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响亮跟狮子吼似的,大夫皱了皱眉倒是停下脚步,唇角一牵薄唇微启,“原来是这种事,不必放在心上,若是人人都想负责,徐校尉还不知道要排去哪里。”
徐在虎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异常愤怒,眼睛一瞪还有几分吓人,“你撒谎!你是处!”
大夫满脸错愕随即近乎气急败坏,“你闭嘴!”
徐在虎一时真被吼得噤了声,看韩大夫脸颊飚的通红,还觉得气不过,气哼哼顶嘴,“有血,老子懂!”
韩大夫脸色青白交加,咬着薄薄的下唇,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是你自己的血!”
徐在虎哪管那么多,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肯负责大夫却不肯从呢?怒气上头毫无章法,李硕那小子刚刚说什么来着?对,要让媳妇看见自己的雄风。徐在虎的雄风来自哪里?当然是来自战场上,所以徐在虎愣愣扣了韩清手臂,一拧压去背后,还扒了外衣绑个结实,也不管韩清面色惨白,一路押回自己的帐篷。
也亏得一路没什么人,大夫不知道为啥突然配合了连挣扎都没有,进了帐篷似乎缓过神来,冷冷瞥了他一眼,“都老大不小了,什么叫玩玩徐校尉难道当真不知?”
简直是一泼热油浇在火上,徐在虎是个嘴笨的不会说,想想既然大夫不肯承认,那自己就拿出证据来让他无法抵赖!把人推进床里,看韩清张嘴要说话,徐在虎随手扯了一块布条塞进他嘴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裤子,韩清身体霎时僵住,然后一边唔唔叫唤一边奋力挣扎后退。
徐在虎力气比韩清大了何止一倍,扣住脚踝把人拉回,轻轻松松扯掉裤子,韩清上半身跌进床里,两条修长的腿被迫举高打开,股间私处一览无余。徐在虎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盯着那处还红肿的小口,心里倒是踏实了不少,就说没有认错人!为了更进一步证实,也没犹豫伸出一指直接插进窄小的甬道,伴随着呜呜的呻吟,摸到几处撕裂的伤痕,徐在虎心里乐颠颠的,“还说不是处?”
半晌没得到回答,大夫一直瑟瑟发抖,徐在虎愣愣抬头,直接撞进一双饱含水雾的眼睛,琥珀色的波光粼粼,大夫嘴巴被堵着,几缕发丝贴在嘴角,鼻尖通红满脸羞愤,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一下子从指尖儿颤到心尖儿,徐在虎脑袋里嗡得一声,动作僵了脸颊烫了小腹也热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第4章 04
手指埋在韩清暖烘烘的小穴里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徐在虎舌头都打结了,自己跟那流氓登徒子有什么两样?!眼瞧着大夫闭了闭眼,隐约有水渍从眼角滑落,徐在虎一颗心七上八下,忙不迭把手指抽出来。
却又惹来闷声的痛呼,徐在虎低头看了看,手上竟然沾了些血丝,这才想起来大夫还伤着呢,自己怎的如此混账!一边懊恼一边手上就松了劲,韩清一下子挣开,好像十分怕他一个劲往后挪,徐在虎挠了挠头发,伸手要去拿掉韩清嘴里的布条,大夫眼睁睁看着他逼近,受到莫大的惊吓,整个人猛得一颤,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快要碎掉了。
“对,对不起……”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徐在虎的手僵在空中,他根本没有那种意思,现在倒像是他欺负人似的,心里急得团团转,就一直盯着韩清看,越看越觉得大夫眉清目秀,小腹一紧莫名冒出些糊涂心思,媳妇真是好看啊……
然后才惊觉胯下竟然有了反应!徐在虎皮糙肉厚的老脸一红,慌慌张张拿手去遮裤裆,这举动反而欲盖弥彰,大夫羞愤欲死,闭了闭眼竟是有几分绝望,徐在虎也不敢碰他连忙解释,“你……你误会了!我不是……我就是……”
是什么徐在虎自己也说不出来,大夫说不出话来只能瞪他,徐在虎探了探手惹得人身子又是一跳,徐在虎连忙解释,“我不碰你,真的,不碰你……我帮你解开,解开……”
大夫将信将疑,整个人神经高度紧张,徐在虎小心翼翼伸手拿掉韩清嘴里的布条,藕断丝连的还扯出一根银丝,徐在虎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手又想去碰韩清。
还没碰到人就被一脚踹在肩上,大夫用的力气不小,徐在虎受了却没觉得怎么样,一手下意识扣了脚踝,竟然只有一个念头媳妇的皮肤真好,又一脚迎面踹来,徐在虎本能出招接住,手劲大捏得大夫疼哼呻吟,唇瓣都在哆嗦,“放开!你放开!”
徐在虎趁他动弹不得连忙去解开他的双手,然后两步退开,韩清自由了第一件事抓过散乱的衣裤盖住自己下体,含着水雾的眸子又是惊恐又是戒备,咬着唇半天才挤出两个字,“你滚!”
徐在虎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可大夫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刺猬,浑身是刺,徐在虎也不敢再刺激他,尽力安抚,“好好……我滚……你……”徐在虎神色复杂看着大夫露在外面的两条白嫩小腿,视线再往上是胯间,“媳妇你……记得,记得要上药……”
“滚!!!”大夫抄起手边的石枕头砸向自己,徐在虎哪还敢耽搁,灰溜溜跳出帐外,一番来回踱步径自纳了闷,这是他的帐篷啊!为什么滚的是他自己啊?!
片刻之后大夫穿戴好出来,徐在虎巴巴看着也不敢上前,大夫冷着脸根本没打算理他,末了回头恶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流!”
简直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青天白日艳阳高照,徐在虎却只觉得天崩地裂前路黯淡,想他快三十年的人生连女人味都没闻过,怎么到了媳妇这里就担上了这种罪名?这下可怎么是好!
回过神来韩清早没了人影,明知人就在医官营徐在虎怂了也没勇气去找,破天荒头一遭,十年如一日的徐在虎今天根本没去练兵场,自己一个人在军帐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一晃眼坐到傍晚,直到有人来叫他吃饭,才心不在焉跟着走了出去。
席间男人们依旧吃喝打诨,本来昨晚是庆功,徐在虎却晕了,今日再没被放过,徐在虎憋了一肚子心事闷头喝酒,他本来话也不多,别人倒也没特别留意,就是李硕留了个心眼,酒过几巡看大家都有了醉态,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了女人身上。
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当然愿意讨论这种话题,徐在虎平日里基本不跟他们瞎掺和,今日却悄悄坐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一开始还好,意淫一下正经女人,谁长得好看谁身材不错,谁家闺女温柔贤淑,以及谁家寡妇一看就是个风骚的……
说到风骚上话题就变了味,渐渐变成了炫耀各自的技术,听大家吹嘘女人都对勇猛的喜欢得紧,干得越凶越是欲拒还迎,不要就是不要停,疼就是爽,各种乱七八糟听都没听过的言论,也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徐在虎一张脸涨得越来越红,李硕这时候突然跟他搭话,“徐校尉,你媳妇还生气呢?”
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徐在虎身上,有几个正在喝酒的还被呛着了,一阵静默过后又闹开了,有人勾着徐在虎的肩说他太不够兄弟了,什么时候娶了媳妇竟然藏这么好!徐在虎闷声道也没瞒着就是刚有的,大家愣了愣以为是家里包办,就开始围绕媳妇的话题打探。
漂亮么?是美人么?
徐在虎想了想大夫瞪他的模样,心窝里痒痒的,点头。
身材好不好?胸大不大?
徐在虎老实摇头,没胸。
旁边有人一口酒喷出来,没事儿没事儿,是美人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做了么?
提起这个徐在虎就气闷,也不吭声仰头灌酒,众人看出些猫腻来,不顺利啊?
徐在虎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真的把这种事放到台面上来讨论,媳妇儿不喜欢,不愿意。
话一出口人群炸了,也不是没一起洗过澡,徐在虎的“雄风”自然是没人质疑,于是板上钉钉是媳妇不对。
“什么?你媳妇不稀罕?徐校尉你糊涂啊!这是女人的招数,欲拒还迎,欲拒还迎懂不懂!你就该把抓来操,她爽了也就服帖了!”
“不愿意?反了她的不愿意!徐校尉金枪不倒明明是她的福分!我看就是性子烈,徐校尉你可不能由着她,一定要把这脾气拧过来。”
“去去去!都瞎出什么馊主意!人家徐校尉刚娶的媳妇,第一次哪有不疼的,真的,依我看徐校尉你要温柔一点,这事儿多做几次,磨合磨合,总会好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徐在虎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越发眩晕,李硕这时候贼贼一笑,凑近徐在虎耳根,推波助澜了一把,“徐校尉,喝闷酒可解决不了问题,你看大家意见多一致,关键是,你那柄枪,到底行还是不行呢……?”
徐在虎炸了,酒碗狠狠一摔,眼底通红,谁他妈说老子不行?!
一鼓作气说干就干,徐在虎撇下众人,气势汹汹找大夫去了。
第5章 05
韩清觉得自己真是倒霉。
贪睡吧!摊上这么一个大麻烦!徐在虎是老实是愣,韩清却从没想过男人能一根筋到这种地步。一路从徐在虎那里逃回自己住所,韩清惊魂未定整个人都颤抖不停,也不知道到底该作何感想。
男人粗鲁的举动确实让人又惊又怕,可以韩清却更惦记那句会负责。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徐在虎,男人身材结实,虽然不舒服可是被压在身下韩清会有满足感……思绪到了这里韩清气恼得不行,气自己竟然如此没出息,不过就是徐在虎一时冲动的戏言,自己还真认真考虑了,当真可笑!该死的呆子!做出那种事……韩清委屈得红了眼眶,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回万花几天避避风头比较好。
好在徐在虎在没追来,韩清着实松了一口气,难得一天一直都和巫柒待在一处,就怕徐在虎突然杀来,有个人在想必男人也不敢太乱来。
天色渐黑韩清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总算开始松懈,根本不愿去回想白天发生的乱七八糟,夜深人静自己才有空处理下体的伤,一根手指埋进去,忍不住又想到徐在虎,男人皮肤粗糙,骨节粗大,早些时候手指插进来的时候,疼痛以外,真的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但是韩清那时候怕急了顾不上体会,这会一边上药一边挡不住诱惑,好像第一次都会疼,是不是可以再试试?
手指进进出出又不敢探得太深,韩清终究感受到的只有疼,自暴自弃作了罢要拿出手指,谁知这时候徐在虎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徐在虎满身酒气韩清当场惊得呼吸都没了,各种话语卡在痉挛的喉咙里,一点声都没能发出来,然后男人也没犹豫栖身压上他,一身怒意让韩清压根儿动弹不得,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徐在虎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握着他的手从雌穴里抽出来,道,“媳妇,我没有不行。”
男人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点儿委屈,韩清心口莫名一颤,身子好像霎时能动了,偏过头扶着徐在虎的肩头推拒,气急,“谁是你媳妇!”
身形上来说徐在虎确实比较高大,被拒绝了似乎不怎么高兴,轻轻松松扣了他的双手压去头顶,韩清紧张得浑身颤抖,徐在虎用另一只手把他的脸硬是掰过来,额头抵上他,“我徐在虎敢作敢当,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一定会负责的。”
“你……!”男人眼底的倔强和坚定让韩清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语,黑夜里徐在虎的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看得人心口突突直跳,韩清混乱得不行咬着下唇也不答话,然后徐在虎开始解裤带。
韩清这才意识到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想并拢双腿却反而让徐在虎嵌了进来,随即一个火热在尚红肿发疼的穴口来回磨蹭,韩清眼底被逼出些湿意,混乱不堪挣扎不休,声音都是颤抖的,“不行……住手……”
男人好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磨磨蹭蹭硕大的龟头就顶开了两片花瓣,找准位置便再不犹豫,用力往里顶。雌穴本来就娇小,还伤着哪里受得了粗暴对待,像是撕扯一般又干又疼,韩清睫毛颤得像风中残烛,一汪水汽迅速上染,不消片刻就从眼角漏了出去,“啊——!疼……不行……真的不行……好疼……”
此时孽根才进了一小半,韩清已然受不住,可怜兮兮也不顾上什么尊严面子,一个劲求饶,
许是韩清的声音太过凄惨,男人停了动作,对上韩清泪眼汪汪的眸子有一瞬怔愣,徐在虎竟然无师自通在他脸颊上落了个特别清纯的吻,“大夫……”
嗓音沙哑饱含情欲,还有点蛊惑人的味道,韩清眼泪却掉得更急,“会坏的,出去……求你……”
男人盯着他喘了良久的粗气,久到韩清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被撕裂的痛楚,徐在虎却低吼着撤了出去,韩清呆了愣愣睁眼一时不能动作,徐在虎过来笨手笨脚却小心翼翼抱了抱他,“别怕,别哭……我不强迫你。”
然后男人乖乖退去一边,异常焦躁地挠着头,韩清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痕,这会是真心境起伏得厉害。徐在虎就坐在榻上,鬓角鼻尖全是汗,起起伏伏的胸口隐约几道疤痕,小腹的肌肉结实漂亮,也染了一层薄汗,雄壮的茎身……胀到发紫还有青筋盘虬,顶端隐约已然冒出几滴淫水,看得韩清居然有点喝。
徐在虎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下意识用手挡住裤裆,“大夫……是我酒后乱性是我该死,可我清醒的时候真不是那种人,你能不能当我媳妇,让我负责?”
韩清觉得有点眩晕,脑袋里两个声音,一个在叫嚣,这种身子还有什么好期待的!负什么责!谁要他负责了?!他呆头呆脑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成?另一个却只有一句话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在脑袋里飘荡,“当真不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