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爹爹开封府(生子)----心絮漫舞

作者:  录入:07-14

  公孙策接过一看,那珍珠合得极好,竟看不出丝毫异样,便道:“展护卫,如何知道这珍珠是可以开启的?”
  展昭轻轻一笑:“我也不知道,只是凭感觉!” 说罢,将银簪递给公孙先生收好。便看到远处竟是包大人来了。
  等包大人等一行人走近,展昭笑著走到包拯面前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大人。”
  “展护卫,你来做什麽?”包拯忙伸手架住他,板起了一张黑脸,“身体不好,就该在府里歇著,赶快回去。”
  “属下已经歇了几日了。特地跟先生出来透透气,舒散一下筋骨。”
  展昭看到包拯复杂的神情,微微地笑了笑,那略显憔悴的面色下,遮不住的,是依旧满满的自信:“大人不用担心。等破了这个案子,我和大家一起好好休息。”
  “你呀……”只这二字,包拯叹尽了心中无限感慨。
  此刻,白玉堂乘著包大人去了解案情的空子,一把将展昭拉到一旁,脸色薄怒,心思烦极,恨不得一把抹去那人脸上刺眼的笑容,“病猫,又跑出来逞什麽能?”
  展昭略略有点儿心虚,压低声音皱眉道:“小声,左右无事,正好赶上有案子!”
  白玉堂更怒,一扭脸道:“回去再跟你算帐!”

  【日尽番外】爷爷爹爹开封府(11)

  包拯一行人回到府里的时候,已近午时。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将天地都染白了,极目是万物圣洁。
  天还是很冷,落到地上的雪聚集在一起结成了冰,凝固了飘逝的梅香,也凝固了太多、太多的真实与虚假。
  拜别了大人和公孙先生,展昭和白玉堂急忙往自家的後院掠去。两人一前一後走进孩子们的房间,房里空无一人。只是,榻上的被褥都叠放得很整齐,看来是白诚带孩子们出去了。
  “我去找找孩子们,也差不多该用午饭了。”展昭疲惫地将巨阙挂在壁上,左手略略地撑了撑後腰,回身对身边脸色温怒、一脸不爽的白玉堂说道。
  “你歇著吧,我去。”看著那猫儿微微有些泛白的脸色,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白玉堂的心里就莫名地窜火!这麽多年了,展昭怎麽就这麽不懂自己的心呢!唉,光想著头就大。
  “也好。”展昭欲言又止。白玉堂已经转身出门寻宝贝乐去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展昭拧著眉锋,双手紧紧地按住腹部,慢慢地移步回房,小心地在床边靠著坐下。刚刚骑马回府的路上,就觉得下腹一阵阵地抽搐、隐痛。如今,那痛感居然更甚了……
  展昭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玉瓶,自行倒出两小丸雪茸丸服下,一手轻轻按揉於微凸的胎腹,“是爹爹不好,伤到你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恍惚惚间已是中饭时间。白玉堂和白诚已经带著三个雪球一样的白包子回来了。一进门白诚就忙著将带来的饭菜布於饭厅的餐桌上,以及准备好清洗的热水。
  只见三小鼠一个个玩得小脸透红,兴高采烈,意犹未尽。小手冻得像崩脆的水萝卜。只是,怎麽看拉下了兔爷帽子的小模样,都不如日常周正。
  “宝贝乐,快洗手,吃饭了。”白玉堂一声令下,三个小家夥就一溜烟地围著那耗子一通翻天覆地。
  好不容易,一家五口安静下来围坐在桌边,开始吃饭。乐乐歪个小脑袋看了看展昭,“亲爹爹,你今天早晨忘记叫我们起床练功了!”
  “今天翎子姐姐也不知道怎麽也没来!”宝宝嘴里正吃得包包鼓鼓的。
  “我们自己都不会梳头发,好在诚子哥哥来了。”贝贝是三小鼠中特别臭美的那个!
  “是亲爹爹不好,一有案子走得急,就忘了叫你们了。”展昭这才明白为什麽觉得孩子们有些不对劲,刚才没发现三小鼠今日都没有盘头。黑亮得头发都只被歪歪地束了三个小抓髻。带过帽子後有点乱,不过看著也蛮可爱的!
  “翎子姐姐家里有点儿事,昨天跟我说今儿歇一日。忘了告诉你们。”白玉堂停下筷子应道。
  “嗯,我们今天没偷懒。”
  “还跟诚子哥哥一起练了功!”
  “──踏雪无痕!”宝贝乐争先恐後地对著鼠猫爹爹汇报著自己的表现!

  【日尽番外】爷爷爹爹开封府(12)

  午间小息之後,白玉堂便整装欲去宫里值夜。
  展昭挣起身来要送他,玉堂瞪眼微微一嗔,摆手道:“有什麽好送的,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况且,就算你撑得住,也该好好想想肚子里的那个。”
  说罢,回身挤坐在展昭身边,将手伸进锦被,痛惜地抚摸著展昭的肚子,言道:“刚刚不是还疼得紧麽?你看你,现如今都五个多月了,肚子都不怎麽显怀,胎息又弱,还不好好养著,让我怎麽放得下心?”
  展昭闻言,沈默了片刻,温润地应道:“也好。我今儿哪也不去了,就在府里休息。”
  白玉堂这才展颜一笑,轻轻小啄了一下展昭的丹唇,操起画影出门而去。
  雪白的天地淡淡地烘托出他绯红的身影,映衬得他的笑容份外俊美,美得超凡脱俗。
  展昭望著他的背影一时竟也笑颜失神,憧憬著肚子里的那个,应该是不同於三小鼠的形貌,也该与玉堂一般模样。
  “展护卫~”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清朗的声音唤回他的神智。
  展昭抬头一看,正是公孙先生手里握著一本书卷,信步走进内室。
  “先生~”
  公孙策原本是来给三小鼠上课的,听见小家夥交头接耳地‘汇报’说亲爹爹身上不好,不甚放心,看著玉堂起身离开了,想必展昭也醒了,这才差了三小鼠自己温书,转身来看望展昭。
  他对展昭微微一笑,道:“我刚给三个小家夥上了一课,庄子的【逍遥游】。三个小子很有悟性,就是皮了点儿,这会儿我罚他们温书呢!得空来看看你。”
  “有劳先生费心了。”
  公孙策深深看了他一眼,走近榻边的高椅坐下,放下手中的书卷,指指展昭的手臂道:“伸手。我看你现在气色很不好!”
  展昭依言伸出了左手。
  公孙策无奈地摇著头,翻过他的手掌,直探他的腕脉。慢慢合目,汇神细细揣摩,神色越来越凝重。
  展昭审视著先生的面容,不由心下一惊,不知孩子是否有不妥。
  果然,公孙策在细细帮他探脉後,看著他道:“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躺好,曲起双膝,我帮你好好查查。”
  展昭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话。 顺从地掀开锦被,仰面躺好,支起修长的双腿,胎腹圆圆地突了出来。
  公孙策静静看了他片刻,伸手沿著他的腹底,轻轻地探压,还是激起了他下腹尖锐的刺痛。
  展昭不自觉地簇了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慢慢将探压的手指退去,公孙策看著展昭那无甚血色的容颜,骤然放松。低低一叹,道:“卢夫人给你配的雪茸丸可曾用了?”
  展昭垂下眼帘,应声道:“最近,一直都在用。”
  公孙策正色一晒,道:“你啊!把自己的身子当儿戏。仔细伤著孩子,追悔莫及。”
  展昭闻此,不安地撑起虚软的身体,拉著公孙策的衣袖,焦急地追问:“先生,可是孩子有不妥?”
  公孙策感受到展昭的关切与担忧,心下也是不忍,扶著展昭躺好,“幸亏有卢夫人的雪茸丸护著,情况还不算太糟糕。只是如今落胎之兆日现,你若再不静下心来,卧床好生静养 ,恐怕~”
  枕上展昭越来越苍白、倦怠的面容,随著先生的话语而凄楚,展昭的手不禁小心的抚摸著依旧刺痛紧坠的小腹。
  公孙策实在不忍再说下去,只是为展昭盖好锦被,掖实被角,“展护卫,你安心歇著吧。孩子的事儿,还是我去跟大人说。”
  床上的人儿无力地微微点了下头,云烟般的眉萧然轻簇,水一般的眼眸泛著雾气,轻轻半合……
  公孙策心下感触,拿起书卷,轻轻地带上中门,转身回到孩子们温书的偏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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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包子不甘寂寞地表现著自己的存在,渐渐不容忽视了……
  猫儿也开始了名副其实的‘孕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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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3)

  展昭睡得不甚安稳,肚子里在一波一波地拱著,肚皮外凉飕飕地窜风。
  微微一怔,展昭乏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三小鼠正踮著脚扑在床边,六只小手伸进了锦被里,正轻轻地在自己小腹上婆娑。
  小哥仨小声地嘻笑,交头接耳。一看亲爹爹醒了,更激动起来。
  乐乐笑眯眯地说:“亲爹爹,你的肚子好圆,好软乎!”
  “嗯,还会动呢?!”说罢,宝宝还一脸的惊奇。
  “摸著好舒服。亲爹爹的肚子里面是什麽啊?”贝贝小手没停,抬起头注视著展昭的眼睛,神情好奇地问。
  展昭微微笑了笑,撑著身子半坐起来,又逐个拉著孩子的小胳膊,将宝贝乐拉上大床,盖上锦被。
  望著一个个乖巧、可爱的宝贝,展昭心里一片柔软,“你们想不想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和你们玩?”
  “是二伯、三伯家的弟弟,妹妹,要来京城了麽?”三个小家夥还没明白展昭的意思,宝宝带头反问。
  “我不喜欢二伯家的妹妹,动不动就哭,闹得人心烦。”贝贝也赶紧插嘴,一脸的烦闷。
  “我没什麽意见,快过新年了,多几个玩伴也不错!”乐乐一脸无所谓地应声道,心里已经开始憧憬新年的新气象了。
  “亲爹爹,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肚子里在动的是什麽呢?”贝贝的小手被肚子里的小家夥给拱了一下,心里自然还没忘记开头那茬儿。
  展昭的脸隐隐绯红,他温柔地抚摸著放在自己肚皮上的几只小手,喃喃地答道:“亲爹爹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
  “不会吧,小宝宝怎麽会跑到亲爹爹的肚子里,我不信!他从哪里进去的?”贝贝咯咯地笑著,笑得展昭面色滴血。
  “要是小宝宝掉进了亲爹爹的肚子,那他晚後从哪里出来啊?”宝宝也是一脸的不信,多少还有些为此担忧。
  “他是谁家的宝宝?怎麽会钻进亲爹爹的肚子里呢?那里面多黑,多憋屈啊?又不好玩!”乐乐也觉得亲爹爹的回答像天方夜谭,摇著小脑袋无限感叹。
  展昭一个头,让宝贝乐问得两个大!堂堂南侠,堂堂御猫,一时面红语塞。
  突然,外厅的门被吱哑一声推开了,外屋传来了白诚的声音:“展大人,该用晚餐了。”
  终於,一颗紧绷得无所适从的心,悄悄地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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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突发意外事件,真不知道最後倒霉的是谁!
  小小鼠‘金蝉脱壳’,暴雨梨花,好不热闹……惊起留言、票票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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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4)

  冬夜,月色在薄雾的陪衬下,显得凄迷。 展昭倚站在窗前,习惯性地抚上了肚腹,久久的凝视著窗外。
  远处,寒风呼啸著肆掠,树木都压著茸绵的雪花立在哪儿,萧瑟而荒凉!
  屋内,白诚正和三小鼠围坐在方桌前一起背诵著《庄子•逍遥游》: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鸟也 ,海运则将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诚子哥哥,我们长大了也要有鲲鹏之志!”三小鼠的声音传进了展昭的耳中,好看的嘴角喜悦地弯弯上扬。
  撑著有些酸涨的後腰,展昭慢慢度出外厅,来到宝贝乐身边。“宝贝乐,真乖!男子汉立身社稷、江湖,就该有鲲鹏之志。”
  “亲爹爹,你不会水,只有大鹏之志?”贝贝一直都很会钻牛角尖。
  “哥哥乱说,亲爹爹会水上飘,如鲲之渡水,当然有鲲鹏之志了。”乐乐最崇拜展昭了,第一个不乐意地和贝贝辩解起来。
  正欲加入孩子的讨论,展昭忽闻,利器破空之声从前院传来。
  陡然一怔,展昭顾不得多想,回屋操起巨阙,道:“诚子,护好孩子。” 掠身向前院而去。只听见身後,传来翻箱倒柜之声。
  只一眨眼的功夫,展昭已施展轻功跃上房顶,眼看著三五个黑衣人配合默契地与王朝、马汉等护卫打作一团。包拯与公孙策站在屋檐下观战,身边有张龙,赵虎护著。
  两边人马厮杀激烈,对方领头的黑衣人手腕一抖,利剑朝向包拯的面门刺来。
  “当啷!”一声清响,一抹红色的身影伴随著利刃的寒光闪过,黑衣人的剑锋被朗利地格开,展昭飞身落在包拯身前。
  领头的黑衣人愣了一下。扬剑抖出一串剑花,虚虚实实出手快狠,直奔展昭而来。
  展昭也不著急,将巨阙迎风一抖,好似平淡无奇,拆招过式,只防不攻。厉声喝道:“来者何人?”
  “自然是来索命的人!” 黑衣人淡淡应著,身随剑转,一缕银光翻腾上下,竟使人眼花缭乱。
  嗖嗖几声,展昭只见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後,身体飞掠向後,一把将三尺开外躲著的乐乐抓至身前,右手持剑,左手卡住乐乐的咽喉 ,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宰了他!”
  展昭心里一阵剧痛,立马停住了脚步,“拿个孩子作要挟,你算什麽好汉。”说罢,心下暗暗盘算著对策。
  没曾想,机灵的小人说话间,乘其不备,狠狠地咬了黑衣人的手臂。众人只见乐乐一猫腰,外袄脱了个精光,一身雪白的里衣,飞奔到展昭的身边,回首一击飞蝗石,高声愤愤道:“金蝉脱壳!想整死我,没那麽容易!”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嗖嗖声中,只见寒光飞逝,黑衣人应声倒地。展昭近身将黑衣人的面纱撩去,露出了一张被飞蝗石,流星镖,暴雨梨花针修理得惨不忍睹的脸。
  从後院墙上飞下三个黑影,正是白诚拉著宝宝和贝贝。白诚焦急地上前道,“都怪我,没有拉住乐乐。好在有惊无险!”
  展昭将黑衣人交给了前来收拾战场的马汉。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忍住腹部的疼痛,缓缓地弯腰,捡起乐乐的锦袄外袍,给一脸激动的小家夥穿上,生气道:“谁让你跑出来的?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乐乐噘起了小嘴,嘟囔道:“爹爹不在家,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要保护亲爹爹和肚子里的小宝宝!”
  “亲爹爹,不要骂乐乐。乐乐做得对!”宝宝和贝贝也上前,齐心地拉住展昭的衣角,抬著头看著展昭,满眼仗义地说。
  夜色中,展昭的心微微一怔,痛惜地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先跟诚子哥哥去睡觉,亲爹爹和包爷爷他们还有事儿。”
  “哦,爹爹我们走了。”宝贝乐乖巧地回答,互相拉著手跟白诚一起往回走去。
  风里传来了乐乐的声音,“哥哥,明天咱们要早点起来,要在爹爹回来之前,找回那些飞蝗石,流星镖,还有梨花针!”……
  展昭挺起腰,缓步向包拯身边走去,轻轻地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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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父无犬子!有什麽样的鼠猫,就有什麽样的小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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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生子】爷爷爹爹开封府(15)

  当夜,包拯便提审了刺客。公孙策,展昭陪审在侧,黑衣人至死不招。
  展昭只能从他的剑法招式上推断此人的功夫套路并非中原武学,大有西南蛮夷拳脚的特色。
  如此,不觉夜色渐深。
  包拯见大家都略显疲惫,便命王朝、马汉将刺客收监,携众人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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