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肖墨的世界观,同时也印证了他刚刚那个被无情否决的猜测。
周泠玄拇指和食指捏着肖墨的下巴,将人拉近自己,黑暗中,他可以清楚的看清肖墨隐带粼光的双眸。
“爹爹,我给你变个戏法。”
肖墨张了张嘴:“戏法……”他的语音尚未落地,就听见黑暗中传来一阵阵咔啦咔啦的骨骼扭曲碰撞之声,听在肖墨耳中,竟是让他有种肉痛之感。
“你……”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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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周一片黑暗,肖墨仍然无法忽视,眼前刚才还高大健壮的成年男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矮缩小,直至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孩童。
“玄儿……”你丫还真是玄儿!
“爹爹,我这戏法变得好不好?”变小的周泠玄声音脆脆的。
好!太TNND好了,被你忽悠了这么久,我虽一点察觉也没有,但也算情有可原了……是不是?
在肖墨震惊的注视下,黑暗中很快又响起一阵咔啦咔啦之声,只是眨眼之间,五六岁的幼童就再次变回一个成年男子模样。
周泠玄把兀自重整三观的肖墨扑倒于床上:“我给爹爹表演了如此精湛的戏法,也该是爹爹付表演费的时候了。”说着再次俯身俘获肖墨的唇舌,与之前相比,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侵略之意。
肖墨心说你之前白嫖了我两回我都没说什么,这次居然跟我要表演费,还能要点脸吗?
想是那么想,肖墨并没拒绝周泠玄,在这陌生而充满未知的皇宫之中,他确实很需要一个还算相熟的人陪着他度过这漫漫长夜。
抱着这一想法,肖墨主动回抱住周泠玄,放开自我,一路嗨歌。
肖墨的手放在周泠玄的尾椎,而后慢慢向上,沿着脊柱的走向,勾勒出一条流畅的弧线,最后双手攀上周泠玄的后颈,微微用力,压近了彼此的距离,让两人的唇舌更紧致的缠绕在一起。
周泠玄一遍一遍吮吸着肖墨的舌头,仿佛要把他口中的津液全部吸干。
“爹爹,你的味道太诱人,我真是越来越无法抑制对你的冲动了。”说着,周泠玄拉着肖墨的手去摸他已经又硬又烫的粗壮旗杆。
肖墨仰着头用牙齿磨了磨周泠玄的下巴,手上顺从的握住周泠玄粗大的男根:“抑制不住就不要抑制,爹爹今天就给你上一堂爱的教育。”
周泠玄的呼吸猛的急促起来,却强行压抑了身体的欲望:“玄儿还要请教爹爹,如何来上这一堂爱的教育。”
肖墨握在周泠玄巨大男根上的手慢慢撸动起来:“自己有这么摸过自己吗?”
周泠玄趴在肖墨耳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是个男人都这么干过,如果爹爹今天教我的是这个,我可不买账,与其这么干,我更想干爹爹,用我的老二干的爹爹像女人一样,为我水流不止。”
听着周泠玄的淫词秽语,自觉脸皮够厚的肖墨不自觉吞咽起了口水,呼吸顿时也不稳了。
“你还真是……无耻……”
“这就无耻了?”周泠玄的声音听起来很冷肃,可也是这份冷肃,让人有种既禁欲又疯狂的感觉,“比这无耻的事情,我和爹爹不是已经都做过了,爹爹要教,就教点更无耻的。”
更无耻的?你还真敢说!
肖墨勾着周泠玄的脖子,以相似的姿势在周泠玄耳边轻语:“无耻的爹爹还真不会,爹爹只知道,如何让你更快活。”
说着,握着周泠玄的的肉棒,用已经湿亮的前端蹭了蹭自己微微收缩的穴口。
“想插进来吗?”
周泠玄微微喘息,不答反问:“想让我插进去吗?”
肖墨张口用牙尖轻轻齿咬着周泠玄略有些冰冷的耳垂:“玄儿,爹爹想让你插我,用你的大肉棒操我,操的我水流不止……啊嗯——”
周泠玄再难把持,直接就着肖墨的托握,将顶在肖墨穴口的那根巨物捅了进去。
只微顿了几息,肖墨便打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腰肢邀请般的扭动着,迎合着一冲而入的周泠玄。
周泠玄的巨物受到肖墨的邀请,在肖墨软窄的穴道里大开大合,柔软的肠壁被摩擦顶撞,引起肖墨一阵阵颤栗,随着身体的颤栗,后穴不住收缩,将周泠玄的巨物吞入又吐出。
“玄儿,好舒服,再来、再来一次……啊——”
肖墨的话尚未说完,周泠玄的巨大棒体在肖墨柔软甬道里重重来了一次冲撞,刺激的肖墨浪叫出来。
看着肖墨那副销魂的模样,周泠玄加大在肖墨身体里冲撞的力度,而肖墨也忘情的回应着,挺腰摆臀的迎合着周泠玄。
“爹爹,你看你这里真的都被我操得流水了,在其他男人的身下,你也是这么骚么?”
肖墨别开头,喘气都喘不过来,根本没力气思考在其他男人身下时自己是什么模样。
周泠玄却觉得肖墨是在敷衍于他,目光一厉,疯狂的在肖墨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啊——玄儿,我要射了——”
周泠玄突然捉住肖墨的热烫,用拇指按住头部的小眼:
“玄儿还没射,爹爹也不能射!”
被堵住欲望宣泄口的肖墨难受的摇动着自己的腰身:
“玄儿,放、放开我,啊哈……好难受,快让我、让我射吧……”
周泠玄俯身堵住肖墨的嘴巴,剥夺了肖墨的话语权,同时开始用实际行动满足了肖墨的欲求。
经过一番风雨,父子俩在偌大的龙床上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秦倾本想一大早就入宫,带着肖墨熟悉熟悉处理政务的流程,不想他这边刚起床,副将就过来通秉,说是世家族长联合请见。
秦倾哼了一声:“那帮糟老头能有什么事要见我?不见。”
“除了世家中的各位族长,掌管皇上起居的卫大人,还有,太常卿程大人,他们也想见将军。”
秦倾目光微眯:“太常卿,程致远?”
“是。”
“让程致远进来,其他人不见。”
副将微显迟疑,但也没说什么,径自去门外请程致远去了。
秦倾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并吃了早饭,才去见的程致远。
一进入会客的花厅,秦倾脸上的散漫一扫而光,歉然的朝程致远迎了过去:
“程大人见谅,让你久等了。”
程致远起身朝秦倾微施一礼:“狼王公务繁忙,我等一等也是应该的。”
秦倾爽朗的笑了一声:“论起公务,我可比不过程大人的公务多,整个旌国上下,这段时间的事务都是由程大人你来代为打理,着实为皇上分担了不少压力啊!”
程致远回以一个很轻浅的微笑:“为皇上分忧,是我等的职责。”
“的确如此,”秦倾颔首,“这段时间难为程大人了,幸而皇上已经病愈,可以重新接管朝政,程大人就此也便解放了。”
程致远脸上的笑容没变,可是眼底的温度却骤然下降:“狼王说的没错,我就此便解放了。”
顿了顿,程致远重新开口,“朝中政务繁杂,皇上之前都不大处理政务,恐一时间难以完全掌控,所以,还请狼王让我入宫去帮助皇上尽早掌管这些政务,我也好快些从中解脱出来。”
秦倾对上程致远的目光,“程大人能够帮忙最好,不过程大人想入宫,那便入宫,何须来征询我的意见?”
程致远神色依旧:“狼王这话说的不对,宫中侍卫此刻都是狼王亲卫,皇上既然信任狼王将宫防整个交于狼王,我要进宫,自然也得和狼王打声招呼。”
“程大人还真是守礼之士。”
“狼王过誉,不过礼仪不可废,这倒是我此生一直坚守的。”
秦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如此,希望程大人也能谨守君臣之间的本分。”
程致远抬眸:“狼王此话何意,我可是一直将君臣之礼谨记于心。”
“是吗?那天我从边关返还时,看到你在陛下身后所做的事情了,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秦倾语气淡淡,程致远却不由的心神一凛,当时他趁着混乱在肖墨背后的所作所为,原来都被秦倾看了去?!
程致远不仅是朝中大儒,亦有世家做后盾,所以即使知道程致远有弑君之举,秦倾却也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在言语上警告一二。
送走脸色不太好的程致远,秦倾立刻前往皇宫,来到皇帝寝宫之外,竟然得知肖墨还没有起身,眉头不由一皱,心中对肖墨的不思进取有些许的失望。
而等他一踏入寝宫之中,那种失望的情绪逐渐被愤怒所取代,而且这愤怒愈演愈烈。
昨晚肖墨和周泠玄俩人折腾的挺激烈,冬天寝宫为了保暖,封闭性又非常好,所以秦倾一进入寝殿之内,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情·事后的味道。
秦倾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自然知道这味道意味着什么,同时他也知道,这味道背后隐藏的危机。
秦倾留守寝宫外的亲卫数量高达几百人,而这几百人,却对寝宫被外来者侵入一事一点都没有察觉。
秦倾急步来到肖墨所在的龙床前,一瞬间,在沙场之中磨炼的沉着老练且心智坚狠的狼王,竟被眼前的场景弄得忘记接下来该怎么做。
肖墨枕着周泠玄的手臂,睡得仍旧很沉,对于床尾怒目而视的秦倾,根本一点察觉都没有。
而周泠玄作为一个杀手,自然对周遭的一切响动都极为敏感,所以秦倾在寝殿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只不过周泠玄心中自有一番打算,因此即使知道恶狼临近,仍旧一动不动,闭目装睡,直到秦倾奔至床尾,怒目相对,才佯装睡醒,慢悠悠的把眼睛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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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两人目光相撞,安静的寝宫一瞬间却仿佛电闪雷鸣。
秦倾抽出腰间佩剑,直奔周泠玄赤·裸的前胸,周泠玄也不躲,慢吞吞的从肖墨脑袋底下抽出那条几乎被压麻了的胳膊,怕吵醒肖墨似的。
看着周泠玄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秦倾胸中的火气更胜,剑锋越发凌厉,然而就在剑尖即将戳入周泠玄胸口的一刻,秦倾手腕突然一麻,手中锋利的宝剑脱手而出,与此同时,周泠玄很是随意的甩了甩他那条被压麻了的胳膊,手背正好甩在秦倾的佩剑上,呼啸而至的宝剑突然调转方向,直奔秦倾而去。
秦倾瞥向不知何时刺入手腕上的一枚银针,暗怪自己的疏忽,同时敏锐的感受到寝殿内气流的变化,立时抬起眼睛,抬腿将奔至近前的长剑踢飞。
两人短暂的交锋没有弄出多大动静,但肖墨还是如有所感,眉毛不安的皱了皱,然后睁开眼睛,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立在床尾的秦倾在肖墨的目光里,也越来越明朗。
“狼王?早啊。”因为刚睡醒,思维迟滞,对于自己的现状肖墨很没自知力,还能面不改色的和秦倾打招呼。
秦倾还没说话,一只冰冷的手率先摸上肖墨晕红的脸颊,冰的肖墨一哆嗦,反射性看向手的主人,然后心脏跟着身体又是一哆嗦。
我去!这货怎么还在这!?
“你、你没走?”肖墨惊悚的问周泠玄,目光落在周泠玄的脸上,一时竟是挪不开了。
这还是肖墨第一次在白天清清楚楚的看成年的周泠玄,和幼童版的周泠玄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整体线条更加硬朗。
惊悚变惊艳,这么说虽有些夸张,但也差不了多少。
周泠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也是黑沉沉的透着冷淡,听到肖墨的惊问,语气淡淡道:
“咱们衣服还没穿,床还没下,你就想和我撇清关系了?”
肖墨:“……”瞧瞧你那表情,瞧瞧你那语气,弄得我好像是个拔·吊无情的人渣似的。
秦倾将手腕上的银针拔出,银针没毒,所以拔出之后他那只手再次运用自如。
从肖墨和周泠玄的对话中,他能听出两个人是旧相识,不觉嘴角迁出一丝冷笑。
“皇上,你是不是该和臣解释解释,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说着抬手指向周泠玄。
听见秦倾的质问,肖墨不由看向秦倾,而后又顺着秦倾的手指看回周泠玄身上。
“他……”我能说他就是个夜半爬床的臭流氓么?
“我是先皇秘密安置在皇上身边的影卫,”周泠玄说着,将散落在床边的一件衣服捡了起来,然后似模似样的掏出一块金漆令牌,“这便是我的身份证明。”
肖墨的目光被令牌金光闪闪的颜色吸引着,就要抬手去拿周泠玄手中令牌,却被秦倾抢先一步。
秦倾仔仔细细将从周泠玄手中夺过去的令牌看了好几遍,令牌一面写着一个御字,另一面写着一个影字,在两个突出的金色字体周围,围绕着象征皇权的图腾。
影卫向来是皇家秘而不宣的一个组织,所以秦倾也没见过影卫的令牌,但直觉告诉他,这枚令牌是真的,至于拿令牌的人……
秦倾讽刺一笑:“按照我的理解,影卫应该是以保护皇上的安全为责任,何时还要承担起暖床的职责了?”
周泠玄面不改色的回道:“只要皇上有需求,作为皇家的影子,自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倾手运内力,将那枚金漆令牌朝周泠玄胸口甩了过去,然后冷笑道:“还真是大义凛然啊,不过,身为影卫,分内之事便是确保皇上安全,暖床那种事,自有皇上的妃嫔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