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会没有人,温行渊干脆靠明怀晏身上,让他喂自己,最后一口,两人一同分享,“很香,厨子手艺不错!”
温行渊嘴巴红通通的“你悠着点,被发现了!”
明怀晏不知道温行渊在怕什么“知道就知道。”
温行渊抓住明怀晏胸前的一缕头发“你觉不觉得王爷有些奇怪?而且我都没有看见十七!”
“我问过皇叔,皇叔说他对十七死心了,不想和十七纠缠,而十七我在城里见到过他,他当时看起来有些奇怪,问了皇叔几句,就走了!”明怀晏想起当时十七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搞什么花样。
“该不是他们现在风水轮流转,十七有心了,王爷又无心了?”温行渊猜测。
“不知道!不管!”明怀晏把温行渊压倒,解开他的衣服。
“别,这里哥哥会发现!”痒的温行渊脚趾都蜷缩起来。
明怀晏头也不抬“你哥不懂!”
“不行!”明怀晏干脆按住温行渊的手,肆无忌惮。
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将军好!”
“嗯”温行之的声音。
温行渊抬手挡住明怀晏的脸,把他推开“起来!”
“我和你哥简直八字相克!”明怀晏看温行渊躲得远远的理衣服,自己也站起来平复呼吸。
“门怎么关起来了!渊儿!”开始敲门。
明怀晏过去打开门,温行之想起明怀晏给温行渊送饭“怎么关门?”
“风太大,怕被吹开!”明怀晏说的和真的一样。
温行之也不在多想“渊儿,还有一个月过年,军营太冷,你要不要回府上?”
看温行渊冷的可怜,温行之心疼。
“好!”
“殿下了?”温行之问。
明怀晏扫了一眼温行渊“难得来一次边疆,我多留下来看看!”
“也好,本来我和父亲也是打算这么说的”温行之道。
说回去就回去,当天下午,温行之就把温行渊送回将军府了。
“要过年了,城里也热闹的很,若是要出门不要走路,让长生他们推轮椅出去,多穿点衣服,带上汤婆子,不要受冷!”温行之就差牵着温行渊的耳朵说了。
“我知晓,哥哥放心!”温行渊连连点头。
不过当天晚上,温行渊的小腿就开始抽疼,以前温行渊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时抽疼几下,但很快就好了,可是今天晚上,温行渊生生疼醒,卷起裤腿,可以看见小腿的肌肉都在跳动“唔!”好痛!
汗水很快顺着发丝落下,温行渊打开枕边的抽屉,拿出药瓶吃了一颗药,可是一点都没有缓解“长生!”
“公子!”长生睡在外面的小床上,听见温行渊的声音,进去一脚踢在滚落在地上的瓶子。
将军府的大门打开,一个下人骑着马往军营赶去。
温行之猛地坐起,打开门“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认出是将军府的下人“你怎么来了?”就看见桑竹和宁南北匆匆过来“怎么了?”
“渊儿腿痛,我们先回去!”宁南北说完就往门口赶去。
“我也去!”温行之急着走了两步又去敲温清正的大门,温清正披着披风站在门口“爹!”
温清正点点头“去吧!”
到门口的时候,明怀晏也牵着马过来,军营大门打开,几人疾射而出。
长生在屋里屋外急得不行,终于看见宁南北他们的身影“舅老爷,你们可回来了!”
“现在怎么样了?”
“吃了药但是不管用,还是疼!”长生追在后面。
温行渊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宁南北把过脉后让开,桑竹也把脉,“桑兄,你看看这方子如何?”
桑竹看了“可以!”
宁南北把药方给长生“去抓药!”
温行之擦擦温行渊额头的汗“渊儿!”
“行之,你让让,我先给渊儿行针”宁南北打开一卷扎子,上百根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光。
明怀晏并没有靠近,他站在那里,看着宁南北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心痛如割。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将军府的药很齐,长生很快端着药进来“药来了!”
“我来喂”温行之扶起温行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碗“渊儿,乖,张嘴喝药。”
宁南北伸手轻轻扳开温行渊的下巴,温行之一点点的用勺子送进去“咳咳!”
慢慢睁开眼睛“哥哥!”
“嗯,来,喝药。”温行之吹吹药,温行渊知道这次很严重,也没有躲,乖乖把药喝了。
“睡不睡会?”
温行渊点点头,温行之把碗给宁南北然后小心的把人放下,盖好被子“桑先生,难道除了那九转玲珑草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不过我会努力想办法的”桑竹说道,宁南北也点点头。
“明年我再去一次雪山”温行之看着温行渊苍白的脸。
宁南北摇摇头“那有那么快,这次雪山发生火山爆发,想要找到九转玲珑草怕是希望渺茫。”
“雪山那么大,总有没有被波及到的地方。”温行之态度坚决。
“到时候我也去!”明怀晏道。
温行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第二天中午,温清正从军营回来,温行渊已经醒了,抱着汤婆子发呆。
“渊儿”
“爹!”还有些虚弱。
温清正摸摸他的头“还痛吗?”
“有一点点!”温行渊说道。
“嗯,好生休养!”
临近过年,温清正很忙,今年没有回家过年,他要负责安排整个边疆防线的部署,在温行渊屋子站了一会就匆匆离开。
第六十九章
考虑到温行渊身体还不稳定,遂宁南北和桑竹都留下来了。
“大侄子,你怎么不过去?”这些时日,明修祺天天窝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嘛。
明怀晏不说话明修祺叹口气“这会正是希望心上人陪在身边的时候,你怎么?”
明怀晏立刻站起来,出去了。
明修祺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回内室了。
温行渊趴在床上,有些无聊,嘴里吃着温行之买的零嘴,一页一页的翻著书,听见声音回过头“阿晏哥哥”
“嗯!”
明怀晏过去坐到温行渊身边,温行渊便扑了过来“阿晏哥哥都不来看我,是不准备讨债了吗?”
小心搂着温行渊的腰“别闹!”
“你竟然说我闹?”踹了明怀晏一脚。
明怀晏反而握住温行渊的脚脖子“别伤到脚了!”
“才没有,我都不疼了!”试了几次,没有收回脚,温行渊干脆就让明怀晏握着。
“阿晏哥哥,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
外面的积雪已经很厚了,常人走在外面也冷的不行,更别说温行渊了,估计一出去腿疾就要犯。
“真的?”温行渊的眼里好像带着勾子,明怀晏偏过头,不回答。
“行吧!松手!”把脚藏回被窝里“我还以为你是来讨债的!”
明怀晏好气“难道我在渊儿眼里就只想得到那档子事吗?”
“差不多!我还记得你缠着我的样子!”温行渊知道明怀晏这会不可能动自己,可劲的得瑟。
温行渊可算是个病号,加上随时又可能有人来,明怀晏也做不出来那些事,坐下,伸手。
“你干嘛?”温行渊惊。
“桑先生说,用内力疏通对你的腿好!”拉着温行渊的小腿出来,明怀晏手中萦绕着一股热意,温行渊干脆躺着开始哼唧。
明怀晏听着全身发麻,差点岔气“渊儿!”
“哦”温行渊用枕头挡着,偷笑。
将军府过年难得那么热闹,管家早早的就去采购了许多大红灯笼和对联回来。
温行渊手里捧着一个红灯笼,看看外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哥哥大婚。”
温行之敲他一个脑瓜崩“胡说。”
“迟早的嘛!”温行渊嘟囔着。
外面明修祺拿着一个糖画回来,“渊儿,来!”
“谢谢王爷!”温行渊还没有吃过,接过来咬了一口卡崩,糖渣四溅。
明怀晏连忙过去给他清理,被抢了事做的温行之狠狠捏开一个核桃。
明修祺看了他们,在叹口气,摇摇摆摆的出去了。
“王爷最近怎么了?”
“不知道!”
新年到了。
往常温清正和温行之不回皇城的话,新年就和将士们过,今年明怀晏他们在,但明怀晏也想过个热闹的大年,早上,温行之给温行渊穿得厚厚的,然后把他放轮椅上,推着到了大门,全程没有让温行渊脚落地。
到了军营,温行之一直把温行渊带到住处又抱下马车塞进屋子里“哥,他们会不会笑话我?”
“谁敢,我不把他打到娘都不认识!”温行之的弟弟,谁都不准欺负。
“我就说说!”温行渊真怕温行之出去,然后遇到两个正在说其他玩笑的,把他们打一顿,就大发了。
“现在屋子里呆着,时间到了我来接你!”温行之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
期间明怀晏又过来陪他坐了会,匆匆离开。
听着外面热闹的喧嚣,温行渊的心都随着风飞出去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
温行渊过去打开“王爷。”
明修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坛子酒“让我进来坐坐呗!”
“王爷请!”
屋子里铺着毯子,明修祺进来寻了个位置就坐下半躺着,然后朝温行渊招招手。
“王爷,你怎么了?”温行渊过去。
明修祺勾住温行渊的肩膀“喝酒吗?”
“不喝!”
“也是,你不能喝!”明修祺灌了一大口,其中不少溅在温行渊身上,温行渊连忙拿帕子擦干。
“渊儿,你和我大侄子,你是不是心甘情愿在下的啊?”
温行渊脸爆红“王爷,你喝醉了!”
“唉!”明修祺倒下去,酒洒了一地。
温行渊凑过去“王爷可有什么心事,我帮你开解开解!”
“没有,我好得很!”明修祺摆摆手,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王爷!王爷!”摇晃几下“睡着了?”
虽然屋子里很暖和,温行渊还是给他找了一床毯子盖好,然后继续坐在炉子边看书。
中午明怀晏给温行渊送饭,看见睡得死死的明修祺,“皇叔没有打扰到你吧?”
“唉!我倒是想王爷陪我说说话!”温行渊一个人孤单死了。
明怀晏笑了笑“来,吃饭。”
“阿晏哥哥,你今天在做什么?”温行渊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就吃饭。
“下午他们烤羊肉,我帮着码料。”明怀晏说起这个有些高兴,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温行渊眼巴巴的“我也想去!”
“不行!”明怀晏想都没想。
“阿晏哥哥!”
“不行!”
温行渊咬咬牙“夫君!”
明怀晏:“……”他要是还能绷着,就是无能,上前一把拥吻。
好久才松开“不行!”
温行渊:……,当即给了明怀晏一脚“我们债清了!”
“渊儿,你不能这么说,我是为了你身体好,你的腿才刚刚好些!”明怀晏连忙解释。
温行渊呵呵一笑“你我两清!”
“渊儿!”
温行渊干脆过去开门“你可以走了!”
“渊儿!”明怀晏无可奈何。
温行渊心意已定,明怀晏叹了口气“我去问问你舅舅,如果你舅舅同意我们就出去!”
看着明怀晏走远,温行渊一把把门关上,肯定不会让我出去的啊!
不过,明怀晏回来的很快,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阿晏哥哥,这是什么?”
“御寒用的。”明怀晏放在床上,拿出一双皮靴子,一双皮手套,护耳还有一件很厚的裘衣“穿上就可以出去!”
“好!”
片刻后穿好,温行渊感受到了出汗的感觉,全身都热乎乎的“很暖和!”
“走吧!”明怀晏扶着温行渊出去。
穿得厚,走路有些不方便,但是温行渊还是很高兴,毕竟能出来过个那么热闹的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和喜悦的味道,没走一会到了平时军队训练的校场,明怀晏带着温行渊站在高处,放眼过去,全是烤架,上面全是架的烤羊,中间几排还是烤牛!士兵们穿梭其中给上面涂着油料。
“天啊!”温行渊不敢置信,书里都不敢这么写,这有上千只吧!
“营里分了几个区,烤的地方也有很多个,还有些远,便送了物资过去,让他们自己做”明怀晏道。
温行渊这个大概知道些,大燕镇守边疆的将士有六十多万人,他们的营地驻扎在各个点上,若是都在一起,那简直一座城的面积都不够的。
明怀晏看着底下,这一两个月,自己随温清正走遍了整个西北边境防线,和每个驻扎点的将士一起吃肉喝酒,也感受到了些快意沙场的感觉。
“我带你下去看看!”明怀晏带着温行渊刚下去。
温行之就过来了,仔细看看温行渊的脸色,又将面巾遮好“玩一会就回去,晚上再出来玩个痛快!”
“好!”温行渊乐不思蜀,还没等温行之说完其他的话,就拉着明怀晏往校场那边去了。
香辛料浓郁,有一点辣眼睛和鼻子,不过温行渊还是努力的往前凑。
“白兄,这位是?”明怀晏和军营的将士混得熟了。
“温家小公子!”明怀晏道。
那人立刻反应过来,都知道当今大将军的小儿子身体不好,如今是见着了,穿着跟个熊一样,确实不好“小公子,吃羊肉吗?”
“可以吗?”温行渊看着油花嘀嗒,滋滋作响的烤羊肉。
那人哈哈一笑“早就熟了,不过烤焦一点更香!”说着,拿刀给温行渊切了一块大腿肉放在盘子里“小公子,小心烫”
“嗯!”温行渊急不可耐,还好寒风大,很快就不烫了,温行渊放进嘴里“好香!”看着那人,还想吃!
那人也是第一次被人用这么乞求的目光盯着,但万一吃多了身体不好怎么办“小公子,可以多吃吗?”
明怀晏给温行渊带上面巾“这会吃了,晚上就不能吃,晚上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