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中界限----全盎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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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裂的中界限5

  5
  不同於自己那房间,方雅儒的房间里用的全部是浅色调的装饰,天蓝色的窗帘,淡黄色的壁橱,银白色的挂灯,白色带有精致雕花的窗户……
  犹记得见到这样布置的时候,自己还对他说太女性化,是男人就该以黑色为主。
  刚从学校毕业的他却认为那样太过压抑,忙碌的一天过後,说不希望回到家里还这麽别扭。
  方雅儒对休息室的概念是从他家切割出来的一部分,而自己认为它仅仅是一个临时的休憩房间,结识了6年,即使走得那麽近,却还是不同一个世界的人。
  把人平放在床上,转身就想要出去,不想手却被拉住了,“学长,洗澡,我要洗澡。”
  洗澡?看看那被平瘫在那,怎麽努力都翻不了身起来的雅儒,他这是想去坐在那里冲一个晚上的水吗?
  不过也许他连花洒是否能打开,都是一个问题。
  不想浪费时间再去考虑别人无意识下说的醉话,拿下那缠人的白皙手掌,雷智宣迈开腿就准备回自己房间去。
  “我要洗澡,洗澡……”
  -|||无奈地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著男人因为酒气而有些湿润的双眼,“我要洗澡。”
  你都喝醉了,还洗什麽澡!
  很想这麽对著他吼,可是自出生以来,雷家骨血中就存在的沈稳影响了他,只好板著脸回房拿了睡衣,再扶著只会喃喃自语“我要洗澡”的男人进了浴室。
  “这个是什麽哦?””
  不堪其扰地拂开方雅儒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的手指,然後随便塞了个浴球在他手上让他把玩,而自己的双手则拼命地加快速度冲洗著那具白皙纤细的身体,想要快点摆脱这样不便的境地。
  不卖雷智宣的帐,玩了几下,粉色的浴球便被丢弃在角落。
  怒瞪那无辜泛著水雾的眼睛,和出奇可爱的表情,雷智宣无力地不得不承认,平时温顺恭敬学弟的脸孔在这时,有惊人的魅力,足以勾引得同样有些微醺的男人产生如同昨晚一样想要放纵的心思。
  没有被过多阻止,白皙的手掌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渐渐还有向下的趋势,最後像是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东西,一把抓住窝在浓密丛林中沈睡的器官,上下柔捏,“软软的,嗯?学长,它竖起来了,怎麽会这样?”
  体内的欲望被唤醒,不仅没有去制止方雅儒的动作,雷智宣反而也伸手抚上他形状漂亮的肉棒,然後轻轻上下套弄。刺激的电流弄的方雅儒酒醉的身体更加酥麻,只能疯狂的呻吟:‘嗯……哼……喔……’
  雷智宣抚摸著方雅儒白皙的胸膛,然後一头凑了过去开始吸吮他的乳尖,然後一路从胸脯,然後小腹亲了下去。
  看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因为情欲透著红晕,漂亮的眼睛也变得迷茫,雷智宣拉开学著自己动作,也开始往自己身上四处不知轻重啃咬著的方雅儒的手,把他牵出小小的淋浴间,说道:‘你躺好,下面我来动就好。”
  方雅儒混乱的脑子不知道怎麽思考,只是单纯地听著别人的命令,乖乖地躺在冰凉的瓷砖上。雷智宣慢慢的跨坐在方雅儒的腰际,右手套弄著那肿胀的男根,左手轻轻的爱抚著下面的卵蛋,弄得雅儒好不舒服。‘啊……嗯……!学长,你好会弄啊!哼……’雅儒忍不住叫道。
  “不准这样叫唤,闭嘴!”
  懊恼地低声呵斥,直到看见雅儒真的听话乖乖闭嘴,雷智宣才慢慢起身,左手手指轻轻捏著方雅儒突起的粉红乳尖,右手中指沾了些沐浴露就插入自己的小穴里,不断摩擦著,觉得差不多能插入的时候,才抽出自己的手指。
  然後慢慢转动著将自己的肛门对准方雅儒挺立的男根,一口气坐了下去。这个姿势使得雅儒的肉棒跟肠壁更为密合,可是却痛得雷智宣白了俊脸,那样糊弄的润滑到底是做得不够。
  躺在那里的方雅儒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看著自己的男根插入男人迷人的後庭,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借著酒劲,只觉得血脉喷张。
  喘了口气,方雅儒凭著男人天生有的感觉,慢慢上下摆动那纤细有力的腰臀。
  随著身体上下乱摇的男根,之前沐浴时还停留在雷智宣身上的水画出了美丽的弧线,平时一丝不苟地头发这个时候也贴著脸颊,显得非常的性感。
  重重的喘气著,雷智宣一把抓住雅儒白皙的手掌放在自己炽热的男根上,随著上下的节奏让他套弄著。‘啊……嗯……’
  一如他的个性,隐忍地发出舒坦的呻吟声,就这样不断地抽插,雷智宣身上的水珠也替换成了汗水,而方雅儒已到爆发边缘,在那紧窒的小穴里,男根仿佛要融化般。
  知道身下的人快要射精,雷智宣也不禁加快了自己身体上下套弄的速度……
  “啊……哼……好棒……学长我……我快忍不住啦!要去了……”

  断裂的中界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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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著後股传来的痛楚,无视躺在地上满足得像只猫儿似的男人,他草草清理了後庭刚刚留下的情欲痕迹。
  收拾完毕,再次回到床上,雷智宣觉得自己只剩下不到半条的命了。
  盯著白色的天花板,能勉强把人搬回到床上,还真该感谢下方雅儒那实际上比他看上去的体型还要略轻的体重,空空的衣架子,平时穿著衣服还不觉得他有这麽瘦。
  瞧著倒也不是排骨那样的,不失为一具很有美感的身子,只是确实是太瘦了,听说他是个早产儿,自己给他的工作量也是太大了。
  真正回过神,静下心来的时候,旁边那位活脱脱古代从小被伺候惯,啥都不动手的大少爷样的人物已经折腾够睡著了。只是……
  这横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臂,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头颅,还有那条硬是要跨在自己双腿间的大腿是怎麽回事?
  而自己和他又算是什麽呢?
  这个问题很重要,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
  为了多一个床伴,少一个得力助手。那在雷智宣的世界观里不可能存在,情欲与现实,他分得清楚,明天醒来,他们之间就还是上司和下属,学长和学弟,一起奋斗的挚友。
  既然不愿被打乱原有的生活轨道,认命地只能坐起身,一向没有什麽怜香惜玉之情,对一个有男人也没有多余绅士风度的雷智宣,有些粗鲁地移开黏在身上的手脚,仍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笔挺走路姿势回到了自己房间。代表了在他的认知里,今晚和昨天一样,什麽都没有改变。
  早晨醒来的时候,方雅儒先是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又锤了锤额头,宿醉的感受真是不怎麽样,歪过另一侧他看了看旁边的闹锺,锺面上的时间是7:30。
  秋分过後日子就越来越短,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窗外,这时候外头的街道也不过刚刚艨亮而已。
  掀开被子下床,方雅儒才发现身上有些凉飕飕……
  自己的身上竟然没穿衣服!仅仅是盖了一床丝被。
  身上没有昨天黏腻的感觉,想是自己喝醉之後,送自己回来的人帮忙清理过了。
  醉得不清,衣服应该是那人没办法帮忙穿上,才放任自己这样吧。
  暖气体贴地被调到了27?C,旁边桌面上的闹锺也帮自己调好8:30--|||真是一点不去上班的理由都不留给自己,学长,你这个工作狂!
  按按还是不断在抽痛的头角,认命地磨蹭去洗刷,谁让自己摊上这麽个上司呢,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镜子里白皙的上半身,很夸张地布满了吻痕,昨天醒来时候没注意,今天一看倒真是有些触目惊心,只是这……为什麽会深浅不一?!
  转过身,背後赫然有一道长长的像是被指甲抓出的新伤口,不过……这些也都不能说明什麽,也许是搬运自己的时候,被别的什麽留下的也说不定,再说学长的指甲没有这麽……长的吧。无力得只能在心里暗暗企求:昨晚可别真的又发生了什麽事情。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而方雅儒鸵鸟地选择无视它。
  下了楼,就见杨秘书高兴地对自己挥了挥手,“小方,没事吧,昨天你可醉得不轻,都怪那些人太胡闹了。”
  想起昨晚那敬酒的阵战,雅儒也是心有余悸,看来学长平时真是辛苦了。
  “杨姐,谢谢你关心了,呵呵我没什麽事,就是头现在还有点疼。呃……那个……嗯……杨姐,我想问下,昨天送我上去的人是谁?”
  “还以为你想问什麽呢,吞吞吐吐的,送你上去的当然是总裁了。昨天你们被灌了好些酒,我就让总裁和你先上去休息了。不过,说起来,今天总裁怎麽还没下来,很少看见他这麽晚还没有来的,不知道是不是酒还没有醒。”喃喃自语地说了下自己的疑问,再抬起头就看见方雅儒变得有些苍白的脸。
  果然自己猜得没错,是学长送自己回的房间。‘总裁今天还没有下来’,是不是,是不是昨天晚上真的又发生了什麽?!
  ‘咛……咛……’,“喂,这里是I-TOUF总裁办公室,请问您有什麽事情吗?”
  “总裁?”“是,是的,好,需要我去买药,送上去吗?”“好的,明白,请您好好注意身体,再见。”
  “怎麽回事?”
  “总裁说有点发烧,今天没办法来了,估计是昨天晚上喝醉又著了凉。不过说是吃了药,现在准备休息,明天应该就没事了,还好小方你没有也生病。”担忧地说完,杨秘书重新低头专注於她的工作。

  断裂的中界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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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回到自己座位,方雅儒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雷智宣没来,他心底不是不担心。
  只是一来他需要些时间整理自己的情绪,有80%能确定昨天他们又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否则一个能为别人关窗户,开暖气,设闹锺的人,自己怎麽会就著凉了?
  二来,雷智宣一向以工作为重,如果看见别人抛下工作去照顾他,只会觉得恼火,杨晴也是知道他的脾性所以刚刚没说要去照顾他,能做的只有尽快完成今天的工作了。
  没有和别人一样出去吃饭,而是随意咬了几口杨姐帮忙带回来的面包,方雅儒终於在午休结束前大致做完了今天的工作。
  伸伸懒腰,这样的话,现在去看学长,他应该没什麽可说了。
  整理好桌面,他向外走去。
  “小方,今天效率很高哦。”
  门外办公桌後,杨秘书笑眯眯地说道,“都做完了?”
  “是啊,杨姐,还有一些会议记录,和计划总结剩下,不过我打算晚上下来做。”
  “不用了,这些我拿手,你告诉我是哪些,总裁他没来,总不能事情都堆在你头上。我可是也很关心他,你那些没做的,杨姐我包了。”
  “谢谢杨姐。”走了两步又想起什麽,方雅儒倒退几步,回转过身,“杨姐,我记得上次你说我们这儿附近有家粥铺的粥非常好喝,是在哪里?”
  看著走远的方雅儒,杨秘书低头笑笑,真是个体贴细心的孩子。
  对方雅儒工作能力她今天又有了新的认识,也是暗暗吃惊在心。两人的工作,他竟然只花了一个早上而已,即使那些文件因为总裁不在,是挑选好了,没平时那麽多,但数目也是非常可观,无怪乎公司上下看上这孩子的女职员那麽多。
  走路到十字街口,他马上就看见了杨姐说的那家‘张’记粥铺,还真就像她所说的,‘你只要到了那里,沿著一排子店铺,人最多最拥挤的包准就是那家粥店了’。
  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可是这家店里还是人满为患。
  平时与雷智宣一起吃饭,完全看不出他有什麽特别的喜好,店里的招牌粥也是口味繁多,最後只好问了店家,在热情的介绍下,买了她推荐的3种粥。
  可能是看方雅儒相貌俊美,又穿著得宜,谈吐温和,胖胖的笑得很和蔼的女店家即使生意已经忙不过来,却是意外很细心地帮他做好了保温。还一面絮絮叨叨夸奖他这样的好男孩不多了,这麽照顾生病的女朋友,说是以後等女孩病好了,要是喜欢她做的口味,一定再来她店里。
  没有去多加争辩,道了声谢谢,走到门口付了钱,方雅儒又去了前面拐角处的药店。
  虽然杨姐说学长说已经吃了药,可是他敢保证那只是为了不让她操心才撒的谎。
  楼上的医药箱里从来都是自己补给的,就只摆著自己给他买的醒酒药,平时吃的胃药和一些创可贴,哪里会有什麽感冒药和退烧药,说起来,进I-TOUF这几年,他们倒是一次都没有得过这些小毛病。
  走到药店,已经是下午的上班时间,冷清的便利药店里只有方雅儒一个客人。
  漂亮的小姐态度非常热情地为他介绍了多种感冒和退烧的特效药,再走前一段,又买了2个敷额头的凉水袋,1个据说有药用功效可以舒缓眼睛疲劳的眼罩和眼药水。之後想起胃药似乎也快没了,就顺道要去逛逛。然後手上的东西渐渐双手拿不下,只好换成篮子提著,刚刚想差不多要算钱了,结果去收银台的路上路过保健品区,就又进去看了看,最後算钱的时候,方雅儒瞧见之前进门时候还脸皮绷紧的店老板,现在脸上笑出的褶子能够夹死苍蝇。

  断裂的中界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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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OUF公司顶层
  敲了敲雷智宣的房门,没有回应。料想他是还在睡觉,也不想打搅,拿了放在房子大厅茶几上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果然学长还躺在床铺上,满脸通红地裹著3层被子。
  房间的窗户关了,暖气没有开,不过以房间空气相对还好看来,昨天晚上这扇窗户应该是大开著,会发烧果然应该就是如杨姐所猜测的,是学长他著了凉。
  “学长?”
  轻轻唤了两声,雷智宣迷迷糊糊也都没有太大反应。
  瞧著他身上真丝的睡衣因为出汗,贴著身子,怕雷智宣不舒服,打来热水,方雅儒替他稍稍擦拭了下。
  看著那蜜色上身布满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一直延伸到下体,无需多言,他也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和学长恐怕是又做了,那些想不通的问题也算有了合理解释。
  事情明朗化了,由於最坏的这种假想其实在心底也已经很早就考虑过,现在证实了,倒没对他有什麽太大的冲击。
  人骨子里似乎有种根深蒂固的脾性,对於一再发生,而自己又无法改变的事情,总是接受得特别快。
  帮雷智宣擦完身子,转身出了房间收拾放在沙发上刚刚买的那一大堆东西,再小心地把老板保温得非常好的3种粥分别装进3个小碗里,方雅儒这才去叫房间内还在熟睡的病人。
  轻轻推开房门,意外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凉风,窗户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
  “学长,你醒了?”
  即便想象了很多次再见面的场景,真正到了那一刻,还是尴尬不已。反观雷智宣的表现就比较坦然,点点头示意,也没有讶异为什麽方雅儒会出现在这里。
  被直视著,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雅儒忍不住别开头,转向窗外,“学长,你还在发烧,开窗吹风不太好。”
  “烧已经差不多退了,刚刚我把衣服换过,窗户只是打开一点,没关系。”
  “虽然退烧了,可是多吹风还是不好……”喃喃说了几句,又觉得雷智宣没怎麽在听,只好放弃。“学长还没有吃东西吧,我买了粥,你出来吃一点填填肚子,一会好吃药,感冒药我也顺道买来了。”
  没有多说什麽,点点头,雷智宣洗刷完毕跟著方雅儒出了房间。
  3碗粥,一碗是病人普遍都喝的白粥,另外2碗都是老板娘招牌粥。很平静地坐下後,看似不经意地,雷智宣拿起其中一碗吃了起来。
  “学长,你喜欢吃甜的?”看著被搁在旁边的另外两个小碗,雅儒有些意外。
  这甜粥大概是因为老板娘以为自己是买来给女生吃,才特意选的。刚刚装出来也不过是顺手,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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