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守寡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半月星

作者:半月星  录入:03-17

  在苏景清看来没吃二两□□都想不出这样的法子,偏偏天子还答应了。
  苏景清完全不信萧云逸会安安分分迎亲,但他只想顺顺利利的成个亲,请他爹了个话,说逸王到底是他前未婚夫,此时又来接亲,若淮王得知,怕会心魂难安。
  而逸王身为弟弟,肯定不会让哥哥不安吧?
  萧云逸要名,他还想要苏家的二儿子,苏父还是个侯爷,萧云逸不得不给一个大公鸡让出了位置。
  告别泪汪汪的爹娘和弟妹,苏景清抱着头戴大红花的大公鸡坐进了花轿。
  花轿摇摇晃晃,苏景清给大公鸡顺毛,同时听着外面人群的议论纷纷。
  “这苏家大公子也真是可怜,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嫁去给另一个男人守寡。”
  “可什么怜,我看是不知廉耻才对,一个男人学女子作态嫁男人,还一男二嫁,祖宗颜面都让他丢尽了,要换成我,早一根绳子吊死了。”
  “说的好听,那可是皇上赐婚,你要敢不嫁,等着全家掉脑袋吧。”
  “那也没他这样的,不仅丢苏家的脸,把我们男人的脸也丢光了。”
  鞭炮声,吹吹打打的锣鼓声逐渐盖过了人声,苏景清面无表情,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离苏府不远的茶楼上,被苏景清拒绝代替淮王迎亲的萧云逸正攥着茶杯死死盯着从下面路过的迎亲队伍。
  迎这个亲,萧云逸要的就是在路上苏景清难堪,萧云逸还想着,若苏景清识趣跪下求他再说几句软化话,他也不会太过为难。
  可苏景清竟然拒绝让他迎亲,让他给一只公鸡让位,萧云逸一想起便怒火中烧,恨不能将苏景清再送一次红袖招,叫上一群男人玩死他!
  “殿下何必跟个寡夫一般见识,苏家也不过是落魄户,虽然走了些狗屎运嫁了皇家,可要收拾他还不是殿下一句话的事。”
  “正是,殿下放心,今儿的淮王府可不会太平,待那苏景清与大公鸡拜堂时,咱们定然叫他好看。”
  萧云逸左右两侧各站了一人,锦衣华服,手中持扇,腰间挂玉,一看便知身份不低。
  左侧那人乃萧云逸表兄,是他母妃的娘家侄儿钟楚然,从小与萧云逸一块长大,感情深厚。
  右侧的人名叫唐拓,与钟楚然一样,是萧云逸的伴读,乃金吾将军之子,金吾将军掌管宫中与整个京都昼夜巡防之事,很得天子看中,但唐家却是立场鲜明地站在了逸王这头。
  萧云逸听到两人的话,又想起自己的安排,心情微微好转,将杯中茶水倾倒在地,“就当敬本王的好皇兄了,淮王兄,你泉下有知,可一定得睁大眼看看今儿的好戏。”
  说完,杯子被他扔在地,摔了个粉碎,萧云逸却看都不再看一眼,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TAT


第4章 拜堂(修改)
  花轿摇晃到吉时,终于在淮王府门口停下。
  媒人在轿旁唱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凑一块瞧热闹。
  “该踢轿门了……”媒人发愁,这没人啊。
  “不用了,”苏景清在轿内答道,自己抱着大公鸡出来了。
  “我自己来。”
  并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苏景清抱着大公鸡一个人走完了拜堂前所有流程,最后被所有人注视着,站在了喜堂之上。
  今日淮王大婚,朝中大臣能来的都来了,偏偏那位说是最疼爱淮王的天子却没来。
  那位亲口对苏景清说过会来喝敬茶的天子,让钟贵妃一句话给留在了宫中。
  说怕天子到了淮王府难受伤身,又说既然天子坚信淮王还在人世,何不等淮王回来后能亲自与王妃拜堂时再去坐高堂。
  归来的淮王再拜堂,不见得娶的是个男子,天子的嫡长孙怎能出自妾室肚里。
  选个男王妃给萧北淮,本就是下乘。
  于是,今日的大婚,没有高堂,没有新郎官,只有一个是男人的新娘子。
  盖头下,苏景清不由勾唇笑了,只是笑的讽刺。
  苏景清等着人唱词拜堂,却先迎来了一声,“逸王殿下到~”
  红盖头做得实在厚实,遮得严严实实,苏景清只能从下面看到有几双脚进来,应该说直奔他而来。
  周围此起彼伏见过逸王的声音,比他这个要成亲的新人面子大多了。
  萧云逸自己倒像模像样地到苏景清跟前拱了拱手,“臣弟前来恭贺淮王兄新婚之喜,略备薄礼,还望淮王兄不要嫌弃。”
  他从身后人手中拿过一个盒子,递到了大公鸡面前。
  意思再明显不过,苏景清既然要跟大公鸡拜堂,那这大公鸡自然就是萧北淮了。
  苏景清有些难受,他实在厌恶极了这个人,但这种时候他绝不能迟钝,必须得口齿伶俐地反击回去才行。
  指尖戳到掌心,苏景清忍着自己对萧云逸的反感,后退一步伸手去接盒子,“多谢逸王。”
  他看不太清楚,逸王又有意刁难,苏景清手指刚碰到盒子,逸王就松了手,盒子直直落下,“砰”的一声,摔烂了。
  与萧云逸一同进门的钟楚然立马站出来指责苏景清,“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个盒子都拿不住,这可是殿下特意给淮王准备的新婚贺礼。”
  “贺礼摔碎可就不吉利了,还是说苏大公子对与淮王殿下成婚之事也心存不满?”唐拓紧随其后,开始找苏景清的茬儿。
  周围悉悉索索有了其他小声议论的声音。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嫁过来可是守寡,哪能跟做逸王妃比。”
  可能这话得了好些人赞同,引起一片哄笑。
  钟楚然假意斥责说话那人,“不许胡说,搞得跟淮王殿下捡逸王殿下不要的破烂似的,多不好听。”
  苏景清心想,萧云逸也够蠢的,带这么个没脑子的玩意儿来闹事。
  苏景清抱着大公鸡调整下了下方向,对准钟楚然,指着大公鸡对钟楚然说,“看着它,告诉它,皇上给它赐了个弟弟不要的破烂给它当王妃。”
  现场顿时一寂,听钟楚然嘲讽苏景清他们时听得开心,却忘了他背后有皇上撑腰。
  钟楚然没说话,苏景清却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一声:“说啊!”
  在场人被苏景清这个反应吓了一跳,从前没多少人知道苏景清,可从皇上赐婚他与逸王后,他们都是去了解过的,苏景清木讷蠢笨之名也成了人尽皆知,在这些人看来,苏景清绝不该有现在这样的反应,以及气势。
  是的,气势,哪怕苏景清还盖着盖头,钟楚然却感觉到了压迫,他猜苏景清看他的眼神一定很冷。
  场面僵持,唐拓站出来打圆场,“是不是该拜堂了,赞礼呢,快些唱……”
  他想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苏景清去却不依不饶,“闭嘴,没你的事!”
  打断唐拓的话后,苏景清直接掀了盖头,冷冷凝视钟楚然,“要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要么跪着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钟楚然被震住了,心中竟然生出惊惧之感。
  萧云逸在看到掀开盖头的苏景清后愣了片刻神,苏景清长的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面如冠玉,眉目清朗如画,双瞳黝黑如墨,又因今日大婚,点了花钿抹了胭脂,使得原本清冷的气质更添几分艳丽。
  他今日亦不像往常那样时刻低着头,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此刻的他凌厉傲然,倒叫人有些移不开眼了。
  萧云逸为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而感到不悦,又觉得苏景清果真不讨喜,诚心要与他作对,要引起他注意。
  萧云逸微微拧眉,“闹一闹就够了,不要没完没了,事已至此,你拖延也无用,你必须得与淮王兄拜堂。”
  苏景清眉头皱成一团,很想张口就赏萧云逸一句是不是没脑子。
  但他不想跟这么恶心的东西说话,苏景清选择了无视,视线再次落在钟楚然身上,“哑巴了吗,我让你说话!”
  钟楚然也被逼出了几分火气,蹭地下蹿到了前面来,指着苏景清鼻子吼,“我说你是逸王不要的破烂货……”
  话没说完就听“咚”的一声,钟楚然直挺挺跪在了地上,腿边还有颗石子在地上打转。
  不知何处传来声音,“辱王爷王妃者,要么磕头认罪,要么死!”
  一颗石子一句话引得现场一片哗然。
  似乎有许多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淮王是死了,可淮王府还在,他手底下的人也在。
  钟楚然那生出来的火气变成了后怕。
  苏景清倒不至于现在让他死,他跟萧北淮的成亲现场流血,太不吉利。
  苏景清伸手指向门口,“磕头认罪也去外面磕,不要耽误我与王爷拜堂。”
  钟楚然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而淮王府的下人也终于出现了,两个人直接将钟楚然抬去了门口。
  回来时还请萧云逸等人往旁边站,别挡着王爷王妃拜堂,还有下人拿扫帚把萧云逸掉在地上的贺礼给扫走了,并没有人在意他到底送了什么。
  无视萧云逸那臭得跟狗屎一样的脸色,苏景清盖好盖头,抱着大公鸡在赞礼的唱词中拜完了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
  ……
  “送入洞房!”
  声声入耳,听得真切,苏景清就抱着大公鸡转了一圈又一圈,跪拜,叩首,仿佛真在与萧北淮拜堂。
  如此,倒让其他人不好再开口了。
  萧云逸在人群中沉着脸,只觉得终于甩出了苏景清这个麻烦。
  最后一声唱词落下,苏景清抱着大公鸡转向门口,走了两步后他又突然停住脚,揭开盖头,视线环顾一周,“对了,提醒各位往后不要再一口一句守寡,皇上说过我家王爷只是失踪并未身亡,各位要是再管不住嘴诅咒我家王爷……”
  苏景清视线扫过在场众人,不必他把话说完,不想死的都懂。
  而后,盖头熟练搭在头上,单手抱大公鸡,去入洞房。
  身后,还有钟楚然喊知错,不该胡乱言语的声音。


第5章
  新房自然是没有人的,盖头揭开,入眼是满目的红。
  苏景清在屋内转了圈,走到床尾,将大公鸡放在地上,被抱了一路的它也终于自由了。
  许是方才斗志昂扬打了个胜仗,苏景清还有心思开玩笑,蹲下拍拍大公鸡脑袋,“王爷乖,你自己找个角落好好玩儿,玩儿得尽兴。”
  送他入洞房的喜婆见苏景清又把盖头揭了,几步上去又给他盖上了,还道:“王妃娘娘,这盖头可不兴自己揭,会损福气的。”
  苏景清心想,他这福气已经在他头上来来回回跳几次了。
  不过这只是小事,苏景清依了喜婆的意思,又顶上了盖头。
  “这就对了,”喜婆眉开眼笑地端了子孙饺来喂苏景清吃。
  苏景清默了默,你们给一个寡夫吃子孙饺,指望他生个鬼吗?
  当然,他还是配合了,还在喜婆大声询问他生不生后,说了实话,“生。”
  连煮都没煮,怎么可能不生。
  完成任务的喜婆才不管苏景清什么想法,唱完唱词就麻溜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个苏景清自己从苏府带来的丫鬟,思烟和湘雨。
  他嫁到淮王府,此次共带了三个伺候的人,两个丫鬟并一个书童。
  三人皆是家生子,思烟和书童白术皆是从小就在苏景清身边伺候的,思烟管着他院里的大小事,白术当苏景清小跟班,替他跑腿。湘雨则是孙氏怕他到了淮王府无人可用,从自己身边拨给他的。
  从早到晚折腾了一整天,没了外人,苏景清那身懒骨头就有些支撑不住,想直接往床上倒。
  思烟先去把床上铺的花生桂圆这些东西收拢才让苏景清坐,湘雨倒了水送到他手上,见苏景清摸肚子,湘雨立马道:“大公子且再忍忍,白术已经去取吃食了。”
  “嗯,”苏景清应了声,接着吩咐两人,“麻烦没这么快结束,记得守好门。”
  两人闻言,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是!”
  “另外,以后记得称我为王妃,不要让人抓住错处。”
  萧北淮离京两年,又闹了一出身死戏码,就算曾经的淮王府铁桶一般,两年过去也该锈了。
  “咚咚咚,”苏景清话音落下,三声急促的敲门声便响起。
  思烟和湘雨对视一眼,思烟大声呵问:“谁?”
  无人应答,思烟去开门,左看右看,连个鬼影都没有。
  “开始了,”苏景清提醒她们。
  “那大…王妃,我们先去门口守着。”
  门打开,能清晰听到前厅各种杯碗碰撞喝酒叫好的嘈杂声,苏景清更饿了,开始剥花生吃。
  等白术提着丰盛的饭食回来时,新房门口已经路过了好几个喝多找不着路的醉鬼。
  白术一边把菜往外摆一边跟苏景清说话,“这些菜是后厨早准备好的,是个叫紫苏的姐姐拿给我的,她说她之前是在淮王殿下身边伺候的。”
  菜摆好,白术没让苏景清动筷,而是先每样夹了一点到碗里自己吃。
  他这是怕了,上回苏景清被萧云逸算计那回,药就是下在菜里的,白术为此内疚了好几天,从那以后盯苏景清的吃食就盯的格外紧。
  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反应,白术才对苏景清点头,“大公子,能吃,快些用吧。”
  苏景清盖头又揭开了,他扫了眼桌上的菜,把思烟和湘雨都叫进来,“你们跟跑一天了也没吃什么,分一分,一会儿才有力气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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