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在庆幸他没有惦记著刚才提前缴械的事……
“还有,”小言从被咬的红肿的乳尖上抬头,“回去之後房间里那些每样我要玩,刚才竟然敢偷袭我,哼哼……”
……
果然还是惦记上了,小心眼的,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揭过。
“唔……疼……”云舒唇上的伤口被舔了一口,立刻轻呼出声。
“舔舔就不疼了……”小言小心的给云舒舔干净血丝,衣服在另外的房间,身边什麽伤药都没有,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消毒止血。
“以後在床上不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女人也不准提,”想了想觉的不妥,两人做的地方除了床之外还有椅子、桌子、竹榻、浴桶……甚至走著路都做过,“不止在床上,只要抱著你就不准提。”
……
醋缸。
云舒抱著眼前的情人微笑了一下,虽然有点害怕回京之後的遭遇,但是心里的幸福好像要溢出来一样,眉梢眼角洋溢著掩饰不住的媚态。
怎麽会被他表面的温和给骗了,一头扎进去喜欢上了。明明就是个外柔内刚,变态又龟毛,骗死人不偿命的家夥。
不过……
云舒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现在後悔已经晚了,喜欢上了就去争取,争取到了会很珍惜,宝贝到现在已经绝对不想放开他了,绝不放手。
喘息声又变的粗重,身体里已经变硬的契子立刻动了起来……
……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饶了我吧……”
云舒失神的抱著小言,身体仿佛暴风雨中的小舟不断的被抛起、落下,甬道里最敏感那一点被反复的顶撞、摩擦,直挺挺的分-身痛苦的站立著,只是笑著亲了他一下就被抱的身体都散架了,再做下去会……
“乖……等一下……很快就好……乖……”小言一边亲吻哄骗著几乎晕厥的云舒,一边肆意的进攻侵占著火热的蜜穴,心里暗自赞叹自己做的药丸真的很有效,云舒吃了竟然可以支撑这麽长时间著不晕过去──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到极限了。
剧烈而又短促的撞击猛然加速,准确的落在体内的敏感点上,云舒立刻不能发声,张著嘴几乎连呼吸都消失的仰著头,紧绷著的分-身跳了几下却只是挤出几滴液体。
幸运的是那根不知疲倦的孽根终於也紧跟著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涌进肠道深处,烫得云舒连身子都弓起来。
不停的撞击终於停止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室内安静的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纤长的手指给云舒捋-动、挤压了几下,引出身体里面的液体……一只手做的有些慢但是很仔细,小言打理干净後把人放到床上,刚想起身,云舒的手又抓住小言的衣服不放。
看著带著斑斑浊液的衣服,小言亲了亲云舒的脸,“乖,松手,我不走,只是把衣服脱下来。”
云舒放开手,努力睁著眼睛看著他,看著他慢慢的脱下衣服,擦拭干净,然後躺到自己身边把人揽进怀里。终於放下心来,闭上眼睛昏睡。
他今天一直用这个姿势是为了不让我看到那只受伤的手吧──云舒只想了一下然後就缩进情人的怀抱沈入甜美的梦乡。
……
好安静啊。云舒睁开眼睛,身边空荡荡的,那总是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不在身边,旁边冷冰冰的,肯定是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
“唔……”云舒著急的想起来,可是身体软的根本动弹不得,外面安静的太诡异了,好像没有人在这里。
云舒刚刚痛哼出声,门外很快有人轻轻敲了一下门。
“进来。”
这个房间的侍女端著洗漱用具推门走进来,“付公子,奴婢莺儿服侍……”
“教主呢?教主走没走?”云舒打断莺儿的话,急切的问道。
“教主清早就走了。”莺儿脆生生的回答道,却炸的云舒头晕眼花倒在床上。
走了,扔下自己走了,云舒只觉得心难受的好像被人用脚不停的踩捻,恨不得挖出来丢掉。
“有没有、有没有给我留下信件。”云舒的心底又燃起希望,热烈的盯著莺儿,希望她能告诉自己,教主有急事先走了,给自己留下信件让自己随後出发。
“没、没有。”莺儿被那热切的眼睛看得有些诧异,瞪大眼睛看著云舒。
“付公子……”莺儿走到近前放下东西,想把人扶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走开。”
“奴婢服侍您洗漱更衣……”
“滚出去。”云舒吼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
原来他昨晚说的“说什麽傻话”是不能更改命令、自己仍然要留在雷州的意思,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成随他离开。
身体里还残留著那个人的感觉,可是他已经抛下自己离开了……
三人成灾之 返京
第八十八章 返京
脸上的被子被人拉动,云舒拼命往回扯,不想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被别人发现。
“咦,”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蚕宝宝,醒了就起来吃东西吧。”
“啊……”云舒丢开被子,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你、你没走?”
小言伸手在云舒的头上狠狠揉了几把,“说什麽傻话,你在这里我往哪走。快起来洗洗吃东西。”
“我还以为……”
“以为什麽?”
“呵呵……没什麽。”云舒被那双眼睛一瞪立刻聪明的住嘴,“你刚才去哪里了?”
“刚才去老夫人那里安排了一下,我们吃过午饭就出发,离京半个多月了有点放心不下。”言教主拿起旁边的毛巾在水里摆了几下,笨拙的给云舒擦干净,两个人三只手好不容易换上干净衣服,然後出门招呼人把饭菜送过来。
怪不得那个丫头那麽诧异,就离开半天干嘛还要留信,外面那麽安静也是他安排的吧,坏丫头,说的那麽不清楚,幸好……云舒心里开心的想大叫两声。
“嗯……呜……”云舒刚想起身立刻又痛苦的倒下,昨晚做的时间太长了,那里还是火辣辣的难受,腰软腿也软。
“还很疼?我今早上过一遍药了怎麽还这样。”小言指挥人放下小几,走到床边坐下,“给我看一下,这麽长时间可能要再上遍药。”
“不用了,也不是很疼,时间长就是这样。”云舒不想在吃饭之前做这些事情,可是那个人坚持的事也是非做不可,於是刚穿上的下裳又褪了下来。
云舒咬著被子,心里暗骂上个药这麽慢,摸来摸去没完了,终於忍不住开口,“好了吧!”
言教主不答话,又涂了会儿药突然开口,“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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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几放到床上,折好被子让云舒坐在上面,小几上摆了几样清淡爽口的饭菜,两人都有些饿了,吃的狼吞虎咽,云舒头不抬眼不睁埋头吃东西。
吃饱喝足,安排好後续工作。小言把人抱到早就准备好的车上出发。
“你也要坐马车?”云舒奇怪的问道,他不喜欢飞奔著的马车,总是抱怨颠簸的人头晕,今天怎麽抱著自己坐进马车里了。
“嗯。”
“放我下来。”
……
“别动。”小言制止了云舒的动作,心里还在想老夫人的话,她有所怀疑时也调查很多,关於移魂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一般而言四十九天是魂魄留在阳世的极限,她确定的时候却已经过了五年多了,所以要自己代替儿子好好活著,可是她真的就这麽甘心放弃吗?
自己的赌注是不是下的有点大?
“在想老夫人?”云舒看他想的出神,开口问道。
“嗯。”小言想的有些头疼,就把老夫人跟自己说的话简述了一遍,“我一直怀疑她是别有居心,现在她可以依靠山庄的力量找到能够移魂的人,那样说只是为了稳住我,可是我却想冒险试一试赌她对我并无恶意。”
“呵呵……”云舒抱住他的腰笑了起来。
“有什麽好笑的?”
“老夫人当然对你没有恶意,你忘了淼淼了,从你倾尽全力救他开始老夫人就不可能对你有恶意。”
……
虽然老夫人和自己的儿子不怎麽亲近,但是也不至於这麽漠视吧。老夫人的妹妹没有成亲,她设计自己找女人的用意是不是想要个孙女?
“其实老夫人所期盼的只是有个正常些、普通些的儿子,你虽然看起来也不太正经,可是要比他正常多了,所以老夫人肯定不会去做那麽渺茫的事害得所有人失去依靠。”
“哦,我哪里不正经了?”言教主暂时放下心事摸了摸眼前人的脸颊一把。
云舒撇嘴,你现在就不正经。
言教主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宝贝,他终於又成为那个敢抱怨自己的孩子了,没有那些讨厌的敬称,可以自由交谈,不是拘谨的守著上下级关系的云舒……
“呃……”云舒抬手就把人推一边去,没好气的说道,“昨晚被你咬的都出血了,走开。”
前言收回,现在这样一点都不温顺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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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出门外,慕容遂回头,“言教主他们还有几日返京?”
“最快还有三日。”
不妙啊,慕容遂心里暗叹了一声,父皇突然封锁皇城,谁都不见,肯定是出事了,如果是慕容睿行动了自己肯定提前知道,可是他现在老老实实的没动静,难道自己忽略了什麽?。
和昭泽行商量完,慕容遂回到居所。
“发生什麽事了?”寒珏睡的迷迷糊糊的但是也知道他一夜未归。
“没事,你睡吧。”慕容遂盯著爱人看了半天。
寒珏完全清醒,看著慕容遂一身朝服,表情凝重,知道他出门有事,“万事小心。”
“嗯。”慕容遂低头亲了亲绯色的唇,“今天不要出门,外面太乱了。”
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慕容遂起身离开,又回头看了一眼半坐著目送他离开的爱人,心里莫名的感到慌乱,但是事情太过危机,越早处理越好,毅然转身离开。
这是他最後一次见到活著的寒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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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的时候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过还是来得及救了三娃一命。慕容遂已经半疯魔,一清醒过来就拿起身边任何一样利器冲出去想杀人,吓的身旁的侍卫仆役把所有带刃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奇怪。”小言看著慕容遂越来越头脑不清,心里疑惑,又让吴医士给诊脉,结果并无异常,还是诊断是伤情过甚,迷失之症。
已经迷失了快一个月了,疯魔的时间越来越长,以慕容遂的定力而言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会不会是中蛊了?”云舒看他眉头紧锁,小心的提出自己的猜测。
“不太可能。”小言摸了下身上,“我的蛊王没有动静。”
“说不定不是很厉害的蛊虫,蛊王不在意。”云舒站在身後给小言按摩著头部。在他的印象里教主身上养的这只蛊懒的要命,除非你主动把它引出来否则它绝对不动弹,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
小言把头靠在云舒身上,半晌才说道,“嗯,没办法了,那我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慕容遂再这样疯魔下去,局面就控制不住了。”
事情解决的很容易,不过真实的情况不像云舒说的那样不是很厉害的蛊,所以蛊王不在意,而是很强悍的蛊虫,因为小言从身体里放出蛊王後,它竟然犹豫了很长时间才钻进慕容遂身体里,过了五六个时辰才钻出来。
结果就是慕容遂清醒过来,而言教主倒下昏睡了两天一夜。
三人成灾之 骤变
第八十九章 骤变
事发当天。
慕容遂和京城的皇亲贵戚联络禁城里的侍卫、内侍探听消息、组织营救,昭泽行和满朝文武官员前殿求见时,因为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所以京城表明看来平静无波。
三娃心情不好出门找寒珏玩。毕竟在伯爵府住了接近一年,情况熟悉。三娃来的时候寒珏刚用完早膳,无聊的聊了会儿天,被三娃撺掇著到外面自己开的点心铺子玩。
“尝尝,好不好吃?”三娃拿了些自己喜欢吃的酥饼、水果蛋糕过来给寒珏吃,“刚烤好的,都是我指点他们做的,果汁也是鲜榨的,烤箱还是我自己设计的。”越说三娃越开心。
虽然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不过看著三娃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身後好像有尾巴在摆来摆去一样,寒珏伸手拿起一个小酥饼咬了一口。
看著那只纤长白嫩的手指捏著小点心,三娃突然之间在想这个人怎麽会生成男人,女人都没他白没他嫩,虽然没他家那口子好看──当然了,在三娃心里谁都没他好看──但是任谁看见这麽娇嫩的美人都会心疼,也难怪慕容遂在他身上花那麽多心思,现在人长胖了,也会笑了,笑起来迷死人,比原先看见的时候美了不止十倍……
“喂?!”寒珏在三娃眼前摆手,看他呆愣愣的心思又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不说话我就走了。”
“刚出来干嘛就走啊。”三娃终於回魂,“你再帮我尝尝别的,我准备了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让厨师做出来的,再过三天就正式营业……开业了。反正只要是甜食我都很喜欢,也不知道合不合别人的口味。”
“你这麽会想著开店铺?昭大人同意吗?”寒珏柔声问道。
“他是不同意我开,我们两个是平等的,我可不想让他养著我,而且我每天没事做,实在是闷坏了。”三娃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说,昭泽行岂止是不同意他开店,连出门都要限制,两个人大吵了一架,现在正闹分居。
我手头有的是钱干嘛非得事事听他安排,财大气粗的三娃赌气买了店铺,招了厨子,开店。
寒珏迷惑的看著三娃,他不理解两个人怎麽会是平等的,明明是三娃进了昭家的门。
於是三娃同学摇身一变成为法国革命先驱,给眼前的人讲了一通人生而平等的理念,甚至把简爱里的经典台词也讲述了一遍。结果看著寒珏还是有些迷惑,垂头丧气的喝了口果汁停止说教。
抬头看看门口的一大群侍卫。三娃挪了挪椅子。
“你和晋王做的时候有没有、咳咳,那个,有没有在上面过?”三娃凑到寒珏耳边小声问道。
寒珏看著自己白皙柔软的手,脸上慢慢的红起来。
“有没有啊?告诉我好不好,我想在上面,可是他都不同意。”三娃更小声的问道。
白玉似的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寒珏支吾了一声。
“没听到啊,大点声。”
“有一次。”比蚊子叫的声音稍大了点。
“真的真的?!我是说那种在上面哦,就是,就是进去那种。”屡屡上当的小受提高了声音。
“嗯。你小点声。”寒珏不安的动了动,看了一眼门口的门神。
“……”三娃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心想他比自己看起来娘的多了,他都能翻身凭啥老子不能翻身,又往前凑了凑,“怎麽样?舒服不舒服?”(==!!!下午茶变经验交流大会了。)
寒珏看著自己这个唯一的好友,心里慌慌的,拿起旁边的果汁慢慢喝了几口才小声回答,“不,不舒服。”
“啥?”三娃惊奇的看著寒珏,不舒服?不舒服那个人怎麽一有空就折腾自己个半死。
“很疼,……之後更疼。”
“……”换成三娃疑惑的看著寒珏,“是不是他故意使坏不想让你在上面啊?”
“没、没有。”寒珏还是不好意思看三娃,两个人刚开始的时候慕容遂就说过上下无所谓的,怎麽可能故意使坏,“他经常让我……不过,太费力而且又太疼了,所以我没答应。”
三娃有些沮丧,怎麽会这样?不舒服姓昭的整天抓著自己不放,难道是个人体质不一样?明明姓昭的看起来也是瘦瘦的,力量不是很大的人。
自己朋友不多,就眼前这一个是最要好,可以打听一下隐私,结果却是这种答案;还有个付云舒可以问,可惜那个人不怎麽搭理人,而且想起他家那位三娃心里就发凉──他恐怕不会让人反攻吧。
看著眼前又白又嫩玉石一样的人,三娃贼心不死。
“是不是因为你皮肤太嫩了?所以才不舒服?”三娃伸手想摸一下,立刻被人躲开了。躲闪的动作有点大,寒珏晃了两晃倒在桌子下。
三娃想伸手抓住他,结果一阵头晕目眩也倒在桌子下面,眼前最後一个画面就是寒珏和他一样倒在桌子下,门口的门神和人在打斗。
“唔……”睁开死沈死沈的眼睛,三娃看著昏暗的房间搞不清状况,不过心里觉得安全无虞,因为眼前坐著的正是自己的爱人,只要看见他自己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