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依旧春意浓浓,怜玉整个人都贴在解仪之身上,胸前两处嫣红不住得在同样赤裸的胸膛上磨蹭,他实在被逼到了绝处,原来今晚解仪之要拿锁链领着他伏地爬行,一面命他前去,一面将锁头插在他身后,手中快速摆动不断抽插着娇嫩的内壁,怜玉被这般狠命操着,腰肢一个酸软便倒在了薄毯上,柔软的绒毛蹭着前处,和穴里累积的快感交杂在一起,玉芽不经抚慰就射了出去。白色的黏液沾湿毯面,那处污浊给怜玉的淫荡留下最直白的罪证,他一时有些被刺激到,晃动着身子似要与挣脱锁链的束缚,可这怎么可能成功,白皙的皮肉间叮咚作响,解仪之只冷哼一声便插的更为深入,叫那冰凉尖锐的锁头进入到极为可怖的深度,险些便抵在了宫口处。
怜玉哭喘着往前爬去,想要甩脱已经嵌入在体内的怪物,却又被解仪之拉着脚踝带到身前,那人面上含笑,一把抽出锁头,直直便将灼热而坚硬的肉物填了进去,他按着怜玉在毯上便做了起来,直到泄的怜玉小腹鼓胀,这才抽出。
底下小穴湿热紧致,是那种舒适的叫人不愿意抽出来的极致享受,解仪之叹口气,微微低头,正看得怜玉失神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他便笑着拉起怜玉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着,便摸便哄道:“是不是凉凉的很舒服,你摸一会儿,我们休息一下再上榻接着做好不好?”
怜玉不知道为什么在暑气蒸腾的夏日这人身上依旧冰凉,刚刚一场激烈的性事后,他的腿间已积有点点莹润的汗珠,不仅体内也黏腻不堪,皮肤也有些湿润,解仪之的温度贴在他身前,倒很是舒服,好像刚刚积累的身上心里的疲惫都能随着降下来的温度一起消失,于是他便动了动指尖,指腹轻轻滑过了解仪之凸出的锁骨,停留在了咽喉间。
解仪之一动不动,怜玉眼里蓄满的泪水已经在方才激烈的交合时发泄了出去,如今只余留空荡荡的黑玉一般透亮的眼瞳,乍看之下毫无情绪一片空寂,可眼神微微闪动,就能瞅见藏在深海底处的那片柔软。
解仪之亲亲他的唇,这么柔软的人,即便自己露出致命的地方,他也不会有任何违逆的念头,这么听话这么软糯,只要稍微耐心的教导一下,便能成为最合心意的宠。
“怜玉乖,主动点?”
貌似商量,可解仪之扶着肉头却不再动弹,微微打开的花穴缓缓向外滴出液体,透明的淫水甚至挂在怜玉自己的股间,他两处乳头痛中带痒,硬硬的粉红色小石头顶着解仪之柔韧的胸肌不住磨蹭,这种境地里,一贯柔柔的声音听起来越发勾人:“怜玉……晓得,爷……爷快进来吧。”
怜玉只得听的一声轻笑,男人无半点自己要动弹的意思,反倒拎起肉头在他阴唇上拍了几下,他又羞又哀,只得往前蹭了半寸,岔开的双腿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将自己送了出去。
噗叽一声,肉根入花池,粉白的身体好似随着水波一荡一荡,只叫得淫声连连,细喘娇娇。
话说回天司,他回了观星阁之后便如往常一般洗浴入寝,观星阁占地甚广,楼宇广多,但大致可以分为两处区域。沿石阶往下是几个侍从和观天监的一群门生,每月末讲习时天司也会去一次,而除了这种必要的事情,他一般都待着一百零八道石阶往上的平台,平台左侧是一应生活居住的场所,右侧则是一处仰天席地的青石阵法,阵法中可以听引天道,可以清心静气,可因为诡谲晦涩,除了天司剩下的人一旦进去便出不来。
这青石阵是天司自创的,当时虞峦十岁,听闻自己的师傅创了这样了不起的阵法便心痒难耐,趁来观星阁作客时故意支开天司,自己偷偷溜了进去。天司换过干净衣服回来时就猜到了,可恨虞峦故意泼他一身茶水,于是也不理会,任太子殿下在里面转了一夜,眼看要饿晕了才进去把人捞了出来。这种丢人的事,除了虞峦估计没人会大肆渲染,而虞峦也是那时才领悟到天道精绝,从此对天司极为推崇,封霁月也是受此影响,晓得了“神授”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存在。
天命眷顾天子而不亲近,唯一愿意沟通心声的只有他认定的人,这种与生俱来的宠幸就是神授。“神授”者天生孤命,即便偶尔有情爱纠缠有红尘因缘也和常理迥异,他们效忠天子,承担着卜算国运的重任,但与之俱来的是承担这份责任而给予的异能,穿墙隐身,透视听音,种种奇异,对“神授”而言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传说。
青石阵便嵌进去了一些这种神奇的能力,这是神力限制,所以即便虞峦费尽心思,只要天司不允许他出来,他就永远都出不去。这层道理天司从没有向人解释过,所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青石阵是多么合适的一个地方。
一个可以禁闭可以反省,可以洗涤污秽严以惩处的地方。
最适合那个引的虞峦心神不宁,淫浪下贱的家伙。
天司做事一贯有自己的规矩,他认定的道理很难更改,他要做的事情也会心无旁骛的去做,于是即便心中厌恶怜玉,也打算强忍着洁癖将那人带回来,扔进青石阵里。第二日午间他打定了主意,纵身便到解仪之府中,此时解仪之正在刑部坐差,天司不愿和他直接撞上,现在就是最恰当的时机。
阵阵蝉鸣裹着暑气从屋外窜进屋内,怜玉被过度使用过的腰肢酸软,身下两处穴口都有些红肿,嫣红的穴口里塞着黑色的金玉硬物,穴口周围的软肉微微蠕动,好像嫌不够满足似的一张一合。天司的视线在那淫荡的穴上一转,落在了怜玉赤裸的腿上,细腻洁白的皮肤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紫色指痕,最深的几道卡在凸起的踝骨之间,那里连着长长的锁链和两处圆环,正好将人拴在了床脚。天司从他身后绕过,现出了自己的身影,趴在榻上的人猛然一惊,突兀响起的清脆的碰撞声遮住了聒噪的蝉鸣。
怜玉抬起来了脸,惶恐的盯着突然出现的银袍面具人,视线里,纯白的面具干干净净无半点点缀,长袍也是通身一样银色,只从颀长挺拔的身姿间大致窥测出这是个男人。
面具下,天司的脸色也是剧烈变化,分明是初见,可一瞬间对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好似是旧人时隔多年后归来,即便一时辨别不出容貌的变化,心里也会有些异样的预感。他被那柔亮的黑色眼睛盯着,看见浅浅的眼皮在眼尾折出的小小扇形,一时不知该怎么做,竟然试探着伸出了手。
好想将他如今的模样抹去,露出自己熟悉的味道。
好想把砂砾吹走,找到自己已经丢失的珍宝。
心神巨颤,思绪繁杂,在突如其来的迷幻和眩晕里清醒过来,天司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贴在一处细腻而柔软的皮肤上,有一阵细微的颤动正在不断触碰敏感的掌心。
那是怜玉长长的茶黑色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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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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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声的午后,天司和怜玉一时都僵住了身子,怜玉心中既怕又慌,反应过来后便向后缩起身子,瘦小白嫩的身姿蜷缩在一起,犹如无知稚嫩的孩童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的手段,天司手下倏然一空,那抹温热的触感离去之后他才隐约找回心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事情。
明明是那么肮脏的身体,他竟然用手去碰了。即便隔着一层皮甲,但那种皮肤相触的质感和睫毛触碰掌心的战栗对于天司而言还是无比清晰,他与常人不同,五感都极为敏锐,而且与生俱来的天赋使得比起用器官捕捉信息,更习惯与用异能去和外界沟通,现在倒是恨自己这种习惯了,不然怎么会……意识到怜玉的异常而未经思考就贸然行动起来。
天司忍住迟来的恶心和厌恶,扭过了脑袋,不盯着怜玉的脸,他才能镇定下来,如平常一般的思考,是了,他的“感知”已经在清晰的提醒自己,怜玉和他有着不浅的渊源,那张脸,或许很久以前天司便见过。
“你原先是叫什么名字?”
清冽冷淡的声音从纯白面具下传出,怜玉虽然不解,但听语气这人倒也不无恶意,而且……这人奇怪的很,他一定知道自己是畅春楼里的人,知道他如今的名字,可为何非要追究以前呢,在来畅春楼之后,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对他原先的身份表示好奇的人。同样,怜玉也注意到了那人转开的眼神,好像在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这种做法隐隐也叫怜玉对他信任了几分,因这这两者,怜玉心生好感,心间一暖便实话实说:“来这里之前,是叫云翡的。”
“云……翡?”
云,这个姓氏少见,而翡,天司非常确定,如果以翡为名,他一定会记得这个美好的名字。他口中重复了几次,不觉烦躁的咬着舌尖,真是讨厌,先是他这么洁癖的人不由自主地碰了那娼妓,后是明明知道有异却找不到缘由,这么不合道理的事情突然发生在眼前,把天司规规矩矩平静如波的日子搅和的一塌糊涂,而归根到底,又是因为他要插手由怜玉引起的争执。
怜玉,都怪这个人。
天司越来越不自在,也越来越愤怒,他攥紧了指尖,拼命遏制自己诡谲的心境,好似在狂风骤雨下的深沉海面上试图控制一叶扁舟行驶的方向,只得想方设法停下风雨,才能叫舟楫回归常态,偏偏艰难的是他刚一开始去平稳住心神,耳边又猝不及防的荡漾起细碎的锁链声。
在初始的震惊过后,也许是意识到了银牌面具人并没有存什么交欢的想法,怜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羞耻。他如今赤裸,身上还挂着锁链,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一丝不挂的敞开着,股间作孽的硬物严丝合缝的抵着内壁,只露出一丁点头来。这种淫荡下贱的样子如果是对着一个恩客,怜玉还能隐忍,可是分明那人对自己并没有床笫上的意思,自己却还在他面前这么作态,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卖弄风骚,勾人来操弄自己这个淫货。怜玉想到此处,心里难堪至极,偏生他被解仪之紧紧地锁住,榻上也无半点能遮蔽的衣物和被褥,只能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低下脑袋,将垂散下来的满头青丝遮住露出在外,鼓鼓胀胀的两处嫣红。
天司抬头时,看到的正是怜玉蹬弄着长腿,欲盖弥彰的将黑色的锁链藏在身后,他莹白赤裸的身体微微弓起身子,手臂环在胸前,下身乍看无异,可被黑发遮挡着的股间隐约间有锁链交缠的痕迹,多条链条连着锁头都被他坐在屁股下,可那里怎么会有足够大的空间,还不是因为这骚货都将他们吞了下去,藏在了淫荡的体内。
他到底是不像让天司看到自己的淫态,还是想要天司了解的更加清楚?天司晃动的视野里,只看到怜玉缓缓扬起的脸庞,羞涩惶恐而强装无事,湿漉漉的眼睛里一副天真无邪的神情。
胸口仿佛堵进去一块石头,小腹也像吞了金一般有着沉甸甸的下坠感,可天司分明意识到自己那处缓缓膨胀起来,硬硬的肉头不住摩擦着亵裤柔软的面料,吐出来的液体已然将那里濡湿。难以遏制的欲望蓬勃汹涌,只靠最后一丝理智才能锁在他该待的地方。
“恶心……“
“……脏…………”
“下贱的……东西……”
天司多说一句,怜玉便惨白了三分,他的眼里依旧湿润,可天真已经被黑暗吞噬,余留的是直面深渊的麻木和在麻木里自我救赎着的沉沦,只要快速的沉下去,也许就不用再面对黑夜袭来空然坠落的痛楚。
怜玉唇齿发颤,微微点头:“……是,我是下贱……”
他重复着天司原先的话:“……好脏……………………恶心…………”
隐约里,响起了解仪之调弄的话语,那人不是也笑嘻嘻的说过吗?于是,怜玉也清晰地重复:“怜玉是天生的骚货……”
最喜欢吃爷的精。
这半句含在嘴间,火辣辣的灼烧着唇舌,泪水打湿了他的脸颊,在下颚处聚成莹润闪烁的水滴,天司一错不错的看在眼里,盯久了,视线就开始模糊,古时曾经有人错把鱼目当明珠,现在他也把两捧泪水看成了断了线的纯净无瑕的珍珠。
胸前沉重,闷的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天司喉头滚动,一时无言,他不能再盯着怜玉看,也不能叫他再无声的哭泣,挣扎了片刻,天司指尖微动,那个小小的身影便软软的趴了下去,伏倒在榻上。他从下襟撕下片布料,环绕在怜玉的臀间,将人包裹起来,锁链还牢牢的咬在怜玉脚腕,汉白玉雕刻的纤足有些充血,天司皱眉轻轻一挥,那非比寻常,坚不可摧的锁链就断成了两截,其余部分也跟着四分五裂,怜玉体内失去外力支持的两处锁头都滑出半寸,但大部分还是被穴内软肉留恋的挽留下来。天司不知所措,犹豫着探出手掌,在那红肿的穴口外,隔空将那物取了出来,即便如此,洁癖甚重的他都咬紧了牙齿,闷闷冷哼一声。
将解仪之留在怜玉身上的东西全都去除,心理上天司似乎也轻快了许多,接着,他小心翼翼避开了皮肤,只贴着方才裹在怜玉身上的布料,将人抱了起来。说是抱,可能更合适的说法是举,反正天司的胳膊向外伸直,胸前离怜玉还有不小的空隙,本来以他原本的打算,是一点都不愿意接触的,只是怜玉清醒时候好说,晕了便只能这样了。可值得庆幸的是,这么做时,他好歹还不觉得太过嫌恶。
想到这是昨夜还承欢在他人身下的淫娃,天司身体又是一僵,只是这时的情绪里又多了些别的内容,他垂眸看着脸色泪痕犹在,苍白瘦弱的少年,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思及一开始自己在“感知”指引下做出的亲近举动,天司只能把一切归结于他和这人之间未知的因缘上,他是怜玉?云翡?还是……某位于自己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