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古代架空]——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06-13

  又一下。
  所欢颤声的质问戛然而止。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他两瓣弧度完美的臀肉上,都浮现出了掌印。
  委屈与情欲一同翻涌而来。
  他不可置信到了浑身颤抖的地步:“你……你竟敢……”
  连父王,在榻上都没有揍过他呢!
  想到父王,所欢的面色陡然灰白,心灰意冷地沉入了水中。
  不是父王。
  父王不要他了。
  他的心在身体逐渐下沉的过程里,冰封在了严寒之中。
  因为每一分欢愉,都在向他证明,他与父王再无可能。
  他会沦为青楼里人尽可夫的妓子,会变成一摊没有生命,只会在男子胯下蠕动的烂肉……
  他再也见不到父王了。
  绝望崩溃到了极点,所欢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
  他毫无血色的唇溢出了一丝细细的血线,已经将两根手指都插进蜜穴中的赫连与寒一时分神,竟没有发现。
  穴肉轻颤,淫荡万分,处处都想得到手指的抚慰。
  所欢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轰然炸裂的情欲在身体里肆意游走,然后在花蒂被男子的拇指按压的刹那,娇喘着潮吹。
  他浑身绵软,小腹酸胀,头无力地向后仰去,好似一支经不起暴雨摧残的莲,想要回到清澈的池水之中。
  赫连与寒用拇指熟稔地拨了拨充血的花核,当埋在穴中的手指再次被淫水冲刷时,眸色终是一凝。
  与此同时,所欢的头皮一麻,深入骨髓的情欲让他顾不上反抗,双股就开始用力,小穴也化为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了身体里的手指。
  他的蜜穴被撑开了。
  更多温热的泉水涌进去,所欢恐惧的时刻终究还是要来了。
  粗热的巨物抵住了穴口,顶端沉甸甸地撑开柔嫩的花瓣。
  光是那灼人的热度,就逼得他生生吹出了一摊水。
  所欢的喉结在情欲的促使下,飞速地上下滚动着。
  他的肉体叫嚣着渴望,心中却更加悲凉与绝望。
  那些销金窟里的药人在被玩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呢?
  明明……
  明明不愿,却又比被下了春药的寻常人表现得更加淫贱。
  怪不得贺清风要带他去销金窟。他当真不配站在父王的身边!
  在所欢脸颊上的泪砸落在了赫连与寒的肩头,溅起小小的水花。
  赫连与寒似有所感,眉心微微拧紧。
  其实,所欢有一点没有想错。
  他的确比被下了春药的人更容易动情,且因为今日要破身,而他又过于虚弱,秦毅硬着头皮,又给昏迷的他喂了催情的补药。
  这不是赫连与寒能放心同他欢好的根本原因,但又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起初,赫连与寒遵循医师的嘱托,专心侍弄着所欢娇嫩的穴,生怕揉得太浅,他要吃破身之苦,加之气恼所欢的不信任,不愿暴露身份,试图惩罚他的隐瞒。不承想,一滴冰冷的泪砸下来,赫连与寒好不容易冷硬下来的心,立时软塌了一角。
  原来,所欢不是不哭了,而是在无声地落泪。
  赫连与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手指,转而托住所欢湿软的臀肉,尽情地揉捏。
  所欢咬着下唇,细腰随着赫连与寒的动作在水中起起伏伏,又因臀瓣上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蹭过花瓣,时不时喘气着破水而出,让那被揉得红彤彤的诱人雪臀暴露在湿热的空气里。
  赫连与寒待那雪臀被揉成一颗饱满的桃后,屏息沉入水中,张口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所欢腿间充血的花瓣。
  “啊!不要……不……不要!”所欢被情药渗透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身前精致的性器兀地吐出白浊,被舌舔开的花穴也溢出了甜美的汁。
  他脱力般瘫软在温泉边,双腿被赫连与寒架在了肩头,整个人几乎浸在水中,唯有石榴籽般红肿的乳尖时不时地冒出水面。
  赫连与寒粗砺的舌大剌剌地刮擦着痉挛的穴道,模仿肉根冲刺,不断地向敏感的穴道内探去。
  所欢很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成了一个被舔开的蚌,蚌肉欲拒还迎地裹着入侵的舌,甚至还想把珍藏的珍珠奉献出来。
  “不……不要……啊,不要舔”
  这样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很久,所欢的眼前就闪过刺目的白光。
  他夹着赫连与寒的脑袋,挺腰狠狠地高潮。
  温热腥甜的水喷在赫连与寒的面上,大部分顺着光滑的脸颊融入了水中,还有一部分,留在了高挺的鼻梁上。
  所欢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无法回神,赫连与寒却再次将手指插进了湿软的穴道,寻着熟悉的点不断地抠弄。
  所欢便在不断堆叠的炽热情潮中,一次又一次潮吹,直到蜜穴能勉强含住三根手指,而他脸上也不再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赫连与寒才再次将他扯入怀中,垂首扶住昂扬的肉根,抵在了毫无戒备之意,依旧敞开花瓣的花穴前。
  那阳根不知勃发了多久,上面满是青筋,骇人至极。
  所欢浑身一个激灵,似有所感,竟还在本能地拒绝。
  赫连与寒几经犹豫,终是狠不下心来,遂俯身埋首于他颈侧,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妖媚面皮,恨不能饮其血,食其肉,寝其皮,“为何不听为父的话?!”
  这一声厉呵,直将所欢吓得魂飞魄散。
  他甚至忘了穴前抵着的粗长肉根,痴痴地伸手,像是要确认,即将占有自己的人当真是赫连与寒。
  “父……父王?”
  然而,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太多欣喜,更多的,还是恐慌。
  他在畏惧。
  以及……躲闪。
  赫连与寒的双眸立时被怒火点燃,怒不可遏下,窄腰一沉,扶着肉刃,顶开了细嫩的穴。
  所欢骤然僵住,紧接着,痛呼出声:“不,不要……父王!儿臣痛……儿臣痛啊!”
  他在赫连与寒的怀里摇摇晃晃,因目不能视,感觉便愈发清晰,来不及思考为何父王还愿意见自己,口不择言道:“儿臣……儿臣吃不下……儿臣吃不下!”
  所欢当真是吃不下,仅仅是被顶开了穴口,就已经疼得眼前发黑,下腹酸胀,连双腿都失了力气。
  更何况……更何况父王还没有彻底进来呢!
  他虽想要赫连与寒破自己的身,当真到了这一步,还是被疼痛折磨得只剩本能。
  所欢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留下无数挠痕,依旧阻止不了肉刃的挺进。
  他的穴道被狰狞的性器残忍捅开,犹如被一根刚从火炉里抽出来的木柴捅成了两半,痛得近乎晕厥。
  “不……不行了……”所欢的哭号一点一点微弱,“儿臣……好痛啊……”
  水花翻涌间,被雪臀藏得极好的花已经被紫黑色的肉根顶开大半,穴口的褶皱撑得近乎平整,隐隐露出一点被插到外翻的嫩肉来。
  疼痛堆叠,所欢甚至恨起赫连与寒来:“父王……父王你为何要……为何要这般待儿臣!”
  而与肉根的粗暴挺进不同,赫连与寒低头吻住覆盖在他眼前的丝绸,温柔得如含化了一片剔透的雪。
  “总归是要过这一遭的,赫连与寒忍耐着放慢速度,”所欢,疼过,以后就舒服了。
  已经被情欲和疼痛撕扯得崩溃的所欢不信。
  他摇着头,手指痉挛着扯住赫连与寒垂在肩头的一缕墨发,哭着求饶:“父王,儿臣……儿臣知错了,您饶了……饶了儿臣吧……儿臣不该骗您……”
  “儿臣……儿臣以后离您远远的,您……啊!不要……”
  所欢到嘴的话因再次发狠往体内捅的肉根,化为了痛苦的呻吟。
  “不要……不要再深了,会……会坏的”
  他歪着头,念叨着只会引出更疯狂的侵犯的话。
  “不会坏,为父哪里舍得?”赫连与寒被所欢甜得发腻的喘息勾得心神荡漾,眼底泛起丝丝难耐的红,大手往红润的臀肉上重重掴去,引来的,却不再是恸哭,而是层层叠叠的穴肉绵软而饥渴的蠕动。
  赫连与寒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忍住,掐着所欢的腰,直捣黄龙。
  可他到底顾念所欢的身子。
  “为父……日后再和你算账。”赫连与寒眼神幽幽地咬住所欢的耳垂,大手自腰向上滑动,很快就来到了胸前。
  药人的双乳微微鼓起,动情后尤甚。
  赫连与寒捧着所欢不算饱满的椒乳,修长的手指夹住乳珠,肆意拉扯。
  两颗红樱般的乳粒在情欲的催促下,早已挺起,俏生生地缀在微微隆起的雪峰之上,随着呼吸,不住地颤抖。
  “啊……父王……”
  奇异的麻痒自胸口传来,所欢猛地挺直腰背,在水中泄了阳精。
  “疼……”他还是喊疼,语气里却没了抗拒,甚至主动将樱乳往赫连与寒的大掌中贴,“父王,儿臣……儿臣疼……”
  赫连与寒爱怜地揉弄着所欢的乳珠,指尖故意浅浅扫过乳晕,然后在他的痉挛里,含着乳粒轮番吮吸。
  “嗯……嗯!”所欢不知怎的,想到了赫连与寒前些时日的戏言,说什么他又没奶……
  可双若是有了身孕,那便……那便……
  所欢被自己的臆想逼得发疯,再次揪住赫连与寒的发丝,惊叫着高潮。
  赫连与寒似有所感:“告诉为父,想到了什么?”
  所欢哪里敢说,又哪里好意思说?
  他拼命摇着头,绞尽脑汁寻着为自己辩驳的苍白借口,却不料,撕裂般的剧痛忽地从下身传来。
  赫连与寒竟会错了所欢的意,以为他想到了其他男子,一时间嫉妒到发疯,多日隐忍功亏一箫,怒气攻心之下,再也绷不住,直掐着他的腰,猛顶起来。
  所欢一愣,继而惨叫出声。
  “父王!”他慌乱地捧住赫连与寒的脸,“不要……父王,父王!”
  钝痛席卷而来,所欢的手颤得不成样子,双腿也被分开到了极致,几缕淡淡的血丝从他的穴口溢出来。
  赫连与寒满目阴翳地破了他的身子。
  而那最后一颗药丸居然还没有彻底融化,小小一粒被肉根抵住,死死地压在了穴道尽头勃发的肉芽上。
  “不要为父,那你要谁?”赫连与寒握住所欢因疼痛而疲软的性器,语气由温柔到冰冷,最后是一字一顿的命令,“所欢,这世间,只有为父会疼你一辈子……让为父进去!”
  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溢出来。
  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心知父王要进的,是他身体里更淫靡的腔室,恐惧就如藤蔓,缠住了他的四肢。
  药丸还没有融化,会被……会被顶进去的。
  会疼会疼死的!
  所欢惊恐地摇头:“儿臣……儿臣疼儿臣真的……真的吃不下……”
  可惜,话音未落,他就被更剧烈的疼痛淹没了。
  被三番两次拒绝的赫连与寒暴怒至极:“不让为父进去,你想要谁进去?”
  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谢璧,还是迟早要被他拽下皇位的赫连生兰?
  不,没有人。
  这世间,所欢能依靠的,唯有他一人。
  赫连与寒薄唇紧抿,眼神狠厉地将所欢的朱唇含入口中,窄腰猛然挺动。
  那根肿胀的肉根粗暴地捅开了穴道尽头的软肉,顺势碾过脆弱的肉芽,连带着把药丸也给顶了进去。
  赫连与寒竟一口气,将柔嫩的宫口也给破了。
  一朵浅浅的血花在温泉里盛开,须臾,浪花翻涌,它消散在了水中。


第62章
  所欢哪里吃过这种苦,眼前一黑,直疼晕了过去。
  搂着他的赫连与寒压抑着喘息,吮着他的朱唇,含了含并不明显的唇珠,继而松开掐着细腰的手,顺着雪臀一路向下,抚过他仍旧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的玉腿,最后再次回到了翘挺的臀瓣上。
  情药可以让人动情,自然也会让人敏感,那痛楚……也便更清晰些。
  赫连与寒插进去的时候,触碰到了药丸,心知将药丸顶进宫口,必定让所欢痛不欲生,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继续——不成为彻底的药人,这小没良心的还是活不了命。
  说到底,赫连与寒的心够狠。
  为了让所欢活下去,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卧房里短暂地安静下来。
  赫连与寒搂着所欢起身,温热的泉水顺着他们交缠的身子“滴滴答答”落下。
  几缕淡红色的血犹如上好的红色丝线,暧昧地缠上无暇的雪肤。
  所欢高翘的臀上,有两个清晰的掌印,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两团淫荡的肉已经被玩弄成了多汁的桃,稍稍一拍,都能听见里面腥甜的汁水在流淌的声音。而他的腰又细又窄,是最具风情的水蛇腰,浅浅两点腰窝里闪着水光,腰心微塌,哪怕是无意识的摇摆,也散发着无尽的柔媚。
  所欢这副被人插着搂在身前的淫态,若是被世间最清心寡欲的君子看见……君子也会忍不住,用双手牢牢掐住他的柳腰,然后骑在翘挺的屁股上,颠鸾倒凤一番的。
  赫连与寒不是君子,他走到床榻前,将所欢放下。
  一方纯白的帕子正垫在所欢的臀下,须臾,染上了点点红梅般的血迹。
  赫连与寒不是爱笑之人,但将帕子收进怀中时,眼尾难得浮现出淡淡的笑纹。
  他掐着所欢的腰,待药丸在腔室中彻底融化,终于开始缓缓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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