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温度本来就高,我喝多了酒,再加上剧烈运动,一时汗如雨下,头也开始一阵阵地发晕。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眼睛半睁半闭,一边下意识地一手抓紧了人柱,一手拉扯着自己的内衣,一边喃喃说道:“热……呃……好热……”
猛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人柱居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幽深的黑眼睛紧盯着我说:“我也热……好热……”
热?热你还抱着我?我不耐地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想下地,口中嘀咕道:“热你就自己脱衣服呗,抱我干嘛?”
那人盯着我邪邪一笑,我顿时有了种被蛇盯上了的青蛙的感觉,打了个冷颤,酒也醒了一大半。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已抱着我大踏步地朝着房间深处走了过去,几步跨过屏风,一张简易的贵妃榻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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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不是H,胜似H。
第二十七章 性之初体验(伪H)
那男人将我往贵妃榻上轻轻一放,俯下身来,我剩下的那一小半酒意也顿时被吓醒了,手脚并用往后一爬,颤抖着声音问道:“喂,你要干嘛?”
“之蝶不是让我热了就脱衣服吗?我现在很热,所以……”那男人毫不在意我的躲闪,姿势优雅地从我身上站起来,手轻轻一拉自己的腰带,再用修长的手指牵起自己的衣领轻轻一抖,外衣便如同折翅的蝴蝶般飘然落地。接着,如法炮制,眼看内衣也岌岌可危,大半个肌肉感十足的深色胸膛就呈现在我面前。
下意识地,我咽了一大口口水(某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色狼果然是色狼,死了一次还不知悔改。),见那男人还有将脱衣进行到底的举动,我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大叫道:“喂,你别脱了,别脱了,听到没有?”
没想到那男人倒是很听话很配合地停了下来,对着我轻轻一笑:“好,之蝶叫我不脱我就不脱了,不过刚刚好像之蝶也在喊热,是吧?”没等我回答,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让我回答,那男人已上前一步,伸出手来,在我胸前轻轻一划,我顿时衣衫大敞,春光乍现。
我更窘了,一手极力拉扯着衣衫遮挡住外泄的无边春色,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耍流氓是吧?唔……”话刚说了一半,男人已经用最有效的一招堵住了我的唇舌。呆愣的大脑当机了几秒钟之后立时反应了过来,啊,我这一世的初吻啊!我火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面前这恬不知耻的人,手狠狠一甩,“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挥上了那人的脸。
那人呆了,我也傻了。
妈妈咪啊,死了死了,瞧瞧我都干了些什么!
不知深浅就随便逞强,一喝多了酒就借机撒疯,还真有我前世的作风!这下好了,还把黑社会老大给打了,呜呜,这回死定了。你说你吧,虽说肉体上是一纯情小处男,那精神上,不就一超级大荡妇嘛。让人亲一下怎么了,又不会死,这下好了,想不死都不行了。呜呜,都是我的错,让你灌醉我,让我不知不觉中惹下了天大的祸。
那男人醒过神来,冷笑一声,一步一步朝我走来,那脚步声,每一声都重重地踩在我的心上。随着男人的临近,我不自觉地蜷了身体朝后躲去,可哪里躲得过。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伸出魔爪来,呜,看来要杀人灭口了,我害怕地闭了眼,不敢再看,等待那雷霆一击。
一只手轻柔地落在我的头上,咦,轻柔?我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那脸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我头上的那只手向后一滑,扣住我的后脑勺往前一送,呜,我还没来得及哀鸣出声,我的唇,就毫无悬念地与那男人的双唇来了个第二次亲密接触。
我瞪大了的双眼一对上男人那饱含着新奇、威胁、情 欲的双眼,立时把还在喉咙口打转的哀号声咽了上去,无比顺从地闭了眼,乖巧地抬了头,甚至微启双唇,方便他那 话儿进入(某颖:那 话儿?小蝶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是很容易引起误会的啊!小蝶:去死!)。等等……情 欲?不会吧!
我后悔了!
再顺从下去我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我发出一阵阵“唔唔”的抗议声,把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胸膛,想尽量温柔地将他推开。可当我的想法还停留在脑海中,并没有形成动作时,他已以决定性的力量将我压倒在榻上,用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气息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掠地。
男人的口中有淡淡的酒味,我并不排斥这种味道,甚至还有一些喜欢。他的舌探了进来,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接着,像是宣告自己的占有权似的,扫过我口腔中的每一处地方。从天堂到下鄂,或是舔舐着我的牙龈,或是纠缠着我的舌与我共舞。我很快就忘却了心中的不安,心甘情愿地陶醉在他的吻他的气息中。两人口中的液体即包含不住也来不及咽下,从他的口中流到我的口中,再顺着我的嘴角蜿蜒而下,直流淌到我的颈项。
男人注意到了这一条淫靡的银丝,笑了笑,轻轻离开了我的唇。空虚的感觉袭卷而来,我不耐地哼了一声,男人没有理会,只是伸出舌尖顺着那根银丝舔了过去,直到将它全部卷入口中,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捻用起我胸前淡色的茱萸,一手在我的腰侧、肚脐旁来回抚弄着。
身痒难耐,心更痒。
这身子,确实是从未尝试过欢爱滋味的处子之身。可我的灵魂,早已试遍了世间的男女、女女之情,食髓知味,一想到那其中种种消魂味道,我的全身——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血液也争先恐后地朝下身的某一部位流去。
当男人宽厚的手掌隔着我一层薄薄的亵裤覆上我火热的中心时,我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出声。男人的欲望往往比女人来得更突然更强烈更难以抗拒,酒后的男人本就容易勃 起,更何况我还被面前这人极有技巧的挑逗了半天。可这男人偏偏可恶得紧,只是隔着一层布料不断玩弄、搓揉着,却总不肯给我个痛快。
我不安地在他的手下扭动着身体,低低呻吟着轻声恳求着,他却总是不言不语,带着邪恶至极的笑看着我,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
好在毕竟是少年人的身体,好在毕竟是从未尝试过这种消魂滋味的青涩的少年人的身体,不论我的意志力多么坚强,也终于在一盏茶的功夫后哭喊着释放了。不,应该说,对男人来说,在这种事上意志力等于零!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疲倦又如新的一轮潮水袭卷而来。我闭了眼,手举起,遮在额前,口中不住喘着气。正尴尬着一会儿怎么面对那个帮我那啥啥的某人,火热的唇舌再次袭上了我的舌、我的脸、我的身体。
呃,算了,看在你都帮老子那啥啥的份上了,我就让你占点小小的便宜吧。我不但张开了嘴,甚至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感觉到我的主动,那男人仿佛很高兴的样子,一把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一团火热的坚硬紧抵在我的腿上磨蹭起来。
咦?火热的坚硬?不对!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一把推开男人,坐了起来。天天天……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光了的!我满脸黑线地打量起面前的裸男秀来。
嗯,不错,几乎和我想像的一样,宽肩细腰,四肢修长,身体结实,肌肉丰厚,肤色健康。再往下,嗯,那小家伙也不错,挺有精神地抬头跟我打招呼呢。咦,小家伙怎么越来越近了,哦,是那男人走到了我面前。
我抬头一脸茫然地望着他,头还是疼得厉害,晕晕乎乎的,我傻傻地看着他,只见他弯下腰,和我额头对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嘴对着嘴,说道:“诱人的小妖精,看够了没有!”说完,不待我回答,略一使劲,将我压倒在榻上,一把解开我的亵裤,将手探了进来。
异物侵入隐密之处的特别感觉让我的头脑瞬时清醒了,我大惊失色,一边扭着身子躲闪开那无孔不入的手指,一边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你……你干什么?”
“你说呢?”那男人笑了,笑得分外的邪恶和淫 荡:“难不成你爽了,还得让我忍着。”
“别这样,别……”我下了死劲地去推那压在我身上的肉体,可有了防备的男人再也不会轻易被我推开,他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我不断挣扎的身体,我急了,眼泪不经意间哗啦啦地落了下来:“求求你,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做,我……我不想……我不愿,我……我……我才满十七岁。”(某颖:你的意思是,满十八岁就可以了?)
眼前一片朦胧,我甚至已经开始绝望了。这就是报应吧?前世的我不自爱不自重,这世就注定少年时就要被男人强 暴。我哭得淅沥哗啦地,甚至没注意到男人脸上不忍和心痛的表情,甚至没听到耳边那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甚至没注意到压在身上的力道已是轻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看你那样儿,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别搞得我要强占你似的。”那男人轻轻抬起我的脸,为我擦去脸上的泪水,低声抚慰道。
身上失了重量,我一下爬了起来,半跪半坐在榻上,扯过丢弃在一旁的衣物为自己披上,无限哀怨地望着那男人,却见那男人更加哀怨地望着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我顺着那男人的目光望去,脸顿时红了。犹豫了一下,我慢慢伸出手轻轻握住那团跳动着的火热,轻声道:“我……帮你。”
那男人顺势往榻上一坐,朝后一躺,双手枕在脑后,一脸闲适地望着我说:“你行吗?我可不像你是只童子鸡,我看恐怕还得你亲自上阵才过得了关哦!”
谁是童子鸡了?知道你花大帮主是在万花丛中打过滚的,今天非得让你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不可!我横他一眼,不再说话,俯下身,将他那 话儿慢慢含入口中,轻吸了一口。意料之中的,那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满眼惊诧地瞪着我。我朝他抛了个媚眼,将那东西吐出来,伸出舌,用舌尖不住地围绕顶端打着转儿,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不断捏弄着那两团小球,或者搓揉着火热的根部。
我斜眼挑畔似地看了眼那男人,只见那男人满脸陶醉和极力忍耐的模样,我偷笑一声,用火热的舌从根部盘旋而上,狠狠舔了一口。只听那男人长吸了口气,恨恨道:“你……你这个妖精!”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一边有些粗鲁地抓紧了我的头发,压着我的头朝下压去。
我不敢再逗弄他,生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顺从地做了几个深喉。舔、舐、吮、吸、咬、含、啃,几个动作轮换着来,手上也一刻不停地照管着他身上其它的敏感部位。看着男人越来越无法自持的表情和逐渐粗重的呼吸,我摆脱了危机感,心下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就说嘛,“咬”(请各位和CJ的我一样,分开来念这个字,谢谢。)是我前世最擅长的一招,我就不信还摆不平你。看着那男人神智不再的样子,我轻轻咽了口口水,火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悄悄将左手手指在口中吮湿了,顺着男人的根部沿着股缝一路向后滑去,直至桃源洞口。看男人无甚反应,我有些惊喜地刚想将手指插入,手腕一把被人抓住,我抬头,对上男人虽然满是情 欲却依然散发出慑人光芒的双眼,他看着我,嘴唇微微翘起,露出危险的笑容,道:“想干什么?嗯?”
那个嗯字的尾音上调了八度,充满威胁的意味,我吓得浑身一抖,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更加卖力地运动起来。
那男人这才哼了一声,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随即发出阵阵低呤。我不敢再东想西想,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面前那擎天一柱上。
那男人不愧是身经百战,饶我使出浑身懈数,也足足坚持了小半个时辰,才在我的口中泄了。
待那股滚烫的热流射入我的口中时,我连抬一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无比哀怨地望了那男人一眼,任凭那白浊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下,头一歪,眼一闭,在榻上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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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清醒后的小蝶如何面对花行天?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跑路!
第二十八章 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看看陌生的房间和床榻,差点以为自己再一次光荣的穿越了。
不过在发了几分钟的愣后,我还是很顺利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了那醉人的百花露,想起了自己无甚酒德地在醉后大跳钢管舞,也想起了和那个黑社会老大所做的淫 乱之事。
当全部记忆回到我脑中的时候,我捧着脑袋哀叹了一声。完了完了,丢死人了,我怎么不真的再次穿越呢?不然,就算是失忆也好啊!现在怎么办才好呢?可不可以就当自己419了一次,我倒是没问题,就怕那个操黑社会的不依不饶。完了完了,这次真的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了。
我哀叹完了,突然想起始作俑者,火龙可能还烧着,房里依然是温暖如春,但已是空荡荡地连鬼影也不见一个。果然是吃干抹净提裤就走的主儿,不过这样也好,我稍稍放了点心,连忙爬起来准备穿衣服。
起身一看,我又愣住了。我原本穿着的亵衣、粉色米老鼠内衣以及水蓝色缎面绣花的棉袍统统不见了。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套普通的白色内衣,里面也同样是白色的亵衣,看做功和布料都挺不错的,虽说旧了点,但却是浆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出一股皂荚的清香,身上盖着的是一件有些眼熟的深蓝色暗花锦袍。另外,我的身上也很干爽,大腿根部的秽物已被人擦拭干净了,连原本热出了一身汗的身子也清爽的紧,想必是被人打整过了。不知道昨晚是谁给我擦的身、换的衣服啊,是哪个漂亮的小丫头吧,总不会是李大勇吧?我的天啊,我的清白之躯啊……(某颖:你为什么不认为会是花行天呢?小蝶:这个……咳咳,以他的身份,怎么会做这些事?某颖:那你还真是看错鸟,他为了你可真是会做这些事呢。)
我捧着锦袍呆看了半晌,终于确定这就是大花昨晚身上穿着的那件。可是,我自己的衣服呢?难道是我昨天半夜发酒疯全部弄脏了吗?可是我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吐啊。
不管了,我总不能穿着内衣就出门吧,把锦袍往身上一套,我又傻眼了。大花的身材魁梧,这锦袍穿在我身上一点都不合身,袖子足足挽了三转,下摆几乎要拖到地上,这样走到大街上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件一看就知道很值钱的衣服不是我的,是我偷来的抢来的,快来拿我吧。可没办法,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把袍子的带子再扎紧些,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溜了出去(某颖:跟做贼似的,喂,你偷什么了,偷人了?小蝶:滚!)。
出了房间才知道,外面天都还没有大亮,红袖招又是做那种生意的地方,此时众人都还没起,院子里静悄悄的。我生怕惊动了旁人,把脚步放得极轻,快步走到偏门旁,一看左右无人,急忙取了门闩,出了门,一溜烟朝街上跑去。
不跑不知道,一跑才发现昨晚宿醉的厉害,到现在头还晕乎乎的,脚下更是虚浮,直打晃儿,不过几步路功夫,脑门上已是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咬紧牙关,一刻也不敢停,生怕自己倒在大街上。好在青州城虽说是一州之首,也终归只是座上万人口的小城,红袖招和我家同处在繁华之地,不过片刻功夫,我就跑到了家门口。
使劲敲打着大门,顾不上开门的仆佣毫不掩饰的惊诧的眼神,我板着脸故作深沉地回了房,扑倒在我舒适的大床上,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要不是我饿得慌,可能还不会这么快醒来,说是快,其实看天色恐怕也已过了申时了。
慢慢睁开眼,肚子立时应景地叫了一声,提醒我它是多么的饿。头还有些晕,刚刚醒来时神智还不是很清醒,但凭直觉我发现房间里有些不对劲。
身上有些沉,虽说冬天还未过,我盖的棉被好像也没这么重吧?耳畔传来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一股热气不断地吐到我的颈侧。呼吸声?我动作僵硬地慢慢转了头……
“啊……”房里顿时传来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