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怀里的白赊感觉,白安的心里已经动摇了,便继续引导,“爹爹,我就属于那种不会死的人,但我想让全家一起陪我,好不好。”
白安瞪了他一眼,握住他的嘴,“这句话不要别人听见。”
这句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肯定说他宝贝儿子是妖怪,他爱都来不及呢,怎么能让那些人说他的宝贝儿子呢?这必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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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常被白赊带回白家后,一个人默默地帮他们干家务,谁知道当时白赊直接把他单拉出来教育,说他,比如你太弱了,要去山里训练一下胆子。
他一边在山里挖野菜,一边感觉自己很委屈,胆子小,性格懦弱又不是他想的,反正世上有一句话,只要跟着大哥走,往后的日子肯定会一帆风顺的,现在挖点野菜怎么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弯腰继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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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到底去不去啊?”一个男人站在山谷很是焦虑,他感觉自己简直都要崩溃了。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人,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大概过来半分钟,他红着眼眶,哑着嗓子,“我在考虑考虑。”
那男人听见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女人从拐角处走出来,脸色不是特别好,时不时的咳嗽一声,手紧紧的握住手帕,声音很小的说了一句,“哥哥,我还是不要看病了好不好,这样哥哥就不会难为情了。”
他上前扶着了女人,心疼的看着她,“妹妹,不要说丧气话,知不知道,哥哥,怎么会难为情呢,哥哥是在考虑以后怎么办。”
第十五章
白赊靠在椅子上考虑了一会,摸了摸怀里的几本书,便趴在白安耳旁轻声细语,“爹爹,叫他们全部回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但他也没有说具体什么事情。
“我先去叫大家回来。”说完后,白父就起身往门外走,白赊看了一眼白父,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模煳,才释放出异能,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一般人基本不会听见他们在讨论什么。
毕竟是事关以后,他要谨慎一点才好。
如果放在以前他必然不会这么紧张,但被背叛过一次,让他无法相信任何人,这一世他有了自己的家人,所以他也想让他们变强。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阵声音。
“小弟,什么事情?怎么的神神秘秘?”
“对啊,小弟我那二亩地还没翻完呢,要是不重要我就接住回去翻地了。”
“三伯伯,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呢?”
你一言我一语地,让白安很是无奈,宝贝儿子没有告诉他具体是什么事情,只是让他叫一家人回来,大家进屋后,上面三把椅子,白大伯和二伯在加上自己的父亲坐在主位上,他们身侧都坐着自己的妻子,两侧也有椅子,分好位置后,白赊还关了门,在关门期间确认无人后便关上了门。
“怎么了,这么严肃?”白大伯坐在主位上不明所以,便调解气氛,“我们小赊是不是找见了什么大宝贝?”
白赊矜持的点了点头,白大伯感觉自己猜的差不多了,但最终还是没有猜到是什么东西。
“我有一件终于的事情要告诉大家,现在大家把手伸出来,”白赊表情严肃,认真的道。
他们看见白赊特别严肃,逐渐也开始严肃起来。
白家一大家子都把手伸了出来,最先开始的是白大伯,逐一开始看着,看完后,他便总结了一下家里人的灵根,大伯和二伯是金灵根,父亲水灵根,母亲是木灵根,两位婶婶也木灵根,白晗,白楼,白奇都是火灵根,白娴是土灵根,但一家人的灵根不知为合都带有一些煞气,那煞气仿佛就是天生一般。
所以他们一家如果要入道,那就得以煞入道。
他查看完他们的灵根后,便斟酌组织语言,“我刚才查看你们的灵根后,发现我们一家人的灵根上带有煞气,那种煞气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话一出,一家人都紧张了起来,他们以前听说过,可以修仙,但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灵根是同煞气所生,这让他们不知所措。
白安,紧张地问自己的宝贝儿子,“小赊,那你说应该如何是好?”
他看自己一家人紧张的模样,上一秒还在严肃下一秒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怀里掏出好几本书,便把那几本书全部分给了大家,既然灵根中带有煞气他们便从煞气入道,这何乐而不为呢?
说不定他们一家可以,成为煞神,武神呢。
“小赊,你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离开,为什么要带上我们,我们会拖你后腿的啊。”白大伯叹气,甚至觉得自己没用,懊悔不已,他感觉自己拖累了白赊。
“是啊,带着我们完全是拖累啊。”
“伯伯婶婶,还有大家,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们会拖累我,我只是想让你们可以看看,这广阔的天地,不用一辈子在这红溪村里窝囊一辈子。”白赊看着大家的眼睛,他只是想告诉他们不必有顾虑担忧,“我们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时空,这大千世界有千千万万的世界,我们为什么不出去看看。”
被这么一声,他们沉默了下来,是啊,谁不想去见识这广阔的天地呢?他们便没了顾虑,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们本就凡人,要一步步来,先成练气开始。
白娴扭扭捏捏的动作让白赊一阵无语,不一会他便听见白娴问了一句,“那个宝贝,小赊,我想学武。”说完后漂亮的脸蛋越发红。
白赊捂脸,完了他们家要是以后出一个女煞神怎么办。
僵硬的点了点头。
她便开心的跑了出去,和大家一起练武,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院子里和一大群男人练武肯定会有人说三道四。
但他们家不是那种迂腐的思想。
——
天逐渐暗了下来,外面已经乌云密布,下了一场夜雨,后半夜的时候,雨逐渐减少,京城里繁华地段,一座府衙,府衙内的主人看着窗外,手里拿着珠子,观察着天空,他无论怎样都看不清,国家以后得发展。
他眉头紧皱着,扶着窗边叹气,“要变天了啊!”
“国师,皇帝招你入宫。”
这人便是元朝的国师,因天命入世,但这次他看不透天。
马车已经备好,丫鬟扶着他的肩膀,因为是凌晨入夜的道路空无一人,国师在马车上占卜,上面显示一句跟七皇子有关,他看见结果的时候瞳孔收缩,就连手也在颤抖,“春环,你给我讲讲当时七皇子是怎么死的。”
丫鬟不明所以,的便讲了一遍。
国师越听越感觉不对劲,但他当时的卦象已经显示七皇子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这次,改变王朝的发展方向在七皇子身上。
因为长期占卜天道,导致他现在只能占卜未来的一半卦象,后面的卦象他根本看不清楚。
他叹气轻声,“罢了。”
很快车子就到了皇宫外,外面的士卫为挡住了他,他便让马夫亮出了国师令牌,便为他让开了道路开启城门,一路上顺畅无比。
进入皇宫后,他便被皇帝身边的人带进去了,皇帝一直休息,他看了一眼皇帝连衣服也没换,他这下更加确定了,这是在等他。
皇帝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便道:“季钰,朕,想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元朝,朕发现这两天身心不宁,总是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说完后很按了按额头。
“臣,能问一句话吗?可能有点大逆不道,但这次的王朝发展便在他身上。”
“讲。”
得到皇帝的应许他便开口道:“这次的发展趋势,全部在七皇子身上,但臣听说,七殿下已经去了。”
皇帝听见这句话后,心里很不舒服,难道天真的要灭了元朝,或许没有国师他们还能躲过一劫。
在国师离开之际,他站着窗边,沉声,“他留不得了。”
——
深夜里的峡谷,漆黑一片,但有一处格外光亮,里面一大群人,站着峡谷中央,位上的男人,看着这一大帮子人,回头安慰身旁的妹妹,中央摆放着好几个箱子,里面摆满了金条,他沉默了一会道:“今天晚上,召集大家来,是因为要告诉大家,我们的寨子要解散了,这些钱财便都分大家了,希望大家以后好好过日子。”
大家离开后,或许能有好认真过,他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考虑。
“老大,你这是想通了?”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大喜后问道。
他淡淡的点头,表示已经想通。
因为这话一出,极大部分人都因为不知其中的原因在反对,可他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第十六章
俗话说的好,当一个君主容不下你的时候,那怕你在深得民心也是无用,季晗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但恰恰相反的是并没有逃过这一劫。
他坐在马车上,坐立不安,出城后,便让车夫往城外去,马车后突然来了一批黑衣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派过来,现在看来还是没有一点留恋,当初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那所谓的天道意。
得,他现在给自己找了一身麻烦。
“车夫快点,别让他们追上。”季晗焦急地声音响起。
马车一直在前行,但身后的人依然穷追不舍,黑影动用轻功,一大群黑衣人出现在马车的面前,挡住了马车的去路,其中一个腰间配有玉佩,那人沉默了一会便道:“国师,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皇帝不想留你,我们也没有办法。”
“呵,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皇帝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季晗并不想尊重他,便出言讽刺。
领头人,一瞬间脸变,从来没有人说他们是皇帝的狗,但他们同样忽略了一个问题,别人真的说过,包括皇帝本人也说过他们只不过是自己养的一条狗。
两队人开始拔剑,剑出鞘时发出“锵”的一声。季晗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厉害的高手,但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本来只须顺势一剑,即可制其死命,但他的手臂酸软,让整个局势占有下风,他不得已只得横剑挡住对方,双剑相交,不知为何内力流失,在对方的惊怒交集之下,鼓起平生之力,长剑疾刺,剑到中途,对方居然挡住了他的剑,对方感觉他没有回过神便往前一用力剑尖竟刺向季晗的胸口。
他后退几步瞳孔收缩,这时他才发现为什么会这样,那皇帝居然在香薰中下毒,痛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内力流失的感觉让他不得已上了马车,因为车夫被杀根本没有人驾驶马车,白马因为受刺激横冲直撞的跌落崖底。
黑衣人很快就到了悬崖边,确认好后,便从怀里拿出信号弹往天边发射。
在掉落崖底的时候,他趴着马背上,马虽然死了,但他的伤势越发严重,他能感受到体内的内力在一直流失,他跌跌撞撞的走出树林,大约感觉前方有一户人家,在倒在门口之际他还敲了敲门。
“救命。”因为嗓音沙哑他的声音很小。
最终还是晕倒了过去。
旭日东升,阳光逐渐升起,照亮了每家每户,清晨的空气很是清新,白赊迷迷煳煳的从床上爬起,站着床上看向窗外,大门是开着的,但屋内没有人起床,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穿上鞋子,就往屋外走,他看了一眼门外,门往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打开门后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躺在他家门口。
白赊瞬间一头黑线,蹲下他把男人翻过来,便清楚的看清这人的模样,男人的模样相当俊美,他晃了晃男人,但躺在地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爹爹,我们家门口晕倒了一个男人。”白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很稚嫩的双手,便喊了自家爹过来帮忙。
刚喊了一声后,白父就披着外套走了过来,他往进一看,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样,便想起,这不是当时他们去京城的时候看见的人嘛?当时据说还是皇帝的国师,他当时只是感觉很高贵,既然高贵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家门口呢?而且还满脸血,看起来可能是遇害了。
白赊站在一旁,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其实他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想管的,他又不是圣夫,见人就救,关键是送上门的手下,不要白不要。
白赊用异能查了男人的记忆,男人的身份是元朝的国师,不过话说回来,国师不应该被皇帝忌惮吗?怎么会留活口?
不过这些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救了说不定他们有缘呢!
“白一,你来帮我一下,帮我给他洗个澡。”白赊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嗯,刷干净点。”
确定是洗澡,不是洗猪皮?
“小赊,要说,沐浴。”白父站着旁边纠正他的错误点。
白赊也是无奈,父亲这两天的说话的方式越来越不一样了,父亲以前虽然长得俊美但过的很是粗糙,但现在画风突变让他很是无奈。
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季晗感觉自己的身体痛,他抬起胳膊后上面都是被布条缠绕着,身体也都是他感觉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了五官。
如果白赊在旁边肯定会说,这不是传说中的木乃伊吗?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后,便观察屋内的情况,屋内的摆设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府邸,但好歹比他那冷冰冰的家温暖。
门被推开后,一个长相漂亮精致甚至可以用雌雄莫辨来讲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袍,头发高高束起,季晗勐地发现这孩子比当今皇帝都有压迫敢,他在内心咆哮,这不科学明明只是一个六岁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