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白月光同我私奔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炎炎原燎

作者:炎炎原燎  录入:05-09

  “啊——”
  程深墨一声大叫,从梦中惊醒,手撑额角,汗水浸湿鬓边秀发,再看天色已大亮。
  他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吞咽空气,喃喃道:“还好是梦……只是个噩梦而已,不是真的……”
  程深墨慢慢冷静,混沌的记忆越发清晰,直到他记起这一切并不只是梦……
  终于记起来,梦里的这幕正是他在前世看过的狗血小说《将军的最爱》的大结局。
  他一直以为自己穿越到不知名的古代,竟是穿书了,穿越成狗血三角恋小说中的一位主角受,而喻安卿正是另外一位主角受。韩缨是三角恋的核心,也是书中的主角攻。
  程深墨整个人呆傻掉。
  这本小说写得甚是无聊,当年若不是喜欢书中喻安卿这个角色,早就弃文了。
  书的内容,他已经记不清。只记得书里的程深墨救了失忆的韩缨,一切故事从回到侯府开始。
  书中的程深墨温文尔雅,有一手好医术,书中的喻安卿单纯大美人,如小白兔般娇弱可怜,两人对韩缨始终痴情不改。竹马和天降,白月光和朱砂痣,韩缨反复横跳,一直跳到结尾,才做出最后的选择。
  书是以攻的视角展开,大家都高呼NP,没有办法,平台审核不过,只能二选一。嗯……然后作者就烂尾了。
  天煞的作者留言说“没有办法替韩缨做出选择”,读者因此喷了几万楼,差评无数。
  所以……他真的穿成了主角受之一。
  程深墨咒骂一句,看过小说无数,他真记不住小说具体内容,只记得结局时如鲠在喉的滋味,甚至现在想起来,还恨不得骂一句“作者烂尾,天打雷劈”。
  淡定淡定,他和韩缨已经掰,并没有像小说中痴心不悔……不不不,也不一定,有可能他现在的经历就是小说中程深墨经历的过程。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喻安卿最终会发现自己爱的人是韩缨!
  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喻安卿怎么可以爱上韩缨呢?
  程深墨想到这种可能,双手猛抓头发,内心撕痛得厉害。
  为什么不可以呢?他反问自己,因为韩缨是渣男,韩缨不配!因为……他喜欢喻安卿。
  其实答案早已在心里。程深墨想,没错,他喜欢喻安卿。
  自他穿过来,书的一切就不复存在。他不是书中的程深墨,也并不喜欢韩缨。
  至于喻安卿会不会骤然发现喜欢的人是韩缨……程深墨暗暗咬牙,决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打定主意,程深墨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灵台清明。显然,自己的赢面可比渣男韩缨大得多。
  小孩子才表白,成年人都直接勾引。
  程深墨跳下床,奋笔疾书,《喻安卿勾引计划》一气呵成。
  喻安卿,对不起了。没办法和你只做朋友,我要让你做我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茶茶:该死!韩缨的身体竟然比我的更吸引兔子,我要继续勾引他,陷害韩缨。
  兔子:该死!我纯洁善良的小白兔竟然有可能喜欢渣前男友,我要勾引他,让他做我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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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效勾引
  左相凌府。
  奚无记从侧门悄悄进府, 左相凌云晓等候多时。
  “殿下终于拿定主意了?”
  凌云晓恭敬行礼,见奚无记脸颊青肿,脸带怒意, “韩缨敢伤殿下, 您为他着想, 他何曾把您当兄弟?”
  奚无记抚摸脸上伤痕, 想起今夜所受屈辱, 韩缨算什么东西,敢当众殴打他。可恨韩缨深受圣宠, 竟无人替他说话, 回到王府后, 就连恭亲王也斥责他,不要与韩缨生了间隙。
  韩缨返京之时, 他还犹疑不决, 与左相争吵, 不想置韩缨死地。如今看来,罔顾他的一番真心相待。
  “上次侄儿无状, 顶撞相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缨不除, 我难以继承武侯军,又怎能成大事。只怪我太过仁慈, 一直顾念兄弟情谊。”奚无记愤愤不平道。
  凌云晓道:“殿下, 您乃是先太子的龙子,若不是当年先太子被皇上陷害致死, 您现在理应贵为太子。那韩缨,小小将臣之后,岂能与您称兄道弟?老夫一直没有忘记过先太子的知遇之恩, 愿意助您谋得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想当年,凌云晓被奸臣陷害,险些革职流放,亏得先太子明察秋毫,使得他能够无罪释放。
  先太子一家失船身亡,凌云晓一直觉得事有蹊跷。多年来暗中调查,终于从南陀岛渔夫那里发现真相。
  当今皇上在海内布了暗礁机关,又买通船上舵手,造成船难,为的就是夺得太子之位,继承大统。
  几年前,他几番周折,知晓奚无记为太子遗腹子。可叹恭亲王胆小软弱,虽救了殿下,却没有告知真相。
  无记无记,非善非恶,性.体中容。恭亲王始终想教导奚无记成为一个不功不过的平庸之辈。
  凌云晓不能接受。他定要匡正朝纲,辅奚无记为新皇,以全忠君之义。
  “若韩缨五个月前死了。现如今您已手握兵权,何愁不能够牵制皇上?”
  凌云晓捋捋胡须,继续道:“不过一月,便是皇家秋猎。到时我们布置好天罗地网,定要韩缨死无葬身之地。”
  奚无记眯了眯眼:“还有那个该死的程深墨,我要让他死。”
  “一个小小的大夫,何必打草惊蛇?”凌云晓不赞同地摇摇头。
  奚无记恼怒拍桌:“我一定要让他死。凌伯伯,你帮帮我……”
  凌云晓沉吟半响:“你让我想想办法。”
  -
  翌日。
  夜峦回禀道:“奚无记与韩缨大吵一架,韩缨还打了他几拳,不少宫人都看见了,两人当场闹崩。不出主子所料,奚无记当夜拜访左相,两人在书房密会许久。左相府守卫森严,属下等不知具体内容。”
  喻安卿颔首:“紧密跟踪他们的行动。”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喻安卿示意夜峦出外开门,没承想是程深墨。
  “良姜哥哥怎么来了?”
  喻安卿笑容纯澈,看得程深墨只心跳如雷。
  “那什么……”他有些紧张,赶忙咳嗽两声平缓心情,“你前些日子总是上石府找我,我却没来过一次,寻思着怎么也得上门看看。我亲手煮的莲子羹,又在街角买了些清淡小菜,一起吃早饭啊。”
  夜峦瞥一眼自家眉开眼笑的主子,揶揄道:“程公子来得可够早啊,这快晌午了吧。”
  “那就一起吃午饭嘛。”程深墨挠挠鼻头,挪步到喻安卿旁边,拽拽他的衣袖,“午饭总没吃吧?”
  ·
  喻安卿摇摇头,又叮嘱夜峦几句,让他出门买几道程深墨喜欢吃的肉食。
  他素来饮食清淡,好甜口。而程深墨无肉不欢,嗜辣嗜咸。
  “等夜峦添置些菜色。你若饿了,我这还有几碟点心,先垫垫。”喻安卿道。
  程深墨放下食盒,一下子扑到喻安卿的怀里,用脸颊来回蹭对方的胸口。肌肉硬邦邦的,很结实。
  “安卿,你好贴心啊。”
  他微微扬起下巴,眨眨圆溜溜的杏眼,浑身散发出‘我好乖巧’的气息,趴在喻安卿怀里,像只格外黏人的小狗。
  被心上人如此黏腻地看着,喻安卿内心愉悦得很。
  瞧着分外热情的小圆脸,暗忖难道是兔子喂他吃阳.痿药心虚,故意费力讨好。
  现在其实还有些生气,昨晚回来特意试了试,药效拔群。
  喻安卿伸出一根食指挑起兔子的下巴,口气凉凉:“别以为讨巧卖乖,便能平息我的怒火。若一个月后,我真出了什么毛病,你……死定了。”
  程深墨低头,飞速的在指尖轻啄一口。湿热的触感自指尖传递心脏,倏然一麻,喻安卿立即蜷指,后退两步,绯红的羞涩布满脸颊。
  “你……你干嘛?”喻安卿犹如被恶霸调戏的小姑娘,一双丹凤眼羞得无处安放。
  逾矩的亲近显然超出喻安卿的思考范围,令他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
  程深墨心中得意,好纯情的白莲花,一定拿下。
  他无辜地眨眼:“谁让你挑我下巴?活该被我咬。”
  “你哪是咬,你明明是……”喻安卿欲语还休。
  “我明明是什么?”程深墨反问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本事你咬回来’的无赖架势。
  喻安卿张张嘴,没说出口。良姜今日的举动实在过于反常,也过于亲昵,这小兔子到底想干甚。
  程深墨心知勾引恰当好处,似有还无才好。
  他恢复往常的神态,问道:“你把我的金子藏哪了?”
  “小财迷。”
  喻安卿带他来到卧室。卧室布局雅致,与在侯爷府的布局有些类似,多了一面高高的书架,里面摆满书籍。
  程深墨好奇地张望,眼神略扫过书架,除了一些经史诗词集,什么什么策论外,还有很多的各地奇闻异录,如游记之类的。看来,喻安卿还挺心怀天下,怪不得在侯府时,对他讲的行医各地的趣事,那般感兴趣。
  “喏,看看。”
  喻安卿拿出一个青铜盒,上面挂两把铜锁,造型奇异,五角造型,各有钥芯。
  他拿出两把青铜钥匙,打开锁,里面存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我把黄金都兑换成银票,方便携带,都在这了。”
  程深墨欣喜得很:“那我岂不可以拿回家去?”
  喻安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一脸正色道:“此盒为鲁班盒,只能由这两把钥匙同时打开。你看两把钥匙,你拿一个,另一个给石太医吗?”
  “不用给师父,你留着一把。嗯……银票也托你保管。”
  这样不就有理由常来找喻安卿了吗?程深墨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喻安卿故作沉思片刻,道:“也好。”
  他从腰间拽下一只荷包,上面绣的是只白兔,旁边照例金线绣了个“卿”字,用如意结缀着青丝穗。
  把一张五十两的小额银票和一把钥匙放进荷包,交给程深墨。
  “谢谢。这荷包绣的真好。”
  程深墨挂上自己的腰间,稀罕地摆弄着。嘿嘿,古代都是以送荷包用来定情,他单方面宣布这就是喻安卿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了。
  两人一同用了午膳,席间程深墨颇为殷勤地给喻安卿夹菜。
  午饭后,程深墨又同喻安卿吱吱喳喳说个没完,又赖到吃完晚膳。
  “你不用送,我一会就到石府。”程深墨撅嘴,低眉耷眼,像被主人嫌弃的小狗。
  喻安卿笑道:“我送你。”
  程深墨顿时支愣起来,笑得没了眉眼。
  两人行走在长街之上,此时刚过八月十五,各家在房屋高处,用竹竿挂了各种类型的灯笼,一长长一串串,燃灯助月色。
  程深墨:“灯笼真好看。”
  “是啊。”喻安卿信步而行,眼神温柔,似有暖光。
  程深墨并肩而立,衣袖不经意地与喻安卿的衣袖摩擦。
  袖下的手五指张开,又蜷缩回来。他心想,好想牵手,又不敢。
  心情便如那采花的蜜蜂,眼前有朵极好看的花,忍不住想探进花心,又怕花厌弃,嗡嗡嗡乱得很。
  两三醉酒之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衣袖下的手突然被大手握住,湿热得很。喻安卿的手心里尽是湿哒哒的汗液,手也不柔软,有着骨节的坚硬,戳得程深墨的心噗通通跳个不停,震得有些酸痛。
  “良姜哥哥,我有点害怕。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喻安卿侧头看他,黑眸里映着五光十色的灯火,绚烂如烟花,让他醉得惊叹。
  “可……可以。”
  兔子结结巴巴,手用力地回握。
  那一下的力气……喻安卿眉尾扬了扬,牵着的手换了个方式,与兔子十指相扣。
  兔子的手抖得厉害,却再次用力地握紧。
  醉汉从他们二人身侧路过,两人的手一路没有松开。
  到了石府门前,喻安卿率先松了手。程深墨动了动手指,心瞬间空落落。
  “你一个人回去遇见醉汉怎么办?要不今晚就住石府吧。”程深墨抿了抿唇。
  喻安卿神态自若地摇摇头:“不用了,夜峦会半路迎我。”
  兔子的眼眸一下子变得黯淡,肉眼可见的失望。
  喻安卿抿唇绷直忍不住上翘的嘴角,轻声说道:“良姜哥哥做的莲子羹,我很喜欢。”
  程深墨眼睛瞬间被点亮:“你喜欢,我明天早上再给你带。”
  “谢谢良姜哥哥。”
  喻安卿明白良姜为何反常,答案已有九成的把握:良姜喜欢他。
  可爱的小白兔自愿跳进他的怀里,乖乖地任他揉捏。
  想到此,喻安卿不觉又勾起了唇,浅笑道:“我新搬家之后,感觉特别冷清,常常想到你我同住一个院子的时光。不知为何有良姜哥哥在身边,我觉得特别安心。良姜哥哥,我感觉自己有点离不开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厌烦?”
  程深墨都快要高兴得跳起来了,离不开的下一步是什么?是要爱上我啊!
  “怎么会厌烦呢?我最最喜欢和安卿呆在一起了。”
  喻安卿:“那哥哥愿意搬过来和我住上一段时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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