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拓润滑,他狠狠的撞进去。
叶欢哭叫著,却用双腿死死地盘住他的腰。
血腥气弥漫开来,桌面变得湿滑,无情抱著他开始慢慢的律动著。
惨白著脸,叶欢停止哭泣,跟上他欢爱的节奏。
内壁被粗鲁的进入撕扯开,却更热更黏。每次抽动都会带起湿哒哒的声响。
黏膜紧紧包裹住无情的分身,後庭的痛楚渐渐被摩擦引爆的火花掩盖,叶欢脸上红起来,低低的呻吟。
“啊……”
无情看他适应,就慢慢加快速度。书桌发出木质特有的嘎吱嘎吱的声响,两个人忘情的享受著被快感包围的感觉。
直到叶欢因为高潮时精神过於紧绷而昏厥过去。
无情抹掉鬓角流下来的汗珠,吐出一口热气,把自己从叶欢身体里退出来。
看著淡淡的粉红色从穴口流出来,无情皱起眉。
自己穿好衣服,为叶欢裹好被单想要抱著他去沐浴。
门外还站著几个不肯离去的手下,他们傻乎乎的看著自家掌柜,刚才叶欢的尖叫简直可以掀翻屋顶,无情冷冷的看他们一眼:“谁要是再敢说闲话,就给我滚出六月斋。”
说完无视他们被冻住一般的僵了身形,自顾自走向浴池。
著实平静了一段时间,而叶欢再也不肯跨出房门,无情就整天呆在屋里陪他说话。
叶欢其实不知道,六月斋越来越乱,越来越多的贡品被盗,宅子里的下人跑得都差不多了,六月斋的掌柜们也一个个的辞退,仅剩下几个人。
每况愈下,无情却毫不在意,仿佛六月斋不是他辛辛苦苦扶持起来的一样。
他们都不懂,六月斋只是他失去叶欢後的一个寄托。
若它真的败了,虽然也会很伤心,但叶欢才是最重要的。
他把剩下所有的人都聚集起来,叫到大厅里,大家都静静的看著他,还有他身後的叶欢。
叶欢也不懂,他是被兴奋不已的无情直接从床上抓下来的。
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霍得拔出一把刀来,交给了叶欢。
叶欢愣住,这是……要干嘛?
无情笑著,把他拉到众人面前,深情的说:“叶欢,今天,我把你的命交给你。”
说完用眼光扫过大堂上的每个人,笑著继续说道:“你们听好,我要让你们看看叶欢究竟有没有背叛我。”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一口喝掉。
眩晕的感觉漫上来,他握紧叶欢的手慢慢倒下,“这是蒙汗药,我睡过去後,你若是背叛了我,便杀了我吧!”
叶欢眼里亮晶晶的,这是他最後一次看见叶欢的笑脸。
他含笑睡去。
醒来,便已身在黄泉。
花开彼岸时──今生(一)
呵呵,花开彼岸时没有完结呢还……不过也快了……
大家要期待美好的结局,我要将HE进行到底 ……>_< ……
咳咳……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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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在人间的肉身已死,只能接受轮回。
他穿过三生石,最後望了一眼自己生活了许久的地府。
身为彼岸花精,实在不知下一世会有什麽际遇,是人,还是妖?
无情笑起来,既已饮下了孟婆汤,怕是要忘记前世因缘了。
也好,就忘却纷纷扰扰的爱恨情仇吧。
无情坚定的走入迷茫的雾气中,毅然投身尘世。
鼻间是土腥的味道,无情揉揉後脑,睁开眼睛。
一张红木大桌,上面尘土厚的把所有的书页都埋住了。
无情一眼就看出来,这里竟是他死前所在房屋!
他竟然没有忘却前尘!
低头看看,衣服上一片血污,屋内桌椅也随意的倒著,明显是经过的混战。
皱起眉,无情静静地拍开房门,走上街道。
门外一片车水马龙,早已不是当年六月斋门口那条安静的小街了。
有人看他一身血迹,急忙叫来捕头,官差把他带回县衙一番盘问,无情才知道,他只不过在黄泉呆了一天不到,世间竟已过去十年!
他若没死,是不是意味著当年叶欢没有背叛他?!
急忙向捕头打听当年事,却问不出个所以来,只说那宅子自那年出事以後就再也没人住了,要问出了什麽事,捕头就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
无情急的冒汗,一气之下跑出去,见人就问。
遗憾的是,一无所获。
不管是他认识的老人,还是新搬来的新人,当年六月斋里的事情就是一桩无人知晓的奇案,甚至连条八卦无情都打听不出来。
他失望的坐在街边,一张张熟悉的脸从脑中滤过……
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吸引了他,一个小沙弥正向一户人家化缘。
灵光一闪,他可以去向佛祖问清楚!
问好了附近最大的寺庙,无情去客栈沐浴并换了一套干净衣物,然後马上赶到那所寺院。
无情到得时候已是傍晚,僧众们的晚课都已经结束。
大雄宝殿香烟缭绕,无情虔诚的跪倒在地,向殿上佛祖请求明示。
他不停的磕头,额上已有些出血,却仍固执的不肯停止。
忽然不知怎的,他一下就觉得头晕,趴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耳边是雄浑的诵经声,无情发现自己低著头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无情,你真身为彼岸花,可知私自下凡罪孽深重。”
“无情……知罪……”
这声音太过庄严,无情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只能顺从本能的回答。
“你犯下三毒中的贪欲。彼岸花生来花叶永不相见,花开无叶,叶生无花。你与那叶欢注定无缘,不要偏执了……”
“不……不……”
无情神色混乱,强硬的抬起头来直视佛光,而佛祖脸上一片宁静祥和,无喜无悲。
像被那眼神蛰到,无情又低下头去。
“我只想知他为何要背叛我……”
闭上的眼前开始飞快的划过一些画面。
忘川台边,孟婆脸上明显的惋惜之情。
他看到自己冷漠的转身,三生石上却开始显现出画面。
大片的血迹,染了叶欢一身,他却像抱著什麽珍宝一样,死死地抱住自己不肯放手。
明晃晃的白刃刺进叶欢的身体。
无情的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连呼吸都被冻结。
花开彼岸时──今生(二)
料不到这样的结局,无情睁开得双眼里毫无神采,佛祖慈悲的声音响起:“这便是身为彼岸花的宿命。”
无情愣愣的听著,声音却飘不进脑内。
他满眼都是叶欢死死抓著他的袖子时那种绝望。
没人会想到,那个真正的黑手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出手打破一切。
内应一哄而出,到处都是厮打声,越来越多的人在接近叶欢。
叶欢只是一个小倌而已,完全没有自保的功夫,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别人长箭穿心把无情刺死。
他疯了一样的挥舞著手臂,只换来无数的刀剑相向。
血越流越多,蜿蜒成一条条细细的线,洒落在地上,叶欢却始终死死不肯放开攥著无情衣袖的手。
最後叶欢趴在无情身上,与他一起咽了气。
“不!”
四肢麻痹,头痛欲裂。胸膛里传来什麽破碎的声音,喘不过来气的感觉生生扼住了喉咙。
无情想张口诉说叶欢对他的好,话语却哽咽在那。
叶欢至死也不肯放开他,自己却还他什麽?
无情低声喃喃自语:彼岸花,开彼岸。花开叶逝,叶生花谢。生生相错,不得见。相思相望,不相见。
檀香嫋嫋,撞锺声犹在耳边,无情眩晕的再次倒下。
无情跌跌撞撞的爬出大殿。
叶欢已经死了。
彼岸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是以他不经轮回,不失记忆。
但是,没有了叶欢,他又为何要活著?
感到腮边凉凉的,无情伸手一摸,却是水迹。
这就是眼泪麽?
痛到了极点,不自觉的掉了泪,却什麽都唤不回了。
自己的心,已经随著叶欢而去。
水滴落到地上,无情却已无感,连身後的沙弥悄悄走上来都不知道。
小和尚在他身後,道一声:“阿弥陀佛。”
无情僵硬的转身,双手合十回他一句。
小和尚对他轻笑:“施主,彼岸花正红,松风秋蝉明月起,隔海照西东。”说完便转身走掉。
无情似是愣住,脑中却在不停思索著。
“照西东……隔海照西东……”
八年後。
无情身上是破破烂烂的堪称布条的东西,他坐在船舱的最底层,与许多男女紧紧的挤在一起。
但是他的眼里充满光芒,他终於找到渡船,能够载他去往西域。
忍受著浑浊的空气与肮脏的环境,他坚信著叶欢会在某地等待与他重逢。
船长打开了舱门,许久不见阳光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灼伤。
无情闭上双眼,感受著一双双手在他身上推搡著把他推出船外。
湿咸的空气,还有脚底细软的白沙,都向他证明著他确实已经漂洋过海来到了西方。
他刚颤抖著双腿准备离开大部队去寻找叶欢,却被一把捆住。
“#¥%*&¥@……%#……”一个包著头巾的黑脸男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他敢肯定,那个男人恶狠狠的眼光,就像盯著什麽低贱的东西一样。
一旁也开始传来男男女女的尖叫,许多人都被绑了起来,被分散的带往别处。
那黑脸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抓起无情,把他丢上一辆很大的马车。
无情放眼望去,里面净是些面目清秀的男子。
难道是被当做了奴隶?
颠簸了许久,走走停停了好几次,马车才停了下来。
所有的男子都被五花大绑著坐在那,一个穿著露脐装的女子,打开了车门,扫了数眼,点了几个人,後面就有高大的男奴把那几个人带了出来。
无情也在其中。
车门再次关上,驶向了更深的院中。
无情左右看著,这里的景色果然与中原不同。
自己以前住的都是封闭的四合院,低低的飞檐,与木制的梁柱相辅相成,轻灵而不死板。
而这西域的建筑都是用大块石料堆砌而成,显得恢宏大气,星罗棋布的雕像与喷泉,更增添了许多的神秘感。
无情就在左顾右盼中,被带到了一个大大的浴池。
领头的女人解下头巾,明明是异域风情的面颊却操著一口流利的汉语。
“你们是最漂亮的几个人,我要训练你们跳我们的舞蹈,给我们王子祝寿。”
说完面不改色的把他们剥精光,绑在池子中央的柱子上。
那女人手劲异常的大,无情想挣扎却挣扎不开。
他从那寺庙出来後,就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身为花妖那种点石成金的能力。
虽然八年间他甚少进食,也没有衰老,但是不可否认,他现在基本与普通男子无异。
难堪的被那个女人从上到下洗了个遍,又被一种奇特的香料抹遍了全身,让他白皙的肌肤变得黑黝黝。
无情哭笑不得的看著对面遭受著同样酷刑的男子凄惨的大喊著非礼,心情有点黯淡。
他已经身不由己了,又怎麽空出时间来寻找叶欢去呢?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让人不能忍受,被人按倒在地上强行的压腿弯腰,每天躺在床上都能听见骨骼哢哢作响的声音。
若是做不好动作,就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对於他完全不是负担的问题,对剩下的那几个人却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於是他突兀的成为最不听话的那个,换来更多更苛刻的练习。
除了惊人的恢复力与身体的特性使然,他也不过是普通人,他也憎恨疼痛的感觉。
身体越来越柔软,慢慢的也开始不会感到酸痛。而他愈加的不合群,就越是被欺负。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不爱言语,只是自己躲在一旁练习著,那些人却不肯放过他,趁守卫不注意硬生生的把他拉到池塘边上推了下去。
他刻意得不挣扎,体会著窒息的感觉,他在想著,若是自己就这样死去,是不是就可以去找孟婆问问他的叶欢在哪?
忽然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揪紧他头发的手突然松开,他浮出水面趴在岸边狠狠的咳嗽。
轻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还好麽?”
无情抬头,撞入一双清澈的眼眸,那眼神这麽熟悉,就像是叶欢在看著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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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无情童鞋这回是攻还是受呢……
花开彼岸时──今生(三)
无情愣在当场,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又完全不像了。
叶欢看著他时,眼里总是溢满了柔情,和一点淡淡的忧郁,而这人眼里,只有关切。
热血沸腾起来,他死死的瞪著来人,那人一身奇装异服,也包著个大头巾。
那个大眼睛的俊男感受到无情想要烧掉他一样的视线,侧著头对他笑了起来。
“你是舞男吧!我期待你的演出哦!”
被他眼里的笑意击中心脏,无情感到有什麽东西破土而出了。
叶欢他……自打他们相遇,就没像这样干净的笑过。
叶欢的笑里,总是包含了悲伤与一些别的什麽。
贪恋一个人的笑靥,竟是这麽甜蜜的感觉,心脏紧缩起来,酸酸麻麻的。
无情就这样体会著恋爱的味道,看著那个人蹦蹦跳跳的走远。
那几个人被狠狠的责罚了一次,终於不敢再欺负他。
而无情训练之余,最大的兴趣就是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女人讲他们王子的事情。
那个女人叫菲亚,是王子的侍女之一,主要负责王子的娱乐消遣。
她的最大爱好,就是收集王子的各种八卦趣闻并以光速传播出去。
无情坐在她身边,静静地听著她和其他侍女的滔滔不绝。
“王子好帅哦~”
“是啊是啊!这次伊文小姐也拜倒在王子的脚下了!”
“啊……王子看著我时,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众侍女哄笑著推著那个春心大动的女人,而那个侍女则不好意思的捂住脸。
无情冷淡的看著他们调笑。
总之,据他所得到的情报来看,王子诺德殿下,就是一个花心又放浪的纨!子弟罢了。
这个结论让他郁闷了一小会,但他马上打起精神来。
既然他极有可能是叶欢,那他绝对不会放手!
他喜欢美色,他就用美色诱他上钩好了!
自己的身段他还是知道的。细腰,长腿,飘飘的长发,漂亮的手指。
而无情只用冷漠的眼神就能电倒一大片。
他本就是美丽的花精,经过这麽长时间的舞蹈锻炼,身姿更是柔软。
加上叮当乱响的铃铛,他走过的地方,简直可以捡起一地的眼珠子。
他成功的当上领舞,而王子的寿诞一天一天临近。
“快快!”
一群人跌跌撞撞的跑上舞台,急忙找好自己的位置。
菲亚说过,若是跳得好,得到了王子的赏识,就可以脱离舞男这种不很高尚的职位了。
所有的人都暗暗的咬起牙,争著要让诺德看见自己。
舞台中央的无情自上了台眼光就没离开过对面的诺德。
他咬牙切齿的看著诺德抱著怀里的美女喂酒。
“混蛋……”小声的嘟囔著,无情看著两边的光亮一下子暗下来,知道舞蹈即将开始。
心中默念著我要让你好看! 无情一步一步迈开脚,开始了震撼人心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