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唐宴别问,叼着他的耳垂舔。
沈漱玉缩了缩身体,摇了摇头,喘气让他“快一点”,却被拒绝。
“等一下······”说着又加了根手指。
第四十四章
唐宴别有些等不及,一直拿胯下的粗硬在对方手里顶撞,一方面却还是耐着性子给他扩张。
沈漱玉揉了揉手里对方湿润的顶端,仰着脖子喘了一声,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手里的动作加快,引得唐宴别更用力的咬他的嘴唇和胸口。
等终于扩张好,沈漱玉两腿被掰开架在对方手臂上,不管多少次,每每这样朝着唐宴别打开身体,心里都有些羞耻。
沈漱玉缩了缩后穴,那里露出一个不安的小口子,正努力地吞咽着朝它冲撞而来的巨物。
进了一个头,唐宴别被紧致激得粗喘,没控制好力度,一下子撞进去一大截,沈漱玉叫了一声,两腿并了并,一只脚缩起来踩到对方胸口上。
唐宴别握住他的脚踝哄了两句,随即掰开对方大腿根,将剩下的一半也送了进去。穴口立马被撑开又缩紧,牢牢地吸附在青筋盘虬的巨物上。
柔软的嫩肉被外力张开,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唐宴别看着那里一点点吞进自己的阴茎,明明已经是承受极限,却又在他退出来一点时不舍的牢牢含吮着那根东西,一次次吞咽,抽送间淌出化成油的脂膏。
“嗯······慢、慢一点······”沈漱玉皱眉轻哼,眯着眼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人。
唐宴别压着他的腿俯下身,将对方的穴口掰开,更方便他的抽送,喘着粗气亲他的嘴,吃他的舌头,还要胡乱说些叫人面红耳赤的荤话。
“好漂亮······”
“嗯······?”沈漱玉皱眉。
“要不要看?——看玉儿是怎么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说完嘴唇就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沈漱玉颤着声音开口,脸上潮红未褪:“你怎么最近在床上······总是······”
“总是什么?——嗯?”
“总是······啊!啊——轻、轻点······求你啊啊······呜······嗯嗯啊啊······”
唐宴别不让他再说话,堵着他的嘴舔着,下面凶狠地快速抽送起来。囊袋拍打在宣软的屁股上,在静谧的清晨撞出一室的淫靡响声,叫人听了热血上涌、面红耳赤。
欺负人家还不算,沈漱玉正得趣,胸口乳头被嘬到肿大,一圈乳肉晕着红,也肿得不像话,穴内敏感的一点被粗壮的龟头抵着研磨按压,早就硬承受不住,唐宴别却坏心掐着他那根东西不让射。
他去掰对方的手,嘴里求饶地说讨好地话,将舌头送出去给那人含着吃着,对方却铁了心不让他射。
终于将他逼出眼泪,一串串水珠子沿着滚烫的脸颊滑落。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让他低头看自己的那个娇嫩的穴口是如何一次次吃进自己粗壮滚烫的阴茎,又如何被肏干到翻出红肉,淌出淫水。
沈漱玉摇头不肯看,羞耻到将脸埋进对方肩窝哭咽。
“玉儿好漂亮······我好喜欢······”
“呜呜呜······不要看······”
唐宴别亲他耳朵,胯下撞击力度加大,水声混着抽插声,一遍遍哄他:“要看,看看玉儿是怎么被肏射的——”
“呜——!啊······啊啊啊!——啊······”
那根秀气的东西一经松开手就迫不及待射出白浊,沈漱玉亲眼看着自己被肏射,精液飞溅到他红肿的乳尖,正哭着,又被男人挤压着乳肉,将那里舔吻吮咬干净。
唐宴别不再闹他,舔干净他的眼泪,将他紧紧包裹进怀里,由下往上地冲撞,粗大的阳物整根没入沈漱玉已经有些肿的后穴,疼痛混着酥痒,怀里人抖着身子尚且还在不应期,却一刻都没让他缓解,被飞速的抽送再一次送上高潮,前端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软着流出一点透明的水。
“玉儿、玉儿······”
“啊啊······呜嗯嗯啊啊······不······慢点······啊啊啊——”
“啊——”
精液冲击在后穴深处,沈漱玉发着抖,黑发汗湿贴在脸上,又被温热的舌尖舔弄拨开,将他脸上的汗水混着泪水亲吻干净。
脖子上印着咬痕、吻痕,耳垂也不能幸免,嘴唇继续往下,一手搂着他的后背轻轻拍着,一手伸到他胸口捏了捏肿大的乳头,立刻引起怀中人的颤栗。
“嗯······”
射过的性器还埋在穴内,唐宴别轻轻上下抽插了两下,白浊混着淫液便顺着那根东西缓缓从穴内流出,打湿了下面的囊袋。
沈漱玉回过神来,将脸埋进对方的胸口,炽热的呼吸烫到了皮肤,唐宴别去摸他的下巴,轻声哄着什么。
沈漱玉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摸到自己还含着性器的穴口,被撑开到薄薄的一层,下意识缩了缩,又摸了摸那根半截露在外面的大家伙,撒着娇哽咽:“不要了······”
唐宴别这会儿知道依他了,字字句句都带上了温柔:“好······不要了,听玉儿的······”亲一口对方红着的唇,轻声说:“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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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次就一次,我真是言行一致呢!
对8起,昨天卡你们肉了,我道歉orz
——下次还敢(bushi)
第四十五章
这么抱着躺了一会儿,沈漱玉小声说想洗一下,唐宴别手放在他后腰摩挲,“嗯”了一声。
难得可以温存的晨间,没有孩子的打扰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要做,好像就这样和对方躺着浪费时光,也是一件非常温暖快乐的事情。
唐宴别时不时低头咬对方的嘴唇,沈漱玉便偏头抗议:“说了多少次了······唔——不要咬······”
虽然只是轻轻地拿牙齿磨柔软的唇瓣,但也会马上就红肿起来,往往这么抱着咬一会儿就许久都消不下去,嘴唇一整天都会有点肿,让人一看就知道被做了什么。
“就喜欢咬——为什么不让咬?”唐宴别含糊地质问,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人更紧地禁锢在怀里。
两人像打架,沈漱玉又笑又疼,偏头不肯让对方碰,唐宴别就掰着他下巴转过来,故意亲出很大的响声。
沈漱玉没了法子,只能将嘴巴紧紧抿起来,唐宴别就伸出舌头去舔,坏心的用舌尖探索那条紧闭的线,就这样将对方连亲带啃吃得湿漉漉的。
一声笑,破了功,唇瓣被蛮力打开,缠人的舌头瞬时顶进去,勾着里面的软肉,搅动出缠绵的水声。
沈漱玉在他怀里仰着头,不时发出小声的喘息和抗议,一手却又与对方十指相扣,被握紧靠在滚烫的胸口。
赤裸的肌肤相贴,只是抱着缠绵,相比起更激烈的情事,两人似乎更加沉迷于这样的亲吻。将情欲的味道渲染进身体,却又只差那么一点,唯有亲吻可以给人这样肌肤颤栗的滋味,是比肉体相交融更要命的欲望。
唐宴别像是要吃了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下嘴才能更温柔一点,只能一次次含住那条舌头逗弄,一次次被柔软的唇瓣包裹或将其包裹,唇齿相依相偎,喘息声互相在空气里交织——
门口响起一些动静,齐光和琳琅在院里喊叫,乳母跟着急匆匆的脚步出来,让他们轻声,随后带他们去前厅用膳,这些动静一点不落地都收进了两人耳朵里。
两张黏腻的唇瓣松开一点,却依然是贴着的,沈漱玉眯着眼睛笑了一声,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红了红,小声说:“起来啦······”
唐宴别难得冲他撒起了娇,不舍的亲亲他的鼻尖和眼皮:“起来了,你就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沈漱玉摸摸他长出胡茬的下巴,亲了亲:“叫齐光和琳琅听到了,准说你羞羞脸——”
“再抱一会儿。”
“好啦······”沈漱玉依偎进他肩窝,摸了摸低头靠在他脖子上舔弄的人的脑袋。
这么磨蹭着过了一炷香的光景,两人才总算肯起来,叫人端了热水进来,唐宴别先给他擦洗干净了才叫他穿上衣衫。
身后的黏腻感消失,沈漱玉才终于舒服了,站着给唐宴别更衣,腿还有些打颤,被抱着哄了几句好听的,瞪了对方一眼。
唐宴别也不反驳,柔软的布巾沾着水碰了碰他红肿的嘴唇,沈漱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皱眉说今天这样不能出门了。
对方当听不见,丝毫没为自己做下的事感到歉意,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又被人掐了一把手心,才柔声道歉说下次一定不这样,可等到了下次,沈漱玉知道他必然又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的出不了门才罢休。
齐光与琳琅早已在桌边坐好了,看见两个大人过来,溜下凳子双双跑去抱住腿要抱抱。沈漱玉弯不下腰,走路都尚且不利索,哪儿还能抱孩子。
唐宴别就一边一个将两个孩子捞起来,两边脸颊都被亲了一口,才笑着哄他们:“爹爹平日里照顾你们好辛苦,今天就让父亲抱抱好不好?”
“好——”孩子们异口同声。
沈漱玉推着三个人往前去:“好了好了,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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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爱这样的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