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作者:  录入:08-10

  所有人的心思都系在炎祺身上,似乎没细心的想到,祈水要光著一双手把白布放在热水里再拿出来,再用手掌压榨白布,好让白布把热水滴在伤处上,这样来来回回的不断徒手浸在更热的热水里,比起炎祺所受的烫洗之痛,他也毫不逊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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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辰儿的软语才这麽拼命给炎治伤啦……
  可不是喜欢上炎了(?)
  二更,有待三更,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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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老大半天,总算可是把炎祺伤处里的冬凌草都给洗去了。
  透著红肿的手轻轻把落在额上的青丝拨开,然後反转手心,手背落在炎祺饱满的额上,感觉到他原本滚烫得吓人的热度已经渐渐退去,才轻吁出一口气,揉揉了发酸的腰,转身朝宋辰儿道:“你炎哥哥没事了。”
  宋辰儿听到不由得大喜,正想站起来一把抱住祈水,却被不知何时来到的殷棠之给搂住了腰。娇嗔似的瞪了一瞪那个突然霸道起来的男人,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
  殷棠之早就看得出可爱小情人想要抱住那个一身邪气的男人感谢他!颇为不悦地挑了一下眉,抢先在小情人开口前对祈水说道:“祈公子您今天的大恩,棠之绝不会忘记。”
  “若不是辰儿,我可没空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对於这个跟炎祺颇为相似的伪君子,祈水不太有好感,对著他,也自自然然的比起对宋辰儿差劣很多。
  见殷棠之跟祈水似乎大家也不太喜欢大家,情况闹得有点儿僵。见祈水那一脸极度鄙夷跟不悦,宋辰儿用力地挣脱他的怀抱,跑到祈水面前,“祈大哥,辰儿真的很谢谢你。你想要什麽辰儿也可以答应你的!”可爱的笑脸在祈水面前展现出来。
  “真的想要什麽也行吗……”祈水看了看宋辰儿,又看了看那个一副正人君子极讨人厌,就像炎祺的翻版一样的殷棠之,眼底流转著邪气,他一手搂住宋辰儿的细腰,轻轻低下头去说道:“我就要人把我送回黑豹山的山脚下……”
  刚巧在殷棠之这个角度来看,祈水便是整个人搂住宋辰儿然後低首吻住了他的耳垂!脸上青筋暴现,也顾不得祈水是炎宫主的贵客,一上前运起内劲把宋辰儿抢到自己的怀里,把他搂在自己的腰侧,警剔地看著祈水。
  “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宋辰儿就像玩偶一般被两个人弄来弄去,只得微微仰起小脸,以眼神询问属於他的男人。
  “你被这家伙吃豆腐了……”沈稳有力的声音藏著一丝怒火,殷棠之竭力不让自己发作。
  老实地眨眨了那双大眼,一脸无辜,“没有啊……祈大哥不过俯身在我耳朵边说话而已……”殷棠之摸不著头脑,在看见祈水那抹在嘴边的邪笑方知道自己被耍了!
  “祈大哥,你干嘛不多留几天?别那麽快就回去嘛……”不想这个很宠自己的大哥哥走,宋辰儿又挣脱殷棠之的怀抱,扯著他的衣袖使出他最厉害的撒娇武器。
  孩子气的举动让祈水淡淡笑了,他伸手揉了揉宋辰儿的头,“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小小它们很需要我的,我非回去不可。”
  “祈大哥,你知不知道你早就用过这个藉口了……?”仰起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这麽想急著回去那就算了,不过你要答应辰儿,有空得下山来看看辰儿喔。”伸出了小指,宋辰儿以眼神示意。
  祈水却不伸出小指,“辰儿,我为了送你回来已经破了我的诺言,我真的不会再出山的,不过……你若是上山来看看我倒是可以。”
  那只原本直立的小指立即垮了下来,“什麽嘛……这样也好,可以跟小小玩喔。”说完又伸直了小指,在祈水面前摇了摇。
  祈水没好气地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小指与之相勾……“那药也该煎好了吧,喂他喝完药就没事了,药渣别倒掉,敷在伤口上,一个半时辰,不多不少,敷完後用温水轻轻洗一洗伤口,千万别涂上另外的药。”
  宋辰儿听得糊涂,他身边的殷棠之却带著疑惑地问道:“这样做一次便成了?”这人的医术有那麽的好吗?只服一次药便成?
  “辰儿,你相公说得好啊,并不成,只能停止腐蚀情况及减轻痛楚,若要完完全全康复,得敷上‘生肌散’。”嘴是这样说著,可是言行间却没有意思要把这生肌散交出来。
  见殷棠之有意阻挠,祈水不耐烦地笑了笑,“你送我到山脚罢,到时间把生肌散给你。”怎麽辰儿这情人这麽烦人啊……
  “嗯,棠之,你就把祈大哥送回黑豹山的山脚下便好了,会有豹子来接他的。”宋辰儿漾开一个甜美不过的笑容,转头对祈水说:“祈大哥,你等著啊,我可是会常常上来的!”顽皮地眨眨了眼。
  殷棠之点点了头,心里却带著警剔,真不知道眼前这个浑身透著邪气的家伙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会住在黑豹山上的呢?不是说黑豹山是医仙叶日丞的其中一个暂住的地方吗……
  * * *
  板著一张脸,殷棠之领著祈水出了五行总宫,走在了繁华的大街上。
  “你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阴谋?”殷棠之沈著脸开口,一开口却是锐利的问话,惹得祈水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阴谋?自己若是有阴谋的话只怕这男人怎麽样也挡不了呢!祈水与他维持著三大步的距离,心里暗笑这人的不知好歹。
  “干什麽不说话?说罢,到底混进五行宫的目光是什麽?难道……你是‘天魔教’的奸细?”殷棠之紧张的转过身,身上散发出森冷的气息。
  天魔教?这又是什麽东西啊?挑挑了眉头看著这个像是神经太过紧绷的男人,他无所谓地耸竿 了肩颈,“不是,你多想。”他的样子有那麽可疑吗?这人怎麽尽是会警惕著他?难不成……他在气自己刚刚耍了他?怎麽会有气量这样小的男人啊……
  殷棠之停下来,目光冷冷不断从上而下的打量著祈水,看得祈水就像是赤裸裸地被人看著般的不自在,喝道:“看什麽看?带路你就快点,不然可拿不到生肌散。”
  殷棠之在听到“生肌散”这三个字後终於收俭了些,目光也变得和善了些,可是却仍不是好脸色。迈开步子,继续一言不发的带著祈水到黑豹山的山脚下。
  出了城後,又走了好几刻才到达久违了的黑豹山,闭上眼感觉著无尽的亲切感。祈水从这才深深吸一口气,向著深山喊道:“小小──”
  只喊了一声已经让他喉咙乾得不想说话,真的得好好研究一下有没有别的呼唤方法……
  不一会儿,一只黑色的豹子边低吼著边冲了下来。饶是江湖经验多的殷棠之,在见到这庞大的黑豹也不禁微微退後了一步,只见那只豹子冲到山脚,见了祈水,乖顺地伏在他的脚边,还讨好地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裤管。
  “小小,想死你了……”不理站一旁彻底呆住了的殷棠之,祈水弯下腰把黑豹抱在怀里。
  抱了一会儿,祈水站起了身,转过身,瞧殷棠之那一脸如临大敌般的神色,眼里不由得浮现出玩味的眼神,“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会让小鹰把药送过来。”
  还道祈水真的有个叫“小英”的人服侍,殷棠之总算觉得这人正常了些,却不知原来“小鹰”是他家那只大鹰的名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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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也许破天荒的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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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睡饱了的炎祺只觉得一身舒畅,原本在不断折磨他的痛楚竟然消除,微微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惯性的动了动脚踝。
  奇怪的是原本应高高肿起的右脚踝此刻包裹著白布,却再也不见肿胀,白布也没渗出血液。炎祺不明所以地下了床,发现虽然右脚仍感虚软,却也不致於之前的麻木。
  心下了然,除了小魔头外,还能有谁这麽快便医到这严重的伤呢……炎祺不由自主地扬起迷人的笑意,终究他还是来救自己了,不知怎的,想到这点,总是有些得意的沾沾自喜。
  一拐一拐的走下床推开门,却发现有两个帮中的兄弟守在自己的房门外,一看见他走了出来,便立即弯身道:“参见宫主。”
  他这麽一睡,都差不多酉时了……见这两个兄弟的样子甚是严肃,似是要面临什麽大敌似的,“起来,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要守在我房门外?”
  那两名兄弟起身後,其中一个回答道:“今天午时末咱们见宫主还未出来便差了阿秋去把宫主叫醒,可是得不到回应,阿秋心一急就擅自推门进房,发现宫主您不醒人事的躺在床上,脚踝发肿,摸摸您的额头烫得可以,便把殷大哥和辰儿一同叫来了……”
  “後来请了好多大夫来-也束手无策,还好那个祈公子一来便施展他的一身好医术,又是帮宫主您用以热手洗伤口,又让人煎药敷在伤处上,宫主您的烧才退,咱们宫里的兄弟都怕你养伤期间被那伤你的恶人偷袭,便轮流守夜。”
  他有发过烧吗?经这麽一说方始有些模糊的印象……哭笑不得,他的脚伤明明就是这小魔头祈水给弄出来的,可现下救回他的又是这祈水!轻轻笑了,又想起了什麽:“祈公子回去休息了麽?”他为了自己累了大半天,应该在休息吧……
  那人却又摇摇了头.“回宫主,殷大哥已经把祈公子送回去了。”
  送回去?这棠之在搞什麽?挥挥了手,不等那两名兄弟离开,炎祺就已经强撑著那条虚软的腿来到棠之跟辰儿的“雪辰苑”,也不理他们两个到底在做什麽事,极无礼貌的就这样推门而进。
  意外地两人没有翻云覆雨,看起来该是辰儿累坏了,因为殷棠之就这样跟宋辰儿和衣平躺在床上,宋辰儿窝在殷棠之的怀里睡得正香,殷棠之却睁开眼柔情似水的看著宋辰儿的睡颜。
  “宫主?您怎麽门也不敲便进来了?”有点儿不满,现在这样倒是无妨,要是他在跟辰儿恩爱的时候宫主也这样无端的闯进来不是吓死人吗?
  “棠之,你怎麽不先留住祈水?”自顾自的拉出椅子坐了下来,很识相的放轻了手脚,免得吵醒了熟睡中的宋辰儿。
  一说起祈水,就令殷棠之想起那“小英”……他回过头,却仍搂住了宋辰儿,对炎祺正色的道:“宫主,这人浑身邪气,绝不是什麽正派人士,他这回让豹子伤了您,但又救了您,总觉得他不安好心。人心难测,像他这样的人,要不便斩草除根,要不便是要远离,万万接近不得。”
  颌首。“是啊……他是浑身邪气……把我害成这样又救了我……之不过……”炎祺突然微笑起来,拉长了尾音,“这个小魔头,不能斩草除根,却也不能远离。”
  “宫主!”真不明白到底宫主的脑子都在想些什麽!这人是大大的祸胎啊!留著他真是养虎为患!殷棠之再也忍不住的轻柔地放开宋辰儿,起身下了床,为他盖好了薄被才来到炎祺的面前。
  看著突然单膝跪在他面前的殷棠之,炎祺叹了一口气,“棠之,他在医术方面很有天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一身邪气,可是这总有办法解决的,况且他有著与动物沟通的能力……豹子等都臣服於他,在於我们,可有大大的益处啊。”
  “宫主,人怎麽会与生俱来的能跟动物沟通?这并不合常理,他一定是因为不知什麽邪术才有此异能,瞧他一身邪气,定然师出邪派……”殷棠之抬起头凛然地看著炎祺,句句也都带著一个“邪”字。
  轻轻拍了拍殷棠之的肩膀要他放心,“这人不会武功也不会邪术,你放心好了,辰儿不也跟他以兄弟相称麽?辰儿这麽灵敏也觉得他没问题真的是你多想了,这祈水不仅一身邪气,还是一身的谜团呢。”
  “辰儿还不懂人心的险恶,虽然他不用懂得……可是您明知道这人一身邪气又来历不明怎麽偏要留下他呢?”宫主一向精明干练,这回怎麽因为这麽一个家伙便成了这副意识不到危机的模样呢?
  炎祺见殷棠之一副固执的模样便知道自己一定说不服他,只得轻轻留下一句话,“总言而之,他一定要留在五行宫里。”拂袖而去,还好心地替二人带上了门。
  一出房间,方发觉自己有点儿无礼,甚至首次跟这出生入死的兄弟出现分歧,连他跪下了也不肯回心转意……
  就先养著这脚伤,待脚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便上山把那小魔头给揪回来!
  * * *
  回到属於自己的地方,祈水这才放下他那面具,露出只会对著豹子有的一副样子。
  “小小……你不知道这两天我又睡不好又不得安宁……”祈水像个大小孩般抱著那只庞大的黑豹不断软语撒娇,声音甜腻可人,配在那张粉色小唇,说不出的讨人欢喜。
  小小像是知道他在撒娇似的竟也用爪子摸了摸他的如玉般晶莹的脸颊。
  “小小……那炎祺是个伪君子……总是在假笑,看得人都要反胃呕心……还好先前用腐肌散整了一整他……不过若果不是辰儿苦苦哀求我才不要医他呢……看他痛苦不是很好吗……之前他还把你伤了……”更加靠近豹子,像是它能保护自己一样。
  他突然又轻皱了一下眉头,“城里的人怎麽都喜欢碰人……我那次快要被他们吓死了……那群人围著我……把我快要逼得透不过气了……”
  小小怜惜似的朝他紧皱的眉心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皱著的眉没放松,“还有在那‘三王爷府’外不知怎的心好痛……这回下山把我快要逼疯了……还好辰儿答应不逼我下山……不然我怕我真的就这样死在城里再也见不到你们这群小东西了……”
  “不过还得好好放些防身的药粉在身,有前车之鉴,免得到时候辰儿又软语跟我撒娇我可抵挡不住……到时候有药在身,一不高兴便把药粉往他脸上撒,还要是无药可解的奇怪药粉……呵呵……”
  清脆的笑声在木屋里回盪,有时候带著豹子低吼的声音,祈水似乎没有想过他这回下山却是把这麽一个大麻烦惹了上身,想甩也甩不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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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其实是作晚留下的……
  今早补完百多字便成了。
  有待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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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养了好几天,祈水那生肌散倒是不错的良药,原本他伤处的皮肉都溃烂得凹了下去,还以为这辈子都得拖这麽不济的右脚,还好那生肌散有效,敷上了虽然又痛又痒,但不过几天就已经长回新的皮肉出来。
  一提气,纵身一跃,身子升起然後缓缓落在屋顶上。炎祺施展轻功後暗暗打量,还好这一次的伤没影响到自己轻功的功力,不然可真是吃大亏了。
  又缓缓提上一口气,在五行宫的各个屋顶不断轻盈的跳来跳去,就宛如一只在天空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鹰一般,矫健中带著浓浓的神武。
  看准了那小小的窗口,炎祺的身子朝那窗口一闪,身子瞬间便不著痕迹地穿过窗子,人也稳稳地落在这灯火通明、气势凛然的御书房里。
  一见这人又带阵一阵怪风的冲了进来,在御书房里办公的幽本信不由得边叹气边摇头,“拜托,你这家伙别老是在别人烦恼的时候跑过来凑热闹成不成?”一手把在桌案上的一本奏摺朝炎祺用力地摘了过去。
  炎祺无所谓地一手接住奏摺,气定神閒地坐了下来,风雅地掏出纸扇摇了几下,他一脸无赖地学著幽本信的语气说道:“拜托,你这家伙别老是在别人烦恼的时候把东西丢过来成不成?”缓缓地打开奏摺,笑得合不拢嘴。
  这人不仅是狐狸,敢情还是个无赖?幽本信改以手托著下颌,“我说啊,你这炎宫主还有什麽虽然烦恼的?不是说脚伤都已经全好了麽?”好兄弟受伤的消息他还是听到的,不过此刻看他这样大模大样的进来,定然没事了。
  “呵呵……为什麽这些东西会需要由你亲自审批啊……”看著那像山一般高的奏摺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谁知道全是些臣子上谏推荐他的女儿去选秀!

推书 20234-08-13 :兼爱非攻(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