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古代架空]——BY:若兰之华

作者:若兰之华  录入:06-05

  换作平日,江蕴多半会推拒。
  但江蕴今日很好说话地答应了。
  江蕴展袖,拨弄琴弦,一段轻快的曲调很快在亭内响起。
  隋衡立在那扇荫蔽的窗户后,见状,脸一下黑了下去。
  还真弹。
  他醋意上涌地想。
  好在江蕴只演示了一段,便收了手。
  洛凤君却意犹未尽,因江蕴那简单的一曲,的确让他体味到了春之藏蕤茂盛,仿佛有啾啾黄鸟在耳边跳跃鸣叫一般,和他以往刻意追求技艺的曲调大为不同。
  洛凤君自幼是个天才,且是个不爱交际的天才,情感充沛、和人产生共鸣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他看着江蕴,忍不住问∶“你很爱交际么?”
  江蕴摇头。
  “并不喜欢,但是洛世子可以先试着亲近一下人以外的东西。比如……那只黄鹂鸟。
  江蕴指了指树上。
  洛凤君∶……
  洛凤君没有回应,而是忽然道∶“听说太子殿下的书房里,收藏着许多稀世乐谱,你陪我去找找如何?”
  隋衡的书房,就在葳蕤堂内。
  嵇安侍立在一边,立刻道∶“老奴似乎是见过。
  江蕴却让嵇安去取纸和笔。
  嵇安不解。
  江蕴温温和和道∶“没有你们殿下命令,我恐怕不能轻易进他的书房,我记得位置,给你们画出来。劳烦总管带洛世子去看一下吧。”
  嵇安∶“……”
  藏在窗户后听动静的隋衡∶
  “…”
  洛凤君忍笑,道∶“算了,既然你不方便,改日我再来看便是。”
  他施施然抱琴告辞而去。
  江蕴也和嵇安告辞,要回西院。
  刚走出凉亭,就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江蕴看着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隋衡,问∶“殿下有事?”
  隋衡黑着脸∶“你故意与孤作对是不是?”
  江蕴不解∶“我何时与殿下作对了?我一直严格遵守殿下的规矩和命令。”
  隋衡咬牙切齿∶“你难道没看出来,孤在故意诱你进孤的书房么?”
  “所以呢?”
  “所以,从今日起,孤准你搬回来住,你……不必再回那个破院子了。”


第57章 玲珑棋局6
  江蕴对住在哪里其实是无所谓的,但这至少是一个信号。
  这个家伙,还是憋不住了。
  他眨了眨眼,问∶“这样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里是孤的地盘,一切事自然是孤说了算。”
  江蕴接着∶“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殿下对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隋衡头脑立刻清醒过来。
  道∶“你想得美,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搬回来住,就是为了方便孤能随时随地的惩罚你。”
  江蕴便环住他颈,在他英挺脸上轻轻吻了下,小声求饶道∶“殿下千万不要太严厉了,否则我受不住的。”
  小情人气息软软拂过耳畔,身体也绵软乖顺得犹如一只小猫。
  隋衡胸口如遭重击。
  好一会儿,严肃道∶“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诱惑孤。”
  江蕴道∶“我没有诱惑殿下,我是在请求殿下的仁慈与宽宥。”
  隋衡∶“……
  隋衡忍不住问∶ “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
  江蕴∶“如果是引诱,就不是亲这里了。
  隋衡感觉血液又开始上涌。
  板着脸问∶“那是亲哪里?”
  江蕴道∶“等我想引诱殿下的时候, 再说吧。
  这个小妖精。
  嵇安立刻和高恭一道带着宫人们, 风风火火又把西院里的东西都搬了回来。
  江蕴其实没有多少随身物品,主要就是一些常看的书还有换洗衣物, 因而不到半个时辰, 就完成了搬迁。
  隋衡直接把江蕴抱回了屋,放到榻上。
  他自己则蹲在榻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人的美貌. 想. 果然还是放到敞亮的正堂欣赏更舒心更美一些。
  但欣赏完,隋衡就觉得自己像一个色迷心窍的色鬼。
  他开始指使江蕴给他泡茶喝。
  江蕴已经很久没泡过茶了,但这是一国太子的必修课,他自小习练,闭着眼睛也能做到,便坐到茶案后,从容优雅地开始拣茶分茶。
  隋衡在一旁看了会儿,等欣赏够了小美人优雅风姿,便开始挑刺,说江蕴泡得不对,然后就堂而皇之地把人抱在怀里,握着江蕴手让江蕴按着他的方法泡。
  “殿下还是自己泡吧。”
  江蕴直接丢下茶饼。
  被隋衡强捞回来,威胁∶“孤亲自上手教你,你不好好学,还闹脾气,想挨罚是不是?”
  江蕴道∶“你是在浪费茶。
  “那也是浪费孤自己的茶,别分心,快点,水要沸了。
  泡完茶,他又兴致勃勃地要教江蕴练字,说江蕴字写得太丑。
  从小到大,江蕴第一次被人说字丑,不由恼怒地望着这个不讲道理变着法儿占他便宜的家伙。
  书案和座椅间的距离本来刚刚好,但隋衡不许江蕴坐着,而让江蕴站着,他自己则踢开椅子,站到江蕴身后,一手圈着小情人腰肢,一手握着小情人的手,美其名日“教“。
  江蕴被他挤得整个身体都贴在案上,连站都站不稳,不满道∶“你往后一些。
  “不行。”
  “离远了孤怎能看清你的字,快点写。
  没写几个字,江蕴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不由羞恼看他—眼。
  隋衡还在不要脸地蹭来蹭去,道∶“写字就写字,勾引孤作甚。
  江蕴已经羞得两颊滚烫,索性丢了笔,趴在案上罢工。
  又被隋衡捞起来。
  “快些写,不许再偷懒了。”
  “孤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宠幸你。”
  小情人腰肢柔弱无骨,摸起来手感极好,而且……还很敏感,他不过揉了下,那双乌眸里便浮起一层水汽。
  隋衡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江蕴吐了。
  吐了些酸水到纸上。
  他把人直接抱到床帐内,掏出帕子,替江蕴擦干净嘴角。
  江蕴咬牙,羞恼又愤怒的望着他∶“你说呢?”
  要不是他那般挤着他,他怎会被挤吐。
  “你这也太娇气了。”
  隋衡叹为观止,接着问∶“胃里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他有些担心小情人的胃疾又发作了。
  江蕴感觉了一下,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那一阵。
  隋衡让嵇安去取了蜜水过来,亲自喂江蕴喝了半盏,江蕴感觉舒服了些,懒懒靠到床头,问∶“有梅子么?”
  他想吃酸的。
  隋衡脸上又露出异之色。
  江蕴看他∶“没有么?”
  他语气带了点不自觉的撒娇,像只闹脾气的小猫。
  隋衡想,别说满大街都能买到梅子,就算没有,他能立刻骑马跑到骊山上去给他摘去。
  “有,你等着。”
  隋衡又起身,亲自去端了碟梅子进来,并特意嘱咐嵇安,要选糖少的那种。
  江蕴吃了几颗,就心满意足地睡了。
  隋衡把掌心的梅子核丢掉,便鬼鬼祟崇的掀开被子,往小情人腹部看了眼,那里仍束着软玉带,纤瘦轻软,不盈一握。
  隋衡小小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然有那种离谱念头。
  江蕴这两日嗜睡。
  吃完晚膳,沐浴后,就躺下休息了。
  隋衡有些军务要处理,等回来后,就见江蕴占着里侧小小一片地方,十分规矩地睡着,给他留了宽阔的外侧空间。
  隋衡简单沐浴了一番,换上寝衣躺上去,江蕴依旧没醒。
  隋衡闭上眼,也打算清心寡欲一下,但没多久,就开始心痒难耐。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发生过关系,在西院时也就罢了,如今一个温香软玉的大美人就睡在身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可他都已经主动拉下脸让他搬回来住了,岂能再主动。
  隋衡想了一个馒主意,他伸臂,悄摸摸把江蕴抱到外侧,然后站到床前,戳了戳江蕴肩膀道∶“醒醒。”
  江蕴被弄醒,睁开眼,困惑地望着他。
  隋衡抬起下巴,目光矜傲∶“你占着孤的地方了。”
  江蕴皱眉,左右看了看,果然看到自己正躺在外侧。
  真是奇怪,方才睡的时候,他明明是躺在里面的,他睡觉很守规矩,连翻身都很少,怎么会突然跑到外面。
  江蕴坐起来,看了眼隋衡,直觉又是某人在作妖。
  “抱歉,打扰殿下休息了。”
  江蕴不想和他计较,抱起被子,要回里面。
  隋衡忽道∶“等一下。”
  江蕴看他。
  隋衡挑眉∶“你说实话,你故意睡在孤的地方,是不是因为孤这两日冷落着你,不肯碰你,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引诱孤?”
  江蕴莫名其妙。
  “殿下多虑了。”
  “我万万不敢。”
  江蕴正困得厉害,说完,长长打了个哈欠,便继续躺回里面睡了。
  “喂。”
  隋衡叫了声,江蕴没反应。
  隋衡只能自己又躺下去,无聊盯着帐顶看了好一会儿,听着耳边渐起的绵长呼吸,甚是不甘,心一横,伸臂把江蕴从被子里捞出来,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
  江蕴就知道他得有这一出,也懒得理他。
  不料没多久,又被隋衡叫醒。
  江蕴这回是真没困意了,问∶“又怎么了?”
  “听听你这叫什么语气。”
  隋衡目光挑剔地在江蕴身上流连,而后像终于挑出刺,道∶“你故意把寝衣穿成这样,是不是在勾引孤?”
  江蕴顺着他目光低头看,才发现因为睡得太沉,寝衣领口不知何时敞开了,肩背也露出不少,耳根一红,道∶“我没有。”
  “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隋衡轻哼∶ “不得不说,你勾引人还是挺有一套的。
  江蕴起初不解何意,等随后感觉到身后抵着的异样坚硬,方咬牙望着这个混球,道∶“是啊,不过以殿下的赫赫威名与清心克己,一定不会轻易受我引诱的,对不对?”
  “那是自然……”
  顺口说到一半,隋衡猛然意识到什么,清清嗓子,道∶“但孤也不是圣人,有时阴沟里翻船,也是有的。”
  “不可能的。”
  江蕴语气直诚∶ “在我眼里,殿下就是圣人。
  “就算真要翻船,也绝不会是在我这条沟里。“”
  江蕴支起身,眼尾轻扬,在隋衡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道∶“我要睡了,殿下可要好好当圣人,干万不要翻船。”
  “不然,会毁了您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嵇安照例在外面候着,见寝室里熄了灯,美滋滋松口气,正打算让人将廊下的灯也灭几盏,不料房门突然又开了。
  隋衡阴煞着脸从房内走出来,身上只披着件寝袍。
  嵇安惊疑不定地迎上去∶“殿下这是要…”
  隋衡揉揉额心,冷冷盯他眼,道∶“给孤准备浴汤。”
  嵇安又吃一惊。
  殿下不是刚沐浴过么。
  就听隋衡黑着脸补了一句∶“要凉的。”
  嵇安∶“……”
  嵇安不敢再多嘴,忙带着宫人去准备。
  等第二日隋衡乌黑着眼下早朝回来,江蕴已神清气爽地坐在凉亭里吃梅子看书。
  他脸色愈发难看。
  没有经过凉亭,而是回了屋里。
  嵇安有些忐忑问江蕴∶“殿下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
  江蕴心情还不错,捡了颗梅子,慢悠悠放进嘴里,道∶“兴许是朝中又有大事让你们殿下烦心了吧。”
  刚说完,就见隋衡换了身崭新衣袍,从屋里出来了。
  他整个人面貌一新,扬声吩咐嵇安∶“准备车驾,孤要出门与人谈事。
  嵇安忙领着宫人去准备。
  经过院中时,忽被隋衡叫住,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
  嵇安露出惊诧色,而后点头。
  隋衡离开不久,嵇安便到凉亭里,和江蕴道∶“殿下让老奴带公子出门转转,公子可有兴致?”
  江蕴便问去哪里。
  嵇安昧着良心道∶“听说有家梅子铺,卖的梅子甚是好吃。”
  江蕴假装没有看出来,笑吟吟点头∶ “当然可以。”
  等到了街上,江蕴隔窗看到许多兵马进进出出,便问嵇安∶“近来又要有战事么?”
  嵇安笑着回道∶“是近来有方士在骊山上发现一块吉祥石,上报到了朝中,陛下大喜,特意派了礼部官员去骊山查看,并调遣九大营兵马前去看护祥石,免得有人蓄意破坏。”
  这个年代,无论帝王百姓都很信奉祥瑞之说,隋帝如此举动,也在常理之中。江蕴问∶“为何称为吉祥石,上面可刻了字?”
  “没错,上面刻着“千秋万代,国祚永昌”八个金字,据说是春日宴后不久,突然从天下坠下来的,当晚坠石处,紫气环绕,久久不散,有附近百姓还看到了仙鹤结群飞舞。钦天监已经卜算过,是大吉之兆,等礼部和钦天监的监官核验完毕,陛下还准备派殿下去骊山,亲自将祥石运送回朝呢。”
  说话间,已到了一家酒楼前。
  嵇安道∶“听说这里的梅花糕和松果酒很好喝,不如公子也去尝尝?”
  江蕴点头,和他一道进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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