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穿越)上----GRE

作者:  录入:09-06

  安抚了皇族的众人,将龙国王爷送走,穆华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对于结果,穆华还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每每想起穆念婉死前对自己说的话,穆华都不禁有一瞬失神。
  皇帝对这次的安排很满意,但太子就不这么觉得了,看着面前的新太傅,穆涵有股将眼前的人杀死的冲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会很期待纪翔的到来,期待他来给自己上课。自己会努力将他布置的课业完成好,希望得到他的表扬。喜欢这位太傅奇怪的授课方式,觉得和他一起聊天很有趣,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在讲,太傅只是在期间说几句自己的想法,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微笑着聆听。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感情开始变质了呢,大概是看到他的那个同乡开始吧。那是个长相很平凡的人,不过有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那人说话随意,对宫廷的礼仪没有丝毫概念,但太傅很他一起时似乎很开心,笑容很看着自己时的那种包容的笑不同,更有神采,更加开心。然后,自己不自觉的妒忌了,得知太傅和这位同乡走得很近,几乎每天见面时,我甚至有些愤怒,所以到父皇那儿主动提出要增加授课的时间,让太傅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个同乡。可这一切都让那个叫鸢的杀手打破了,纪翔离开我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鸢出手从未失手过,他要杀的人一定会死。但这次鸢的行为和以往不同,他没有在现场杀掉纪翔,而是将受伤的他带离了。也许鸢并没有杀死纪翔,也许他还活着,抱着一丝侥幸,穆涵开始着手扩大自己的势力,找到鸢,然后,也许自己可以找到纪翔。
  不平静的佑安现在暗涌不断,可惜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早就离开了那个漩涡,正逍遥自在地向麟国和龙国的边境前进。

  Chapter11

  站在离任景六七米远的地方,云破有些不知所措,很想问任景什么时候出发,可是任景好像是睡着了。想了好长时间,云破决定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打定了主意后云破便朝任景走了过去,可还没走两步Joshua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拦住云破,对他轻轻摇摇头。云破有些不解地看着Joshua,刚想开口询问便听见任景的声音:“Joshua,让他过来吧。”侧身站到一边,Joshua不再说什么。
  “怎么不接着赶路了?”云破走上前,也没绕弯子,开口就是这句话。云破觉得奇怪也属正常,因为三天前他们还每天很紧凑地赶着路,可只从三天前越过麟国边境到达龙国后,他们就没有继续赶路了,本以为任景是想先休息几天,可这三天也该够了,而且今天一早还看见有人在砍树,好像要搭房子的架势,难不成是想在这里定居?怎么都想不通,所以云破才想问问任景的。
  “因为没有接着赶的必要了”,任景的回答模棱两可。
  “怎么说?”
  “在外面小住几天也很好啊”,任景站起来伸个懒腰,“我很长时间没在外面这样住了,好怀念。”
  对于任景的答非所问云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想接着问点什么,可是直觉又觉得这个时候似乎不该接着问,而且问下去也没有结果,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疼眼前的人而已。提到这个,又是七天前的事情了:
  和任何一次赶路不同,云破跟着任景没有从官道上走,甚至没有走一般的小道,而是直接取了直线走,换句话说,他们没有绕道,而是在草地树林里行进。云破不解,不管任景之前在佑安做了什么,根据消息官道上没有任何关卡,没有道理放着好路不走,每天在这种没有现成的路的地方穿来穿去,而且晚上还可以在城镇里歇脚,比幕天席地要好多了。所以云破问了任景,回答他的却是Joshua。
  “那个……绿……”,云破不知道任景身边这位忠诚侍卫的名字怎么念,任景告诉他叫绿就可以,可是第一次和Joshua说话,云破一时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路上没有任何关卡,我们还可以在城镇里过夜,为什么不走官道呢?”
  “我担心主人睡不着”,Joshua回答道,“他任何时候都很机警,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所以睡眠很浅,在城镇的店子里住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和以前的经历有关吧”,Joshua说,“不过他从未提起过,只是说忘记了。”
  云破没有勇气接着问下去,他明白Joshua话的意思,正常人的经历是不可能会这样的,所以任景的情况很清楚的说明了问题,他以前的经历绝对称不上好甚至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艰难吧,没有勇气去了解他的过往,云破选择了闭嘴,只是安静的陪伴也许才是最好的,云破心里这么想着。
  果然,任景就这么在龙国边境住下了,每天都是在一片悠闲的气息下度过的,偶尔任景会去河里捉几条鱼烤着吃,偶尔他也会到林子里捉几只小野兔之类的小动物烤烤,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任景都是在木屋旁用藤蔓编的摇床上度过一整天。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左右,然后这里开始热闹起来,不再只是任景、云破和Joshua。首先来的是一个着青衣的男子,他长得很端正,棱角分明,但是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就连对他的教主大人任景也是如此。
  “哦,你说青啊,他就是那副怪样。做事向来公正,掌管刑罚是很不错,就是呆了点,没必要平时也是这种样子嘛,好像每个人都欠了他一大笔钱一样。”云破问起时,任景是这么说的,完全不顾在场的青。听到这些的青身旁的温度立即又下降了几度,让云破觉得十分尴尬。之后来的是一位长得很妖艳的女性,穿着鹅黄色的裙子,来的时候很夸张地想和任景来了个拥抱。结果被青骂了:“在教主面前不得无礼!你这样成何体统!”
  “讨厌……人家教主还没发话呢,你插什么嘴~”,完全不将青放在眼里,这位女性声音嗲嗲地说。
  “我说……黄”,任景刚开口,还没说什么紧接着就是一阵大声的笑,“等等,让我喘喘。”
  “教主……人家不要叫这个名字嘛,好难听……每次您喊我都要这样大笑一番”,被任景称作黄的女性两眼泛着泪光的看着任景,“帮奴家改改啦……”
  “不要!”任景一口回绝,“你改了那青不也得改了,还有其他几个人也是,好麻烦。”
  “可是……”黄不甘心,但又不敢忤逆任景,只得愤恨地使劲跺跺脚。
  “他情况怎么样了?”见黄也不再在名字的问题上纠缠,任景也切入正题。
  “有奴家在,他当然很好,已经可以走动了”,黄得意地说,最后还不忘拍拍任景的马屁,“当然了,这还都是教主您出手利落准确,一刀的位置刚好避开了所有大血管和内脏,不然奴家也不一定有把握。”
  “红的事情就按规矩办好了,要紫过来一趟,其他人就先回去好了。黄,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了,把他带到耀江吧,我应该会在那里待一段时间。”任景吩咐着事宜。
  “是!”青和黄齐声回答,然后迅速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他们离开两天后,紫来了,那个长得很妖孽的男人。
  “绿,你是怎么照顾教主的,你看看,教主又瘦了”,还没跟任景打招呼,紫首先对Joshua就是一顿说教。
  “这种问题应该找黄”,Joshua看着眼前这个穿件很夸张的紫色衣衫的人,没好气道。
  “我想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任景的声音有些冰冷,很平时不太一样,云破是这么觉得的。
  “教主,我只是……只是关心您,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要是您有什么闪失,我们冷教上下可都要担心了”,瞬间收起戏虐的表情,紫恭敬地对任景说,言语中带着敬畏。
  “呵呵,”任景笑了,有些放肆地,“紫,恭恭敬敬的样子一点都不适合你,别扭死了,那还像你啊,特别是配上这件衣服。说说,这几天又在那个美人乡里过的?”
  “教主,您就别吓属下了,属下可没那么大的胆啊”明显地放松了不少,紫有点抱怨的口气说。
  云破也松了口,心想:“就是嘛,虽说是教主,可平时任景不会那样的,说话也不会冷冰冰的,虽然没有笑到心里,但表面总还是很和气的,怎么可能会那样呢,原来是装装样子啊。”
  “易勤还在麟国?”
  “是的,不过他已随伍承平跟着庆荣的队伍返回龙国了,还在途中,估计三天后经过边境”,没有一丝玩笑在里面,紫表情认真严肃。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教主”,紫突然单膝跪地,无比认真的对任景说,“教主您的意图不是我们下属可以随便猜测的,不过还请您一定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让我们做下属的担心。”
  “黄向你抱怨了?”任景有些意外的看到这么认真的紫,挑挑眉道。
  “当然不是抱怨,只是多少有些担心了。”
  “知道了,生意做完我就会回去的,跟他们说不用担心。”
  “是,多谢教主,属下告退”,说罢也风一样的离开了。
  “……任景”,过了好半天云破才挤出几个字,“你应该对自己好些。”
  “怎么?”
  “你的属下们都很担心你的身体健康和安危,就算是为了那么多关心你的人,你都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你呢?你不关心?”
  “你这是明知故问!”云破狠狠地说,“不要忘了我的要求!”
  “是是是。”任景笑了,像偷腥的猫一样。
  “你很任性,真的很任性,我从没见过比你更任性的人了”,看着任景的笑容,云破不甘心的小声说,眼眶瞬间有些红红的。
  可惜那么小声还是被任景听到了,“这真是我的荣幸”,轻声说着话,任景的嘴贴上了云破泛红的眼睛。

  Chapter12

  紫离开的第二天任景便一改往日的样子,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干些什么,Joshua也一同去了,留下云破一人无聊的在木屋前后转悠。
  出行回来的任景看见云破正毫无防备的缩在摇床上睡着了,不知怎的心情突然好起来,偷偷走上前一把抱住云破,也躺在了摇床上。
  突然多了个人,摇床往下陷了许多,加上突然有人抱住自己,云破立马就惊醒了,抬眼对上任景似笑非笑的眼睛,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啧啧,堂堂云家当家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了,你平时和别人谈生意不会也这样吧”,任景当然没有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揶揄云破的机会。
  “只有你这种厚脸皮才会在这种情况下面不改色!”云破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但还不忘还嘴,并使劲想推开任景。不过凭他的力气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只换来任景更加有力的拥抱。
  将头搁在云破的脖子上,任景道:“忙了一天好累,让我靠靠。”
  听到这句话,云破一顿,不再挣扎,静静地让任景这么抱着自己,看着任景闭上的眼睛,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云破也不知道任景是否真的睡着了,只是默默地看着任景略微放松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清早任景便喊醒云破,带上他一起动身了。
  “去哪?”
  “做买卖。”
  “什么买卖?”
  “杀人的买卖。”
  “……”云破没有说话,有些惊讶地看着任景。
  “怎么?怕了?”任景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而后又笑了,“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就是鸢。那么,现在你后悔了吗?”
  “不,不悔”,直视任景的眼睛,云破认真的回答,“还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待会儿会有人接应,你就乖乖待在旁边,不要出声。”任景轻轻的拍拍云破的脑袋,嘴角噙着笑。
  云破没说话,跟着任景在茂密的林子里左右穿行。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了一片空地上,任景挥挥手,便有几个黑衣人从四周出现。
  “教主!”声音整齐。
  “嗯”,微微点头,对他们的速度还比较满意,“正午左右队伍会经过旁边的官道,一人负责惊扰马匹,其余人保护他。”说着指指身边的云破。
  “是!”一人已向官道那边移动,其余人则散开在云破周围。
  “任景,会不会有危险?”虽说知道任景拳脚厉害,但不是有些担心。
  “你觉得呢?”
  “我可不可以跟着?”
  “你确定不会拖累我?”毫不领请的拒绝云破,这种时候任景总是无情的令人寒心。
  “不会。万一有闪失,你可以不管我,我不会让他们知道任何关于你的消息的。”虽然心有些刺痛,但云破还是决定跟着。
  “随你。”扔下两个字,任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果然如任景所说,正午时分,隐约听见缓缓有一群马队向这里赶来。
  躲在官道旁边的草丛里,云破屏住呼吸,悄悄地等待动静。不久,第一匹马经过他们眼前,然后陆续有马匹经过,任景一直没有动作,终于,有辆马车出现在他们眼前,可奇怪的是任景任然没有动手。当马车刚经过,只见路边的一棵树轰然倒下,正好横在路中央,从马车处将队伍前后隔开了。受了惊的马匹开始嘶叫,不断有人被受惊的马匹撂下地。树前的马车队伍也不知受到什么惊扰,开始狂奔而去。
  “教主大人,您看,王爷可真无情,这么点事情就吓得扔下你跑了,这样的主跟着可一点都不好,不如跟着我吧”,一直在云破身边的任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官道上,对这任旧骑在马上的威武男子说。
  “哼,王爷那车还不是你搞的鬼”,骑在马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拜天教主伍承平。
  “教主大人果然心细”,表示佩服的拍拍手,任景身上缓缓透出点点杀意,“那么聪明的教主大人也一定知道我来的目的了。”
  “凭你?”有些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子,伍承平不屑道,“劝你还是离开,不要不识抬举,现在走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可是鸢说要杀谁是从来不会改变的。”缓缓吐出话语,不等伍承平反应过来就一个箭步冲向他,一跃而起,挥刀向伍承平砍去。
  翻身下马,伍承平避开了那一击,抽出挂在腰上的宝剑,直指任景:“想不到鸢先生这么年轻,易勤可是告诉我说你是个中年男子。”
  “我有易容的习惯,他不知道是自然的。”
  “那鸢怎么要杀雇主了?我想我应该没有欠阁下的账款吧。”
  “教主大人言出必行,自然是没有拖欠,可是,这是另外一单生意了。有人出的价让我很满意,所以只好委屈教主大人了。”
  “鸢你!”伍承平没料到自己雇的杀手会反过来刺杀自己,但做为教主,他并没有乱了阵脚,准备放手一搏,“既然你不识好歹,我就不客气了。”
  “好说好说”,任景微微眯眼,提气向伍承平冲去。
  虚晃开任景的攻势,伍承平绕到任景身后,看着对手毫无招架的空门,伍承平得意的笑了:“没想到鸢也不过如此!”说着出剑向任景的后背刺去。就在伍承平以为自己得手时,发现鸢早已从自己眼前消失,直觉觉得他在身后,可还没来得及转身,任景的短刀已经穿过背部直插到了前胸。
  “笑到最后才是笑到最好,教主大人太大意了”,缓缓抽出刀,甩甩上面的血,绕到伍承平身前。
  “谁……谁要杀我?”艰难的说出话。
  “杀手也有杀手的规矩,不能破坏规矩。”
  “我把……拜天教给……你,帮我杀了……杀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伍承平不甘心就这样被杀了。
  “我对拜天教不怎么感兴趣,这个价我不满意”,任景摇摇头,笑得有些残酷,“不过拜天教你也不用担心,你手下的能人还是不少的,所以你安心地去吧。”伸手轻轻一推,伍承平瞪着大大的眼睛倒了下去。
  那些被马撂下地的人看见这一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可惜还未走出几步就被潜伏在周围的黑衣人给杀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令云破闻着觉得有些恶心,但他压抑着恶心,将目光投向任景。刚才,就在伍承平的剑直指向任景的后背时,云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忍不住走上前想要确认他是否平安无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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