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唐,你没事吧?」巴特跳起来,飞扑过来探视。
唐珏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但他手上的玉戒却发著朦胧的绿光,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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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起身,发觉自己躺在巴特的床上,盖著被子,手脚和头部几个明显的伤口被胡乱的包扎,不过血都止住了,他判断自己没有大碍,只是要痛上好几天了。
一旦确定了自己是安全的,他就开始感到强烈的饥饿感,胃都饿得有点痛了。
有人上楼梯的声音,碰碰碰碰,是靴子敲击著铁制楼梯的声音,来的人块头很大,果然,门一打开,巴特的光头就露了出来,跟著就是像大黑熊一样的身体,这个黑人真的是很魁梧。
他手上一个白色的扁纸盒散发出浓厚的起司香,他把纸盒递给唐珏,露出白牙笑了笑说:「吃吧!」
唐珏点点头称谢,打开纸盒,是披萨,馅料除了起司之外,就是几片火腿。
他是不挑嘴的人,现下又饿得慌,马上吃了起来,只是仍是慢吞吞的斯文样,看的巴特搔了搔自己的光头说:「是不是东方人都像你一样娘?」
唐珏尴尬的停下吃食的动作,不知道要怎麽吃才好。
巴特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说:「唐,你就吃你的,别理我。」
然後又神秘兮兮的说:「等你吃饱了,我带你去弹真正的钢琴,刚才那首歌没听完,我真是心痒。」
唐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装了食物的胃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果然。
吃饱喝足的自己马上被带到了一间乐器店,很明显的,他们准备要破门而入,非法的使用钢琴,然後还要叫自己弹奏。
唐珏简直快要昏倒,他一辈子奉公守法,什麽坏事都没有做过,来到了英国,就被一个凶神恶煞的黑人逼著做这种勾当,想要逃跑,偏偏腿又软得不得了。
他吞了一口口水,跟巴特说:「我回去弹电子琴给你听好不好?」
巴特嗤的一声,斜眼看著他。
「我跟你进去弹琴给你听。」唐珏马上妥协,被打的阴影让他还心有馀悸。
巴特手脚俐落的开了锁,又搞定了保全系统,粗鲁的扯著唐珏的臂膀走进了黑暗的乐器店。
落地玻璃窗内就摆著一台钢琴,唐珏一靠近钢琴,钢琴就在黑暗中呼唤唐珏。
唐珏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巴特。
巴特在黑暗中几乎是隐形,只露出一口白牙,笑著说:「这次我一定要听到最後。」
乐器行的对面停了一辆黑头轿车,车上的人也在期待著呢。
唐珏无奈之下,只好坐到钢琴前面,打开钢琴的键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到钢琴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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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科科科科科……快点相遇吧!
让我们为金和唐珏相遇而投票!
夜莺6 (平凡受x腹黑攻)
唐斐开始弹奏。
从第一个音开始,警铃大响!!!
「shit!」巴特大骂:「我不是关掉了这个该死的警铃了吗?」
唐斐傻住了。
乐器行的铁栏杆门缓缓的落下,想来是要把小偷给关在店里,远远的传来警车的声音,两个人听到这催魂的声音,互看一眼,大事不妙。
唐斐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闯空门,被流氓逼迫弹琴给他听,然後还会被捕,皆下来多半会马上遣送回国,自己这个可怜留学生涯短暂的吓人。
「fuck!」巴特对著还在发呆的唐斐大喊:「快走!」
然後率先矮身穿过了门口的铁门,低下身来从铁门下伸出一只手要拉唐斐。
唐斐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准备逃离,他的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全身冒著冷汗,心里猛叫糟,哪里知道跑向门口的时候,被排放在一旁的吉他绊倒,重重的摔了一跤。
糟了!
「快点!」巴特大声的催促著,他的身体愈蹲愈低,眼看铁门就快要关上,离地面差不多一公尺。
唐斐终於爬起来了,冲向门口,把手递给巴特,两个人在铁门下拉著手,唐斐想要钻过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被铁门夹到的那一刹那,两个人被迫放开了手。
「碰!」铁门碰到地板发出一声巨响。
唐斐浑身发抖,趴在地上,惊恐的看著铁门关上。
巴特隔著铁门与他相望,两个人的脸孔充满事迹败露的恐惧。
「唐……goddamn it!!!」巴特看了唐珏一眼,花了整整一秒钟,接著想也不想,灵活的跳起身来,头也不回的逃了。
「巴特!!!」唐珏对著巴特离去的身影大喊,但是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巴特抛弃自己。
悔恨、不甘还有不知所措像一盆冷水从唐珏的头顶浇下,他简直快要崩溃,趴跪在地上,一手抓住铁门的栏杆,绝望而无助的颤抖著。
「需要帮忙吗?」
一双名贵的皮鞋出现在唐珏的眼前,他沿著陌生人的裤管往上面看,先是修长的腿,然後是挺拔的上身,来人穿著一袭驼色的名牌风衣,在往上去,则是一双带著笑意的灰色眼睛。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但却又不太对劲。
但是唐珏还是忍不住叫出口:「凯斯!」
那个人轻笑著,一边耙梳自己的柔软黑发,一边优雅的蹲下身来,像个中世纪的骑士般高跪著,对著狼狈的唐珏说:「你想出来吗?」
唐珏愣愣的点著头。
「要付出代价,可以吗?」那个人的嗓音低醇温厚,像红酒一样美味,长得像凯斯,但是说话和行为和凯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优雅,更迷人。
也更危险。
唐珏被这样的声音蛊惑,想也没有想,就先点了头。
「那就从叫我的名字开始,我是金。」
他没有道理一直被误认。
「金……」唐珏傻傻的重复著。
契约成立。
「很乖。」金温柔的笑了,他转头,对站在一旁的男人下命令:「宇贺,让他出来,带他一起走。」
这就是两个人的相遇,自此,两个命运的齿轮「喀拉」一声衔接在一起,两人的生命牵连转动著,在往喜剧或悲剧的路上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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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宠物,当我的所有物,当我的人,把你的灵魂都给我,我将拥有你的生,我将拥有你的死。」
金温柔的笑著说,唐珏只看得见他的灰眸闪亮,唐珏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车窗外的景色闪烁著,彷佛来到异世界。
「我会带你逃得远远的,离开这个悲惨世界。」
金伸出一只手。
他说:「来吧,你不是想要逃走吗?」
唐珏明明已经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能往外流。
他想逃避什麽?
他想逃避被爱,因为他的妻子太完美,无可挑剔。
他想逃避爱人,因为爱既复杂又痛苦,而且绝望,他永远也爱不到那个男人。
他想逃避这一切。
有时候爱还不如恶魔的话。
唐珏张开眼睛。
因为唐珏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
唐珏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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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珏被带到了伦敦市郊一座城堡一样的庄园,金就微笑著离开了,在宅院门口负责接引他的是一个沉默的老人,领著他走过像迷宫一样的走廊,经过数百扇大门,最後被带到一个阴暗的房间,房间很古老,所有的摆设都是骨董,铺著色彩斑斓的地毯,但是却更显得色泽的斑驳,这个房间在时间的洪流中太久,逐渐被时间遗忘。
他梳洗完爬上床,陷入柔软的羽绒被中,老人给了他安眠药。
「我不想吃。」唐珏回答。
老人没有回答,长久的沉默对峙,让唐珏强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哑巴。
但老人只是继续伸著手,要把安眠药给唐珏,唐珏抵挡不了他的坚持,只好吞下安眠药,一吞下安眠药,老人就转身离去,不再打扰。
床顶的雕纹逐渐模糊不清,唐珏陷入睡眠之中,他需要休息,从现在开始,他的人生放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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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压在他身上,吻他。
深深浅浅的吻,唐珏发出一声呻吟,沙哑著嗓音带著呜噎的鼻音,转著头逃避,但还是被掳获了双唇,他柔软的唇瓣被侵袭,湿润而温暖的舌头舔著他的唇型,像一条灵巧的蛇,钻进了唐珏的口腔之中,传来雪茄的味道。
唐珏的舌头被迫清醒起来,和入侵者交欢,两个人的舌头缠绕著,让唐珏试图抗拒,用舌头推著入侵者,没想到反而惹来更强烈的报复,舌头被咬了,好痛,软嫩的舌头怎麽经得起这样的痛楚,唐珏苦著脸睁开眼睛。
那张酷似凯斯的脸映入眼帘,是金。
「呜恩……」唐珏推拒著身上的男人,然而却被安眠药未退尽的药效弄得全身无力,无效的挣扎反而像是邀请。
看见唐珏醒了,金更加开心了,他揉著唐珏的耳朵,这个地方很敏感,果然身下的男人弹跳了起来,两人的下体摩擦著,金毫不避讳让唐珏感觉到他硬了,身下的男人身体一僵,让金满足极了。他愉悦的进行更深入的吻,敏捷的舌头扫著唐珏的牙龈,滑过上颚,几下挺刺与勾滑,预言什麽似的,色情的骚动著。
「呜……放……开……我。」唐珏说,一边说,唾沫一边流了出来,眼睛红红的,他从来没有深吻过,和品兰也没有,这滋味好奇怪。
好湿,好热,好恶心的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耳朵被揉著,感觉也好奇怪。
「呵呵……」金的喉头发出一连串的轻笑,他觉得这次的猎物很可爱。
一个软弱的男人,好想强暴他,看到他第一眼开始,就有这种渴望。
翡翠已经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给他征服的快感,美丽的东西看久了就没什麽,人类真的是很贪心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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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H了吗?
夏秋小姐很烦恼,请用票票安慰夏秋小姐一下。
夜莺7 (平凡受x腹黑攻)
这个故事献给一群默默陪著我的人,我会慢慢写,把故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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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压著,被粗硬的性器磨蹭著,唐珏感到一种奇异的骚动,在体内蕴酿,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身体,还有潜伏在身体的欲望,整个人有如惊弓之鸟,扭动著身体,只想要逃跑。
他只跟女人做过,没有跟男人做过,恐惧如黑云聚积在床顶,他就睡在乌云之下,他恐惧金这种强行的占有,同时也恐惧自己对男人的渴望。
没有爱,只要被挑逗,也会勃起,这就是男人赤裸裸的欲望。
他的下身被金隔著睡裤捉住……
「嗯嗯……。」唐珏喘著气,被摩擦的快感好强烈,丝质的睡裤又滑又柔,特别适合拿来摩擦,敏感的龟头和铃口都被捉著,灌入快感,自己喷出了滴滴的淫液,大概把内裤和睡裤都弄湿了一块,颜色深了,很猥亵。
他很不想硬,可是还是硬了,而且硬的比什麽时候都大,这让他感到非常的羞耻,因为和品兰同床的时候,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够行房。
他咬著牙说:「不要……凯斯,不要。」
「啊!!!」唐珏睁大眼睛,像垂死的鱼一样弹跳。
金狠狠的捏住唐珏的分身,都已经胀大了的分身,怎麽可能经的起大力的握压。
「我的名字。」金笑著说:「不要叫错。」
「金……」唐珏的眼泪都渗了出来,只得屈服,乖巧的回答。
金呵呵的笑著,却没有放开手,只是温柔的说:「别再叫错。」
唐珏点点头,他还能怎麽办,自己的命根子被这样扯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金放开手,却也一边扯下了唐珏的裤子,露出了私处,经过刚才的扯痛,唐珏又软掉了。
好想强暴他,好想强暴他。
喀喀喀喀喀喀……念头彷佛是魔鬼在磨牙。
好想强暴他,好想强暴他。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小羔羊,你听到了吗?
脑海里的念头让金惊讶起来,这个男人太懦弱,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特别引起他心中恶质的那一面,非常黑暗的那一面,他用华服和礼仪所伪装,在人间横行,却仍然在行走过的路面上残留腐臭的痕迹,像毒虫的黏液,带著腥腐的臭气,那样狰狞的内心,总算是被他费尽心思,禁锢邪恶在一层薄薄的人皮底下,然而,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让他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他跪立起身来,在唐珏的面前,拉下了自己的拉鍊,露出了硕大尖挺的性器,紫红色的阴茎爆著青茎,直直的挺立著,看起来很凶恶,但他的灰眼珠却笑的很温柔,额上一绺黑发更显得这个男人有种迷乱的魅力。
唐珏想移开眼睛,但是没有办法,他的身体无法移动,像被钉在十字架上。
金跪行著往前,大床随著他的移动而凹陷,他一手扶助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优雅的抚过自己的黑发,姿态魅惑,像是猎食前的放松肌肉。
然後他跪在唐珏面前,弯身,将他的分身顶在唐珏的嘴巴,温柔的说:「舔他。」
唐珏只是震惊著不说话。
「舔他,乖。」金好温柔,哄著:「别让我再说一次,我讨厌重复。」
「不要……」唐珏喃喃的说,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金什麽都没有说,一样温柔的微笑著,但是一滴淫液从前端滴下,「啪搭~。」落在唐珏红肿的嘴唇上,散开一股男人的麝香。
唐珏颤抖著双唇,在金的注视之下,在自己的注视之下,伸出舌头舔了那滴淫液。
他想不透自己为什麽这样做,也许他根本没有想。
金高兴的扯起嘴角,顺势把自己的硕大塞进了唐珏的口腔。
「呜嗯……。」
唐珏不敢置信自己的口腔被侵入,金把自己的口腔被胀的好满,但即使他已经被顶到不舒服,也只含入了金的前端,这一切屈辱的让他差点承受不住。
他想伸手阻止,但是金早他一步,用膝盖把他的手臂压住,深深的陷入柔软的大床里,唐珏动弹不得。
金往前倒,前臂支撑在床上,开始挺腰享受服务,唐珏的口腔又湿又热,难以想像的舒服。
唐珏试图用舌头推拒著口中的硕大,但是自己的舌头却好像在舔弄一样,发出淫靡的吸吮声,让他崩溃。
不要……不要……不要……
他无声的呐喊著,开始摇头。
才刚开始摆动头部,就被金用手牢牢的固定住。
「呜嗯……呜嗯……嗯嗯……。」
金温声警告:「咬我的话,有得你罪受。」
唐珏缩起了牙齿。
即使是怕成这样,眼泪都流出来了,被屈辱成这样,唐珏始终都脱离不了金的掌控,让金驰骋在他的嘴里,任由这个优雅迷人的魔鬼驰骋在他的嘴里。
唐珏勃起了。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勃起了,他好想杀了自己,他痛恨自己下贱成这样。
他的眼泪流著,也许他的眼睛也被强暴,不然怎麽会流这多眼泪?
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忙著阻止脑海里沸腾的邪恶满溢出来,他忙著从唐珏的口腔里掏弄出更多的唾液,自己的分身都湿透了,但是止不住的口水喷溅到唐珏的嘴边和金私处的毛发,好色,好淫荡。
要先射一次,不然这个男人会死在他身下。
金亲了亲唐珏的头顶,唐珏的发旋好可爱,虽然年纪不小了,外表也不再青春粉嫩,但是唐珏有种难见的孩子气,展现在身体的几个部位,其中之一就在这里。
金多麽疼爱自己选中的人,唐珏,他也非常疼爱翡翠,当然,也深深的疼爱著凯斯。
金的抽送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唐珏好几次一边含,一边乾呕,好险他完全没有进食,吐也吐不出东西。
唐珏没有吐出东西,却吃了不少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