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快一年了,还是什麽进展都没有,娃娃脸又往紫藤花架外探头,明明知道那个人肯定是退朝後才会来,可是还是忍不住早早的来这里等著,希望尽早看到朝思暮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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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好呢,寒这一对是我的错。
帝台之上,九五之尊,然而纵有赫赫威权,却依旧挡不住春光凋谢,如水而逝。──niuniu
三人成灾之 秋狩
第三十六章 秋狩
因为再有三天就要进行一年一度的秋狩,宫中进出的人比往常多了三倍不止,不时的需要前去查看一下,又查出了几个夹带的宫人,训斥了一番,让人把东西放回原地,然後又给了这些据说“上有八十岁老妈,下有三岁弟妹”的内侍几张银票,嘱咐他们洗心革面,认真当差,小言这才放人。
因为担心秋狩出现意外,除了外围的羽林卫,皇帝又临时抽调京畿护卫营两营侍卫参与围猎。
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整个伯爵府的人都异常兴奋,因为提前已经摸清楚了狩猎地区的地形,事前也分析了可能出现的情况,最关键的是护驾侍卫的有一多半是方威的人,心里异常轻松,打算痛痛快快的大展身手。
秋狩时,慕容遂居住的帐篷区位於皇子区内,而且皇帝特别要求其搭建的离皇帝的帐篷区最近,以“方便探视。”这一举动再一次表明皇帝有意立慕容遂为太子,本来一直犹豫不决的朝臣们纷纷涌入慕容遂的帐篷内请安致意。
应付完一波一波的请安的人,太阳已经西斜,慕容遂有些倦了,吩咐来的人一概不见。
第一次在野外住宿,小言想四处看看有没有纰漏,毕竟比不得到处都是消息机关的伯爵府,仔细一些没坏处。
小言骑上马,云舒紧随其後,两人一起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後来到湖对面,看著前方帐篷区升起的炊烟,走到隐蔽的灌木丛後甩镫下马,看到云舒戒备的四处观望,小言微笑,走过去抱住了,“我就在周围看看,你跟过来干什麽,来,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了。”说著话伸手就开始剥云舒的裤子。
云舒左躲右闪没有躲过去,还是被小言得手了。
从小言决定不逃避云舒开始,两人经常一起过夜,因为严岐的记忆里有需索过度弄伤寒珏的事情,而且男人的那个地方也不是天生做这个的,长此以往对身体也会产生伤害。(我家小攻已经无意识的想到以後了……)所以小言按照记忆准备了保养後庭的浸药玉枝,每次做完清理干净了就放进去,不一起过夜的时候就叮嘱云舒自己放,刚开始云舒很反感,小言一离开就偷偷抽出来扔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更是想都不想,被抓住挑教了几次之後才无奈接受──反正很细,时间长了就注意不到了。
昨晚因为准备出发狩猎事宜,两个人玩了一会儿就休息了,刚才小言本来打算围著帐篷区转一圈,同时也熟悉一下骑马的感觉──来到这个世界後虽然学会了骑马,但是平时出门大多会坐马车──回头看见云舒也骑马跟了过来,忍不住就想捉弄捉弄他。於是转完了就拨马来到远离人群的僻静之地。
小言将云舒制住了,俯卧在自己的腿上,脱下裤子,然後手指伸进去探视了一下──东西还在,看样子也没有受伤。退出手指摸上了蜜色的半圆,“不乖的孩子,带著东西还敢骑的那麽快,我要罚你。”一边说一边情色意味十足的揉搓著,“该打多少下呢?嗯,明天还要狩猎,先罚一半吧,二十下好了。”
云舒气极,如果检查出东西不在,这个人同样也要罚自己,被那只伸进衣服里的手摸的浑身燥热,还要担心会不会有巡逻的侍卫经过,不由得大力挣扎想逃离这里,“不要,会被人看到……啊……”
一掌打下来还来回搓弄了几遍,另一只惹祸的手也不忘在腰侧的敏感区揉捏,云舒不由得浑身酥软,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唔……不要……唔……嗯……不要……唔……巡逻……呜呜……”
拍打的手渐渐轻了下来,到最後完全变成了抚摸。
小言的眸色暗了下来,把人拉到自己腿间,用云舒的手包住自己的要害,“叫的这麽勾人,给我好好安慰安慰它。”
云舒奇怪的看了这个人一眼,怎麽会克制住了不要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事。
小言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云舒,恶声恶气的催促,“快点,要不你明天就别去狩猎了。”说著人仰首躺在草地上。(想捉弄别人结果害了自己)
云舒心里涌上一股暖意,这个人也开始关心自己了,知道自己一直向往著秋狩,想要让自己痛快的围猎,所以强自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在这个人的心中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秋天的草地上春意浓浓,刚刚扎营的七皇子帐篷里同时在进行著另一场与与秋狩无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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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凑一起是没好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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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灾之 求之
第三十七章 求之
周三娃的异常表现在第一时刻就引起了慕容遂的注意──这个人毕竟是严教主的客人,住下的第二天小言已经交代清楚,对待三公子要像对待伯爵一样──谁敢把这个大爷当佣人使唤?
冷眼旁观了两次就发现了,每次舅舅一到,娃娃脸就跑出来献茶,平时人影不见一个。马上知道这殷勤是献给谁的,刚开始心里鄙夷了一把:舅舅是当朝一品,探花郎,人中龙凤,凭你个乡下来的傻小子敢肖想我舅舅,白日做梦。
时间长了却有点同情:除了献茶时说一句“请用茶”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接触,那个傻小子眼中的痴迷越来越深,而舅舅却一无所觉,见过笨的,没见过这麽笨的。
慕容遂把娃娃脸叫到帐篷里,命令其他人都出去,决定要让这个人看清楚现实,不要妄想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所以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你是不是喜欢我舅舅?”
娃娃脸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这麽直白的问出来,低下头,“嗯。”
“舅舅喜欢女人,不会喜欢你的。”其实舅舅男人女人都没喜欢过,他除了照顾我眼里没有任何人。
“那个,我也一直是喜欢女人的,可是一见了他就忘不了他,一直想著他。”娃娃脸不以为然。
“舅舅是当朝一品,人中龙凤,你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乡下人,连字都不会写,凭什麽喜欢他。”
“谁说我不会写字。”一想这个不是主要问题,急忙开口,“喜欢一个人只要有心就行了,管那些身份地位干什麽?我喜欢的只是那个人,又不是爱上他的身份地位,他就算是街上讨饭的,我也会和他一起去讨。”
慕容遂看著他,眼里的寒光渐渐褪去,轻声说到,“舅舅比你大了二十二岁,可以做你的父亲了,你难道一点也不介意?”
“年龄不是问题,”这句话怎麽这麽顺嘴,娃娃脸挠挠头,“喜欢一个人如果还斤斤计较小几岁大几岁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喜欢,他就算是满脸皱纹头发花白我也喜欢。还有,”三娃一挺胸脯,“我今年十六了,他只比我大二十一岁。”
只大了二十一岁吗,慕容遂看著他,忽然笑了,“你倒是伶牙俐齿,既然那麽喜欢舅舅,那你打算什麽时候做我舅妈?”
娃娃脸顿时扭捏起来,“那个那个,我一直跟他、跟他都没说过话,我……”
慕容遂笑了笑,等到你能跟舅舅说上话,那得等到哪一年,“好了,你不用说了。如果你答应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帮你追求舅舅,保证手到擒来。”
娃娃脸双目放光,尾巴差点摇晃起来,如果有的话,“真的,多谢殿下,多谢殿下,你要我做什麽都行。”
慕容遂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转个圈给我看看。”
娃娃脸莫名其妙,转了个圈。
“长得就够普通的了,身上也没有料,抱著不舒服可能不会想著抱下一回吧。”慕容遂自言自语,然後问道,“你知道和男人怎麽做吧?”
娃娃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慕容遂微微惊讶:这麽小的乡下孩子竟然都知道这个,问道,“你以前跟人做过?”
娃娃脸大窘,脸上红红,“没,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那次又没做到底。
慕容遂找出一瓶药膏,“不管有没有做过,知道怎麽做就行了,把这个拿去,晚上好好洗个澡,用这个药膏润滑一下,掌灯的时候到我这里来。”
望著娃娃脸通红著脸跑出去,慕容遂不由得想起寒珏──如果不是因为这种身份和年龄,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寒珏?寒珏是不是也可以接受自己?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推翻一切从头再来。
……
不过,舅舅孤单了将近四十年了,难得有这麽个真心以对的人,自己不知道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就撮合一下看看,如果之後舅舅不想继续,这个孩子也不会死缠烂打,就算是死缠烂打要解决他也很容易。(你才多大的小屁孩就叫人家孩子)
晚上,慕容遂和昭泽行从皇帝的帐篷请安回来後一起聊天,布置了几个小菜,因为聊到旧年的往事,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山野路难行,慕容遂就劝舅舅住下来,昭泽行也没多想就同意,反正也不用走,又纵情喝了几杯。看到舅舅已经开始醉的又要弹琴又要吟诗,慕容遂吩咐旁边的小厮将人搀到一旁的帐篷里并留在那里“端茶递水”。
昭泽行刚刚躺下没一会儿就觉得口渴,身边的小厮急忙递上温热的茶水,就著烛光一看这个小厮就是自己去伯爵府时负责端茶递水的那个,看起来很普通,自己过了半年多才勉强记住──仅仅只是看到这张脸就想起这个人是伯爵府的小厮而已──心里放松下来。
喝完水,昭泽行突然觉得这个小厮长得还挺好看,脸蛋儿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也红润可爱,脸上一笑还有酒窝,不知不觉身上就起了反应,差点伸手去摸两把眼前肥肥嫩嫩的面颊。急忙闭上眼睛睡觉,吩咐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小厮答应了一声,也不出去就停在卧榻边上。
昭泽行回头问他,“怎麽不出去?”
“殿下吩咐小的在这里伺候茶水,不得耍滑。”
昭泽行没办法,闭上眼睛继续睡,可是闻著身边这个人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身上的反应越发难以抑制。想要自己解决,又顾忌身边这个人,不由的哑著嗓子对小厮说道;“你出去吧,明天如果有人要罚你我替你分说。”──这下你总该出去了吧。
“大人,不要赶我出去,我如果现在出去一定会被殿下责打的,以前院里的***……前年**……”
听著身旁的小厮绵绵不绝的说著某某、某某耍滑,受到怎样的责打,昭泽行心里暗想:你如果现在不出去,一会儿肯定比责打还难受。
强行压抑了一会儿,昭泽行回头抓起那个还在说个不停的小厮按在身下,一口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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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写这两只的时候还觉得挺对不起三娃的,後来发现也就这个攻还算正常。
谢天谢地,偶终於还是写了个正常的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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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灾之 责任
第三十八章 责任
虽然事先已经做了准备,和男人上床这回事,三娃的经验仅限於小言的那次强迫,而且那次没有做到最後,所以并不知道真正插进来的时候会这麽疼──就像被捅了一剑,疼得他无意识的一跳──不由得後悔刚才没有按照小言那天的步骤认真润滑。
一开始很疼,但是被朝思暮想的人拥抱的心理满足感多少冲淡了一些疼痛。
接下来的抽动却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虽然说最後是晕了过去,不过该受的罪一样也没逃过去。
昭泽行年近四十,府里多余的人半个也没有,有需要了就去秦楼楚馆解决,平日清冷自持,颇有点姓冷感,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因为当初年轻为官时被男人纠缠过,所以很反感男子之间的亲密接触,将这个小厮压倒後一切都比照女人办理。觉得身下的这个人的身体又紧又热,销魂无比,忍不住多要了几次,只是身下这个人什麽反应都没有,未免失了些趣味。
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昭泽行终於发泄完了,低下头亲了亲这个让自己无比销魂的可人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沈沈睡去。
第二天,昭泽行还是在平时上朝的时间醒了,怀中温热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伸手拂开怀中人脸上散乱的长发,看到眼前这张娃娃脸,昨晚的一切顿时浮上脑海,急忙起身要坐起来,这才发现两个人的身体竟然还是连在一起的。
小心翼翼的退出,那个小小的洞一时半会儿闭合不起来,红红白白的液体汩汩而出,昭泽行看的脸一下子黑了,擦拭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就去了慕容遂的帐篷。
随行护卫的侍卫都认的昭泽行,而且知道他昨晚宿在这里就没有拦著他往慕容遂帐篷里闯。
慕容遂正在梳洗,因为还没有成年,所以这次他的狩猎成绩不能在皇子们之间计算,即使打得猎物最多,也拿不到本次狩猎的彩头,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成绩排在任何人後面,早就憋了一口气要在今天大展身手,所以早早就起身准备。
看到昭泽行进来,慕容遂打了个招呼,笑嘻嘻的说道,“舅舅昨晚可是尽兴?”
昭泽行本来板著脸进来兴师问罪,一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明白果然是他安排的,现在说什麽他也不放在心上,也就不多说废话,“叫你的随行医士去给那孩子看看,我昨晚意识不清可能伤了他。”
慕容遂让人把吴医士请过去给三娃看看,然後回过身来对昭泽行说道,“看样子舅舅昨夜尽欢了,不过……我下的春药只有轻微的萌动而已,舅舅居然兴致如此之好把人弄伤,看样子很中意这孩子。”
“昨夜是我鲁莽了,伤好之後把那个小厮送到我府上。”
“舅舅可是喜欢他。”
昭泽行摇头,“既然夺了他的清白,当然要负责。”
“只是负责吗?”慕容遂追问。
昭泽行莫名其妙,“那你以为还有什麽?那个孩子不是你特意放在那里服侍我的?我记得他昨晚根本就没有反抗。”
“舅舅若是要他,那就亲自去问他,他若是要去你府上就去,他若是不去我也不会强迫他。”说完慕容遂开始穿护身甲,“舅舅赶快梳洗一下,再有几刻就要开始狩猎了。”
昭泽行梳洗更衣,和慕容遂一起往皇帝的行辕走去。
吴医士处理三娃这种伤驾轻就熟,毕竟自家教主以前也好这口,但是也是头一次看到这麽惨烈的场面,心里暗自嘀咕这麽长时间没处理过这种伤口了(不就才三年嘛),碰到一个就是大场面。
下午三娃醒了,吴医士松了口气,嘱咐他三天之内不要吃东西,实在是饿了就喝口粥,三天之後也只准进流食,直到排便不痛了才可以吃普通食物。
晚上狩猎的队伍回来,外面传来烤肉的香味,三娃眼巴巴的闻著流口水却一口也吃不到,心中沮丧至极,暗自後悔至少要吃一次绿色无污染的烤肉再献身──绿色无污染??──现在倒好不仅烤肉吃不到,连狩猎的画面也看不到,自己在府中雀跃了那麽长时间不就是想看身披铠甲,纵马扬鞭,搭弓射箭,威风凛凛的猎手,如今却只能趴在这里挨饿……
胡思乱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最想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第二天,人没来。
第三天,没来。
……
第八天,转过天来秋狩就要结束了,所有的理由都替他编完了,人还是没有来,三娃嚎啕大哭。哭完了、能动了就去找慕容遂,他出的主意,说一切听他的就能追上昭泽行,结果现在屁股痛的要命,人却影也不见一个。
一见他过来慕容遂先发制人,“舅舅跟我说了,要你伤好了之後去他府上,可是他听说你是伯爵的宠侍,就去跟伯爵要人,伯爵一开始说你只是他的客人,要去哪里随你的意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