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青青柳色新(穿越+父子)----鬼鬼罗

作者:  录入:08-09

  “不行,墨墨怎么能在下面,墨墨还要去上朝……”似察觉到了他的不安,白流轼欺身吻住儿子略显颤抖的菱唇,安慰的细细舔抵着诱人的红唇,翘开那洁白的牙齿细细品尝着那红唇下温暖甜蜜的津液,温软的舌尖不断划探着那鲜艳的唇瓣,辗转吸允翻覆摩挲。
  白甫墨手里握着的阳玉再次挺立,白甫墨再也忍受不住,扶着白流轼的纤腰顺着韩奕泽的呼吸缓缓摆动着。
  白流轼一开始还觉得痛,随著儿子的缓缓挺动,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便从两人相连处传遍全身,不自觉的暖昧的低吟起来。
  “墨墨……墨墨……”雪白的内衫皱皱的被压在身下,一头乌黑的秀发松松垮垮的披散在肩头,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细长匀称的腿紧紧纠缠着白甫墨,原本清丽的脸蛋此时泛着娇媚的微红,殷红的菱唇半掀,半睁半闭的眸子似有若无的瞟向压俯在身上的儿子,一双纤纤玉手越发搂紧了身上的男人。儿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身下自己渴望了多年的人儿,更加用力的向那紧致幽穴的深处顶弄,突然碰到某一点,身下诱人的人儿便绷紧了腰尖叫起来。
  白甫墨邪邪一笑,压在白流轼身上闭了闭眼,斜飞入鬓的剑眉微拧,高挺的鼻子发出细细的闷哼声,唇线紧抿,线条完美的下巴微抬,不断有晶莹的汗珠从他宽广的前额一路下滑沾染在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上。轻柔而又坚定的抓着身下纤细单薄的纤腰,精壮有力的腰干猛烈的抽动着。
  每顶一下,便用力一分,每用力一分,用力撞向那一处。白流轼被那酥麻瘙痒的快感骚弄得更加心痒,声音也叫得越发可怜,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子绵软无力,随著儿子的撞击如随波的柳絮般跟着儿子摆动。
  “哈啊……”白流轼颤悠悠地承受着儿子那有力的挺进,就算是在最疼痛的时刻也不曾放开紧紧抓搂在儿子肩头的手掌。被贯穿的地方,感受着儿子那有力而灼热的物体越来越激烈的推进,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的想要退开,却被儿子禁锢在腰后的大手紧紧搂住,感到腰背间一阵凉意,腹下一阵抽搐,白甫墨的阳玉顶端感受到一阵张缩,猛地吼了一声,用力的扶着身下不断颤动的腰肢一个奋力地挺进,将温热的种子洒遍自己想望多年的可人儿那紧窒的每一寸空间。
  随着儿子狠狠一挺身在他体内泄去,白流轼也跟着低叫一声,白浊的液体激射在儿子胸腹上,而后便软软地瘫了下来,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挂在儿子胸前不肯松手。
  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但是儿子却仍未退出白流轼体内,而是将他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将他双腿弓起趴跪在床上,从背後握紧他纤细的腰肢,就着背后的姿势轻轻压在白流轼身上,在他那紧窒的内部缓慢磨擦。
  “老爸,想这样,很多年了“白甫墨从身后吻咬住白流轼的耳垂,分身下下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以划圆圈的姿势在他身体内部做著圆周运动。
  “嗯……哼……”白流轼咬著下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从两人相连的内部又传来了麻痒,“老爸……”白甫墨狠狠的在白流轼体内顶撞了一下,然後缓慢缓慢地退出,留给白流轼加倍的麻痒,让他不自觉地收缩。白甫墨轻叹着享受般低低轻哼,俊脸涨得红紫,差点就泄了出来。缓缓地抽动著,将自己的分身拔出至穴口,然后一鼓作气直攻入密穴的最深处,“墨墨,轻一点啊~“
  “老爸,说,你是墨墨的!”白甫墨狠狠的顶在白流轼的敏感点上。白流轼惊喘一下“墨墨,我早就是你的了……”
  夜刚刚开始……

  李元订婚

  有点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惊醒了床上的人。
  “唔……”白流轼感觉身体异常的松散,慵懒的让人只想呆在床上不动。但横在腰间的手提醒着他,昨晚和儿子发生了什么。
  “老爸,你不再睡一会儿吗?”白甫墨温柔的声音传来,耳边还感受着烫人的鼻息。白流轼闭起了眼睛“嗯~我还要睡会儿,你去做你的事吧。”
  白甫墨听着老爸自然平和的声音,微微的笑了起来。慢慢的坐起身,披上衣服又把被子帮白流轼盖好才下床。
  看似和平常一样的早晨,但经过昨夜,两人的心境已经不同了。本来就已经心灵相通的人,经过昨夜的肉体交合后。两人的爱已经得到了沟通与升华。白流轼和白甫墨一个极端的蔑视尘俗规则,一个根本不在乎道德伦常,在他们看来,现下的状况是求之不得的。他们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暗示试探,终于修成了正果。
  白甫墨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坐上官轿颤悠悠的想翰林院行去,坐在轿中,心想的却是昨晚白流轼妩媚动人的娇态。白甫墨在毫无形象的流口水的同时,白流轼躲在被中的脸已经红了个透彻,昨晚太丢人了~被儿子吃了不说,来说出那么多羞人的话,虽然是心里话,但是……唉,今生今世也只有儿子一个人能听到我说这种话了。身上的不适让白流轼很快起身唤来了下人,热水浴桶准备好后下人很快退了下去。谁都知道,老爷沐浴,除了少爷是谁也不可以伺候的。
  翰林院中,“白大人,李相让您来了就去中枢部,他有事让您办。”翰林院的仆役正对着神情呆滞的白甫墨讲话。
  “啊~”白甫墨一听是李无云找他,顿时醒了。“知道了,我这就去。”白甫墨一边走一边琢磨,昨天和那俩人结拜后,就被人捉回去了。不知道他们后来如何……
  李无云今早醒来,“啊!!!!!”一声惨叫惊得身旁的人也跳了起来。对旁边的人,就是元畅。“你你你!你怎么睡在我旁边!”两人异口同声。
  “白兄|墨墨呢!”
  “你怎么光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
  经过两人半个时辰的艰难沟通,期间李无云给了元畅六耳光,八脚,十二捶。元畅砸坏茶壶一,茶杯四,屋内饰品无数。两人终于把事情搞清楚后,屋里只剩下桌子和床了。
  “唉!我会对你负责的,反正你是我未婚妻。”元畅拍拍李无云,有个文玉的妻子也不差,反正大家都知道,白甫墨是最难搞定的。还不如这个文雅如玉的君子……再说自己已经……再说感觉还不错……再说他还是正宗的未婚妻……
  “你!我不管!你负责?你负责得了吗!我的墨墨啊!我我我,对不起你啊!我怎么酒后乱性就从了……”李无云欲哭有泪,泪水潺潺流下。
  “云云啊~”
  “去死!”
  “小云啊~”
  “去死!”
  “李无云!我们成亲吧!”
  “去……好吧~”
  “我知道,我配……什么?”
  “我说好吧!”
  “是真的?”
  “唉~早就知道,追墨墨无望了,我和你又……将就吧……”
  “什么将就……我很差吗?”元畅不平衡的嘟囔。“砰!”一个爆栗落在元畅的头上。“走啊!我还要上朝!”李无云没好气的说,不过嘴边的笑纹透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其实在第一次见面时,李无云就很欣赏元畅了,虽起了结识之心但元畅又当众向白甫墨求了亲。知道元畅是自己的未婚夫,心中竟有些庆幸,还好是他……直到昨晚,已经打破了的一切,让他莫名的开心。终于可以有一人,与他一样会埋守着对白甫墨最初的悸动,陪自己走下去。不再不甘心,手不经意滑过耳上碧玉耳钉,那是已订婚的标志,是今晨那人亲手带上的,自己也为他戴上了红宝石的耳珏。从此,他是夫,自己是妻。
  “无云啊!你在想什麽呢?”耳边传来皇上威严的声音。糟了!忘了这是在朝上了。
  今天的坊间就会传出:李相朝上发呆思家中情郎。很明显吗!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的耳钉傻笑,不是思春是什么?!
  下朝后,李无云想起了昨夜不知何时失踪的白甫墨,觉得有必要告诉他自己的婚事,于是叫人去翰林院留下了话。正等的着急,却见白甫墨晃悠悠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中。果然,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白甫墨一抬头,看到李无云刻意露出来的耳钉愣住了。不过很快回神,带着欢欣的笑容走了过来。是啊~欢欣,真正的喜悦。闪着光的眼睛骗不了人,李无云心中酸涩,难道自己就那么讨厌,知道自己订婚,以后决计不会纠缠他的白甫墨就那么高兴么?掩饰过眼中的一丝伤情,摆出最温和的笑脸迎了上去。墨墨最喜欢自己的温柔了……
  “无云!恭喜你!是不是昨天……”
  李无云脸上闪过尴尬,又立马升起粉红,却意外勇敢的回答“是!我和元畅私定终身了。下月二十八成亲,叫你来就是通知你一声。”
  “我知道了,到时我一定会带一份大礼过去!”白甫墨拍着胸脯保证。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去观礼。
  白流轼一路走来,只见道路两旁枫梧环绕,庭院里灵石各异,亭檐翼然,楼阁清幽,曲水流觞环伺,甚是宁静优雅,别有一番风情。
  今晨刚梳洗完,风雨二女就送进来一封请帖,风雅的印花素笺只有一行字,午时一刻,城郊天一山庄。让白流轼注意的是有些熟悉的字迹,很像是自己报完仇后就不见的白衣一。

  往事(完)

  白流轼一路走来,只见道路两旁枫梧环绕,庭院里灵石各异,亭檐翼然,楼阁清幽,曲水流觞环伺,甚是宁静优雅,别有一番风情。
  今晨刚梳洗完,风雨二女就送进来一封请帖,风雅的印花素笺只有一行字,午时一刻,城郊天一山庄。让白流轼注意的是有些熟悉的字迹,很像是自己报完仇后就不见的白衣亦。
  白衣亦是白流轼的远亲,这个远是很远的远。两人的父亲都姓白,少时在江湖中相识结拜,白流轼的父亲在一次江湖争斗时不幸身亡,母亲留下一本武功秘籍后也追随白父去了黄泉。白流轼一把火烧了自家的房子后被白衣亦家收养,而火焰莲花也是为掩盖当时留下的伤痕纹伤的。天不从人愿,花家的掌上明珠看上了白衣亦的父亲,白衣亦的父亲本来就对花家小姐不感兴趣,白氏夫妻恩爱无比,谁喜欢中间自作多情的夹进一个。偏的花家小姐是个刁蛮不讲理的主,硬要下嫁,花家怕白府亏待自家的女儿就提出了入赘。在他们眼中这应是江湖中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抗拒的,不说花家小姐江湖第一美人的花容月貌,单单是花家在江湖上说一不二的地位就让人动心了。白衣亦的父亲却是个专情的人,更是羡慕白流轼父母的情比金坚,硬生生的拒绝了。让花家丢了脸面,让花家小姐动了肝火,江湖上爱慕花家小姐的人,想讨好花家的人和好事的人,纠结在一起灭了白衣亦母亲一家,白衣亦的母亲被凌辱致死。白衣亦的父亲得知后竟平静的送走了白衣亦、白流轼,一月后娶了花家小姐,在成亲当天婚宴上的所有与白母之死有关的人全被花家击杀了,这也是白父入赘的唯一条件。第二天,侍女想叫新婚的人起床时,发现整个新房全变成了红色,不是喜庆的红,是血红,花家小姐和白父的血。花家惊异震怒,但人都已经死了,整件事不了了之,但没有人知道,花家小姐被厚葬,而白父的尸身被一把火烧成了灰撒进了粪坑当中。这是比鞭尸还要深的侮辱,白父连死后都不得干净……
  这也就有了后来白流轼灭花家的举动。完完全全是为了白衣亦一家的仇怨。花宛如是花家的长女,虽不及当年的花家小姐受宠,但还是非常受花家族长的喜爱。据说花宛如十分像当年的花家小姐。在白流轼的刻意安排下,花宛如认识了白流轼。
  彼时的白流轼还是16、7岁的少年。出现在花宛如面前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家公子,俊美、温柔、谦逊,是每个女孩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白流轼化名琉白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接近着花宛如。最后花宛如爱上了白流轼,甘愿为他做任何事。白流轼慢慢的掏出了宛如嘴中的情报,先是吞噬了花家的商场上的生意,后来在官场、江湖上打压花家,花家慢慢的衰落下去了。本来白流轼并没有想灭花家,但花家自不量力的逼婚行为又一次惹怒了白流轼。花家逼白流轼娶花宛如,原因是花宛如怀孕了。这件事要从花宛如请白流轼喝酒说起,花宛如爱惨了白流轼但白流轼却从没说过要娶花宛如的话。花宛如的丫鬟婉儿给花宛如出了一个馊主意——下药,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白流轼不认账了。所以,宛如请了白流轼到花家硕果仅存的酒楼——坠花楼喝酒,本来一个女孩子请人喝酒就已经够怪异了,白流轼很小心的到了酒楼,以为花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要下杀手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花宛如要……于是……事后鸾凰笑了白流轼整整一个月。白流轼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他竟然一次中奖留了后在花家。白流轼还来不及后悔花家就派人来逼迫白流轼迎亲了。如此这般,花家就消泯了。白衣亦却在与花家一役中失踪了。
  时隔十七年的今天,白衣亦又有了消息,白流轼急匆匆的赶到了天一山庄却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这个人就是启绝。启绝是启芳的儿子,启芳是花宛如的爱慕者加青梅竹马,花宛如爱上了白流轼后,就明确拒绝了启芳,启芳心灰意冷之下娶了父母安排的相亲对象。花宛如死后启芳想报仇,白流轼却拿出了花宛如留给启芳的信,不知信中写了什么,启芳放弃了复仇,却在途中遭仇人戚家暗算失了性命。启芳的妻子一直认为是白流轼杀了启芳,日日夜夜在启绝耳边提醒为父报仇,启绝小时候在山中迷路巧遇了白流轼,白流轼把他送回家的时候被启芳的妻子认了出来,启芳的妻子发狂似的拽着白流轼对启绝说“这就是杀了你爹的人!这就是杀了你爹的人!这就是杀了你爹的人!这就是杀了你爹的人!这就是杀了你爹的人!”启绝惊呆了,白流轼却莫名其妙,但他的性子是不会轻易向人解释什么的,所以启绝华丽丽的误会了。当启绝看着白流轼拂袖而去的身影,怎么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素昧平生但却给他温暖的人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在十年后的今天,再次相遇。白流轼的对启绝印象还只停留在和儿子有点相像的小孩的层面上。
  “小衣,和我回去。”白流轼看到面容隐隐有些沧桑的白衣亦皱了皱眉头,冷冷的抛下一句。对站在白衣亦身旁的男子不置一词,仿佛没看到一样。
  “不,不用了表哥,我,我过的很好。”白流轼略带惊异的看着白衣亦,当看到白衣亦紧紧攥着身旁男子的衣角,马上明白了。
  “过得好?”白流轼讽刺的上下打量着白衣亦。半旧的文士袍,头上寒酸的紫荆木簪,盯着白衣亦的脖子,白流轼的脸色有点变了,严厉的问“姨母留给你的玉佩呢?那可不是求亲的玉佩!别告诉我给别人了!”
  白衣亦看到白流轼严肃的吓人的脸唯唯诺诺的躲到了启绝身后,小声说“不,不小心掉了……”
  “是吗~”白流轼讽刺的看着白衣亦已经吓白得的小脸。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那我手里的是假的?”白衣亦看到白流轼手里翠绿的观音,身体哆嗦了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绝,绝哥受了伤,不,不得已才把这当了的,表哥你,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白衣亦希翼的望着白流轼,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白流轼收起手中的玉佩,冷冷的扫了启绝一眼,才说“不怪你也可以,跟我回去!”
  “不会的,绝哥不是骗子,绝哥对我很好,表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事,不要担心我了。我要和绝哥四处云游去。”白衣亦幸福的看着启绝。
  “哦?是吗?”白流轼的视线转向启绝,看到启绝面无表情的脸讽刺的冷哼了一声,竟转身走了。
  “表哥~你,在十年前见过启芳吗?”白衣亦的声音有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决然。
  “见过”白流轼连身都懒得回。
  “是,是吗~”白衣亦失望的说“表哥,既然我们以后在也见不了,喝一杯水酒作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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