子向斜方奔前去。“敢追上来就砍你脑袋。”
  桓恩心怦怦直跳,听著耳边呼呼风声,还好那人的大麾裹得严实,不觉得冷。
  跑出去一段,容成终於按捺不住,将桓恩压在马上,扯开两人之间多余的碍事衣料,白皙细瘦却挺翘的臀暴露在他眼前,容成顷刻间眼睛都红了。桓恩即使伏在马上也感受得到,那人赤裸裸的目光就在他身後逡巡。他挣扎著想逃开,腰却被掐住,手指蘸著冰凉膏体深入了体内,简单润滑扩张了下,便退了出去,接著臀瓣被大力分开,一个滚烫粗长的物事猛地顶了进来。桓恩疼得尖叫一声,大腿止不住巨颤。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过性事了,这样粗暴的进入哪里受得住。
  那人在他身後剧烈喘气,似是十分难受,仍是坚定地将性器往里顶入。体内甬道一寸一寸被撑开,被密密实实填满,桓恩只觉太阳穴突突乱跳,腰部完全失了力气。待到性器完全没入,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不停喘息。
  桓恩根本来不及适应,那人便浅浅抽出又猛力顶入。他腰被掐著,臀部几乎是往那人胯下撞,连小球都要挤进去。桓恩被顶得当场尖叫出声,又赶紧用手捂住,伏在马上痉挛得一塌糊涂。
  “叫啊,捂著嘴干什麽。”
  “其实朕还蛮希望你不发誓,这样朕就能在那麽多人面前操你,一定爽到死。”
  桓恩呜呜地流著泪摇头,那人猛力扯开他的手,一拍马屁股,墨云撒开蹄子往前跑去。
  “呜!……啊啊啊啊!……不要!”
  容成凶猛的撞击加上马狂奔颠簸,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似要从喉咙顶穿。桓恩跟不上打乱的节奏,眼前一阵阵发黑,本能地尖叫出声,指甲深入马背,却惊觉马吃痛跑得更快,体内的性器也竟更加膨胀……
  那人粗喘著在他耳边哑声道:“敢离开朕……告诉你,三日内,朕不会让你下床。”
  “呜……不要……不要……”
  从他怀中飞走的蝴蝶,终於又落回了他怀里。
  熟悉的细瘦腰肢,熟悉的臀,熟悉的炽热甬道,熟悉的肌肤触感,令他发疯的身体,一切都终於又回来了。就好像失眠多日的人终於能安眠一般。原本打算慢慢折磨他,在他体内消磨够足足三日,可等到进入的那一刻,哪里还忍得住那麽多,只想深埋在他体内逞凶,满足一个月以来憋足的欲望,操到他昏死过去。
  一声声求饶的呻吟仿佛天籁,让他最後的理智也灰飞烟灭。身下人愈是可怜,愈是凄惨,他便愈想欺负他,愈想听他求饶,就像恶性循环。
  无止境的粗暴贯穿,抽插,让桓恩几乎丧失了意识。除了能感受身体里那不知疲倦的火烫性器,其他感官已经离他而去。到那人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已经晕晕沈沈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身体由内而外像要烧著,大腿根部痉挛无法停止,连嘴唇都颤抖著无法合上。
  桓恩勉力睁眼,只看见向後掠去的高大宫门,然後被那人抱著,进了宫殿。
  背部沾上柔软床铺,大麾被扯开扔到一边,整个人被抱起来坐在那人身上,体内浊液顺著秘处往外流,淫靡之极。
  意识到那人要了一次还不够,桓恩害怕得低声求饶:“陛下……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容成狠狠堵住他的唇,亲得他背过气去,“那谁来饶了朕……朕难受了整整一个月你知不知道!”
  那人再一次扶著性器捅进来,桓恩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血雾。
  臀被狠掐著往下压,乳尖被牙齿咬住疯狂撕扯吮吸,疼得钻心。
  被那人抱在怀里做了,又被他压在床上做,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任他蹂躏。胯部撞击得肌肤都红了,“啪啪”的响声盈满一室。浑身上下都是白浊液体,大腿股间惨不忍睹,乳首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比原来大了一倍。
  那人在他体内泄出第三次的时候,他终於晕了过去。然而第二天,他又是被在身上游走的手指惊醒的。折腾了一夜的秘穴还未完全合上,那人毫不费力就顶了进来,又开始不知疲倦地抽插。
  腰疼得快要断掉,身後那处也红肿了,可那人就是不放过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也食髓知味,快感很快压倒了痛感,他无法控制地在那人身下呻吟。
  被压在墙上做了一遍,桓恩流著泪道:“陛下……我再也不离开你……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真的要坏了……啊!……”
  回应他的是容成将他压在书案上的又一次粗暴贯穿,纸笔奏折散落一地。
  那人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朕说了,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君无戏言,你忘了?敢离开朕,朕不好好惩罚你,你又逃跑怎麽办?”
  “我已经发过誓……今後都不会再逃跑,求求你饶过我吧……”
  “朕还没有抱够……”
  “呜啊啊啊!……”
  桓恩到後来,嗓子都哑了。
  他从没想过,那人的性欲会有这麽强烈,换著各种姿势不停地做,怎麽求饶都不被放过。
  整整三日,他都下不了床。一切生理活动都被抛开,那人会嘴对嘴喂他喝水,喂他喝粥,接下来,又是永无止境地抽插,贯穿,他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那人却还持续不断地射在他体内,他甚至有种会怀上那人孩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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