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瑾瑜坐到椅子里,懒懒的开口
【你一下子问那么多,我怎么回】尧熙喝口茶,刚刚还在回府的路上,听到下人的禀报,扔下轿子自己就跑了回来,弄得街上人人侧目,回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张楚风是受了伤,不重却也不轻,本来休息半月就能活蹦乱跳,不过这么一折腾,恐怕个把月是好不了了】
瑾瑜微微皱眉,问
【他急着回江南,是要去看师傅?】
尧熙实在受不了了,拉起瑾瑜,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头埋进瑾瑜胸前,声音闷闷地说
【你怎么总关心别人,也没问问我?】
【你也受伤了?】瑾瑜顿时紧张了起来
【没有】心里好了许多,从瑾瑜胸前抬起头笑着说
【……】
瑾瑜哭笑不得,在自己面前分明是身子大了些的瑞儿嘛,哪里像方傲柳嘴里一统千军的王爷
想到瑞儿,瑾瑜又问
【听说瑞儿做了太子?】
尧熙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开口大叫
【怎么又是瑞儿了!不要瑞儿!我!我!说我!!】
瑾瑜一愣,呵呵直笑
尧熙痴迷的看着,突然起身站了起来,拉起瑾瑜的手就往外走,一路上,碰到的下人都好奇的打量两人,一直到尧熙的寝室为止
进了内室,尧熙一把就把瑾瑜扑到床上
瑾瑜被他拉着跑的气喘吁吁,还没缓过神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还好被褥柔软舒适,倒在上面像倒在棉花堆上
等眼前物体渐渐清楚了,低头看见尧熙压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的搂着自己,头埋在颈肩
瑾瑜心里一惊,心想这也太直接了,虽然分别前两人也曾朝夕相处,可毕竟已经分别了一年,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
而且那里一年都没再经事,自己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承受得了
瑾瑜有些抗拒的推了推尧熙的肩膀,他却纹丝不动
【别动】尧熙的声音从肩胛处传来,温热的气息吐在瑾瑜裸露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就想好好抱抱你】感觉到瑾瑜的紧张,尧熙安抚说,虽然他是真的现在就想把他拆骨入腹
听他这么说,瑾瑜放松了身子,乖乖的任他抱着
过了好久,久到瑾瑜还以为尧熙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王爷?】瑾瑜轻声唤了声
【怎么又是王爷,你什么时候才能改】尧熙不满的回道
虽然在心里瑾瑜唤了无数声他的名字,可当着他的面,还是有些不习惯
【叫声尧熙我听听】尧熙抬起头,戏谑的看着他的眼睛说
【尧……熙……】瑾瑜轻声说
满意了的尧熙又把头埋了进去,低低地说
【什么?】
【我们还要躺多久】身子都麻了,瑾瑜苦笑的回到
尧熙终于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开口说
【是不能躺久了,我还要兴师问罪】尧熙佯装生气地说
瑾瑜无辜的眨了眨眼,
尧熙挑起他的下颚,眯着眼,缓缓的靠近,说
【说吧,怎么不听话,擅自就跑了出来,知不知道我听到你独自上京的消息心里多担心,恩?】
【我,可我担心你】瑾瑜盯着尧熙越靠越近的唇,紧张地说
【有什么担心的,我不是在信里告诉你不久就回去了吗】尧熙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受用
确实,两个月前,尧熙和张楚风胜利凯旋,终于把胡人赶回老家,皇帝大喜,要两人尽快赶回好庆功论赏
圣旨已下,两人只好先回了京城,准备喝完酒席,立即赶往江南
可谁知临走时尧熙却得到瑾瑜独自上京的消息,登时把他吓坏了,要知道路上可是艰险重重,瑾瑜又手无缚鸡之力,还好自己临走时,暗中留下了一位暗侍,保护他的安全,也多亏了当初留下他,才让瑾瑜在那次遭遇山贼时,逃过一劫,
这事也是尧熙在许久之后才知道的,要不是当时那个暗侍当时已经解决了山贼,他定会亲自带兵杀他个片甲不留,再鞭尸示众,到现在他想起来还是一身的冷汗
那几天尧熙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找了几天都没消息,一气之下,冲进了皇宫,向皇帝要了禁军令牌,和自己刚刚交还的军令
皇帝自然不能说给就给,尧熙就把整件事全部告诉了他,皇帝听完后十分震惊,劈头就把尧熙骂了一顿,还把他禁了足,收了他的全部兵权,关在王府
尧熙没办法,只好派出家里的能人异士,继续寻找,可是毕竟势单力薄了些,直到一个月后,才又有了他们的消息
事情很快就传到皇太后的耳朵里,一直让他骄傲的尧熙竟然会染上龙阳之好让她十分接受不了,结果,尧熙又在母后那里受了一顿教,整整三天三夜
可不论皇太后和皇帝两人怎样的轮番轰炸,尧熙就是不为所动,皇帝都把美女脱光了扔进他的寝室去了,结果还是被尧熙半夜三更的“请”了出去
在哀求,威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策略后,皇太后实在没办法了,把尧熙叫到跟前,语重心长的说
【只要你不和男人在一起,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尧熙,立马和母后皇兄谈起了买卖,说是只要同意他和瑾瑜在一起,瑞儿立刻就是皇兄的太子,否则,就让瑞儿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皇帝和皇太后全傻了眼,本想来个最后通牒,将上一军,反倒让他占了上风,最后,皇帝和皇太后连夜商谈,还是觉得大瑞朝的继承问题更加重要,
于是,瑞儿就没尧熙无情的卖进了皇宫
回到现实,瑾瑜听了尧熙提到给他的信,十分迷惑,开口问道
【信?没有啊】
【怎么没有,你找哪个书生念得,这么重要的都没看见】尧熙气愤地说
【不是,我是说根本没有信,我已经好几月都没收到了】瑾瑜有些委屈的解释说
【什么?】尧熙惊讶的看着瑾瑜【不可能呀,我每五天都会给你寄去一封的】
【开始确实能收到,可后来,就越来越少,最后干脆音信全无,我怕你出什么事,才决定到京城的】
尧熙若有所思,问
【你都是从谁的手里拿到信的?不是李伯?】
【我师父,每次也都是找他念给我听,所以他说干脆他去收信,念完再给我】瑾瑜回道
尧熙直直的看着他,不语
【你,你怀疑我师父?】瑾瑜看他的表情,试探的问
【可除了他还有谁】尧熙严肃地说
【不会的】瑾瑜不喜欢他这么想师傅,冷下了脸
【好,好,这事先不说了】尧熙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连忙附和道,又把身子靠了上去,缠上了瑾瑜
这次,可没刚刚这么老实了,不一会,两只手就开始不停的骚扰
瑾瑜也半推半就的随了他,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番巫山云雨
接下来几天,瑾瑜一直住在王府,每晚不免要和尧熙在床上一番快活,所以到第二天的午时瑾瑜才能起身,却还是腰酸无力的很,尧熙自然更是小心体贴的照顾着,这几天两人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弄得楚维一看见瑾瑜就开始羞他瑾瑜也在隔天见到了王管家,管家见到他自是欢喜的很,不停的向瑾瑜嘘寒问暖,贴心的问了这一年的生活,倒真像是他的长辈一样,可惜采儿跟着瑞儿进了宫,否则还真想见见那个调皮的丫头几天过去了,本来还答应了师傅过来看看就回去的,可现在这样他哪里还舍得离开,最后,还是决定让尧熙写封信,能给师傅报声平安也好,尧熙心里一直觉得风子惜是故意不让瑾瑜收到自己的信,趁这个机会小小的报复了他一下,在信里,尧熙把瑾瑜和自己这些日子的相处写的添糖加蜜,有些话让人看了不免要脸红耳赤还好瑾瑜不识字,要不然看见了,还了得写完后,尧熙还故意让瑾瑜看了一眼,见他虽然看不懂,却也在认真的浏览着自己写的浓情蜜意,还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偷笑尧熙曾想过带着瑾瑜进宫觐见皇太后,可又怕太过突然吓着他,就一直拖着,想等他渐渐适应,再跟他提起可皇太后他老人家哪里忍得住,这天,尧熙正带着瑾瑜熟悉王府环境,一道圣旨从天而降瑾瑜显然没想到皇太后要见他,最起码这么快就见,顿时慌了手脚,接旨的双手都一直是抖着的,其实倒不是因为对方身份尊贵,而是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尧熙轻轻环住瑾瑜的腰,轻声说【别紧张,我和他们说过了,母后可能只是想看看你】哼,他们要是对瑾瑜乱说什么,看我不把瑞儿再给带回来,就让他做个逍遥世子稍做准备,尧熙便带着瑾瑜一起进了宫要说皇宫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进来的,可瑾瑜根本没心思去欣赏四周宏伟壮观,耀眼夺目的宫殿,只想要紧紧地跟着尧熙身旁,小心地观察着别人举动,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让尧熙丢了面子走了不知多久,终于,两人来到皇太后的贤孝宫,站在高大的殿门前,尧熙不忘回头鼓励的看了瑾瑜一眼,接着,眼前雕着繁复高贵的镂空大门,缓缓的向瑾瑜敞开尧熙回过身,手在暗中紧紧地与瑾瑜握住,一起迈了进去对于当时的记忆,瑾瑜记不真切了,只有心里那怦怦乱跳的紧张感记忆犹新,依稀还能记得刚见到美丽端庄的皇太后时,他自己居然失礼的站在那里一直盯着看了好久,还好她并没太过介意,一直和颜悦色倒是皇上,一直用犀利的眼光盯着自己,看得他心里有些毛毛的,身上不由得出了一层薄汗,还好尧熙一直挡在自己前面,每次抬头,也都能看到他温和的目光,让他安心了不少最让瑾瑜开心的是,在临走时,还看到了已经做了太子的瑞儿,可能是听到自己要来的消息,还是偷着跑来的当时,他顶着一脸的委屈,从远处哭着跑向瑾瑜,猛地扑到他的怀里,一股脑的向自己哭诉宫里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趣平淡,抱着瑾瑜说什么都不撒手,瑾瑜还以为经过一年的分别,瑞儿可能会不认得自己,最少也有点生疏感,可看到他还是同以前一样的喜欢缠着自己,瑾瑜心里开心极了看瑞儿一直抱着瑾瑜不放,皇太后没办法,一声令下,小太子就被一大队宫女太监“请”了回去,瑾瑜看着他恋恋不舍的不停回头看自己,最后也只能低着头乖乖的回去,很是心疼事后在瑾瑜的逼问下,尧熙告诉了他瑞儿之所以会成为太子的原因,这更让他感到愧疚,尧熙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他,他在这里没那么遭,今天是特意演戏给你看的,你不知道,他把整个皇宫弄得鸡飞狗跳,只有在你面前才会乖乖的,真是怪】瑾瑜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瑞儿,直到尧熙答应他,以后常常一起进宫看瑞儿,才好过了些不管怎么说,皇太后这一关算是勉强过了,瑾瑜心里总算踏实了些,至于皇帝,虽然开始恨不得拿眼睛杀死他的样子,最后还是和他说了些话,语气也还算温和也许是因为皇帝与尧熙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原因,瑾瑜对他并没有太过畏惧,最让瑾瑜好笑的是,他发现皇帝怕皇太后也就算了,居然对自己当王爷的弟弟都是退让几分,有次皇帝言语有些尖锐,尧熙拿眼睛一瞪,他居然就无奈的闭上了嘴,只能气呼呼的瞪着尧熙,还委屈的看了皇太后一眼,可惜都被他们无视了,瑾瑜当时差点就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憋了回去,没想到把大瑞治理的如此繁荣昌盛,人们争相歌功颂德的皇帝,在亲人面前居然这么没有地位,少了皇室的威严,倒是可爱得很晚上终于回了王府,瑾瑜紧张了一天,本想早些休息,可尧熙却神色严肃的唤住了他,看他认真的表情,瑾瑜当然不好推却,跟着他到了书房以为尧熙有什么重要的事对自己说,瑾瑜十分慎重,端正的坐着,正色的看着他【我交给你的那串钥匙你还带着吗】尧熙问【恩】瑾瑜点头回道【那现在先给我】尧熙接着说【在包袱里,现在不在身上】瑾瑜心里奇怪,想要钥匙,干嘛还弄得这么严肃于是,两人又一同取了钥匙,本以为就没事了的瑾瑜,却又被尧熙拽了出来,瑾瑜实在困得不行,揉了揉眼睛,浑浑噩噩的跟着后面走了好久,瑾瑜又一次在心里感叹这里的王府面积之广,终于,尧熙停下了脚步,瑾瑜打起精神,抬眼看去只见两扇高大的木门,紧紧地锁起,样式不像其他房间那般繁复精美,也没有什么镂空装饰,却也不失皇家的大气,有种庄严的肃重尧熙拿出钥匙那串钥匙,准确的挑出一把,打开了紧锁的大门瑾瑜好奇的往里面看去,只看到漆黑一片,接着一阵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尧熙大步走了进去,瑾瑜也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等尧熙一根根的点起四周的蜡烛,瑾瑜才彻底看清了这里的摆设一间五米见方的屋子,中间只放了一个半高的案台,案台上摆着白烛香坛,后面是一排排整齐的牌位,最前方的那个赫然写着——爱妻 应莲如瑾瑜震惊的看着尧熙,刚刚的疲惫困意一扫而光,被强烈的惊讶代替,他实在没想到尧熙会把自己带到他们家族的祠堂里来尧熙没有对瑾瑜作解释,拿起三炷香,点燃,走到瑾瑜身边,说【给如儿上柱香吧】瑾瑜点头接了过来,恭敬地跪在案台前的蒲团上,拜了三拜,尧熙接过他手里的香插到香坛里,瑾瑜刚想起身,又见尧熙也一同跪了下来尧熙的神色依旧那么的认真,一手伸出来握住瑾瑜,面向前面的牌位,开口说道【如儿,这是瑾瑜,今天带来给你看看,这个今后要和我共度余生的人】尧熙低低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也回荡在瑾瑜的耳边瑾瑜内心一颤,涌出一种奇怪的预感,似乎从这天晚上起,他和王爷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那些横在两人中间的身份,世俗,束缚将会会随着尧熙的话语一点一点的土崩瓦解,此刻,他觉得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接近,一种正式被接受的被肯定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涨得瑾瑜满满的【瑾瑜他很乖巧,温和,听话,也可爱】尧熙继续说着,讲到这里,看见瑾瑜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却也羞红了脸【我很爱他,也许从第一眼就被倔强的他吸引了过去,你不会生气吧,对了,瑞儿也过的十分好,现在当了太子,他也非常喜欢瑾瑜,常常霸着不肯放,你在天上总该放心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照顾他,我和瑾瑜也会常来看你】说完,尧熙又抬起眼,对着后面列祖列宗的排位,高声说【我,大瑞八王爷尧熙,在各位先辈面前起誓,从今后,对瑾瑜一心一意,不离不弃,永远爱他,惜他,护他,永不违誓】瑾瑜愣愣的看着尧熙,听到他对着祖先许下誓言,也连忙转头面对着牌位,虽是红着眼却也是一脸的严肃坚定,好像那些先祖真的站在他们面前,见证着随后,尧熙拿出刚刚的钥匙,翻开瑾瑜的手掌,再一次,郑重的交到他的手里,说【这串钥匙是我在洞房那晚亲手交给如儿的,是这座府邸所有房间,那晚,我把自己连同整个家交给了她,今晚,我也亲手交给你,从今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尧熙温柔的吻去瑾瑜脸颊的泪珠,轻声说【一起给他们磕个头吧】瑾瑜早就哽咽地说不出话,拼命地憋住才没哭出声响,手里握住那串温热的钥匙,用力的点点头两人摆正身子,在数位先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余烟渺渺,点点烛光映照在两人身上,轻柔而温暖,简单而又庄重的仪式就在先辈的注视下完成,两人起身,相视一笑,两手十指交缠,转身,双双退了出去,缓缓的,关上了大门,留下一室的清香,久久不散从此,奉京里多了一家远近闻名的惜玉楼,楼里人流如织,去那里看戏的百姓不仅能看到上好的戏剧,还能时常见到他们玉树临风的八王爷,鞍前马后,细心体贴的跟在这里的小老板身后,照顾的无微不至,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眼光来时送,走时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顶在头上又怕晒了的模样,也不失为另一出好戏,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一幕,摔碎了多少少女的心,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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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话说,自从尧瑞进了皇宫,就别提多无聊了,每天不是写字念书,就是习武作画,把以前的在王府的娱乐活动全部取消了要说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尧熙并没有禁止他出外玩耍,所以,尧瑞能经常跑到胡同里,和那些同龄的伙伴一起,抓蛐蛐,斗蟋蟀,下河摸鱼,只要有人跟着,尧熙也乐意他过得逍遥快活可他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子,哪里能比得过那些在外面摸爬滚打惯了的孩子,而那些小孩子又不懂什么身份地位的,下手从不留情斗蟋蟀,每次都是他输;抓蛐蛐,每次抓的都最小最少;更别提摸鱼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鱼见了他,都躲的远远地也是尧瑞性子单纯,从没想过仗着自己的身份报复什么,看着他们拿着自己战利品炫耀着,周围围着一批小女生叫着好,尧瑞只能嘟着嘴,气呼呼的走开,发誓以后再不和他们一起可没过两天,就又跑了出来,颠颠的跟在他们身后现在倒好,想找人气他都找不到了,宫女太监个个低眉顺眼的,别的大臣的孩子,也都提前被父母告诫过,要么就离的自己远远地,要么就对自己百依百顺,百般讨好,好生无聊尧瑞很是郁闷,只能自得其乐一番,不过什么往夫子茶水里倒墨汁啦,在小太监脸上画画啦,欺负小宫女啦,他统统不干,这么没技术水平的事做出来都损了他的面子要做,就做大的,嘿嘿抓蛐蛐!